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好几天,喻橖一直处在被跟踪的状态。自他受伤那晚回到家拒绝了戚枕檀要他开除那个女助理的要求后,Rcey的商务车停在哪儿,很快就会有一辆黑色的长车跟着停下。
动机和目标实在太明显,喻橖心口甜蜜又酸涩。起初车里的几个人只是远远观望等候,见他没有过多在意,便明目张胆地下车尾随他。
这天日程打紧,喻橖从布料市场做完调研出来后,带着助手和几个同行员工随意找了个就近的餐馆坐下。他样貌不凡,身上穿的手上戴的又是名牌,气场格调与周围好些袒胸露乳挂着汗巾的民工格格不入。餐桌油汪汪的,他一边点菜一边毫不介意地用纸擦拭,根本没有任何傲慢和显摆的姿态。
“老板,是不是该向那些人发出警告?”
一旁的助手早注意到了远处的便衣保镖。那几个身材高大的汉子看到有人探头来望,各个立马把身子缩回到花店门口摆着的插花后面去了。
喻橖无奈地笑。的确是明目张胆过了头。
他拿出手机给戚枕檀发过去短信,要他别再平白浪费这些人的时间,劳民伤财。
戚枕檀的电话很快就来。
“你把那个女助理开除了,我就收手。”
喻橖摇了摇头,餐馆里有些吵,他将菜单递给助手,径直起身去了门外。
“你还要我重申多少遍呢,枕檀,一个人难免会有犯错的时候。那个姑娘实习期间为公司做过不少事,勤恳善良,能力出众,我不能因为她这次出了差错,就彻底将她否定。”
电话那头静了几秒:“我查过她,她双亲离世,家里只剩个老人,患了重病,需要她赡养。”
“枕檀,我没有把公司当救济所。”喻橖拧眉,“有时候,饶恕远远胜过苛责。你这样的要求,毫无道理。她是Rcey的员工,不是戚氏的。你的手伸得太长了。”
“如果那天你没有及时帮得了她,Rcey现下会因出了条人命而舆论漫天。你还要替她的过失继续买单。”
“可是你说的这些并没有发生。”
戚枕檀屏息一阵:“……糖糖你太心软了。”
“是你太咄咄逼人。”喻橖揉着眉心,觉得自己这句话说得过重,不由得放柔了声音,“枕檀,再说下去你会让我很难办。我知道你很在乎我,我也很在乎你,但我答应过你,我会好好保护自己。我希望你别再在工作时间为我分神了,好吗?”
那头静了几秒,一声不吭地把电话挂了。
喻橖看着手机屏幕,眸光里氤氲着一层宠溺,叹息着回到了餐桌。
果不其然,下午他去钢材物流地的时候,连日跟踪他的人一下子全部消失了。
喻橖晚间七点回到家,发现戚枕檀不在,打电话过去问,那人说要临时去一趟邻市绒城。
“你在跟我赌气?”喻橖失落地垂下眼睫,“中午的时候你直接就把电话挂了。”
“当时不小心按到了。”戚枕檀低沉的嗓音轻哑地传来,“我才不会和宝贝生气。之前戚氏购入的一批大宗器械滞留在那儿了,我得亲自去看看出了什么状况。今晚没办法给宝贝洗澡了。”
由于喻橖这几天受伤,都是戚枕檀给他的纱布套上隔水袋后为他擦洗的身体。
“我一个人也可以的。什么时候回来?”
“不出意外的话,周日上午。届时我直接去爸妈那儿吧。”
“好。”喻橖顿了顿,看了一眼冷清的家里,捧着手机牵唇目光柔柔地笑起来,“我等你。”
他听到戚枕檀吻了吻电话。
“……老公。”
对面的嗓音哑了:“嗯?”
喻橖失笑:“注意安全。”
戚枕檀应声后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
一直开车看着前方路段的刘特助瞥了一眼后视镜,忍不住道:“这件事您明明可以直接交给部门经理,为什么要亲自出来一趟呢?”
戚枕檀看着窗外黑寂的夜幕:“因为我想让自己冷静。”
“老板,喻总他……有自己的主张和判断。”刘特助跟他关系很近,因而戚枕檀也不忌讳和他聊一些私事,自然也就知道喻橖受伤的缘故,“您过多干涉他,他会不高兴的。”
“我知道,我只是……放心不下。”
“您怕他又出现意外,派人跟踪了他好几天,他一早发现,今天才舍得揭穿您。他知道您爱他,肯定也希望您能对他拥有信心。”
戚枕檀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我很害怕。要是他当时不是用手去挡,而是用头……我根本无法想象。”
刘特助看着他,微微叹了口气。喻橖出车祸那件事,恐怕是上司一辈子的阴影,挥不去,也散不尽。
所以才想着要出来冷静吧,回家见了人,看到伤,又会自发陷入一个死胡同。也无怪他老是迁怒于那个女助理了。
刘特助半开玩笑地说:“喻总才没这么糊涂,拿头去挡拖拉机的铁刨。”
戚枕檀这才面上有了点笑:“嗯,我的糖糖很聪明。”
去绒城的这两天,戚枕檀没有和喻橖联系。他们之间的心灵感应实在是默契,像是隐约察觉到了他的心绪,喻橖也没有主动给戚枕檀打电话或发消息。
周日上午,喻橖拎着肉脯和大包小包的营养品、护肤品去了父母的别墅。他们这儿选址清净,此时此刻,夫妻俩正挽着衣袖裤腿在庭院里刨土播种。
喻橖笑起来,大步朝他们走去:“爸妈,又在养什么植物呢?”
“你妈昨天去花市上遇到个骗子,花了五百块就买了这么点种子,还说是什么……波斯……波斯国的菊。”喻爸爸弓腰拍了拍手上的土,丢下铲子没好气道。
“什么波斯国的菊,没听清就乱说,人家叫波斯菊。”喻妈妈一乐,冲儿子笑道,“听说是进口种子,难免贵点。好养,开出来一大片,可好看了。”
喻爸爸不服气:“进口又怎么样,这么几小包就卖这么贵,你这人就是傻,被人骗了还替人数钱。说是进口,谁知道真真假假。”
“爸爸,妈妈高兴就好,再说买也买了,你俩把包装都给拆了,难道还想着再退回去?”
“你尽帮着你妈。”喻爸爸跺脚。
喻妈妈杏眼弯起:“别理你爸,他越活越回去,现在就是个三岁小孩儿。儿子过来帮我搭把手。”
喻橖将手里的东西迅速放进客厅,脱了外套出来接下母亲挖土用的小铲。
“……卖花的是个快八十的老人,我就想着多给点。”喻妈妈趁喻爸爸去花圃边开水龙头洗手,跟喻橖说悄悄话,“老人家一个人……不容易。”
喻橖笑着点头:“我明白的,妈。”
“理解你爸,他一辈子替别人做工,日子过得紧巴,如今你开公司挣了大钱,他还想着能替你节约点就尽量不乱花钱。”喻妈妈眼角漾起皱纹,面上有点得意洋洋的神气,“妈就不一样了,儿子特意给我享福的钱,我就愿意花。”
喻橖亲了亲她:“本来就该。下回您也劝劝爸,让他别省钱了,公司现在每年花出去的都快上亿,挣的更别提了。”说着忍不住脸上泛红,眼里不自觉流露出爱意,“更何况还有枕檀的。”
喻妈妈注意到儿子的表情,伸肘拐了拐他,眉眼促狭:“小戚呢,又出差啦?诶,我跟你说,你爸容易醒,你俩要是夜里……就动静小点。别叫太大声。”
喻橖脸皮薄,当即被她说得赧然到无地自容,捂脸道:“妈……!您、您说什么呢!”
“哎呀,跟妈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喻橖直接臊得扔铲跑到别墅里头去了,以至于戚枕檀来的时候,忍不住隔老远就愤愤地用眼睛剜他。
戚枕檀一头雾水,笑着上前抱着人往客房里带:“老公回来,宝贝就是这样欢迎我的啊?嗯?”关上门手就不规矩地撩开了喻橖的衬衣。
“啊……你摸哪儿呢……”喻橖拍他的爪子。
戚枕檀精准无误地捏住他的一对奶头搓弄揉捏,直接让喻橖腰肢一软。
“乖宝贝舒不舒服?要不要老公舔舔骚奶头?”戚枕檀把人捞到腿上,凑唇就去吃他的乳尖。
喻橖脚趾羞耻得蜷缩起来:“呜……老公……你……你事情处理好了?”
“嗯。”戚枕檀又吸又咬,另一只手玩弄另一侧的乳晕,把喻橖弄得喘叫连连。
“……几天没干你了,好想肏。”戚枕檀叼着他的奶头啧啧出声,自下仰视他,眸中带了点难耐的欲色,“宝贝让老公现在就肏进来好不好?”
“呜……不行……万一爸妈找……”喻橖推搡他,阻止他拉下自己的裤子。
“我刚才就跟妈打过招呼了,暂时一小时不出去。”戚枕檀在他耳边低声呢喃。
喻橖面色滚红,难以置信地瞪他:“你这人……”
“我这人怎样?嗯?”戚枕檀笑,啄了口他的唇瓣,伸手慢条斯理地解下了他的上衣,“手有没有好些?”
“有定时换药。有些地方已经开始结痂了。”喻橖眸瞳水色潋滟,被他勾着下巴细腻缱绻地吻,“嗯……呜……”
“好想干进来,好宝贝,给老公好不好?”戚枕檀呼吸凌乱,大力揉捏着他柔软的臀瓣,指尖在他的穴口搔刮不停。
“没有润滑剂……”喻橖感觉到屁股下有烙铁一样的东西抵着自己,唇色红得要滴出血来。
“老公有带。”戚枕檀说着就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了一管,咬着他的耳朵含笑沙哑道,“路上便利店买的。”
喻橖梗着脖子骂:“色胚!”
“宝贝要是不喜欢这款,老公就用嘴给你舔。”
喻橖又羞又惊,大叫:“别!”
哪知戚枕檀猛地大力就将他压在了身下,轻车熟路褪去他的长裤,就把那两条招摇的修长白腿分开扛在了肩上。
“……戚枕檀!”沙哑的声音里登时带了点哭腔,“真的不要……呜……老公……不干净的……”
“谁说不干净?”戚枕檀挑眉,望着近在咫尺正冲他翕动的柔软穴口,“老公就要舔宝贝的骚屁眼。它在跟我打招呼呢。”
他凑唇伸舌就往穴眼里探,滚烫湿润的触感激得喻橖差点尖叫着痉挛了双腿。
“老公……枕檀……呜……受不了的……呜……”他羞耻得逼出了眼泪,无力胡乱地叫着。
肉臀被人轻轻扇了一巴掌,戚枕檀一边舔他的穴口一边哑着嗓子说:“乖,别动,让老公好好舔湿宝贝的小洞。”他将爱人的穴眼舔吮得满是淫靡的水声,又用手揉摸着上方颤巍巍的囊球。
耳边喻橖带着微弱哭声的呻吟掺杂了明显的娇软和媚意,像是整个人都化在了他的掌心。
戚枕檀心满意足地牵唇,舌尖发狠地往里顶了顶,模拟性交的动作来回舔弄,感觉到喻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腿在不受控地颤抖,他才肯松开嘴唇,牵出一长串晶莹粘稠的津水,而后伸指沾了点润滑剂旋转着插了进去。
爱人的肠壁火热紧致,被他舔得有了松动。
喻橖眼角发红,嘴唇周围全被口里透明的津液打湿。戚枕檀移起身去看他,喻橖身体顺势折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白花花的浪荡屁股在隐隐颤栗,肥美的肉浪波纹似的跃动。
“老公……”喻橖瞳孔失神地望着他的英挺眉眼,呢喃出声的下一秒,就被他牢牢攫夺住了唇瓣,“哈啊……呜……”体内的手指一记狠插,喻橖霎时扬起下巴喘叫出声,双手揪住了身上人背脊处的衣物。
“骚屁眼真紧。”戚枕檀去吸他的舌头,手指的动作不自觉地加快。
喻橖情动地摇着屁股任他指尖进得更深,勾住他的脖子喘息:“老公快点……呜……肏我……用肉棒肏我……”
“宝贝太紧了……妈的,怎么这么紧,老公几天不肏就紧成这样,小骚货。”戚枕檀被情潮惹得红了眼,一口气加了两根手指进去,直捣喻橖的骚心,“腰和屁股都在扭,浪死了。”
咕嗞咕嗞的快速抽插声中,白沫飞溅在肉臀上。喻橖啊啊地哭叫起来,被他磨得骨血燥热沸腾,嗓子全哑,脑子一团浆糊,不知道自己在淫荡地要求着什么:“呜……老公别弄了……快肏进来……呜……宝贝屁眼受不了了……呜呜……想被肏……被老公狠狠地肏……”
他主动献吻,伸手去拉爱人的裤链,隔着内裤握住他粗大的阴茎,嘴唇很快被蹂躏得又红又肿,戚枕檀晦暗的眸光如惊涛翻涌,宠溺又含情地注视着喻橖湿漉漉的眼睛。
“老公这就来狠狠肏我的心肝宝贝。”
皮带叮地一声发出脆响,戚枕檀褪下西裤和内裤,握住勃发的巨大肉刃,龟头沾了点爱人肛口处的淫液,对着穴眼摩擦了几下,噗地一下顶了进去。
喻橖轻微地发着抖,默默承受着巨物撑开自己狭窄的甬道,双腿同时被戚枕檀撑着臂膀压得往下,随着阴茎的深插,他情不自禁发出一丝细弱的呜咽。
戚枕檀全部进来了,把他的肠壁挤得满满,下一秒激烈捣顶起了他敏感的骚点。
“啊啊啊……呜呜……”
“骚屁眼被老公插得爽吗?嗯?”
“呜……好爽……老公再快点……啊……用力肏我……”
囊袋猛烈地击打在臀缝间,湿哒哒地啪啪作响。
喻橖的腿被戚枕檀拽着搭在了腰上,戚枕檀挺直了上身进得更深,随即公狗似的加快速度干他。
喻橖肩膀跟着一耸一耸,环住他的脖颈意乱情迷地冲他笑起来,神色迷蒙泛潮,像个妖精。
戚枕檀被他勾得差点魂儿都没了,俯下身哑着嗓子问他:“宝贝笑什么?”
“笑你找借口故意躲我,却想我得不得了。”
喻橖刚说完,戚枕檀就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既然知道老公想你得不行,那就让老公多肏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