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美淫荡的肉臀轻晃,柔软的骚穴湿哒哒一片,被肠液沾湿的药膏从穴眼里挤出,黏腻在大腿的两侧,冰凉又火辣。
“呜……老公……真的不要了……”被挠顶骚点的快感折磨得他头皮发麻,喻橖此刻浑身隐隐抖颤着,从衬衣领口露出的白皙光洁的皮肤已经泛粉,漂亮的喉结滚动,水光泛滥的唇瓣又红又肿,湿润的眼珠蒙着层薄蒙蒙的雾气。
戚枕檀戴着指套的手刚出来一会儿,抹了层药又插进去抚摸爱人火热潮润的肠壁。
“……戚枕檀!”车窗安装了幕帘,感觉车停了,喻橖看不到外面,心却猛地提到嗓子眼,忍不住对他轻吼。
“还没到公司。你告诉老公,舒不舒服。”戚枕檀现下依旧没有以往在情事上时刻展现出的狎昵的笑,眸光澄澈清明,面孔显得有些肃峻深沉,不带欲色。
又是涂药又是内壁按摩,的确很舒服。但喻橖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垂下眼睫,没有回应,而是咬了咬唇问道:“……你是在生我的气还是自己的?你不是说,亲一下就原谅我了吗?”
“自己的。”戚枕檀静静注视他了一会儿,微微叹息道,“我认为得在你身上开二十四小时定位。”
“你这是监视,且毫无必要。我这次受伤,只是意外。”喻橖挺直上身,臀部还压着他的大腿,戚枕檀的手指因此顺势插得更深了些。
喻橖登时仰头迸出一声舒服的哭腔。
戚枕檀怜爱地亲了一口他的鼻尖:“老公上个药宝宝就骚成这样。”
“多大了,别这样喊……”喻橖羞涩,“手指……拿出去……”
他本以为戚枕檀不会放过他,哪知穴口处的手指真的听话地滑了出来。
戚枕檀摘掉湿淋淋的指套,迎上他微讶的目光,这才笑了一下:“都跟你说了别把老公想得这么坏。”
喻橖颇不服气:“反正我是斗不过你那张嘴。”他伸手就抓了一下戚枕檀胯间已然硬凸的轮廓,“你敢说你是正人君子?”
“老公从没说自己是正人君子。”戚枕檀低喘,任他捣乱,为他提上内裤后裸手径直摸了几下喻橖同样勃起的阴茎。
喻橖腰肢一颤,呻吟着把戚枕檀的脖颈抱得更紧。
“你……啊……你别想趁着机会套我的话……呜……不准你偷偷摸摸给我弄定位……”
“老公没说要弄。”
喻橖水红的眼角一挑,瞪他:“你就是这样想的……”
他太了解戚枕檀了,这人从给自己上药后表情就一直异常,脑袋里肯定在飞速盘算着什么。
“如果你再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办。”戚枕檀说着,玩弄他囊袋的手指力道加重了些,“这次算作意外,那下次呢?”
喻橖涨红着脸喘息,凑唇亲吻他紧绷的面颊:“只是皮肉伤……枕檀,你不要再担心了好不好……别给自己做负面的设想……”
戚枕檀沉默了片刻,没有多说,只手托起爱人的臀瓣揉捏,撸动喻橖性器的速度加快了些,指腹玩弄顶端咕嗞吐水的马眼。
“宝贝,帮帮老公。”
喻橖闻言拉开他的裤链,将他尺寸惊人的硬挺肉棒握在了掌心,跟着他的速度一齐套弄。
“枕檀,你真的不要……呜……再担心了……”喻橖眼睛潮红,“我没那么脆弱,我也懂得保护自己……”
戚枕檀只喘气不吭声,而后下巴微抬去向喻橖索吻。
两人的嘴唇狠狠地相撞,舌尖来回翻搅着,先后互相含吮,把对方的舌头吸得啧啧有声。
很快他们情动地把精液射到彼此的小腹上,短暂地拥抱一会儿后又像接吻鱼一般缠在一起。
戚枕檀擦干净他们身上的狼藉后说:“……你知道的,我的宝贝,你不答应的事,我决计不会做。”
喻橖眸瞳湿润地望着他,嘴唇翕动着刚想接话,车窗被外面的人轻叩了几下。听到窗户下移,喻橖立刻羞得把头快速埋在了戚枕檀的脖颈间。
“戚总,到公司了。”是司机的声音。
戚枕檀嗯了一声,胸膛同时发出的振动刺激着喻橖的耳膜。
车窗被摇上,戚枕檀帮爱人整理好衣着。舱内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膻气。
“跟我上楼换套衣服。”
喻橖很少因私事来戚氏,大多时候都是来谈合作事宜。戚氏的员工们久闻其名,自然也知晓他和戚枕檀常常会因利益博弈在谈判桌上唇枪舌战,明争暗秀。
当喻橖带伤被戚枕檀搂着腰来到大厅时,不少员工当即惊得窃窃私语起来。喻橖手臂上的纱布实在是太显眼,马甲上也沾着干涸的血渍。
刘特助跑下楼来见到喻橖时,看到他一边臂膀裹着纱布,衬袖被剪得七零八碎,着实吓了一跳:“喻总这是怎么搞的?”
戚枕檀想到事情原因就来气,面色冷沉地说:“我先带糖糖去办公室。”
刘特助没有多问:“好,我去为二位准备些茶歇。”
“让秘书室的人暂时别来打扰。”
“好的,老板。”
戚枕檀带上门,拉着人进了隔间的储物室。
“枕檀……”
戚枕檀没有看他,自顾自地去拿衣服:“我这里暂时只有几套浅色系的,宝贝想要哪套?是这套还……”
“戚枕檀。”喻橖沉声打断。
戚枕檀闭了闭眼,这才转过来望着他。
“告诉我你没有再做毫无必要的担心。”喻橖说。
“很遗憾,宝贝,老公做不到。”戚枕檀嗓音蓦地哽咽了一下,五官仓皇地揪在了一起,“你是不是忘了六年前你是怎么进的医院。”声音到最后完全嘶哑,他拼命压抑了一路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爆发。
那年,喻橖出了起严重的车祸。Rcey那时候不过只是一个只有几人的小公司,暴雨天,他赶着要给客户送货,车速太快,轮胎在半山腰上打滑,面包车的车头有一半撞裂了围栏,差点坠崖,人在医院里躺了三天三夜才醒。那时候戚枕檀嗓子都哭哑了,见人一直没有睁眼,不吃不喝在医院里闹绝食,最后精神恍惚崩溃到差点去抢护士的剪刀自残。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喻橖颤抖着唇,也跟着哽咽了,上前把人抱住,“枕檀你不要去想那件事了……都过去了……我不一直都好好的吗?”
“你那时候一直在流血,怎么止也止不住……下雨天,马路上全是血水……今天你的司机跟我形容你手臂的情况时,一时间,我满脑子都是你车祸时候的场景……你的车就悬在那儿,人昏迷在里头,下一秒仿佛双双就要坠下崖去……”
戚枕檀说着就打了个哆嗦,把人箍死了抱着。
“你觉得你今天只是受了点皮肉伤,是,的确它根本不能和车祸相比……可是……可是……”
六年前在医院的那几天,他有多绝望,其中滋味只有他自己铭心彻骨。喻橖醒过来后的那一年,他几乎每晚都要做同一个噩梦。梦里,他的爱人浑身淌着鲜血,任暴雨倾盆,任他怎么叫喊都不肯睁眼。紧急车灯闪烁在灰蒙蒙的苍穹下,迷失在浓郁的雾气里,车头冒着黑沉的浓烟,他感觉到怀里爱人的体温在一点一点冷掉。他嘶哑的呼唤淹没在肆虐的雷雨中。
戚枕檀埋进他的颈窝里低泣起来:“对不起,宝贝,让我缓缓……让我缓缓……糖糖……”他像个孩子一样发出了呜呜的哭声。
喻橖心疼得呼吸都难受,双眸刺痛,鼻尖泛酸,只能不停揉着爱人的头,在他耳边沙哑地低唤:“枕檀……老公……我向你保证,今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良久,戚枕檀的泣音才终止。他将人轻轻推开,埋着头匆匆转过背去,不想让喻橖看到自己哭得狼狈的样子。
喻橖自后环住他的腰。
“别看了,甜心,老公现在丑极了。”戚枕檀摩挲了一下他胳膊处的纱布,而后握住了爱人的双手。
“你怎样都好看。”喻橖垂眸眨了眨眼,笑起来,有滚烫的水珠夺眶而出,“你一直都是我见过的最帅的男人。”
他听到戚枕檀低笑一声:“爸要是听到了,肯定不高兴。”
“自十六岁时遇见你,你在我的眼里一直都是最好看的那一个。和你相遇相识,相知相爱,我喻橖从没有过后悔的一刻。”
戚枕檀肩膀颤了颤,拉起他的一只手亲吻了一下,出口的声音沙哑:“……骚宝贝……屁眼就这么想被老公肏松?”
喻橖看到他耳廓悄悄红了,扑哧一笑。这人平时荤话情话信手拈来,碰到自己好不容易说了,反倒只能嘴笨到干巴巴地用这种言辞回应。
“我晚上还要见客户。混球,你还嫌前两天没把我弄疼是不是?”
戚枕檀这才肯转过身,喻橖看到他眼眶鼻尖通红着,牵唇道:“戚总终于舍得见人了?”
“咳……约的几点?”戚枕檀抹了把脸,下一秒喻橖的手指就温柔地按了上来。
“七点四十。”喻橖摩挲他被泪水腌渍的眼角。
“不准去。跟老公吃饭。”
“小孩儿一样。”喻橖笑,“老公快给我一套你的西装。”
“老公帮你穿。”
“我自……”
“老公就要帮你穿。”
喻橖自然只是嘴上阻拦,被他搂着在穿衣镜前玩了好一阵乳头,摸了好几把结实漂亮的腹肌。
“注意伤口不要碰水。”
戚枕檀在他的发旋处烙下一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