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沈透的家门被急不可耐地暴力关上,宋初衡猛地把沈透按到门背上,低头狠狠吻住了他的唇,呼吸粗重地掠夺了他的呼吸。
他撬开沈透的牙关闯进去,扣着他的脖颈在他口腔中几经缠绵许久,缓解了思念后,气息不稳地退出来,他咬着沈透的唇瓣厮磨含吮,在他唇边质问。
“有没有想我,嗯?”
唇肉没一会儿就被吻得充红起来,沈透险些被他如狼似虎的亲吻夺去了性命,不得不发出喘息,用以缓解气管的涨疼。
两人脸贴着脸,亲密如斯的触碰,呼吸着彼此的气息,沈透没有回答他,用手推他的胸膛,脸上的温度渐渐升温。
“......别亲了。”沈透有些心慌,因为宋初衡看他的眼神,像要把他吃干抹净。
“为什么不亲。”宋初衡却不听,火急火燎继续把他按在门板上亲,火热舌尖在他脸颊,颈侧,耳朵上游走,大手摸上他的后腰,煽风点火般抓住他的衬衫衣料,将他的衣摆从裤腰带里扯出来,手掌探进衣服里摸他腰背的肌肤,带着欲望的意味。“你把我带回家,不就是想要我亲你吗?”
Alpha的手掌心略微粗糙,触碰到细腻柔韧的皮肤,犹如起了化学反应一般,烧出一片火热来,沈透忙不迭缩起腰,抓住他的手臂推拒,耳根被含得湿红无比,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发软。
“......变态。”沈透下意识骂他。
“呵呵……”喉咙间发出喘息和笑声,滚烫的呼吸扑在沈透颈间,宋初衡咬着他细嫩的脖颈,手指在他腰上游弋,探到他的尾椎股狠狠一按,叫他的下半身更贴近自己,应声道,“谁是变态?我现在是你男朋友。”
西装裤里的巨物果然已经苏醒,硬邦邦的,带着炙热的温度,沈透撞上去,在逼仄的缝隙中慌了神,欲拒还羞般想逃跑,用力挣脱他禁锢,从夹心饼干的状态中逃之夭夭,一步步后退,犹如惊弓之鸟。
“跑什么?每次都要跑,还不是每次都要被我干?”宋初衡大步朝他走来,抓住他,弯腰将他从地上抱起来,扛在肩上,走进主卧,咔哒一声落了锁,拍着他的挺翘的屁股道,“别乱动,小别胜新婚,今天可是个大喜日子,说什么我都要跟你入一次洞房。”
大中午的也忒不要脸,沈透在宋初衡肩头挣扎,被一把丢到床上,又泰山压顶似的沉沉扑上来,双腿分开跨在他身上,压着他的胯骨,居高临下的,眼神肆意危险的,一颗颗一颗的解开他白衬衫的扣子,动作有些粗鲁和急切,但好歹没有损坏。
单薄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沈透一只手被死死按在床上,眼睛羞红,出汗了。接下来一场情事是不可避免的,他只能冷硬强调:“宋初衡,你每次都这样,总是很不温柔。”
“好,我温柔一点。”宋初衡自上而下解完他的扣子,又顺着他奶白平坦的腰腹一路往上摸,摸到肋骨时停下,粗粝拇指轻佻摩挲两下后,才又继续,摸到他的胸口,指腹按住了他粉色的乳尖,以及一圈淡淡的乳晕,“这样够温柔吗?有没有感觉?”
“透透,你好软。”拇指捻住敏感的乳头打圈,宋初衡俯身在他上方,霸道强势,下流至极,发现他起了反应,就放开他已经挺翘起来的乳尖,掐住他的下巴,低头去吻他的唇,黑眸炽烈而幽深,“再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等你涨奶了,我就给你吸出来。”
沈透招架不住如此污言秽语,说不要。
宋初衡不满,将他翻过身来,叼住他的腺体,面露偏执:“沈透,再给我生个孩子。”
沈透身体一抖,腺体开始胀红,发痒,他匍匐颤抖,说:“要是你能标记我,我就生。”
众所周知,宋初衡没了腺体,不能标记Omega。
竟然挑衅他,宋初衡怒不可遏,占有欲和怒火攻上心头,骨节分明的手背爆起青筋,按着沈透的肩头,牙齿狠狠陷入他娇嫩的腺体,然而只有流血,没有信息素融合。
沈透低叫,冒出大量的茉莉花信息素,在宋初衡身下颤抖,细细呜咽:“疼。”
他的腺体不久前才被临时标记过,刚愈合就又被咬了一口,实在难捱。如果上一次宋初衡给他的是彻底标记,那他的腺体就会失去被标记的作用,只能苟延残喘的维持一些正常的功能,即便是发情期,能被标记的概率也低得不能再低,相应的,发情期的痛苦和时长也会减少。想要再被彻底标记,只能去更换新的人工腺体。
浓烈的信息素在卧室里飘散,宋初衡舔舐沈透渗血的腺体,用舌尖将血珠卷入口中,将沈透翻过身来,重重亲吻他的嘴唇,粗声问他:“透透乖,有信息素香味吗?”
沈透痛得差点掉眼泪,被他亲吻着,心中又仿佛柔软无比,宋初衡夺走他的氧气,又以炽烈呼吸回馈他,抚慰他,给他唇齿相依般厚重的安全感,沈透闻了闻自己的信息素,浓郁极了,委屈地说:“有……”
有,但他却闻不到,宋初衡变得越发焦躁,简直想啃咬沈透身上的每一块血肉,生吞入腹,他咬沈透微突起的可爱唇珠,用勃起的分身隔着西裤磨蹭他的下体,压抑道:“是吗,我闻不到,你帮我多闻闻好不好?”
沈透因此感到难过,也狠狠咬一口他的嘴巴,从喉咙里发出哽咽似的一声嗯。
欲火燃烧,愈演愈烈,宋初衡兴奋地咬回去,疯狂扫荡他的舌尖,亲完,脑袋又往下移,含住他的乳尖狠狠吸吮,仿佛真要帮他吸出奶来一般,滚烫舌尖湿滑的打转,舔舐,沈透被吸得又疼又爽,腰都软了,身下也更硬,只能难耐地蜷起脚趾,脸上烧出一片飞红来。
“别玩了……疼。”乳尖被咬得刺痛,欲望也升腾,他伸手去推宋初衡的脑袋。
“好。”宋初衡应声,放过他的胸口,又凑上去啃他的锁骨,啜出一片吻痕来。
卧室里没开空调,闷热空气将欲念烧得更加汹涌,亲吻不足以缓解欲望,宋初衡把沈透的上半身捞起来,将他的衬衫胡乱剥落,沈透不得不用双手撑住床。
宋初衡又吻住沈透的唇,简直跟吃了春药一样,满眼急切,勾着欲火,从他的嘴巴,下颌,脖颈,胸膛,一路吻至下腹,最后手指解开他杏色收腰西裤的扣子,用牙齿十分色情的咬住拉链往下扯。
棉质的黑色内裤露出来,被勃起的性器撑起一个弧度,沈透眼睛都要红了,看不得这种场面,忙要躬起身推开他。宋初衡抓住他的手腕,牙齿松开拉链头,鼻尖凑到他勃起的地方,眼睛朝上盯着他的脸,极具侵略性的,伸出舌尖,舔湿了他的内裤。
“宋初衡——!”声音咬牙切齿的响起,沈透几乎要羞死了,双腿下意识夹住宋初衡的上半身,恨不能把他丢出窗外,怎么会有这样不知羞的人,“你不要这样闹!”
宋初衡就闷声哼笑,手指弹了一下他鼓起的分身,说哪是闹,这叫调情。沈透白皙胸膛泛起潮红,感觉自己是个待宰的羔羊,正被一层一层地剥掉厚厚的羊皮,伸手推他,咬牙说:“我自己脱。”
“不行,你的裤子只能我来脱。”宋初衡阻止他,言语霸道,又低头隔着一层薄薄内裤亲吻他鼓起的分身,含在嘴里吮吸,那感觉过电一般,使身体立即酥软,沈透又倒在床,牙关紧咬,呼吸慌乱。
弯曲的双腿绷直,一会儿脚趾揪乱了床单,一会儿又被宋初衡反扣住大腿弯,微微翘起足尖,在半空中蜷缩。
脱个裤子都那么漫长,待会儿他是不是要死在宋初衡身上?沈透分身剧颤,顶端不住吐出黏腻淫液,晕湿了自己的内裤,又被宋初衡用鼻尖磨蹭,变态般咬住内裤的布料,拉起,松开,弹着玩。
沈透要恨死他了。
“……宋初衡,”沈透喘息着,瞪着他说,“你再这样我就不做了。”
“好,好,好。”宋初衡从他腿间抬起头,连说三个好,然后摸了一把他的下身,内裤前面半湿了,散发着一股情欲的香味,估计后面都被刺激得开始淌水了。
宋初衡十分满意,作恶完,继续用嘴咬住他的内裤边缘,剥开礼物一般往下褪,一直褪到腿根,露出他挺翘的秀气的性器,以及稀疏潮湿的阴毛才算罢休。
沈透都没眼看自己这副淫荡的模样,宋初衡似乎也忍得不行了,额角突突直跳,冒出大滴汗珠,用手扯掉他的裤子,内裤,把羞愤至极,光溜溜的他捞起来,要他礼尚往来,帮自己脱裤子。
沈透哪肯,躲都来不及。
宋初衡就自己动手,三两下脱光自己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丢下床去,露出矫健有力的双腿,以及粗长的,如同红薯色般的硬挺分身。硕大的龟头,浓密的阴毛,鼓鼓囊囊的精袋,都彰显着雄性的力量,叫人脸上烧红,忍不住心口直跳。
“做什么,看傻了?好看吗?”宋初衡挺着傲人的性器,坐在床中央,拍拍他的脸,把他拖到自己面前,对面而坐,将他两只长腿搭到自己腿上,摆出一副拼刺刀的姿势。
两人的性器交颈缠绵般贴在了一起,互相磨蹭着彼此,沈透心惊胆战,不敢看他那又大又凶的性器,整个人都变成了粉色。
“脸都红了,想吃老公的大法棍是不是?”宋初衡一手环住他的后背,一手将两人的性器都握在掌中撸动,凑到他修长的脖颈上舔咬他的喉结,含糊低哑道:“透透乖,喜不喜欢大法棍?”
什么大法棍,明明是比大法棍更生动形象,冒着袅袅热气的,裹着青筋脉络的,叫人屁股发紧的超级大红薯。
撸动的力道又重又急,快感油然而生,马眼又开始吐水,沈透要被折磨死了,闭着眼睛,仰着脖颈,呼吸紧促,被摸得身体战栗,抵不住双手抓住了宋初衡的肩膀,承受着上面的侵略,下面的重击。
宋初衡见他不说话,抱着他腰的左手就往下移,重重捏他的屁股肉:“说实话,喜不喜欢我摸你?舒服吗?”
沈透回答他说,不喜欢。
“养不熟的小东西,一张嘴就会骗人。”宋初衡放开撸着性器的手,两手将他屁股抬起来,让他挂在自己身上,粗长指尖插进他的后穴,在紧致的穴内扩张,按压他的穴壁,“看看,你下面这张嘴就不会骗我,骚死了。”
沈透又气又羞,抱住他的脖子,屁股缩得更紧,绞住了他插在自己体内的手指。
两指被紧紧缠着,似在邀请人往更深出开拓,宋初衡哑声训他:“吃这么紧干什么,放松点,还想不想我进去了?”
沈透本意又不是想和宋初衡做爱,只觉得宋初衡比挂在宋初衡身上的自己还浪荡,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什么举动都能做得出来。哪怕他答应了做宋初衡的男朋友,也不能立马就跑到床上去吧,这会让他以为宋初衡是看中他的肉体,而不是看中他这个人。
“屁股抬起来,小穴那么紧,不做扩张我怎么肏进去?”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因为情欲在体内乱窜,逼得人热血喷张,宋初衡的身上有淡淡的汗味,沈透奇怪的觉得这种气味好闻,并莫名感到安心。
脸色涨红,沈透觉得自己疯了。
他兀自羞耻,他都给宋初衡生过儿子了,为什么每次宋初衡弄他,他都会如此的害羞?还觉得宋初衡的体味好闻……随着宋初衡的扩张,他的后面更是不由自主的分泌出湿滑的黏液,还被宋初衡的指尖搔刮得空虚发痒。
沈透在这种羞耻中,感觉自己像是发了情,浑身火热难受。
“别弄了,”沈透把脸埋在宋初衡的肩头,受不了这种扩张的折磨,说,“进来吧。”
宋初衡动作停顿,然后抽出手指,在他耳边戏谑地笑:“怎么,等不及要我干你了?”
沈透又不说话了,咬了他肌肉紧实的肩膀一口。
“好,老公这就喂你吃大飞机。”宋初衡将他摆回原来的姿势,让他面对自己坐在床上,腿搭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手肘撑着床,屁股微抬,露出挺翘阴茎下的紧闭的穴口。
一会儿大法棍一会儿大飞机!是不是要把全世界像人类性器官的东西都比喻完才肯罢休,沈透受不了他的污言秽语,骂他:“宋初衡——你别乱讲话了!”
曲径通幽处,蜜穴独自开,宋初衡喉咙干涩,恶向胆边生,每一次看沈透这幅模样,他就像发了狂一般喜欢,沈透白得细腻,一双修长的大腿,一根秀气的阴茎,一根青涩的会阴线,一处如花般的后穴,一切都如同美神的躯体,好看,诱人,让人忍不住侵犯。
而这样一个人,独属于自己。
沈透是自己的Omega。
哪怕他不能标记,沈透也是他的。
宋初衡身上的热血在游走,他是混蛋,他无时不刻都想狠狠操干沈透,他的耳后冒出热汗,汗水顺着脖颈的线条滑落,落进松垮敞开的衬衫衣领中,极具alpha的雄性气息,简直性感得可怕,他只着衬衫,扶着自己勃起的,胀红的阴茎,对准沈透娇嫩的紧闭的穴口缓缓抵入。
翕动的肉穴吃进硕大硬挺的龟头,沈透紧紧揪着床单,忍不住拧眉往后缩,宋初衡不叫他退让,揉捏他的玉茎分散他的注意力,趁机慢慢挺进去,艰涩的插进半根粗长的分身后,两人都出了一身热汗,宋初衡松开他的玉茎,捞起他白花花的大长腿挂到自己腰上,进而没有停歇的,蓄势待发的,挺腰狠狠一插到了底。
闷哼与细喘同时发出。
结结实实的交合,是上帝给予人类最亲密的缠绵触碰,纳入粗长的阴茎后,穴道内便满是撑涨感,沈透被这狠狠一插激得彻底倒在了床上,手握成拳放到唇边咬住了食指关节,闭上了含着春情的一双眼,胸膛起伏,不住地喘息。
剑鞘相交,如鱼得水。
宋初衡眼底染着赤红的欲念,捞起沈透发软的身体,让他坐在自己跨间,深深吃进自己的巨物,又拿开他的手,叫他看着自己。沈透险些被他的性器捅穿肠道,平坦肚子都仿佛涨了起来,根本不想看他那带着欲望的,俊美的脸庞。
瞪了宋初衡一眼后,沈透用手心盖住了宋初衡的眼睛,因为他知道宋初衡总是在盯着自己,眼神极具侵略性,占有欲多得令人心生害怕。
那双深邃眼睛,是又疯狂,又多情。
眼眸被蒙蔽,宋初衡兀自低笑,当真是爱惨了沈透这幅含羞矜持的模样,他抱着沈透两瓣挺翘圆润的屁股挺动精瘦有力的腰身,用火热滚烫的硬物在他体内横冲直闯,开始上下探索,七进七出,把持着轻重缓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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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耶!又朝彼此靠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