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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44.乖顺

透透 路今迟 6194 2024-12-29 12:36:18

于凌晨的微亮中,浓烈的香味轰然弥漫了房间的各个角落。

尚未完全成熟的腺体,一经alpha的触碰,便迸发出致命般诱惑的Omega发情信息素。

百般燃情的香气猛地灌入了宋初衡的鼻腔之中,迅速流窜到他的四肢百骸,点燃了他的神经末梢,勾得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聚集起一团团燃烧的欲火。

如同烈性春药,如同燎原大火,在心间,在下腹,回旋轮转,愈演愈烈。

汹涌而来的香味,使宋初衡均匀的呼吸赫然变得沉重无比,身体本能的触发了防御机制,用以抵御Omega发情的吸引,他堪堪保持了濒临溃乱的理智,紧绷之中横陈着一个念头。

沈透正在发情。

这件事情完全超出了宋初衡的预料,犹记得当初在医院时,医生朝他说沈透大概率会分化成beta,他先入为主,以为沈透身上的信息素缺陷,只有可能分化成beta,他怎么就没想想,那剩下的极少的概率,也是有可能发生的呢?

如今沈透没有应验医生的话,变成了Omega,简直就是意外之喜。

这样他就可以立刻彻底标记沈透了。

震撼过后,宋初衡的眼眸变得无比幽暗,如一幕深沉漆黑的夜,夹杂着意外得了宝藏般的疯狂的暗喜,闪烁着隐隐星光。

他曾在Omega发情这件事上吃过亏,因此在度假村回来之后,便对Omega有些厌恶。

可现在对象变成了沈透,他倒是极快的接受了,因为他完全不用对沈透遮掩赤裸的欲望。

没有什么比沈透在他怀里变成Omega更刺激的事情了,宋初衡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滚滚沸腾,几乎要冲破血管,叫嚣着极端的亢奋。

他十分愿意接纳怀里发情的Omega,甚至想掌控他,标记他。沈透,也本该是他的。

而此刻的沈透,神智被体内迸发的性激素搅得昏乱不清,突如其来的发情令他变得异常敏感脆弱,极度缺乏安全感,并且空虚得只想和眼前的alpha交配。

他被alpha的气味吸引,身体软得不像话的趴在alpha怀里,饥渴地嗅寻alpha的气味以缓解体内的燥热。

但这远远不够,对发情的Omega来说,alpha的气味也如同春药,越闻,越深入骨髓,身体也愈加难耐,噬骨。

于是沈透一边承受着难以缓解的情欲,一边手无足措,他难堪的知道自己粘着的人是宋初衡,想离他远点,却无形之中被拉扯着,吸引着,根本离不开他。

身体像被蚂蚁细细麻麻的轻咬,往血液里注入催情的药物,沈透被激得浑身战栗,又好像沉浸在春水里,渴望有人将他摇摆,荡漾。最后只被折磨得崩溃了,却竭力不想如饿狼扑食般主动求欢,便低声哭泣,用哭声向alpha寻求慰藉。

不断发散的信息素把宋初衡刺激得有些呼吸急促,极大的征服欲占据了他的脑海,他起身将沈透搂在怀里,单手捧住他白里透红的滚烫的脸颊,凝视着他眼角的泪,压抑住侵略的冲动,低哑地告诉他:“透透,你发情了。”

沈透黑发凌乱,睫毛氤氲得湿了,通红的眼瞳含着颤悠悠的水,完全没了平日里矜持的模样,他神色迷离的噙着泪,嫩薄的红唇微启,喘息着去扯自己的衣服。

黑色的短袖上衣穿在他身上本就宽大,便扯得露出了异常诱人的肩头,宋初衡的视线落在上面,被印着咬痕的白皙生香的光裸肩头晃花了眼,喉结微微滚动。

这副场景,就跟沈透主动扒了衣服,诱惑他来上似的。

总是被沈透的无情利爪挠伤的他,何曾有过这种待遇?

沈透毫不自知,身上涌着热潮,却无从解脱,又不得章法的伸手去扣自己发胀的腺体,将周围的肌肤挠出一道道红痕。

宋初衡抬手阻止让他别抓,用信息素安抚他的焦躁。他知道发情期的Omega特别脆弱,alpha必须要以足够的耐心和体力安抚并满足Omega,给Omega提供强大的保护,并防止别的alpha入侵。

但这安抚微乎其微,反而令沈透抵挡不住,低喘着,一张脸满是情潮晕红,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细汗淋漓。他完全不受控制地伸出白皙的指尖,揪住了宋初衡的衣领,缓缓攥紧了,隐忍着哽咽了两秒。

无助与委屈蔓延到心间,想要被alpha拥抱的冲动犹如浪潮席卷而来,生理防线被频频击溃。

沈透已经顾不得其他了,哪怕面前的alpha将他囚禁了起来,他还是急切的想要与alpha更为贴近。

于是沈透腰身一抬,双臂改为搂住了宋初衡的脖颈。

鼻尖撞到宋初衡坚硬的下巴,沈透吃痛地抬起通红的,沾着泪的眸,聚焦起迷离的视线。

宋初衡两片微抿的薄唇,优雅,俊美,带着淡淡的红,在此刻,显得无比诱惑。

沈透双瞳微颤,盯着那双薄唇,受蛊一般,理智湮灭,轻喘着送上了自己温热的唇。

主动的亲吻有些莽撞,急躁,却香甜四溢,呼吸在两人唇间交缠,滚烫极了。

宋初衡被撞得嘴唇发疼,抱住沈透彻底不受控的,热情似火的身体,只觉头皮过电似的发麻。

呼吸间全是甜腻腻的茉莉茶味,那香味和以往的清香不同,是分化成Omega之后的特殊味道,馥郁中带着勾引,又婉转青涩,像是一份自己撞到他怀里的礼物。

发情期的Omega已经毫不知廉耻为何物了,只懂得放肆的求欢。

但即使是强吻了alpha,沈透也不会任何技巧,只用舌尖舔了几下宋初衡的嘴唇,又重重地咬了两口,尝了鲜,便哼哼唧唧的往宋初衡身上蹭,往他怀里拱,皱着眉头说难受,抱我,呜咽声低软得可怜。

破天荒的投怀送抱令宋初衡脑子里的弦被咔嚓一声剪断了,一颗心脏仿佛被糊涂的春水淋湿,又砰砰砰的剧烈跳动起来,沈透的妖娆水蛇腰,软软的贴近他,缓缓地缠紧他,如同坠入一潭水气袅袅的温泉池,白雾弥漫,春光乍泄。

他心潮澎湃,眼眸低暗的看着沈透,抑制着咚咚跳动的心脏,陈述道:“透透,你亲我了。”

虽然是因为发情,沈透才会如此主动,可也足够他如春心萌动的少年人一般,为恋人的一个吻感到甜蜜暗喜。

他常幻想沈透说爱他,也想要沈透主动吻他,抱他,甚至跟他撒娇,想得痴,想得疯,可惜从未得偿所愿过。

现在这一个温软的吻,让他几乎可以把命都拿给沈透。

如此水深火热的时刻,沈透哪还管得了宋初衡莫名其妙的心境,他的发情反应很剧烈,不过爬到宋初衡身上的一会儿功夫,身下就晕湿了一片。

分化成Omega的身体,比还是alpha时敏感了百倍,几乎一碰就会被戳破,然后洇洇流水。

他的内裤昨夜被宋初衡扔在了浴室,睡觉时又被扒了裤子,所以此刻光溜的屁股坐在宋初衡的腿上,从臀缝流出来的水渗透了宋初衡的睡裤,湿烫湿烫的,前面也挺了起来,无意识地扭着细腰。

宋初衡几乎是在沈透扑上来的那一刻就彻底硬了,此刻也忍不住欲火难耐,含住沈透的唇吻他,大手从他的腰摸到了柔软的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揉捏,指腹微湿。

发情的沈透比以往都要听话,也有些放浪,彻底放逐了Omega与生俱来的本性,亲吻对他来说远远不够,即使被吻得目眩神迷了,也会在下一秒红润着眼睛追上去要alpha继续伺候他,伸长脖子让alpha啃,撩起上衣把乳尖让他嘬。即使被咬疼了,就算是含着泪哭,也不肯推开宋初衡,与他少一秒的肌肤相亲都不行,粘人极了,跟以前简直判若两人。

宋初衡爱极了他这副模样,一边亲遍他全身,一边被勾得欲火焚身,低声说他淫荡,人哭了,又劳心劳力的哄,含住他挺翘的下身为他疏散情热。

对这个顶级alpha来说,把沈透弄爽了,其实也是一种另类的高潮,会让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满足感。

稍微解了一些热潮,沈透便回笼了一些理智,迷蒙间见宋初衡唇边的白浊,难堪极了,脑瓜子嗡嗡的,又羞又晕。宋初衡凑到他后脖颈舔过他凸起的腺体,似调笑般说,透透,你怎么变成Omega了,水流得比昨晚还多,把我都淋湿了。

沈透似乎还不能接受,可没等他憋出一句话,下一刻,异常敏感的腺体被叼住吮吸,身体又开始涌起了一波发情热。

接下来一周,他都会持续这样的发情状态,即使有抑制剂,在发情期间的作用也是微乎其微,也就是说,他不得不让宋初衡陪他度过这次发情期,宋初衡也绝不会送他去医院的,这个家伙,巴不得天天跟自己做爱,松柏味的信息素里满是对他的独占欲。

此刻沈透完全是懵懵的,他也未曾想到,自己竟会分化成Omega。

后穴阵阵发痒,似乎在等待粗硬的东西填满,沈透难受的缩起来,咬住了手指细细的低喘。

他能怎么办呢?

好像只能等被操了。

如果他跑出去,那到时候可就不只有宋初衡一个alpha了。

窗帘微开,照进一束浅蓝色的晨光,宋初衡将他的身体摊开,抚慰着他昨夜刚承过欢的身体,凝视着他辗转难耐的模样,释放出粗长的性器缓缓抵入他的后穴。

沈透低哼,湿软的秘穴贪婪的吸吮着硕大的龟头,卡住冠状沟后,便吃进粗长的茎身,顶级alpha的性器在进入过程中没有任何滞涩,缓缓一插到了底。

殷红的小穴不断的收缩,泥泞着流出透明的淫液,穴口被密密实实地操进去的肉棒撑开到了极致,没有遗留任何缝隙,无比契合地绞缠住了男人的阴茎根部,接纳滚烫硬物的入侵。

沈透已然发情,再不做只会更加难受,宋初衡便没有了顾虑,就着相连的姿势浅浅抽送了十来下,便毫无顾忌的快速抽插,后又将沈透侧过身,抬起他的一条长腿搭在了自己肩头,抓住他的长腿挺动胯部一下一下地干他,将昨夜未尽的兴味又找了回来。

一想到沈透正在发情,正在被他操干,宋初衡就愈加兴奋,埋在穴道内的性器变得更加粗硬,每每挺动都插到最深处的内壁,几乎要把沈透捅穿。

腰身跪在薄被间律动,频频撞击着白嫩的大腿内侧,沈透被插得身体和长腿耸动,很快就被涌来的快感淹没,发出应和着操干频率的呻吟来。

混乱中,他听见自己的呻吟和宋初衡的喘息,一面羞耻,一面又被肉体抽插的摩擦感,信息素的冲撞欺骗了大脑,产生一种癫狂的被征服欲。

宋初衡如此操了一会儿,又把他翻了个正面,勾起他另一条腿压到他胸膛上,两只大手按着他的大腿,性器浅浅抽出,又噗呲一声重重地肏进去,面对面的狠力操他,频率又快又重。

粗长的肉棒在穴道内四处顶撞,侵略,把沈透弄得似爽似疼。

陷在枕间的脸泛着潮红,他嘴唇微张着喘息,无处安放的手一会儿抓住床单,一会儿放到唇边紧紧咬住,弄得虎口沾一圈水印子,身下,也被操得发出交合的水声。

激烈的性事令沈透获得了极大的满足,甚至想要得更多,在这一刻,他渴望宋初衡不要放开他,继续狠狠地,用力地贯穿他。

肉体结合带来的快感叫两人都舒爽不已,他们没有芥蒂,失去自我般缠绵,宋初衡把他操射了一回,抽出性器射在他腹间,独自欣赏了一会儿,又把他抱起来,自己靠在床头,大摇大摆的袒露着又硬起来的下身,要他自己坐上来。

沈透做了一次就清醒了,自然不愿意,可发情期一时半会是结束不了的,前面明明已经射了两次,又直挺挺的硬了起来,他缩在一边忍了一会儿,咬唇自己撸动再次翘起来的阴茎。

他根本没有自己摸过前面,只有一次生理性遗精,后来就被宋初衡这个混球玷污了,这自慰方式,还是他从宋初衡那里学来的,因为宋初衡曾逼着教他怎么手淫,就在宿舍的卫生间里。

但自慰怎比得上真正的交欢来得刺激?而且Omega的身体,惯是承受的那一方,要用后面,才能实现彻底标记和性高潮,他羞耻地独自弄了一会儿,才猛然发现自己真的是变成Omega了。

进入发情期的他,现在只想被alpha操干,只想要alpha用粗硬的肉棒插进他的后穴里,狠狠地标记他。

沈透再次崩溃,因为宋初衡真的放任他在一边,不来抱他,连信息素都撤了回去,铁了心要捉弄他,他被折磨得受不了,委屈的挤出了两行泪,再次主动爬到了宋初衡身上。

他抬着屁股坐到了宋初衡的性器上,吃进阴茎头部,一鼓作气坐到了底,放弃了抵抗交配欲望,主动抬着白嫩的屁股,扭动纤细的腰身,上下的吞吐粗长胀红的阴茎,做混杂着黏腻声音的活塞运动。

宋初衡勾着唇,呼吸粗重,一会儿抬手玩弄他的乳头,一会儿握住他的玉茎撸动,心里爽得发麻,不错眼的盯着他这幅隐忍却止不住放浪的模样,暗暗想着一些不入流的事情。

比如变换各种姿势,比如操进沈透的生殖腔里射精。

但是刚才他在沈透体内操了许久,都没发现有生殖腔的痕迹。

现在亦是,沈透骑在他身上,坐得那么深,包裹着阴茎的内壁光滑湿软,没有凹陷的入口。

难不成是沈透的生殖腔很深,但是他的阴茎不够长?

一想到这种可能,宋初衡脸色有些黢黑。

沈透正慢吞吞的用他的肉棒取悦自己,忽然就被掀翻在床,挨了一顿凶猛的操干,爽得身体直抖。后来被干得受不了了,呜咽一声接着一声,哭得嗓子干哑,还要被质问:“透透,你为什么没有生殖腔?”

沈透怎么懂呢,用仅存的理智挣扎道:“......不要,不要生殖腔.....”

没有生殖腔,就无法完成终身标记。宋初衡非常愠怒,把他扯回来,一口咬在他腺体上,给他临时标记,受到了挫败一样死命干他。

沈透哭得更凶了,发情期第一天,在欲海里沉沉浮浮,被顶级alpha翻来覆去的找生殖腔。

第二天没有找到。

第三天没有找到。

第四天依旧没有。

第五天,被压在餐桌上操干的时候,沈透的生殖腔终于慢吞吞的成熟了,被顶级alpha的阴茎狠狠地顶开一条缝,痛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找到了生殖腔,宋初衡眼里闪过喜悦的光芒,做了好几天依旧精龙活虎,不断用力顶撞生殖腔的门户,直把沈透操软了,操得生殖腔完全打开,便如愿以偿的在里面来回的抽插顶撞。

刚形成的生殖腔很小,硕大的龟头插进去开拓,反复鞭挞,缩紧,又被撑开,这种感觉对沈透来说异常难受,然而更剧烈地痛是顶级alpha对他进行彻底标记,在生殖腔里胀大成结的时候。

腺体被犬齿咬破,生殖腔被成结的龟头根部死死卡住入口,宋初衡注入霸道浓烈的信息素与他进行信息素融合,射入滚烫的精液浇灌脆弱的生殖腔,叫他彻底与自己融为了一体。

阵阵的剧痛令沈透脸色发白,他的胸膛被压在铺着桌布的餐桌上,颤抖的双腿在桌下剧烈挣扎,却被宋初衡死死覆在后背上,揽着腰钉在桌沿动弹不得,只能如濒死的小兽一般呜咽,颤抖。

他的身体,灵魂,被赋予了深深的烙印,他无法挣扎,他变成了宋初衡的Omega。

成结标记持续了许久,顶级alpha霸道得很,卡在生殖腔口的结消下去后,阴茎仍旧堵着腔口不肯出来,从餐桌转移到了沙发上,抱着啜泣的沈透在沙发角落里默默温存,舔舐他带着深深牙印的腺体,亲吻他的脖颈,耳朵,脸颊,哄他说透透,不疼了,我爱你。

我爱你,应当是这世界上最直白,最动听的情话,沈透不设防,在这种最脆弱的时候,听进去了,便心神颤动,以为木已成舟,又有彼此牵连的信息素作祟,无法不依赖这个alpha。

标记完成后,给双方带来的不只是信息素的羁绊,还有身心上的奇妙变化。

发情期最后两天,沈透粘人的程度发生了质的改变,前五天他是睡醒了就被操,操完就装睡,单纯的想要把宋初衡当做一根按摩棒。

即使被宋初衡频频逼叫老公,叫哥哥,逼着说喜欢,说爱,他也完全没有彻底丧失理智,只哭着叫他初衡。

好像这两个字,是他能给的,最亲昵的称呼。

然后宋初衡换了个法子,叫他变相承认他们的关系,问他说你是谁的Omega,你在被谁操?

沈透:……宋……宋初衡……呜……轻点……

宋初衡把他压在窗边狠狠操干:说你是我的Omega。

沈透被顶得穴道痉挛,崩溃的说:……呜……我……是你的……

被彻底标记后,沈透的发情热减少了一些,一天只需要做两次,但他有些离不开alpha的怀抱了,一旦宋初衡不与他肢体接触,他就感到心慌,四肢发软的躺在床上,也要牵住alpha的手用哑得不行的嗓子问他去哪,红着宛如被疼爱过的眉眼,惹人怜爱极了。

被这样依赖,宋初衡其实心里乐开了花,面上还要装作冷漠,说:“营养液吃完了,安全套也用完了,我下楼一趟。”

沈透面上飞红,咬唇声若蚊呐:“......我不饿。”

宋初衡按了按他干瘪的肚子,沉声说:“我饿,冰箱里的东西都吃完了,待会儿没力气干你怎么办?明天后天怎么办?”

沈透这几天一直被喂营养液,除了纵欲过度的无力感,倒是被浇灌得面色红润。而宋初衡……一天要吃四顿,才有足够的精力继续满足他……他有些难以启齿地问:“……你……要去多久?”

宋初衡:“大概一个小时。”

沈透两只眼睛水润润的,浓密的睫毛低垂下来,只紧紧攥着他的手不说话了。

他不想要宋初衡离开,可过了一会儿,到底是放开了手,没有说别走。他也不想,让自己变得狐狸精似的时时刻刻都要吸人精气。

“乖乖待着,等我回来。”宋初衡嘱咐道,转身出去,扣上了房门。

其实就是一个小时,倒不是离了就会死的地步,可沈透抱着被子盯着门板,吸了吸鼻子,竟无声落了泪,喉咙里的哽咽憋了好一会儿,忍不住呜咽出了声。

事实证明,他根本控制不住,此刻满心满眼都是与他缔结了标记的alpha,他不想一个人呆着,宋初衡一离开,害怕,无助,委屈,种种情绪都一并朝他扑来,没有任何招架的余地。

对正在发情期的他来说,没有了alpha的地方,通通充满了危险,令他十分不安。

沈透痛恨这样的自己,他变成了一个Omega,变成了只知道交配的淫物,为什么所有坏的事情,都偏偏发生在他身上?

他不想分化成Omega。

他以后该怎么办?

过了一分钟又敏感的想,宋初衡怎么还没回来?

没有alpha陪伴的每分每秒,都变得十分漫长,就连云遮夕阳,照进室内的光线变暗了,他也如受惊般缩了起来。

哽咽得正厉害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宋初衡去而复返,推门进来走到床边,语气轻缓:“哭什么?又想要了?”

沈透泪眼朦胧,怔怔的看着宋初衡,也不晓得宋初衡在故意试探——就在电梯门口拿了个外卖而已,只觉得一直扼在喉咙上的魔爪松开了,身体比理智先行,扑到宋初衡身上,紧紧抱住了他的腰,布满吻痕的脊背微颤。

宋初衡拍了拍他的背,把他从床上抱起来,一手兜着他的屁股,一手擦他脸上的泪,对他说:“透透,我做梦都想有这一天,像现在这样,你终于离不开我了。”

沈透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宋初衡的气味,肉体和理智一时不能分开,自然也说不出拒绝alpha的话,不会生出哪怕一丝反抗的心思,只一抽一抽的掉着泪珠子,依偎在他怀里汲取信息素。

宋初衡低吻他哭得微肿的眼皮,寻到他的唇与他细细密密的接吻,用充满安全感的信息素包裹他,吻毕,在他唇边说:“你要是一直这样乖就好,天天发情,床也下不了,不用我锁着,还主动往我怀里钻。”

沈透脊背一僵,呼吸声弱了一些,偏头把脸埋在了他颈窝里,乖顺得不得了。

宋初衡抱着他去厨房简单做了晚餐,端上餐桌的时候,沈透靠在他肩头睡着了,发情期的Omega需要频频的做爱,也会变得特别嗜睡,宋初衡只好一边抱着他一边吃,吃完又熟练的找来营养液喂给他。

补充了体力和睡眠,到半夜沈透又开始哼唧,半梦半醒间爬到他身上缠在一起颠鸾倒凤,弄湿了一张又一张的床单,陷在情欲编织的梦境里,不知天地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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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真的要分手啦!

作者感言

路今迟

路今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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