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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章

惊!我家道侣是雌虫 红薯粉条 4598 2024-09-26 00:18:17

以前同穆家交好的家族、人脉散的散, 附属家族因为穆家被灭门,连同遭受了木家的针对,他们如今需要建立起自己的人脉, 与木麒麟交好, 是个不错的选择。

灰景延瞪大眼睛,“就因为我是木麒麟,所以你们要帮我?”难道不该是因为得知他的身份, 这些人欣喜若狂, 早应该想着怎么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挖他的仙丹了么?

杜子涵摊开手:“不然呢, 大家同为神兽,神兽又何必为难神兽呢。”

……

飞舟很快就飞到了花锦城。

在飞舟上的这段时间里, 灰则修闭门不出,不论是花城主夫妇还是灰景延,他一概不见。

花城主他们无法, 想靠近又不敢逼得太紧, 每每花城主离开后, 灰景延都会远远看着, 待花城主离开后,灰景延才会上前,尝试着敲门,房内依旧静悄悄, 无人出声。

“则修……”灰景延知道, 灰则修肯定是知道是自己了, 所以才不会吭声,他都听到了, 花城主敲门时,他都有出声的。

“则修你跟我说说话好吗?”灰景延额头抵在门前, 一声一声恳求着。

他们已经许久不曾见过,更不曾说过一句话,灰则修的冷漠,让灰景延无法接受,更不能忍受。

直到飞舟降落在锦家试炼场上时,灰则修都未对灰景延心软半分,出飞舟时,灰景延才见到灰则修。

此时的灰则修,整个人比以前瘦了一圈,神色枯槁,憔悴的不行,与以前活力满满的人形成极大反差。

灰景延跑上前,轻扯过灰则修的手,却被灰则修一手甩开,快步离开。

“则修……”灰景延看着灰则修离去的背景,低着头注视着自己被甩开的手,呆立在原地,久久才抬手用手臂擦了下眼。

季凌不知走过来,“走吧,我们也下飞舟吧。”

“他不想见到我,更不愿同我说一句话,他恨我,都怪我……”灰景延哭的像个孩子,胡乱用手背擦拭着脸上的泪痕,哭的抽噎又委屈。

杜子涵不知道该说什么,用手碰了季凌一下,在季凌看过来时,顺势牵住对方的手,指尖微不可查的轻划着季凌的手心,“我们下去吧,其他事等锦家主他们处置人后再说。”

看灰景延哭的稀里哗啦,杜子涵有点可怜他之外,更多的还是觉得灰景延活该。

眼睛不够雪亮,看错人也就罢了,偏还要为了那样的女人扎灰则修的心,被伤的体无完肤之后,人家理你才怪。

杜子涵摸了一下下巴,莫名自豪起来,暗道自己眼睛就很好,看人又看得准,所以才找了季凌这么好的道侣,灰景延但凡有自己看人的眼光,也不至于混到今天这一步。

另一边,锦城从昏迷中醒过来时,整个人被五花大绑扔在床上,身边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他娘的,锦城尚且分不清情况,没搞清楚自己的处境便破口大骂起来,骂来骂去,无非就是骂哪个不长眼的居然敢这么对他,他们是活腻歪了吗?知不知道他是谁?他可是花锦城锦家唯一的嫡系少爷,是花锦城的少城主,敢绑他,对方估计就是有三条命都不够他杀。

锦城大喊大叫,始终没骂来一个人,随即开始大骂起锦家人来,“这帮废物,居然能让人在他们眼皮下把我掳走,这帮家伙都是干什么吃的,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如此护主不利,待我回去了,定要父亲好好教训他们一顿……”

骂骂咧咧许久的人,在锦家几人进来后,锦城有片刻的傻眼。

怎么回事,锦家人就在这里,既然如此,他们还不保护自己,让自己被五花大绑着?

好歹他也是有身份有头有脸的锦家少爷,这么被绑着像什么样。

锦城气的五官扭曲,本就有点尖嘴猴腮的样,这会更因愤怒变得丑陋不堪,“混账,找死呢你们,你们还站着看什么?还不快过来给本少爷松绑?”

身为锦家侍从实力修为最强之人,锦一上前一步,“锦少爷,很抱歉,我等不能给你松绑。”

“你他娘的说的几个意思?”锦城瞪着锦一,“混账东西,你找死是不是?什么叫不能给本少爷松绑?你不听本少爷的话是不是?你就是我锦家的一条狗,居然还敢不听主人的话,好样的,你给我等着,等日后回到锦家,我定要让父亲教训你一顿。”

锦城骂完锦一,看向默不作声像个木头人一样的锦二,“锦二,你来给我松绑,快点的。”

面对锦城的命令,锦二无动于衷,就跟没听到似的,动都不动一下。

锦城:“……”

好家伙,今儿这帮狗东西是要造反了不成,一个个不把他的命令当回事,把他的话当耳边风了啊!

锦一看着锦城,对他失望至极,“少爷,您还没想到吗?我们亲手把你绑起来,又如何会把你放了?”

那之前不是白绑了么?

“什么?”锦城心头一个咯噔,好家伙,他还以为在他昏迷时遇上了敌人,锦一他们忙着对敌,以至于忘了给他松绑,感情绑他的不是敌人,而是自己亲手带出来的人。

锦城大吃一惊,有些怕了,“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莫不是真的打算造反不成?否则,锦一他们不会不知道,他们这般对他,日后,他们不死也得脱层皮。

所以,这帮人是真起歹念了?

越想,锦城越害怕,“不是,锦一,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是为出气?我爹可是仙圣老祖,我锦家可是花锦城最大的家族,你们敢与整个锦家作对吗?还是你们想要财、宝?”

锦城猜测,锦一他们敢冒险绑架自己,应该是为了后者了,“锦一,你听我说,你们若是想要财与宝,你们大可直接说,何必绑着我呢?本少爷平日对你们不薄,你们……”

锦城的话,锦一都听不下去了,什么叫平日待他们不薄?

轻则怒骂,将他们的尊严踩在地上,重则出手打压,将他们打得每每都得卧床休息几天,要不是家主待他们不薄,给了他们足够的仙丹保命,他们几兄弟现在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

也不知道这人哪来的脸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

锦一沉着脸,“锦少爷,我们对锦家忠心耿耿,对家主绝无二心,这一点您不需要担心,您放心,我们几个绝对不会伤害您的,但是,松绑是绝对不可能的。”

要不是锦家主当年对他们几兄弟有救命再造之恩,他们能忍受锦城的所作所为?

是个人,谁不想有尊严的活着?

锦家这个少爷,不仅品性恶劣,就是头脑也不甚聪明,偏偏还自以为是的很,锦家要是交到他手里,迟早要完。

看家主之前对锦城的态度,锦一几人内心激动的不行,巴不得锦城做了什么错,以至于让锦家主对他失望,最好将锦城的少爷位置废了才好。

既然锦一对锦家忠心耿耿,还说不会伤害自己,锦城便不怕,底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对几人怒目圆视,“好,好一个忠心耿耿,你这混账,没想到原来你这张嘴这么会说话,本少爷之前真是看错你了,既然你对锦家忠心耿耿,你对我这样,也好意思说这种话?还不赶紧给我松绑。”

“少爷,您可莫要为难我们,我们几兄弟也是奉命行事。”锦一不急不缓的道,压根不把锦城的狠话放眼里。

锦城没听出话里的意思,“奉命行事?你这个蠢货,老子才是你的主人,你还奉谁的令?”

锦一几个不答,锦城这幅扭曲的嘴脸委实太过狰狞丑陋,让他们看惯了各类仙士美貌的人都消受不了,一个个不搭理他,径直离开了。

直到锦一暗中将锦城带回锦家,锦城都没想出来,锦一那句“奉命行事”背后的主人是谁。

锦城想的太简单,他父亲说了,把锦一几人交给他,让他们听自己的吩咐,那么,换个意思理解,锦一他们就是自己的人,自己便是他们的主子了,他们不听自己的话还听谁的?

但锦城不知道的是,锦家主这话,随时都可以回收,只要他还是锦家的家主,不说锦一,就是他锦城都归他管辖。

所以,明面上,锦一是奉锦城为主,实则,他们真正的主人,除了锦家主还能有谁。

锦城太自以为是,自以为锦一被锦家主交代来到自己身边,听从他的吩咐行事就以为他们是自己的人了,当真是天真的可以。

直到被锦一亲手送入锦家专门关押高级犯人的密室时,锦城才隐隐感觉到了什么,“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你们怎么敢把我带到这个地方?”

他不是锦家的敌人,也不未曾对锦家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锦一他们为何要把自己带到这里来?

要知道,锦家此处密室,没有家主的令牌,闲杂人等不可入内。

锦一对他态度的突然转变,一路畅通无阻将自己压送至此,锦城脑中灵光一闪,突然就明白了。

锦城为此感到恐慌,“不,不可能的,父亲不可能会这么对我的,他怎么可能会这么对我?明明他最疼我最宠我了。”

都到这里了锦城还在自欺欺人,不愿相信现实,“少爷,您还是想不明白吗?没有家主的命令,我们不会违抗您,没有家主给与的令牌,我们如何敢踏入此处?”

锦一近乎直白的话犹如晴天霹雳,锦城受了打击,踉跄后退两步,咚的一屁股着地,“怎么可能,父亲他怎么会这么对我?”

难道他知道了些什么?以至于大发雷霆,对自己失望,一怒之下不顾念往日父子情份要废了自己的身份?

锦城慌了,“我母亲呢,我母亲在哪?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可是花城主之子,放我出去,快点。”

说到花城主,锦城仿若有了对抗的勇气。

是啊,在花城主面前,锦家主算个屁?花锦城花锦城,花在前锦在后,自然的,城主的地位凌驾与锦家之上,区区一个锦家主,在城主面前又算得了什么,更不用说花城主还是来自大家族花家之人。

父亲要对自己出手,那无所谓,大不了,他失去锦家少爷这一身份地位,可他是花城主的儿子一天,就一天是花锦城的少城主。

可惜,不待锦城再放什么狠话,锦一几人便离开了,他们不想打击锦城,毕竟主仆一场。

锦城要是知道,锦家主下达这条命令的时候花城主就在旁边,只怕他要崩溃了。

锦一他们的离开让锦城大怒,对着几人离开的背影又骂又踢的,可惜,此举对锦一而言,完全不痛不痒,不足以让他们回头。

不知在密室里关了多久,直到锦一再次进来时,锦城才得知,锦家主他们回来了。

天知道在密室里的这段时间,锦城过的都是什么日子,暗无天日的密室,孤身一人的密室,阴暗潮湿的密室,心存恐惧的日日夜夜几乎要把他给逼疯。

好不容易等到花城主回来,锦城差点喜极而泣,头一次对花城主的归家感到这般激动。

激动之余,锦城不忘对锦一恶狠狠的道:“我娘回来了,你们等着,敢欺负我,敢把我关在这里这么久,你们擦干净脖子等着吧。”

锦一默不作声,暗道,这个假少爷也就现在能放放狠话了。

锦家主的飞舟回来时,他们可是见过了,在家主身边的那个青年,分明就是家主的翻版,如果这都不足以证明什么,那么在家主殷勤亲切的亲自带领青年前往主院时,大家便大概猜到了。

得知家主与城主回来,身为管家,花茹赶忙从修炼室内出来,尚来不及去迎接,便被锦家主的护道人强行给扣押了起来。

花茹一脸懵逼,都来不及反抗,直到双手被反剪在背后,花茹才震惊出声,“怎么回事,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凭什么抓我?”

护道人沉着一张脸,“凭什么,就凭你这个恶毒女人,居然敢做出偷换孩子的缺德事,就凭这,足够你死几百回了。”

偷孩子三个字让花茹再也起不了反抗的心思了。

那一刻,花茹只觉得脊背发寒,想逃又不知如何逃。

完了,一切都完了。

她自认为万无一失秘密做下的事终究还是东窗事发了。

怎么办?

花茹惊恐万分,她会不会……锦家主还有花城主不会放过他的,还有锦城,他该怎么办?

他们夫妇会如何处置他们母子?

如今花茹已经不想去想锦家主夫妇是如何知晓发现此事的,因为去追究他们如何发现的又能如何?

花茹一瞬间就颓丧下来,再无之前的半点意气风发。

护道人撇撇嘴,暗想着,这个花茹,之前仗着锦少爷的偏爱以及花城主的赏识,在花锦城,那是相当的威风,在他们这些锦家人面前,那是何等的耀武扬威,如今呢?

锦城与花茹被压着,一前一后被压到锦家主夫妇面前。

一进到大殿,锦城立马挣扎挣脱束缚,朝着花城主扑过去,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娘,娘你帮帮孩儿,你不在的时候,有人欺负孩儿,你要替我做主啊。”

几百岁的人了,居然还有脸自称孩儿?

陆勉几个都看不下去,纷纷扭开脸,来个眼不见为净。

察觉到有陌生人在,锦城一抬头,待看到季凌与杜子涵,立马就怒了,直接站起来指着他们就告状,“娘,他们两人怎么在这?他们欺负嘲讽过孩儿,您可要好好收拾他们一顿替孩儿出出气才是。”

季凌切的一声,“你这倒打一耙的本事也是厉害,这般如火纯情的熟练,可见你没少做,就你这样的,你不先招惹的我们,谁会搭理你?真把自己当什么东西了。”

锦城一怒,习惯性的开口想喊人,话到嘴边,锦城一噎,偷偷看眼面目表情的锦家主,所有的话都咽了下去,可怜巴巴的对花城主撒娇道:“娘,您看,他们看不起我。”

花城主第一次感到锦城这么讨厌,无中生有的事,他是张口就来,甚至明知她从外归来,却无一句关心的话,想到的都是自己受了委屈。

“坐一边去。”终究是自己养了几百年的儿子,哪怕知道锦城对灰则修起过杀心,没见着人时,她是怒过的,可见着人了,她又心软,舍不得真的狠下心。

但是花茹这人,她却是要狠狠处置她的。

灰景延、灰则修在一旁沉默着,花茹不敢说话,目光扫了陆勉几人,最后落在欲言又止望着自己的灰景延身上以及他身边那个酷似锦家主的男人身上。

看清灰则修的一刻,花茹瞪大了眼。

是灰景延,灰景延他也来了?

花茹又惊又喜,惊的是,灰景延的出现,让她彻底知道,花城主与锦家主全部都知道了。

喜的自然是,有灰景延在,兴许她还有一线生机。

她知道,灰景延当年爱她爱的要死,为此,在花茹把孩子交给他,并让他离开花锦城时,灰景延才会毫不犹豫的放弃打拼多年的事业,抛弃所有的荣华富贵回到东岭山。

灰景延养育花城主的儿子这么多年,没有功劳总该有苦劳吧。

没准花城主看在这面上,说不定能放自己一命。

想到这,花茹不顾形象,眼巴巴的望着灰景延,面上依旧保持那副清高的样子,“景延,帮帮我好吗?”

已经踏出第一步,做到舍弃脸面求请了,再多说两句又算得了什么,花茹转而对锦家主他们求饶:“家主,小姐,我知道错了,当年都是我利欲熏心才会做了错事,请看在我对你们一片忠心的份上饶恕我一次吧。”

作者感言

红薯粉条

红薯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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