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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北美实体番外4 擦枪走火

虞少艾春节期间都住家里,节后也没一点要搬出家里的意思,但在酒吧驻唱以后,夜生活总是很丰富多彩的。这天如往常一样,他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刚换了鞋子进客厅,就看见刑鸣披着睡袍下了楼。说是披着不是穿着,因为带儿没系上,而且看这宽袖大摆不合身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他自己的,是老东西的。

刑鸣虽仔细洗漱过了,但仍不清醒,敞着衣襟还不自知。颈上胸前都是吻痕,因为天生皮肤不带血色,便如红梅映雪,格外惹人注意。虞少艾一眼就瞧见了,心说这刑主播的脑残粉还成天吹他禁欲气质无人可比,要知道他在家就这淫荡德行,一准怀疑人生。

刑鸣虽然不热衷于经营自己的粉丝,但到底丽质天生,被几个营销号自发吹了一波,粉丝积累迅速,都成立什么全球后援会了。虞少艾一边腹诽,一边目不转睛,转念又觉得这人腿长肤白,一身肌肉也练得匀称有型,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反正刑鸣的裸体他以前也见过,这不还穿着内裤呢么,不算觊觎自己的后妈。

刑鸣也看见虞少艾了,见他盯着自己光溜溜的身体目不转睛,迅速反应过来,合拢衣襟,系上束带,把自己裹严实以后,狠狠瞪了虞少艾一眼。

“我爸呢?明天不你生日么?这么大早就出门了?”虞少艾对刑鸣这反应莫名满意,笑嘻嘻地问,“家里明明有娇妻,还往外面跑?”

“不知道。”刑鸣没虞少艾这么大惊小怪。别看两人一见面就干柴烈火,其实见不着时从来不会朝思暮想,各忙各的,早习惯了。

约虞仲夜见面的人是唐婉,两人都很刻意地没跟刑鸣提及这次见面,算是瞒着。

唐婉最近过得不太好。原因是她找的下家出了问题,起初周围有人提醒,她还不信,结果被她亲眼撞见跟个年轻女孩搂搂抱抱着去了电影院。唐婉不是个会为这种桃色新闻黯然神伤的人,但她到底意难平,再风姿绰约的女人一且上了年纪,也比不过青春肉体。这是真理。

人这种动物很神奇,得意时记性不好,失意时却容易追忆往昔。唐婉在这个时候想起了自己前两任丈夫,也就无可避免地想起儿子来了。她想跟儿子和解,借虞仲夜之力。

虞仲夜眼下就坐在唐婉对面,咖啡厅里不时有人朝他们投去异样的目光。咖啡厅里多是年轻情侣,通常情况下,很难看见这么一对,能看出有些年纪,却又都是顶顶拔尖的样貌。唐婉仅比虞仲夜年长几岁,加之平日里喜欢往年轻里穿衣打扮,乍看之下会以为他们是夫妻,但两人的神情态度又显得些许生疏,这就难免令人生疑,像是久别重逢的老情人。

露天咖啡厅处于酒店顶层,布置相当雅致。地方是唐婉选的,看中的就是它的格调与僻静,登高临下,还能坐看江景。但这地方风评不好,据说是男女偷情幽会的绝佳场所,楼上聊对眼了,下楼就能开钟点房。

女人依然明艳,只是细看之下就能发现眼角有些纹路,不知是皱纹还是泪痕。

她似注意到周围人的目光,试图用玩笑缓解尴尬:“这也挺有意思的,旁人还以为我们是夫妻呢,结果却是我儿子是你的情人……”

“不只是情人。”这样的玩笑很生硬,也显得轻浮,看在刑鸣的面子上,虞仲夜对唐婉自然客气得很,淡淡笑了笑,“如果鸣鸡愿意,我会立刻带他去美国结婚。”

这话大大出乎唐婉的意料,见虞仲夜说得非常驾定,又稍稍放下心来。她说:“因为家庭关系,鸣鸣从小脾气拗,有时候很任性,希望虞总能多体谅多担待点,别跟他计较。”

虞仲夜点头:“他小时候受的委屈吃的苦,我会加倍地给他补回来。”

唐婉有些愕然地点了点头,抿了口咖啡说:“这样我就放心了。”

唐婉有事相求却不好意思开口,低着头,搅动杯子里的咖啡。谈话几乎陷入僵局,倒是虞仲夜始终没端着架子,笑道:“鸣鸣跟你很像,都是美人。”

“我有个想法……不知道能不能提……”唐婉跟虞仲夜讲话时莫名很怵,她极少在男人面前显得这么生涩笨拙。她不敢把眼前的男人当作小辈,对方的年龄与气场都无法令她摆出长辈的姿态,她又不能如过去在异性面前那般施展自己的魅力,因为这人是自己儿子的情人。

“想见鸣鸣?”见对方默认,虞仲夜笑了笑,“你是他的母亲,随时都可以见他。”

“可他不想见我……”唐婉低头,露出为难姿态,“作为母亲,我不太称职。”

“鸣鸣比过去懂事了,”虞仲夜挺善解人意,替唐婉说出心事,“如果你真的想见他,我可以安排。”

两人没有共同语言,唯一的交集是刑鸣,但唐婉对儿子的近况几乎一无所知,而对待自己心坎上的小玩意儿,虞仲夜也并不打算与任何人分享。下午茶之后没有共进晚餐的打算,虞老板让司机捎了唐婉一程,回家时正是饭点。

饭桌上,虞少艾说周末要往家里带一个人。

选秀拿了个第四,冠军是个民谣歌手,把情怀牌打到了极致,虞少艾跟他PK时落了下风,没进三甲,倒也心服口服。比赛结束之后没签唱片公司,自己组了个乐队,一周在酒吧驻唱三天,别的时间也进公司里学习,积累经验。

虞仲夜问儿子:“女孩儿?”

“嗯,女孩儿。”虞少艾掏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递在虞仲夜前,“漂亮吧?”

里头有张两人脸贴脸的自拍,男孩很英俊,女孩倒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美人。

虞少艾回国之后依然保持着西方审美,跟一般富家子弟喜好追逐那些隆鼻杏目的网红脸很不一样,他喜欢的这个女孩不施脂粉,脸上雀斑密布,眼睛乌黑狹长,笑起来有点眯眯眼的样子,像是近视,但别有风情。

“嗯。”虞仲夜将手机还给儿子,“认识多久了?”

“年前认识的,时间不是问题,感觉对了就行。”

虞少艾在美国时就这样,一见钟情就解开裤链,你情我愿,不谈将来也不问过去,但虞仲夜并不喜欢儿子的老美做派,微微皱眉:“这就带来见家长,是不是草率了点?”

“不算见家长,也没打算结婚,苏米还是美院的学生呢,她也主攻小写意,很仰慕你这位国画大师,才央求我一定带她来见见。”虞少艾跟老子说话,面子上倒挺恭敬,可心里很不服气,心说你自己欺男霸女干的都是些什么事儿,倒不准我往家里带人了。

虞仲夜目光移到刑鸣脸上,刑鸣正琢磨着《东方视界》的新选题呢,由始至终也没搭腔。虞仲夜说:“就这周末,一家人一起去马场,我正好也约了个朋友。”

刑鸣完全没想到,虞仲夜约见的那个朋友竟是自己的母亲,唐婉。

起初这个家庭聚会是很和谐的。虞少艾带来了女朋友,比照片看着更有灵性,不认生也不怯场,与他的父亲一见如故。他们就当代国画在当代艺术中的现状与困境做了一番深入探讨,颇有共鸣,而苏米把自己的作品给虞仲夜看了看,也很得赏识。虞仲夜夸苏米很有见地,不像个十九岁的美院学生,苏米也对曾经的“魅力台长”五体投地,若不是知道刑鸣是虞仲夜的另一半,可能就要弃儿子选老子了。

盛域垮台以后马场又易了主,各项娱乐设施都很齐备,刑鸣与虞少艾打了一会儿网球,输多胜少,觉得没意思了,就准备换了衣服去骑马。节后天气转热,春风送爽,马场里的枯草欣欣向荣,一切都呈鲜活姿态。

直到唐婉出现。

唐婉不是来骑马的,旗袍坎肩的装束美则美矣,却与这马场的氛围格格不入。她袅袅婷婷站在那里,般般入画,只是微微显得有些局促。

刑鸣穿着马裤牵着小刑,盯着母亲半晌没有说话,还是虞仲夜招呼侍者将人带了过来。

虞少艾起身给唐婉看座,有点结巴地说:“这是刑鸣的妈妈?怪……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怪不得刑主播在外貌上占尽了台里别的主播的便宜,原是遗传了这么一位大美人。

然而美人刚刚入座,刑鸣就跨上小刑,不要骑师Harold跟着,自己走了。

虞仲夜招呼Harold再牵一匹马来,追上去。

刑鸣急于摆脱窘境,但才跟着虞仲夜来过几回,马术水平显然是不够的,这小刑又不同于凡马,鞭子稍稍挥得重了些,立马发了脾气。刑鸣被从马上甩了下来,万幸是没被马蹄踩着,只撞在石头上,崴了脚,还蹭破了一点皮。

虞仲夜赶过来,没把刑鸣从地上扶起来,反倒一脸怒容地将他翻过身去,拣肉多的地方下了鞭子。

刑鸣屁股被狠抽一下,比刚才那点蹭伤还疼,嚷起来:“凭什么打我?!”

“让你使小性子。”虞仲夜怒气末消,还想抽第二鞭,到底心疼这小东西刚才摔了一下,用力扬起手臂又轻轻放了下去。

刑鸣自己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往树林里钻,靠在一棵树上。衬衣袖子是挽起来的,肘弯处当然就挂彩了,他用手捂住自己的伤口,深深喘了口气。虞仲夜走过去,拉着刑鸣的胳膊把他带近自己,说:“哪儿伤着了?我看看。”

摔下马的瞬间是够吓人的,刑鸣没再逞能,偎进虞仲夜的怀里骂骂咧咧:“什么马啊,简直是驴,驴脾气!”

远处的小刑这下舒坦了,不觉得自己闯了祸,还优哉游哉地甩了甩尾巴,喷了个响鼻。

“是驴脾气。”虞仲夜笑了,捏起刑鸣的下巴看着他,“你也知道?”

刑鸣听出对方指桑骂槐,也不好还口,只能虎着脸生气。打从母亲露面那刻起,他就陷入了一种不知所措的状态里。他对母亲的突然出现毫无防备,也对母亲的近况一无所知。他的逃避不是出于不原谅,更多源于不知如何面对,或许两两相忘才是他们能给彼此最好的宽恕。

创面处渗血更厉害,把衬衣袖子都染红了,虞仲夜仔细检查了刑鸣的伤口,眉头皱得更深了。

刑鸣说:“蹭一下而已,没关系。倒是别的地方,疼。”

虞仲夜问:“哪里疼?”

这不废话么?哪儿挨抽了哪儿疼。刑鸣抓着虞仲夜的手摁在自己屁股上,冷着脸说:“这里。”

骑装马裤特别彰显长腿翘臀的优势,还很衬刑主播这冷冽又俊俏的眉限。

当初廖晖也是看了刑主播这身装束,一时动了色心,险些被摁进池子里喂水虎鱼。

虞仲夜的手按在刑鸣臀上,摸了这么几下,便也有了反应。

刑鸣感到下头有东西顶着自己了,知道老狐狸来了欲望想打野战,便想跑。

他不是不乐意“天为盖地为席”地来一炮,而是不放心,这地方虽然又贵又僻静,但仍不排除有外人突然闯入的可能,他虞老板是退居二线了,可自己还是天天露脸的主播呢,被人赏了活春宫总是不好。

“好了。”虞仲夜看出刑鸣的不乐意,也不勉强,只拉过刑鸣的手摁在自己胯间,压着揉搓两下,笑了声,“依着你。”

虞仲夜这儿松了手,刑鸣倒拽着他不放,他低下眼睛,以目光指指自己的脚:“崴了。”

也无需更多言语,虞仲夜一把将刑鸣抱了起来,来到小刑跟前,又扶他上去。虞仲夜也上了马,让刑鸣牵着小刑的马缰,自己则牵着另一条,Harold的那匹马就这么跟在后头。

刑鸣的骑术不行,偏偏还追求风驰电掣,险酿几回大祸之后,虞仲夜就基本禁了他一个人骑马。但两个人同骑一匹马也就有过一次。那一次,眼望碧油油的草场,怀拥心坎上的美人,虞老板一个没控制住就直接在马上把人办了。事实证明“马震”不似电视剧里演的那么容易,光要把裤子褪成能办事的样子就很费劲。完事以后,虞仲夜倒是意犹未尽,刑鸣却是无论如何不愿意再来第二次了,马上办事颠着就很难受,他怕自己掉下去又一直没办法全情投入,还不如躺平在床,怎么干都尽兴。

晚餐时间刑鸣一个人留在房里,借口腿脚不便,其实还是不愿跟唐婉同桌。

他打开笔记本,说是为新节目做准备,其实就是空盯着电脑屏幕,心猿意马地干耗着。两个多钟头后,估摸着外头那桌已经散了,他自己也饿得不行了,才悄悄溜出酒店房间,去找点东西吃。

回来以后发现,虞仲夜已经洗过睡了。这倒难得。猜是与儿子的女朋友相谈甚欢,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他的身上带着挺重的酒气,酒店的高级香水沐浴液也没能盖住。

刑鸣看着他,开始是站着看,后来便搬了椅子坐在床边,凝神打量。虞仲夜胃不好,平日里滴酒不沾,今天算是再破了戒,估计这会儿胃病犯了,他合着眼睛皱着眉,轮廓愈加显得深邃。酒店灯光迷蒙昏黄,掩去岁月留给这个男人的痕迹,只衬出他的好看。

虞老板当然是好看的。刑鸣回想起自已初次见虞仲夜的场景,人群中央只一眼就看见了他,一声“虞美人”唤得应当应分。

跟了虞仲夜以后,刑鸣偶尔也起过贼心,想试试将这个男人压在自己身子底下,看他意乱情迷的脸,听他动情的呻吟。只不过胆气不够,一直也没捞着机会。

今天倒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刑鸣突然又动了那个心思,并且当机立断,解下了虞仲夜的皮带。刚刚用皮带把对方的手捆上,床上的男人就醒了过来。虞仲夜挣了一下,没挣开,微微眯起眼睛问刑鸣:“宝宝,想干什么?”

嗓音也含着酒气,听来低沉浑浊,格外性感。刑鸣一下就被撩得来劲儿了,分腿坐在了虞仲夜的身上。他当着他的面,一颗颗解开扣子,一件件脱下衣物……马甲、衬衣、马裤、内裤……他把自己剥得干干净净,像拆一件礼物。

刑鸣把自己的性器握在手里,在虞仲夜眼皮底下开始自慰。他单手撑着自己,冲他两腿大开,既抚慰前头,也撩拨后头,他的手指在茎身上摩擦,又顺着会阴滑至肛口,画着圈扩张。

刑鸣一边自慰一边低头抚慰虞仲夜,他埋头在他胸口,舔弄他的乳头,舌尖儿顶着那凸起的小粒反复凿弄,又忽地咬住,以牙齿摩挲。

乳头被吮破了,虞仲夜的眼珠发红,又一次试图挣开捆手的皮带,他的喉结滚动,喊了一声:“鸣鸣……”

刑鸣把自己这儿点燃以后,又扒下虞仲夜的裤子,他很满意地看见,虞老板这儿已是一柱擎天,相当动情了。

白天欲望便不得纾解,那股暗火憋到现在,想来已是难忍至极。虞仲夜的胳膊和肩膀轻微痉挛,一身肌肉绷得极紧,沁了些汗。轮廓分明的身体被汗液勾勒得极美,眼神凶悍又潮湿,像一头发情中的兽。

在性事上,刑鸣头一回这么完完全全地占据主动,他有点得意,甚至得意忘形,他往后挪了挪位置,俯身正好能咬住虞仲夜的性器。不过咬也咬得不认真,刑鸣握着那根铁棍似的硬物,用舌头在铃口处调皮地钻弄,龟头渗出滴滴淫液,渗着一点带着酒气的腥味。刑鸣喜欢这个味道,愈发认真舔弄,他每舔一下,那器物的颜色便又深一层,胀得上头筋络根根暴出,仿佛随时可能裂开。

虞仲夜又一次试图挣开皮带,他的手臂上肌肉虬结,迸发出根根青筋。床都似在他的挣动下震了一下,刑鸣吓了一跳,忙凑头过去确认。见对方仍被皮带绑着,才放下心,又坐在了虞仲夜的大腿上。见虞仲夜这儿已被撩得一片狼藉,刑鸣以手臂撑着自己的身体,以自己的肛口摩挲虞仲夜的龟头,他说:“你求我。”

虞仲夜笑了一声,笑声很哑,像嗓子里烧着团火。

刑鸣不得寸也进尺,继续说:“求我给你。”

虞仲夜终于妥协:“鸣鸣给我。”

刑鸣却不满足,以肛口对准那性器前端,往下压了压“求我!”

“鸣鸣……”这一声确实带了点恳求的意思,刑鸣得意洋洋地挑着眉,正等着对方彻底告饶,没想到虞仲夜的眼神一暗,声音也变了,变得不似先前嘶哑饥渴,竟是胜券在握。

“求你?还早得很呢。”

刑鸣自知不妙,立马想逃,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虞种夜的一只手已从皮带扣中挣出,准确无误地握住了他的腰。

另一只手也扣了上来,虞仲夜借力坐了起来,将怀中人一把抱坐在自己腿上。

“老师……老狐狸,我求……啊!”

庞然大物自后庭贯入,刑鸣似被钉在桩上,惨叫一声后整个人都想软倒下来。

“你自找的。”虞仲夜将性器自甬道中抽出大半,又以腰部施力,狠狠顶入。

这一晚虞老板兽性大发,刑鸣被他做到失禁,最后几乎完全失去意识,只感觉到自己下体全是汗液、精液与尿液,已然分不清到底是谁的东西,就这么叠着抱着睡了一觉。

旧伤添新伤,“臀伤”加腿伤,刑鸣没力气下地了,被虞仲夜抱去浴室洗澡。两人泡在按摩大浴缸里,刑鸣趴伏在浴缸壁上,塌着腰翘着臀,容虞仲夜替他清理穴里的东西。

肛口已红肿不堪,倒是没破,虞仲夜的中指探进去,很耐心地在里头转了转,一些乳白色液体便顺着他的手指流了出来。

“你这小东西,”虞仲夜看着自己的精液流出来,满意地拍了拍刑鸣的屁股,“藏了这么多。”

刑鸣没力气多做搭理,含糊其词地骂了两声,就又被虞仲夜抱进怀里。两人泡在一池子热水里接吻,刑鸣搂着虞仲夜的脖子,虞仲夜托着他的后腰,吻着吻着,手指又顺着股缝滑进穴里,轻轻抽插。

浴室里又缠绵了一阵子,刑鸣这下连擦身体的力气也耗干净了,半湿不干的就又被虞仲夜抱回了床上,趴着等人伺候早餐。

一不留神又睡过去,迷糊间,刑鸣被一阵食物的香气唤醒,一睁眼,看见唐婉端着餐盘站在自己面前。

刑鸣很窘迫,慌慌张张扯被子遮盖自己的上身,他现在一丝不挂,只有一身情爱痕迹。唐婉会出现在马场里,当然已经知道了他跟虞仲夜的事情,但他却怎么也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床事后的样子。

“都是你喜欢吃的,你要还不饿就放着,一会儿冷了我再给你热热。”

“不饿。”刑鸣垂着头,借被子遮掩穿上衬衣,扣起衣领处的最后一粒扣子才重新坐起来。

“虞总跟我说你昨天骑马摔伤了,不要紧吧?”

“不要紧。”刑鸣避开母亲关切的眼神,也没打算动餐盘里的食物。

“一会儿我和Harold去骑马,难得到马场来,再大的年纪也得试试。”唐婉今天已经换了一身运动装束,不再是以往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姿态,反倒显得年轻好看了。她像是很想融进他的生活,但欲言又止,只是说,“你好好休息吧……”

刑鸣由始至终避着与母亲视线接触,却在她要出门的那刻突然出声喊住她,没喊母亲,只是一声:“那个……”

唐婉回头,隔着数米距离与几缕阳光,看着儿子。

“我这样……爸爸他……”刑鸣吞吞吐吐,“他会怪我吗?”

这个问题困扰刑鸣许久。苏清华一直不认同他与虞仲夜的同性关系,每回见他总要长吁短叹,遇上节假日也一定刻意避着与他间两见面。刑鸣以之推人,想来若刑宏还活着,多半也不会赞同自己的儿子搞同性恋。他做过崔氏父子那期节目,节目里他举重若轻侃侃而谈,但这事情真落到自己身上,就没那么简单了。

刑鸣不忍父亲失望,即使对方已经不在世上。

好在,唐婉与虞仲夜相处得不错,这多多少少是个安慰。

“你现在幸福吗?”唐婉问他。

这话听来很矫情,但刑鸣还是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然后他郑重点头,“嗯”了一声。

“那你爸就不会怪你。”唐婉嫣然一笑,像是知道儿子担心什么,“夫妻这么些年,我比老苏了解他。老苏太古板,你爸在世时可没少为些新观点跟他开呛。”

刑鸣便也笑笑,他问这问题太傻,把这问题当真回答的母亲也傻,但不得不说,听完答案后周身舒坦,一颗惴惴的心竟也放平了。

待唐婉离开房间,刑鸣就起来了,从外表至心情又把自己收拾一遍,也出了门。

外头轻风和煦,春光熠熠,虞家父子与两位美人站在一块儿。老的威严端方,少的朝气蓬勃,两位美人却不分年龄,都令人赏心悦目。他们聊得正热络,远远看着像是一家人。

刑鸣静静看了他们一晌,盘算着,计较着,最后发现这旧时的那笔账早算不清了,便也走过去,融进这四月春色之中。

作者感言

薇诺拉/金陵十四钗/金十四钗

薇诺拉/金陵十四钗/金十四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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