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喘息和呜咽声将幽暗昏黄的房间烘托得暧昧且旖旎,周遭空气中充斥着宋初衡强大的浓郁的alpha信息素,其中压迫感足以教人胆寒颤抖。
他愠怒于沈透的躲闪,扣住沈透的两只手腕压在了头顶,他叫沈透没有力气反抗,肆意地亲吻他的唇,如饥渴的旅人一般疯狂扫荡他的口腔内部,吸吮他的津液,用酒气和信息素霸道的沾染他。
床榻上的被褥被两人沉沉压在身下,侵陷时形成的褶皱与弧度异常缠绵悱恻,宋初衡密不可分地覆在沈透身上,矫健有力的长腿嵌入他的双腿之间,下身欲望勃发的阴茎隔着两层布料贴着他的大腿。
沈透被他侵占着口舌,几乎不能合嘴,呼吸仿佛都要被他夺去,感受到宋初衡危险跋扈的器官抵着他的大腿后,他抬起双腿在宋初衡身下挣扎,然而扭动间使那滚烫的东西更加坚硬了起来,烙铁一般随着他的扭动磨蹭着他的大腿。
宋初衡吻得愈加起劲,充满占有欲的双眼仿佛淬了火,要炼出燎原的欲火来,他一边含吮着沈透的双唇,一边痴狂地盯着他羞愤不已的模样,心头醉得几乎要融化在沈透甜软的味道里。他尝尽沈透的嫩红唇舌,舔弄他洁白的牙齿,舔舐尽他唇角潋滟的津液,逐而在他不均匀的喘息中咬上他的鼻尖。
圆润乖巧的鼻尖被湿热的舌尖反复舔吮,沈透下意识屏住呼吸,红润的嘴唇微张着喘气,紧紧闭起了眼睛,纤长的睫毛小心翼翼地颤抖。宋初衡轻薄完鼻尖之后,又顺着微挺的鼻梁骨一路吻到眉心,再顺着清秀的眉毛而下亲吻他的眼皮、眼角,最后是耳尖。
他让它们微微颤抖,将它们染上昳丽的潮红,让沈透无法避开,承受他炙热的呼吸和澎湃的爱欲。
“透透,透透,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不要跑,不要跑......”宋初衡咬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说。
耳朵被湿热的嘴唇含吮,低哑磁性的嗓音充斥着鼓膜,沈透睁开眼,乌黑的瞳孔漫上了些许水汽,呼吸间,全是宋初衡的气息,有浓烈的酒味,有沉香的松柏味,还有羞死人的暧昧。
他没什么力气地蹬了两脚以作反抗,抬起胸膛想起来,却被压得更深,手腕亦被抓得生疼,便用带着水润的眸子气愤地瞪他。
宋初衡见他好不听话,重新狠狠封住他的唇夺走他的呼吸。
沈透被他亲得目眩神迷,嗓子里发出细声细气的呜咽,脖颈羞红发热,毛孔张开,颈间散发出了幽幽的茉莉茶香。宋初衡牢牢禁锢着他的双手,寻着熟悉的香气,细嫩的脖颈,找到他的颈后腺体反复舔舐,在他细细颤抖,惧怕挣扎下,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了下去。
久违的信息素强制交融叫沈透低哑地痛苦地呻吟出声。
腺体被尖利的犬牙刺破,不断注入霸道浓烈的信息素,沈透难捱地挣扎喘息,最后脱力般在他身下颤抖着。宋初衡将压制性的信息素收回,转而换成了温柔安抚的信息素,他舔舐着沈透脆弱的腺体,把渗出皮肤的那一两滴血吞咽入腹,然后将沈透的衣物一件件剥落丢在了床底。
玉白的身躯在床被间宛如一道欲望盛宴,宋初衡喉结滚动,欲念翻腾,俯身下去含住他茱萸般嫩红的乳尖吮吸。沈透才恍然缓过被临时标记的疼劲来,就发觉自己已然浑身赤裸,胸膛更是被顶级alpha吃在嘴中吮弄,他气红了眼,难堪地去推宋初衡埋在他胸口的脑袋。
宋初衡不为所动,逮着他的乳首又咬又舔,硬是把沈透舔得胸口不可言说的酥麻起来,更有一股电流从逐渐硬起的乳尖蔓延至身体各处,腾起一股名为快感的刺激舒坦。粉嫩的乳首被蹂躏得湿润硬挺,水光潋滟,沈透咬住唇,忍住几乎要从嗓子里冒出来的低吟,手撑住床榻不住往后躲。宋初衡犹如饿狼扑食般追上去,直到他后背贴到了床头,退无可退,埋头上去又将他另一边乳头吃进了嘴里。
沈透被他这副不知羞耻的急切的模样弄得羞恨,一手按住他的正脸往后推,一手捞起手边的枕头朝他蒙头就狠狠打了过去。宋初衡光裸结实的脊背一顿,本就气血上涌的脑袋被枕头抽得有些晕,但也因此更兴奋了。
俊脸被沈透的掌心罩着,宋初衡透过沈透五指间的缝隙看他,隐约可见他漂亮的眉眼,嫣红的唇,洁白的齿。
喉结上下滚动,宋初衡的理智不曾回笼,倏然抬手抓住他的手腕,脸紧紧贴着他的掌心,伸出滚烫的舌尖舔上了他大鱼际肌与小鱼际肌相连接的地方,并张开牙齿咬上了那处连接着手腕的肌肉。
沈透一惊,猛地要收回手。
宋初衡却不叫他抽开,扣着他的手腕猛地倾身朝他压去,薄唇隔着他的掌心吻上了他软红的唇,在他的掌上缠绵,舔弄,发出吮吸的淫糜的水渍声,像是在同他纠缠接吻。
那粗重的气息,炙热的视线,湿热的触感,亲密贴近的脸,全叫沈透乱了心跳,乱了呼吸。等他回过神,羞耻地挣开手,宋初衡便顺理成章地含住了他的唇,细细密密地亲他,并伸手去解开裤扣,拉开了拉链,释放出火热胀大的巨物。
沈透被亲得避无可避,唾液被交换间,顶级alpha的大手顺着他的脊背滑到了臀部揉捏,把他的大腿拉得更开,勾着他的腿弯将他的左腿挂到了自己的腰上。
一吻毕了,牵出透明的银丝,沈透眸光水润,喘息着攀着他的肩头,毫无察觉。待宋初衡将粗硬的性器抵到后穴,他才反应过来,却已是来不及,叫宋初衡又掰起了一条修长白皙的腿,欲望难以抑制,粗大的龟头狠狠戳进了紧闭且未经润滑的翕动的穴口。
他就这么硬闯了进来。沈透痛得低呼,五指立即抓紧了他的手臂,指甲陷进肉里划出了几道泛红的指痕,复又羞耻地推拒:“混账......你......出去......”
娇嫩的穴口被撑开后剧烈地收缩,紧紧地绞缠住了入侵的性器,宋初衡低喘一声,粗长的利刃更往里挺送,探索着缓缓插入了紧致的甬道,直至全根没入,低喟道:“你吃得那么紧,还叫我出去,就他妈会欲拒还迎,骚死你得了沈透,我死在你身上你就高兴了,是不是……”
沈透叫他侵占了身体,还被骂骚,简直气得眼睛都红了,猛地扭腰挣扎,缩着屁股往后退。
宋初衡眼里欲火旺盛,抓着他的细腰把他的屁股往后拖了一小段距离,将他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臀部高高抬起迎合着自己的胯部,一手把他单薄的肩膀按在枕头上,一手㧜着他的腰,浅浅抽出埋在肉穴里的半截性器,又猛地俯身,挺腰狠狠地,重重地插回了肉穴里。
粗长的性器直接擦过前列腺顶到了最深处的肉壁,沈透一口气没喘上来,仿佛那一下差点被捅穿了肠壁。紧接着,宋初衡便不管不顾,开始了大开大合地操弄。
醉酒时人的力气比平时大很多,血气上涌,不分轻重,粗大的性器长驱直入不留分毫的全操进后穴里,似乎连两侧的囊袋也要跟着狠狠操进去,精壮的身躯覆在白皙漂亮的身体上耸动,色情冲击力十足,场面一度活色生香,淋漓尽致。
沈透承受不住刚开始就这样凶猛的贯穿,眼角几乎被逼出泪来,他咬唇忍受着顶级alpha的操弄,被顶撞得几乎喘不上一口完整的气,想拿枕头砸他,却拿不出一分力气,反因为难耐而紧紧抓住了压在身下的被子,长腿晃动,脚趾蜷缩。
临时标记的作用显而易见,即使是alpha之间的交姌也免不了信息素之间的羁绊吸引,何况宋初衡的信息素是最高等级。
在强大诱惑的信息素引导下,他必须心悦诚服的与顶级alpha水乳交融,即使这个alpha醉了酒,明天醒来什么都记不清,只要顶级alpha想交欢,作为被标记者,几乎没有反抗的权利。
第一次时,他的临时标记已经消失,所以意识清醒,可这次沈透感觉自己的身体渐渐失了控,就好像宋初衡用信息素控制着他,间或命令,间或勾引。
在宋初衡的操弄下,他不堪的起了反应,被来回抽插的后穴,也逐渐分泌出淫靡的水来,自动润滑起了肠道和粗热的阴茎,让交合更加的顺畅,摩擦更加的刺激。
不过一会儿,两人紧紧结合的地方,随着滚烫硬物的抽插操干,缓缓发出了噗呲噗呲的声响。黏腻的水声混合着顶级alpha粗重的喘息,叫人听得脸红心跳,身体深处便也产生了最自然的生理反应。
沈透仍是青涩的,被自己后面居然会流水这件事情给惊呆了,穴口的疼痛被渐涌而来的快感取代。
宋初衡扣着他的腰一个猛顶,肉棒狠狠擦过他的前列腺,沈透没有防备,不由自主的哼出声来,声量虽然低哑,但很明显能听出来是娇喘。
这声一出,沈透猛地睁开眼睛,看到俯在他上方盯着他的英俊的脸后,几乎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宋初衡邪妄地勾唇,跟发了疯似地掐着他的腰操干他,后来见他用手蒙住眼睛,咬唇忍着呻吟不叫了,就把他翻过身来,跪趴着,腰身低伏,高高翘起白嫩的屁股,用沾满透明淫液的粗雅的阴茎头部,在他娇红翕动的嫩穴处磨蹭,在穴口挑逗戳动。再用大手撸动他粉嫩的玉茎,揉拍他挺翘的臀部,以此来挑起他的性欲。最后,在沈透要逃走时,揽住他的腰往回拖,挺动健美的窄腰狠狠后入他,密密实实地一插到了底。
被狠狠贯穿的力道不是盖人的,沈透到底是抵不住叫了一声,直接就软了腰,又跪趴了下来。
他教顶级alpha掐着髂骨打桩机一般卖力操干,捅穿了湿热的肠道,不断往穴心顶撞,刺激得连连呜咽起来,颇有些泣不成声的趋势。
下身挺立的玉茎得不到解放,快感就都集中在了被肆意侵占的后穴中,粗大的阴茎抽出,他便觉得空虚,硬长的性器顶入,他便因快感细细颤抖、溃不成军,发出破碎的低低地呻吟。
他何曾这样动情狼狈过,全叫宋初衡操得太过凶猛,交融的信息素太过害人,让他决心不再同宋初衡见面之后,又这样不知廉耻的在宋初衡身下放荡的叫他用性器贯穿身体,被操得穴口红肿,淫水直流,肉体碰撞不绝于耳。
前列腺不断被刺激着,沈透被操射了,玉茎前端喷射出一股乳白的精液,溅在了白色的被子上。
他大汗淋漓,腰刚软了下来,又被身后的alpha捞起来持续地猛烈撞击,直把他白嫩的屁股撞得通红。
alpha的囊袋随着来回抽插的阴茎频率极快的啪啪啪的拍打着身下的臀瓣,淫水四溅,湿了股间,湿了下腹。
宋初衡到了临界点,狠狠一记深顶,在穴道最深处胀大成结,射出浓浓的精液,将颤抖的沈透全部填满。
一次将近做了一个小时,沈透精疲力尽,声音嘶哑,万般委屈,被宋初衡压在身下失神地喘息。
可休息一会儿后,宋初衡重新硬了起来,他没有力气逃跑,只能被他翻过身,侧面抱着,咬着肩膀,自下而上的就着穴道里的精液顶弄。
暧昧的气味不曾褪去,反而愈加浓郁,沈透扬着脆弱的脖颈,眼角泛着潮色的绯红,晶莹的眼泪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任凭他从前如何理智的清醒,都抵不过这一刻激情的缠绵,只因为今夜,爱欲似乎没有尽头,全赖酒味醉了人,迷了心,乱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