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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孟重光到底是什么动物(上)[花朝节番外]

反派他过分美丽[穿书] 骑鲸南去 3665 2024-11-17 23:39:36

昏迷不醒的孟重光,是徐行之从高谷阳林背回阆苑的。

近日,有他世得道来此的天妖作祟,流窜到了阆苑附近,伤人越货,为祸一方。

徐行之自是不能坐视不管,而孟重光知晓了这捣乱者的身份,也难得起了些好胜心,想和人决个高下。

二人联手,轻松将那天妖绞杀于林中。

但当天妖殒命时,他不甘轻易就死,周身爆出光华,身化为毒,气弥百里长林,试图拉孟徐二人同归于尽。

孟重光第一时间点住了徐行之的气穴,护着徐行之迅速退出瘴雾范围。

可瘴雾来得实在猝不及防。

徐行之安然无恙,孟重光却吸入了一些,甫一落地,便苍白了面色,软靠着徐行之肩膀唤了声“师兄”,便没了声息。

自高谷阳林回来,已三天有余。

曲驰替孟重光把了脉,万幸孟重光中毒不深,只是因为和妖物同属天妖一族,同族相冲,因此毒性难消。

所幸孟重光气脉清正,且是植属,自净自生能力极强,用桃花心清丸化水送服,三个时辰喂一次,持续三日静待药效。

尽管有曲驰作保,徐行之仍是不放心,衣不解带,照料在侧。

替他擦一擦手心、摸摸长睫、或是摸摸额头。

像这样时刻摆弄着他,直观地感受他的温度,徐行之心里才能舒服些。

三日之后,日光微斜,青蝉独噪。

孟重光在早蝉高一声低一声的鸣叫声中徐徐睁开了眼。

他眼尾濡了一层薄薄的红,额头的妖印朱砂明明灭灭,很不稳定。

他侧过脸去,在枕边看到了和衣而睡的徐行之。

在睡梦中感受到一点熟悉的目光,徐行之心念一动,只是心神连日倦怠,睫毛颤着,无论如何也醒不过来。

直到一根微凉的指尖,抵着他的无名指,吧嗒敲了一记。

徐行之骤然翻身坐起,恰好对上孟重光清澈又懵懂的双眼。

若不是他眼尾和额头覆着妖艳的色彩,看着这双眼睛,徐行之几乎以为他们回到了过去。

那个乖乖的、成日里尽晓得撒娇来博他的心的小师弟,每日醒来都会耍赖一样出现在自己枕旁,把温热的手掌揣在他的前胸。

想到过往,徐行之心软成一汪春水,低声唤他:“……重光?”

孟重光回望过去,礼尚往来:“咩。”

徐行之:“……”

徐行之:“???”

徐行之下意识去摸孟重光的额头。

凉的,不烫啊。

他拿手掌垫住孟重光后脑,温柔地往自己怀里抱了抱:“重光,别闹。跟师兄说,哪里不舒服?”

孟重光注视了片刻徐行之,拿脑袋轻轻地去拱徐行之的胸口,仿佛自己长了两支小小的角。

孟小羊撒娇:“咩。”

徐行之:“……”

……

大清早,曲驰和周北南正在前厅喝茶,前胸衣裳被顶得凌乱一片的徐行之就跑了过来,一手一个,直接拽走。

孟重光盘腿坐在床上,蓬着头发,身体打秋千似的一摇一晃,目光纯真可喜地看着为他把脉的曲驰:“咩。”

被茶水烫了口的周北南抱臂打量着孟重光,笑得幸灾乐祸:“曲驰,你那灵沼镜呢,快拿出来,把他这样子给存留下来,回头给他瞧瞧——”

徐行之在后头推了一把他的脑袋。

老友修炼得道的好处之一,就是总算可以随便打了。

曲驰凝思半晌,回身道:“无恙。”

徐行之:“……都疯了还无恙?”

曲驰低头缓了一会儿,方才开口:“这是毒性所致,无别药可解,他体内毒性已减轻不少,只是还有些神思混乱,过几日,待毒性全然化消,便能好了。”

徐行之:“……曲驰,你是不是笑呢。”

曲驰马上抬头,目光清正地辩解:“我没有。”

徐行之:“那得过几日才成?”

曲驰:“少则三四日,多则……这也难定。”

送走这两人,徐行之一屁股坐到床侧,看着孟重光,犯愁。

多日睡在床上,孟重光一头长发微微打着卷儿,倒真的像一只小绵羊了。

徐行之上手顺一顺毛,他也乖乖受了,一双眼睛好奇地在徐行之身上看来看去。

徐行之被他看得心尖酸软:“还认得我吗?”

所幸,孟重光还会说人话。

不幸,他的人话有些走样:“你是哥哥,还是爹爹?”

徐行之一挑眉,坏心思也起来了:“叫爹爹。”

孟重光“唔”了一声,乖得没话说:“爹爹。”

徐行之乐不可支:“唉。乖。”

孟重光眨巴眨巴眼睛:“爹亲,我饿了。”

徐行之听他说饿,也是心疼,忙不迭道:“想吃什么?要桃花露,我从你曲师兄桃林里偷;要香酥鸭,我让你周师兄去买。”

孟重光主动拥了上来。

徐行之本能一接,就温温热热地把人抱了个满怀。

他的脑袋顶在徐行之胸口,慢吞吞地厮磨。

徐行之低下头,无奈笑道:“又撒娇不是……”

但渐渐的,情形不对了。

徐行之见孟重光醒了,心疼还来不及,没来得及尽善尽美地打理自己,外袍是随便往身上一拢的,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本来胸膛就若隐若现,被这样一顶,衣裳便自肩头滑下,露出带着陈年疤痕的肩膀、后背,和前胸两点淡粉色的茱萸。

一条猫似的尖舌头浅浅蹭过左侧的小豁口,舔得徐行之从脚到头打了一个通彻的激灵,摁着孟重光的脑门就要把他推开:“孟重光!撒的什么疯!!”

孟重光却不满意徐行之的抗拒了,嘀咕了几句,又执拗地黏了上来。

他一双眼睛黑白分明,干净得很。

……嘴里说的却不是什么老实话。

“爹亲,我饿。”

徐行之被这半疯的小东西摁在床上,动弹不得时,前胸又遭了突袭,一片濡热。

他身上敏感处不多,偏就胸前这两处生得蹊跷,被稍稍一舔,人就不成了。

那两颗小肉粒鼓囊囊硬邦邦地站了起来,小兔子尾巴似的,反倒更方便孟重光舔舐撒野,连带着徐行之的腰也软作了泥。

徐行之修长指尖抠紧了床沿,另一手抓住了孟重光的头发,发力揪紧。

“小王八蛋,你……你给我松嘴……”

话到一半,那话音里头的颤抖和旖旎连徐行之自己听了都面红耳赤。

心神一松,他已经无法忍受那样怪异的快感,头抵在软枕上,足尖死死抓住凌乱一片的锦被,放纵地呻吟出声:“唔——嘶——”

孟重光满足了那淫乱的口腹之欲后,目光往下走去,停留在了徐行之身下那片隔着道袍高高顶出的风光。

他看得目不转睛,开始策划一场小羊反哺。

他顺着徐行之一起一伏的胸膛曲线,蹭着他的衣料,缓缓下移。

徐行之兀自仰躺在床上,轻轻喘息,以为一场磋磨已经告一段落。

可当身下倏然传来凉意时,徐行之心尖一颤,翻身欲起:“孟重光,你又要做——”

孟重光抬手,恰好摁住了他胸口未消的一点小尾巴。

徐行之惊喘一声,向后仰倒,便被孟重光抓住了时机,轻吻上了身下那柱性器。

“呃!”

徐行之上半身受惊一样弹了起来,又落回柔软床铺上,掌下床单也紧跟着他的动作一紧,经纬发出了细微的断裂声。

徐行之急喘道:“重光,吐出来,快点,不行……”

孟重光充耳不闻,装聋作哑,是个十足的逆子模样。

徐行之抬起一条长腿,冰冷的脚踩在孟重光肩上,有气无力地蹬他,试图逼退他,依然无果。

以前的徐行之可是万分舍不得孟重光替他做这事儿。

如今他中毒,也不晓得是谁趁人之危了。

孟重光试探着吞吞吐吐一阵儿,像是吮糖果似的,专心致志地用那水磨功夫在徐行之身上使劲儿。

徐行之被这有一阵没一阵、断断续续的快感折腾得不痛快得很,很有心张口骂他两句。

他抓住那人微汗的发梢,竭力忍住随时随地会脱口而出的吟声,忍耐道:“孟重光,你是不是给我在这儿装疯呢?”

这样折磨他,也太坏了些。

可孟重光全然听不懂,只抬起头来,迷蒙地望着他。

瞧着这双造孽的眼睛,心里还记挂着他是为着谁才变成这疯疯癫癫的样子,徐行之再有什么难听的话,也在一噎之后统统吞了下去。

徐行之对孟重光,就败在“心软”这道咒底下了,可谓是一败涂地。

二人也算是老夫老妻,身体早就熟知彼此了,稍加调弄,便已是水到渠成,泥泞湿软一片。

孟重光便趁着徐行之方泄身的工夫,将那热液用指尖蘸了,绕着穴口略略转了几圈,便热情地拥上了他,做足了全套。

徐行之经他前期一阵玩弄,气力不支,被顶进去的时候,甚至有些哭笑不得。

他的腹内温暖、炽热、疼痛、又带着一点钻心彻骨的快活。

有热物热烫烫地自内灼烧着、捣弄着他,要将他整个人从中劈开、焚毁。

他只是闭着眼忍耐,发抖的手覆在孟重光后脑上,温柔地摩挲了一遍又一遍。

小东西,你若是做完这一场就能好过来,也不枉我疼你。

然而,徐行之和孟重光关于“疼你”的时间认知显然不同。

转眼之间,日头东升西落,外间的月霜淋淋漓漓地撒了一地,如水绮丽。

孟重光终于混闹够了,自后搂着徐行之的腰,飨足地把脸贴在他后背上,另一手摁着徐行之略鼓的小腹,天真地发问:“爹亲,里面是我的小羊吗?”

徐行之腹上的肉少,薄薄的一层,很轻易就能填出满满当当的样子。

他的胸口更加惨不忍睹,两侧的小豁口石榴粒似的红肿着。

被活活逼着宣淫了一整个白日的徐行之白着一张脸,皮笑肉不笑:“……是啊,是你的小羊犊子。”

孟重光开心了,胳膊发力,把师兄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热度还未消退的性器堵在他的穴内,竟然就打算这样歇下了。

徐行之招了招手,示意孟重光附耳过来。

孟重光听话地凑上来。

徐行之咬牙切齿:“姓孟的,你醒了给我等着的。”

孟重光显然听不懂,蹭了蹭徐行之的耳朵,险些把人给蹭得心软了。

徐行之绞了绞后穴里还硬着的玩意儿,手向下摸着小腹里那明显的轮廓,头皮一阵发麻,不禁攥紧了枕头,带着愤怒和心疼的心情半昏半睡了过去。

第二日,经历了一夜乱梦的徐行之醒得比孟重光更早。

他艰难地挪动着发木的腰,带着淋漓的水声,缓缓将体内已经软了的东西拔出。

有尚温的液体顺着大腿流淌下来。

那种怪异的感觉叫徐行之头皮直发麻。

他托着后腰,艰难转过身来,静等着孟重光醒来。

甜睡着的孟重光也在梦中感受到了异动,咂咂嘴,徐徐睁开了眼来。

二人视线相遇。

孟重光呆呆望着徐行之,柔软长睫交错着眨了好几下,乌幽幽的眸子才迟钝地跟着亮了一亮,凑上来,热络地舔了一口徐行之的耳垂,贴着他张口便叫——

“汪呜~”

徐行之:“……”

又是一个大清早,正抱着陆御九酣然入睡的周北南和在给陶闲盖被子的曲驰,又被徐行之生生提溜去看了狗勾。

周北南没了昨天看西洋景儿的乐趣。

他正犯着起床气,对着床上乖巧的孟重光看了几眼,不耐烦道:“他对你床抬腿撒尿了啊?没这么干你叫我来干什么?!”

要不是徐行之腰酸得不行,懒得抬手,他非得跟周北南干一架不可。

曲驰照例号脉。

还是那句话,等着,余毒未清,但没大问题。

可他看着徐行之的脸色,止言又欲、欲言又止。

最后他还是没说什么,拉着周北南离开了。

徐行之颓然坐在床边,百思不得其解。

这毒真他妈玄。

想了半天,他烦躁地一甩手。

管他呢,能一天比一天好就成。

在徐行之思考人生的当口,孟重光拉拉扯扯地又黏糊了上来,鼻尖抽了两下,想要闻嗅徐行之身上的味道。

看他不管变成什么倒霉样子,至少晓得依赖自己,徐行之心里也总算好过了些。

还算他有点良心。

他扶着腰,往孟重光身边坐了坐。

然而,当小狗崽子拱到他胸前,认真闻过几遍后,脸色陡变。

孟重光抬起水淋淋的眼睛,又是委屈,又是愤怒:“是谁?”

徐行之被他梨花带雨的小模样没出息地萌了一把,回过神来,才想起来问:“怎么了?”

孟重光气坏了,声音都跟着抖:“这不是我的味道!”

徐行之:“……”

徐行之:“哈??”

孟重光快委屈死了,抓着徐行之前胸衣服,哭唧唧道:“你有别的小羊崽子了!”

徐行之:“……”

徐行之暴躁了:“你妈的,你幻觉还是连着的是吧?”

作者感言

骑鲸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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