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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日常15

穿成校草的炮灰前男友 揽天星 3142 2025-02-15 16:48:28

决定领证的那天,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正午。

临近毕业,乐澄不再常去学校,参与了新游戏的前期制作,忙得不得了。

终于闲下来,他们两人在家窝了两天。

附近开了一家猫咖,乐澄拉着周时锐一起去吸猫,回来的路上,乐澄一边揪着身上的毛,一边畅想以后有猫的美好生活。

正巧红灯,周时锐偏头看他,伸手把空调调低了一点,乐澄凑过来,让他闭上眼睛,说他睫毛上沾了一根毛。

周时锐依言,感觉有柔软擦过,便听到乐澄忽然讲:“不如我们去领证吧?”

蓦地睁开眼,让乐澄不满地拍他肩膀:“干嘛呀,差点戳你眼睛了!”

周时锐任由他拍,绿灯亮了,后车鸣笛,便先启动了车子。

到了家,刚进玄关,乐澄正低头换鞋,就被人从后背抱住,周时锐环着他的腰,将下巴搭在他的肩上,气息抚在脸颊:“什么时候去?”

乐澄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说的什么,穿上拖鞋说:“什么时候去都行,不过应该要先预约吧?我们去R国领证吧。”

周时锐:“去哪都好。”

在此之前,周时锐也曾提过一次要结婚,大约在一年前,但那时两人都忙,所以不了了之,周时锐也反思过是自己太过心急,所以一直按耐着。

去R国领证的流程比较复杂,他们先进行预约,然后等待回复。

前前后后跑了三趟,最后签字等待审批信函,拿到结婚证时,已经过了一个多月。

R国的结婚证和国内不同,更像是某种证明,没有本子,而是一张薄薄的纸。

但尽管如此,在世界上的某个地方,他们仍然成为了合法的夫夫。

乐澄提前搜索了一下R国的结婚证是什么样子,但拿到手里,还是觉得好笑,说:“还真就是一张纸呀!”

周时锐将那张纸拿过来,像是很满意,放在随身携带的文件夹里,好像很宝贵一样。

乐澄就去看他的表情,周时锐面色无波,倒没有乐澄看起来兴高采烈,就如往常那般,但在开车回酒店的路上,乐澄忽然听到周时锐开口:“刚刚领到证件了。”

乐澄一愣,点头说:“对啊。”

过了一会儿,又听周时锐讲:“所以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夫关系。”

乐澄说:“对呀。”

周时锐很淡定,所以一条不足三公里的路上,他淡定地将这两句话重复了八次,并且唇角逐渐上扬。

-

他们去领证件,双方父母都知道,乐澄还拍了照片给曹凡琴和乐书海看。

曹凡琴打电话过来,问:“怎么跟咱们这里的结婚证不一样?”

“毕竟是外国嘛。”乐澄坐在沙发上,周时锐正陪他看电视,说这话时,他随手捉了周时锐的手指来玩,“确实不如两个红本本好看。”

乐书海的声音传来:“没事,有个证总是好的。”

“这是当然,别的都不重要。”乐澄赞同,手指插进周时锐的指缝,捏了捏。

挂了电话,乐澄想去喝水,周时锐忽然问他:“要不要再做个戒指?”

乐澄一呆:“还要做新的吗?”

周时锐点头,语气认真:“结婚了,要戴新的。”

乐澄就笑:“那我们就有三副戒指了!”

周时锐捏捏他的脸:“以后都戴新的,我们一起选。”

乐澄答应下来,两人行动力惊人,隔天就去定制了新戒指,不到两个星期,就拿到手。

这下终于没有轮换戴戒指的苦恼了。

但周时锐的结婚“后遗症”远不止如此。

虽然结了婚,但那些资料和证件平时都是周时锐整理,乐澄不知道放在哪,况且只是一张单薄的纸,对比国内的红本本少了一点仪式感,所以他除了拿到手的那天看过,此后没再注意。

但领证后不久,偶尔一次起夜,乐澄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发现床边没人,吓了一跳,揉着眼往外走,书房亮着微弱的光,他推门,看见周时锐正戴着眼镜看那张纸。

走过去,下巴搁在周时锐的肩膀,乐澄困得哈欠连天,脑袋转不过弯,只是问:“怎么大半夜地跑来看这个?”

周时锐说:“醒了,就随便看了看。”

“那快回去睡觉……”乐澄揉揉眼睛,像是树袋熊,整个人挂在周时锐的身上,撒娇一样,“困死了。”

周时锐回答着好,把证件收了回去,乐澄伸手摘掉他的眼镜,亲了亲他的柔软浓长的睫毛,拉着他的手往卧室走:“睡觉啦。”

本以为就这么一次,但乐澄发现周时锐像是每日打卡似的,有事没事就喜欢翻出来看看。

搞得乐澄又想笑,又感慨,领证一个月后,他眼睁睁看着那张本就质量不太好的纸被摸得快起毛边了。

所以在又一次看到周时锐看结婚证时,他上前一步,先是用手摁住,然后一屁股坐在桌子上,将结婚证挡得严严实实。

“不能再看了。”乐澄义正言辞,“如果我没有记错,这已经是你这个月看的第78次了!”

这个角度,周时锐要微微仰头才能看他,宽大的手掌握住他的腰,周时锐问他:“这个数字是不是自己编的?”

乐澄目移,声音低了下来,有些心虚地讲:“什么编的啊?”

周时锐不说话,乐澄和他对视了两秒,就很小声地嘟哝着:“……你怎么知道是我编的?”

周时锐扬唇,伸手探进他的上衣下摆,漫不经心地讲:“好啊,竟然敢数据造假,该罚。”

乐澄也不管别的:“那你罚我吧!反正就是不能看了!结婚证都让你摸出来毛边了……”

周时锐故意说:“原来是心疼纸。”

乐澄才不承认,并且十分好奇为什么周时锐会知道自己是编的数字,被抱起来,压在一旁的沙发上,才听到周时锐咬着他的耳朵含糊着讲:“因为我数过,是53次。”

乐澄被顶得眼睛湿漉漉,咬着手指,在心里偷偷骂周时锐是变态,自己看结婚证还自己数数。

当晚,不知道周时锐忽然打通了什么脉络,福至心灵地压着他,让他叫婚姻存续期间应该叫伴侣的那个称呼。

乐澄才不叫,一开始很不屈的,但被欺负到最后,还是软着嗓子,一边很小声地叫老公,一边让周时锐快一些,嘴唇和脸蛋都红润而可怜。

经过这一次,周时锐爱看结婚证的毛病成功治愈,但是又患上了爱听乐澄叫老公的毛病。

乐澄和他商量:“要不然还是看结婚证吧。”

周时锐才不愿意,坏心眼地拒绝他:“不可以。”

让乐橙深深地明白了什么叫作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最热的月份,乐澄成功毕业,他们迟迟没有办婚礼也是因为天气太热,无论是室内室外乐澄都不乐意去,周时锐便将这项计划延期。

他们的毕业证书是红色的,很大,乐澄把周时锐的毕业证拿出来放在一起,笑着说:“是不是还挺像放大版结婚证?”

周时锐认真看了看:“确实像。”

乐澄只是随口一提,隔天就发现周时锐把两个毕业证摊在书房桌上若有所思。

乐澄很紧张地走进去,生怕他又弄出什么奇怪的爱好,紧张兮兮地探头问他:“看这个干嘛?怎么又开始看毕业证了?”

周时锐没正面回答他,乐澄观察了几天,见周时锐没再半夜爬起来,就把心放在了肚子里。

不过这也点醒了他。

他本身就是美术行业,对于制作某些东西,还是很得心应手的。

所以在某个平静的早晨,周时锐在做饭,乐澄就蹑手蹑脚地走出来,悄咪咪地把东西放在了餐桌上。

周时锐端着粥出来时,目光落在餐桌上,然后蓦地一顿。

他站定,伸手,将那两个小红本本拿起来。

很正的红色,上面写着“结婚证”三个字,下面还很正经地印着一个章,只不过章里,左边是一只用两只爪子扒着圆框的小松鼠,右边是一只萌化版的小狼,整个圆框,用藤蔓编织,看起来清新可爱。

周时锐仿佛静止一般,分明的手指翻开内页,里面煞有其事地写着持证人的名字,登记日期,结婚证字号,以及他们各自的信息。

结婚证上的照片,还是乐澄的手绘版,两个Q版小人,脑袋挨着脑袋,笑得双眼弯弯。

乐澄在旁边扒着墙,偷看挺久了,见周时锐一直不动,还以为自己拿错了,忍不住走过去,探头看了看,发现没错啊。

乐澄不好意思地抠抠脸蛋,“虽然挺幼稚,但我做了一周呢。”

周时锐的喉结滚动,声音很轻地说:“……不幼稚。”

“一点都不幼稚。”

这样的真心,怎么能是幼稚呢。

乐澄就碎碎念:“我想着你既然那么喜欢结婚证,我就自己做一个,而且还可以想怎么画就怎么画……”

他嘚吧嘚吧说了一堆,周时锐则拉着他的手,来到卧室,伸手将放在枕头下的东西拿了出来。

乐澄一下子愣住,因为那也是两个浅红色的小本子,一眼望过去,几乎以假乱真。

但仔细看,却发现写的是外文,周时锐开口解释:“……D国的结婚证是最像的,我想,你可能会喜欢。”

因为国情不同,D国办理手续不需要双方出面,只需要提供手续,但也要不停往返跑,乐澄明白了:“所以你说最近老是出差,其实是办这个去了?”

“嗯。”周时锐点头。

这样清晰地意识到被爱,一点小事都被放在心上,乐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眼窝很浅的,有些微红,索性将他推到床边,自己跨坐在他大腿上,瓮声瓮气地说:“别人家的结婚证只有一对,我们有三对。”

周时锐摸摸他的头发:“嗯,结婚证大户。”

乐澄被他认真的语调逗得笑出声,周时锐用腿颠了一下他,额头抵着额头,夸奖他:“还是笑起来更可爱。”

乐澄故意问:“那不笑呢?”

周时锐认真道:“不笑就很漂亮。”

说得乐澄脸红。

吃了早饭,乐澄就找了几个相框,要把他们两个人结婚证全部框起来,放在显眼的位置。

这样既防止了周时锐会半夜上瘾似地翻出来看,还很显眼,不浪费他们两人的心意。

周时锐同意,帮他的忙,但乐澄很快就纠结起来。

“怎么?”

乐澄纠纠结结地讲:“把谁放在第一个呢?”

周时锐给出建议:“你画的放在第一个。”

乐澄不愿意,碰巧电话响了,周时锐去接,是工作室的事情,他说了一会儿就回来,看乐澄摆得怎么样了。

乐澄最后是按照时间顺序摆放的,见到他,高兴地小跑过来,指指柜子上的相框,甜甜地问:“好看吗?”

阳光照在乐澄的小半张脸,透明的绒毛金灿灿的,周时锐伸手捏了捏,乐澄就瞪他,他用口型回答:“好看。”

“哪个好看?”

周时锐:“都好看。”

乐澄这才美滋滋地溜走了。

周时锐望着他欢快的背影,心中柔软,就像刚才,他回答的不全是相框。

作者感言

揽天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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