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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70.生吃茉莉

透透 路今迟 3606 2024-12-29 12:36:18

易感期的alpha不知疲倦,不知节制。那天夜里,沈透被宋初衡翻来覆去的操弄,床上,书架上,地板上,全是精液与淫水的斑驳痕迹,信息素的味道更是溢满了整个房间。

沈透一面生气,一面又被干得没了脾气,都没办法瞪起眼来发落宋初衡,只能虚软的被他抱在怀里顶撞,满面潮红。

他们一次又一次的交合,沈透被顶得狠了,就细喘,被掀过身体狠狠操入,就惊呼,成结时,就带着哭腔挣扎,好好一个Omega,因为激烈性交,被逼得向alpha开口求饶,说不要了,停下,又说王八蛋,我恨你。

得到的回应,都是宋初衡霸道中夹杂着可怜的乞求,粗野的,痴缠的叫他老婆,你疼疼我,然后用粗长性器继续贯穿他,将他送入情潮欲海里沉浮。

沈透含着一双泪眼,无力地张嘴,咬住他的肩膀,在上面留下齿痕。

做到最后,沈透几乎是被操得崩溃了,眼前一阵阵发晕,腺体里是宋初衡的信息素,后穴里是宋初衡的精液,身上是宋初衡种下的吻痕,似乎整个人都是宋初衡的所有物,沾染着他的气息,不许逃,也逃不掉。

身下已经出过好几次精的阴茎稀疏地吐着精水,沈透侧躺在床上,微伏着上半身,手里揪着床单,左腿被掰扯着,腿弯挂在宋初衡的肩膀上,被他抱着大腿狠狠操着已经合不拢的,流着乳白精液的糜红后穴。

宋初衡极其喜欢这个姿势,已经连续做了半个多钟也没换。

沈透闭着眼睛,眼角挂着的泪断断续续地被顶落。他浑身上下,皮肤细腻,哪都是嫩的,却也布满吻痕。胸前小腹,潮红不止,细汗淋漓。挺翘的屁股上,印着巴掌指痕,是被宋初衡兜在书架前操的时候留下的。腿根上,明明已经落下牙印,且被磨得通红,现在还要被alpha的下腹来回冲撞,变得更加泥泞。

沈透没力气哭了,身体疲倦得昏昏欲睡,快感也逐渐麻木,整个人像是进入了怠倦期,即便这样,宋初衡还是精力很旺盛的在他体内鞭挞,不知是有意无意的,性器进得很深,深到生殖腔口,在那个隐秘的地方捣鼓顶撞。

不在发情期,生殖腔是闭合的,起先沈透没注意,他已经被操得手指都软了,直到宋初衡锲而不舍地把生殖腔口操疼了,隐约有被操开一条缝的趋势,他才疼得清醒过来,用发哑的嗓子喊他:“宋初衡......”

Alpha完全失智了,仅凭本能在操他,一双漆黑眼眸染着可怕的欲望,看起来有些骇人,一边闷哼,一边顶他的生殖腔口。听到沈透的声音,一张俊美肃冷的脸上带着无辜,看起来想过去蹭蹭沈透,但身下忙着解决体内燥热,又没办法去蹭他,于是伸手去摸他疲软的玉茎,想讨好他。

沈透皱眉,虚软地告诉他说:“不要弄生殖腔。”

宋初衡看起来有点不愿意,充耳不闻,继续顶,一个用力,把生殖腔强行顶开一条小缝。

那原本紧致闭合的入口被强行顶开,产生撕裂一样的剧痛,沈透顿时凄惨的啊了一声,脸色白了。他足足喘了十几秒,顿时回光返照一样用右脚踹宋初衡结实的胸膛,非常用力,立即把宋初衡踹得往后仰。

即便如此,那下身也还是还密密实实的插在他身体里面,紧紧相连着,只退出三分之一的部分来。

体内生殖腔口顿顿抽疼,沈透特别来气,凌晨四点半,快五点了,被折腾得一宿没睡,宋初衡还要这样玩,简直丧尽天良不可理喻。

他挣开被宋初衡抱着的左腿,又往他腹肌上踹了一脚,借力逃开了那根杀千刀的东西,顺手,捞起床上的一件被蹂躏得皱巴巴的沾着不明液体的牛仔裤,狠狠朝他脸上扔去,十分沙哑的声音带着怒意:“我说了不要弄生殖腔,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宋初衡愣了愣,把蒙住脸的裤子拿开,丢之前还嗅了嗅,然后委屈地扑过去抱他,蹭他的脸和脖颈,脑袋埋在他颈侧,叫他透透,又说了一句宝宝。

沈透看着降智的宋初衡,忍了忍,没有扇他,过了一会儿,伸手摸上他的脸,忍着气低声问他:“宋初衡,你真的爱我吗?”

宋初衡抱着他,有些笨拙地说,爱,透透,我爱你。

沈透眨了眨哭得微红的眼睛,眼神却冷,半晌,他轻声说,好,我知道了。

宋初衡就露出英俊笑容,然后亲他的下巴,又用仍旧硬挺的性器微微蹭他,告诉他说透透,难受,我还想操你。

沈透很累,又困,也怕他再趁自己不注意又硬闯生殖腔,提起力气,把他的脑袋推开,告诉他说不行,我要睡觉了,听话可以吗。

宋初衡听了,就变得烦躁,任性的重复:透透,难受,我还想操你。

沈透真是脸红,骂了句你是不是变态。

宋初衡现在的智商跟烧傻了没什么区别,见沈透骂他,就只有委屈,还会跟他发脾气,眼神阴鸷,负气说:“透透,不听话,唧唧疼。”

“……”

唧唧疼。

沈透心想,我浑身都疼。

他深吸了口气,神思微动,伸手去摸宋初衡的后颈,按到他的alpha腺体,因为易感期,微微凸起,温度微热。

宋初衡面上阴霾,动作却背道而驰,偷亲他的脸。

“……”沈透犹豫了几秒,凑过去,张开嘴,试探着咬了一口他的alpha腺体。

宋初衡瞳孔收缩,浑身一抖,猛地抱住他的腰,从喉间发出闷哼。

沈透想到这个混蛋言而无信,就报复性的用牙齿狠狠咬破了他的alpha腺体,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

融合过程中,宋初衡好像很疼,又很爽,呼吸很急促,抱着他的手越收越紧,紧贴的胸膛不断起伏,身下受了刺激一般愈加火热。

临时标记完成后,沈透松开嘴,推开宋初衡,宋初衡视线立即跟着他,看他的眼神,跟狗看主人没什么区别,还寻求抚慰般去吻他的唇,缱绻的含吮他红肿的唇瓣。

相互标记会让AO更依赖彼此,也会更臣服于对方,沈透感觉身子发软,配合的让他吻,没一会儿,他觉得喘不过气,于是轻轻拍开宋初衡的脸,哑声说睡觉吧,叫他去关开了半宿的灯。

宋初衡意外的听话,下床去关灯。

沈透松了口气,把衣服都扫下床,掀起被子卧进去。

宋初衡马上跑回来,如同粘人精一样缠着他,时刻不能跟他分开,也跟着钻进去,从背后抱着他,将滚烫阴茎插进他双腿间,想要释放,对他说,透透,我还没射出来。

沈透已经熬到了极限,眼皮打着架,脚尖摩挲着床单蜷了蜷,下意识夹紧他闯进腿间的粗热性器,费力思考了两秒,困声说:“不行,我要睡觉了,不要碰我,也不要吵,宋初衡……听话……”

说罢,声音渐小,陷入了昏睡。

身后的alpha听到不行两个字,眉毛顿时拧了起来,借着小台灯的光亮,他撑起身体,看了看沈透秒睡的脸庞,很是困扰和焦急。他想摇醒沈透,但是沈透看起来很累,似乎不能跟他继续做爱了,还跟他说不要碰他。

宋初衡感到很难过,不明白自己的Omega为什么突然不让他碰了,不陪他做爱,还要睡觉。身下硬得要爆炸,宋初衡忍了一会儿,很憋屈的下床去,一步三回头的走到卧室门口,吸足了一口沈透的信息素,才开门出去。

欲望得不到疏解,就想摧毁一些东西,宋初衡潜意识里知道沈透在睡觉,所以不能砸东西吵醒沈透,他在客厅里闷头转了一圈,只找到一盒抽纸拿来撕。

撕完,柔软纸条落了一地,还是很烦躁,很憋屈。阳台外的天光已经微亮,是一片朦胧的银灰色,宋初衡往阳台看去,闻到了一缕清晨的茉莉花香,深邃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宋初衡快步走到阳台去。

回来的时候,宋初衡的脸上带着可疑的神清气爽,他快步打开房间门进去,在床头摸索了一阵,然后上床钻进被子里抱住沈透,鼻尖贴着沈透的后脑勺蹭了蹭。

浓郁香甜的茉莉花信息素进入肺部,宋初衡满足的闭上眼睛,快要入睡前,他又睁开眼睛,跟睡着的沈透打报告说,透透,我射出来了,好舒服。

说完,搂紧沈透柔软的身躯,进入甜美的梦乡。

第二天,下午一点多,沈透惺忪转醒。

房间昏暗,后背温暖,柔软腹部被宋初衡的大掌按着,沈透发现自己枕着他的臂膀,腰疼得跟要散架一样,肌肉酸痛感尤其明显。

他拧眉吸了口气,撑着上半身坐起来,身下又传来一阵可疑的疼痛。

使用过度的肿胀感十分火辣,被性器贯穿的感觉也仍在,简直是比吃了麻辣火锅还要令人难受。

沈透微咽口水,发现嗓子也疼,又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发现自己没有哪里不疼,没有哪里可以见人,浑身青紫,吻痕遍布,下腹,腿间都是干涸精液的痕迹,情欲气息扑面而来。

昨夜记忆犹新,沈透脸色涨红,扭头看了宋初衡一眼,发现他睡得安然无恙,除了肩头锁骨有几口深深的牙印外,就是前几日被打留下的浅浅的淤青了。

沈透眸光严寒地瞪了他许久,伸手拧他的胸肌。

宋初衡疼醒了,好好一个气场强大的,整日冷着脸的顶级alpha,此刻眼神竟纯真无邪,不明所以,再无一丝精明,抬起大手抓住他拧着自己胸肌的手腕,说:“老婆,疼。”

“……”

对着这样的宋初衡,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他生气,又或者争论一些对错。

沉默了一会儿,沈透松了手,哑声说:“起来,扶我去浴室。”

宋初衡非常听话,先是起来亲他,又确认了他身上带着自己的信息素,嘴角上扬着,把他从床上抱起来,长腿跨下床要去浴室。

“这边。”沈透揪住他的耳朵,阻止了他往客厅走的步伐,抬手指了指房间左手边的方向。

宋初衡抱他进去,想要和他一起洗,被拒绝了,关在了浴室门外。

沈透艰难的清理了狼藉的身体,裹着浴袍出来,看到宋初衡还眼巴巴的等在门外,于是把他推进去,打开了花洒,让他自己洗。

宋初衡依依不舍的看着他出去,站在花洒下默默洗澡。

回到房间,沈透看着乱七八糟的一切很是心累,拖着酸痛的腰收拾起来,把床单扯掉的时候,枕头偏移了原位,有几片绿葱葱的东西露了出来。

沈透掀开枕头,发现下面竟是一片片非常眼熟的绿叶,且数量繁多。

他拿起一片,再三确认,然后嘴唇抿了抿,转身走出房间,去往阳台。

途中,看到地板上,沙发上,茶几上,落满了乱七八糟的卫生纸条。

沈透下意识以为是猫闯了祸,可等他走到阳台边上,探头一看,又发现了第二处灾祸现场。

下午阳光些微毒辣,透过玻璃窗照在地板上,照拂着地上一片残花败柳的痕迹。

不知道是谁,竟把他种的仙人掌给掰断了,一节一节,绝望的躺在地板上,仙人掌花也如同被生生揪掉一样丢弃在一旁,黄色花瓣已经萎靡不振,再盛放不能。

旁边,两盆薄荷叶被纠秃了,只剩细细的根茎。

而昨天早晨还开得正好的白色茉莉花不翼而飞,只剩凄凉的还生绿生绿的枝丫,而茉莉花的叶子,现在正躺在他手中,房里枕头下面,也还有许多像被小心翼翼保存起来的“罪证”。

这样大的阵仗,肯定不是猫干的,而是房子里除他以外的另一个活物。

沈透看着手中那片略微悲凉的茉莉花绿叶,想到宋初衡莫名其妙把他的花糟蹋了,还宝贝似的把叶子藏在枕头下睡了一晚,真是觉得腰更疼了,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他回到房间里,宋初衡正好洗完,光着身体开门出来,看见他,立即过来抱他,用鼻尖蹭他的发顶,表达了几分钟不见的思念之情。

沈透推不开他,便把手中的叶子举到他眼前,兴师问罪般哑声说:“宋初衡,你摘我茉莉花干什么?”

宋初衡黑眸微亮,回答他:“透透,你好香,我吃了。”

“……”

沈透脑中自动翻译他的话。

茉莉花,好香,狗啃的。

作者感言

路今迟

路今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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