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喻橖当晚就要去渠市出差,正在系安全带的戚枕檀脸上的笑立马垮了下来,嘴登时噘得能挂上一个油瓶。
见他卖萌,喻橖知他舍不得,好笑地揪了揪他的唇:“只是去个两三天而已。”
戚枕檀委屈巴巴地说:“那你为什么不一早告知我?”
“要是提早告诉你,我今天就别想下床了,更别说来学校做什么演讲。”
话音落下,二人面上皆是有些赧然。
戚枕檀虚咳了一声,静了片刻,搂着人的腰在车里旖旎地舌吻了一阵,而后哑着声音问:“那走之前,能不能陪老公吃一次烛光晚餐?”
喻橖目光柔和地回望他。
戚枕檀略带遗憾地说:“本来餐厅预订的是晚上七点,还打算之后和你一起坐船去望尘河放花灯呢……”
喻橖听得心尖一颤,戚枕檀竟是把这一天都默默规划好了。他捧起爱人的脸,凑唇吻了吻:“枕檀,等我回来,我们就把它们全都补上,好不好?”
戚枕檀轻嗅他清爽的发间:“嗯。”
是晚间六点的机票,距离现下还剩三小时不到。在饭店吃烛光晚餐恐怕已不现实,喻橖又急着回家收拾行李,于是戚枕檀先把人送回别墅,外出一趟买了烹饪材料,顺带捎了几根心形蜡烛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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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橖行动一向迅速,换了睡袍,整理好东西后就到厨房给戚枕檀搭把手。
感觉到爱人情绪低迷,喻橖又甜蜜又心疼,自后伸臂圈住他结实的腰,用头轻轻蹭了蹭,亲昵地喊他:“老公……”
戚枕檀身体一震,叹息了一声握紧喻橖的手,片刻后松开,继续洗菜:“……宝宝帮我倒油,还剩最后一个菜,我们就开饭。”
小巧精致的蜡烛燃着明耀的火光,点缀在香气扑鼻的菜肴间,映得两人的眼瞳里影影幢幢,餐具微弱的碰撞声中,各自眸光好似一汪缱绻的清泉。
用餐途中,彼此都默契地没有说话,只时不时互相为对方夹菜。
搁下碗筷的那一刻,戚枕檀听喻橖轻声问:“老公,要不要和我一起洗澡?”
戚枕檀掀撩眼皮,就瞧见喻橖耳廓微红。他擦嘴的动作一顿,撂下纸巾,猛地起身就把对面的人拦腰抱了起来。
行走间难耐地撩起爱人的睡袍,戚枕檀发现喻橖里面什么都没穿,股间湿哒哒滑溜溜一片。
“啪。”是巴掌情趣式的扇在人臀肉上的响动。
戚枕檀嘭地一下关上浴室的门,掀起喻橖的衣摆就去狂亲他柔软挺翘的屁股。
“呜……嗯……”喻橖双手撑在洁白的瓷砖上,塌腰撅臀,情动地轻哼了几声,很快屁股跟随爱人炽烈的吻淫荡地摇晃起来。当戚枕檀湿润滚烫的舌头探进穴口,他鱼儿似的弹了下腰,嘴里的呻吟变得支离破碎,骚浪的屁眼啪嗒啪嗒淌水,一张一合地翕动。
戚枕檀正卖力地舔吮那里的软洞,舌尖勾起淋漓的汁水,嘴角时不时溢出低哑的喘声,喻橖面红耳赤,双腿被折磨得发软发颤,脚刚打滑了一下,戚枕檀就捏住他的臀肉往上提了提,将他的屁眼掰得更开,湿红的媚肉都被翻了出来。
“哈啊……老公……呜呜……”喻橖通身泛粉,又羞又窘地往后去看,屁股晃得比之前还要厉害。
戚枕檀的舌头终于出去,很快取而代之的便是长驱直入的手指。由于喻橖私下已经做过扩张顺滑,因而进出得很顺利,戚枕檀喘着粗气站直了身体,箍着怀里人的细腰,只轻轻屈勾起指头,喻橖就被刺激得一个猛抬头,舒服得呻吟出了颤音。被来回碾磨那里的小凸起,喻橖眼角开始发红泛潮,两腿痉挛得都快站不稳了,忍不住去够爱人的手臂撒娇:“呜……不要了……老公……”
“宝宝里面好热好湿……”戚枕檀含住他的耳垂轻咬,灼烫的呼吸徐徐喷洒,“把老公的手指咬得好紧……再让宝宝舒服舒服,嗯?”说话间就不疾不徐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精准地蹭到那里敏感的骚点。
喻橖哭腔更甚,攀着他的手臂抖动着肩膀。
这次前戏做得尤为细致缓慢,戚枕檀没有像以往那样很快就插进肉棒猛肏,而是一边用手指爱抚,一边把爱人翻过来吻遍其裸露的全身。
喻橖胸前的两颗奶头被吮吸得又大又肿,还残留着晶亮透明的津水,乳晕一圈都是隐隐的齿痕。体内的手指还在挠顶,前端高高翘起的阴茎被爱人玩弄着龟头和小孔,喻橖受不住了,哭叫着用下体蹭他。
“肏进来……呜……老公……把我的骚屁眼肏松……”
戚枕檀正啄吻着他的腹部,闻言轻笑出声,嗓音低沉喑哑:“老公不是一直在肏你么?”
“哈啊……呜……”喻橖哭着摇头,伸手握住他勃发的硕大肉棒,“要这个……呜呜……要老公的这个肏……肏我的屁眼……”爱人沉甸甸的紫红色阴茎在他的手心里跳动,蘑菇似的龟头饱满发亮,小孔渗出透明的黏液,粗壮的根茎像极了一根灼烫的烙铁,充满爆裂的原始雄性荷尔蒙,烫得他身心痉挛,穴口疯狂又饥渴地收缩。
妈的。
戚枕檀早就硬得不行,现下又听到喻橖发浪甜腻的邀请,当即抽出手指,掰开爱人的臀肉将阴茎送了进去,嘴里烙出荤话:
“老公这就把你的这里肏成一个大洞,让宝贝的屁眼松得怎么合也合不拢,老公的精液一滴都夹不稳。”
狭窄湿热的甬道被刹那冲开,四周的肠壁饥渴地自发缠绕了上去。
喻橖爽得头皮发麻:“啊……”
戚枕檀肌肉纠结绷紧,站着狠狠抽插了他数十下,随即脱了衣服,抱着他坐进注满水的浴缸里,摸他柔韧滑溜的腰,喻橖顺势抓着他的肩头耸动起软翘的屁股,唔嗯着主动颠起了上身,抓起肉棒缓缓坐下,吞得更深更狠,让那粗硬硕大的茎体来给自己的骚点止痒。
水花激荡喷溅。
喻橖低头伸舌和他接吻,下巴全沾着双方湿漉漉粘成丝儿的唾液。
“……老公……唔嗯……好大……呜……啊啊啊……好硬……要捅坏了呜呜……
“再深点……呜呜……肏宝贝的骚穴……啊……痒死了……
“老公好棒……呜……慢点……哥哥……好哥哥……屁眼受不了了……宝贝屁眼被肏翻了……嗬嗯……”
戚枕檀挺胯在他紧致的肉穴里大进大出,听到他纵情的放浪淫叫,嘴里飚了句操,而后深埋阴茎,红着眼疯狂往里挠顶他的骚点,囊袋马达般黏哒哒地拍打在他的臀缝间,逼他很快失声哭叫着缴械射了第一汩浓精。
他们保持着结合的姿势任对方为自己涂抹沐浴液,雪白的泡沫重叠产生,喻橖微微嘟起嘴唇和他接吻,戚枕檀每肏一下,他的面部肌肉都会随之颤动一次,带着鼻音的近乎发骚的娇喘时而陡然高亢,时而又被揉碎进相贴的唇齿间。
片刻后,激烈的水花击打声又起。
“骚屁眼还痒不痒?嗯?老公肏得你舒不舒服?”
“哼嗯……呜……呃啊……”戚枕檀这次挺动的速度比上一次还快,喻橖扣住他肩头的手指都抓得泛起了白,完整的话全然说不出来。
戚枕檀大力玩着他的乳头:“舒不舒服?乖宝贝说话。”
喻橖拽住他的手,喘息着打了个小哭嗝:“呜呜……舒……啊……舒服……老公你别捏那儿……”
“小骚货,趁老公出去买东西的当口就把骚屁眼给揉得出水了,老公舔的时候怎么吃都吃不尽……”戚枕檀性致上来后,一张常年骚话的毒嘴更是变本加厉,“让老公看看,骚洞是不是还想被插得流些淫水儿出来……”
喻橖羞得背脊微微颤抖,轻声骂他混球,被他搂紧了低笑着讨好地亲吻。
“宝贝又双标,刚才是哪个妖精‘好哥哥’地叫着老公的?”
“不要拆穿我好不好……”喻橖眼睫扑簌,双颊绯红。
“小骚孔雀。”戚枕檀被他撩拨得心脏狂跳,屈起双膝,低喘着挺胯抽插得慢了些,给了他缓冲的机会,“迟早被你榨干。”
“早知道你要急着走,我就该提前拉着你离开会场……”戚枕檀恢复了正经的表情,只是脸色和眼睛都在发红,额角的青筋凸显得一清二楚,像是要将人生吞活剥吃进。
喻橖和他十指相扣,嘴里唔嗯地呜咽,带着水汽的眼瞳媚人地一抬:“……你不是享受得很,有那么多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围着……大——明——星,呜……啊……戚总真不考虑在娱乐圈发展发展副业?”
戚枕檀听出他语带醋意,宠溺地含笑看他。
喻橖继续喘叫着戏谑调侃:“凭你这身皮相……嗯……不说大红大紫,做个花瓶应该还是能赚几个小钱……”
“看来是老公还不够努力,宝宝现下居然还有力气跟我说这么多话。”
“不是,枕檀,别……哈啊……”
面前蓦地笼罩下爱人的高大阴影,喻橖只感觉到体内的阴茎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翻转,喉间的尖叫还没来得及脱口,他就呈跪趴的姿势被戚枕檀自后搂着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啊啊啊啊……呜嗯……老公……”后入式顶得又深又顺畅,喻橖爽得屁股跟着抖个不停。
肩膀一上一下地狂颤,喻橖脑子发涨发晕,羞愤地捶了几拳身后爱人结实的大腿,不到片刻就瘫软地一边扣着戚枕檀的胯一边呻吟着求饶。
“糖糖,再让老公好好看看你……亲亲你……”戚枕檀说着就在他早已落痂长出新肉的胳膊上落下一记浅吻。
他实在是舍不得他,哪里肯这么轻易放过他。
五点四十分,戚枕檀狂踩油门将喻橖送到了机场。
喻橖因急急忙忙而未来得及扣严实的衣领不经意翻开,露出光洁肌肤上密密麻麻的斑驳吻痕,让早在现场接应等候的两个助理看得面红心跳,目光也控制不住地偶尔往上司红肿的唇瓣上乱瞟。上司素来冷静自持、严肃认真,像这种眉目含情的温柔模样,实在是少见得稀奇。
喻橖还沉浸在前不久和爱人在浴室里那一场激烈狂放的性事上,不由得有些难为情地承认戚枕檀这方面的确威悍异常。他想到戚枕檀那里的强势孟浪,逼得他节节败退,可嘴上,却又时时刻刻宠得能把他心给融化。
他一时忘了助手的存在,听到大厅广播时,连忙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颊让自己回神,一抬头,见下属们巴巴地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捂了捂脸:“走、走吧。”
助理们点头闷笑。
喻橖垂眸看了一眼手上的戒指,想起戚枕檀在他下车前回望过来的那一抹带着爱意和担忧的神情。他赶在关机前的最后一秒给戚枕檀发送过去了消息。
——老公,我进舱了,乖乖回去,不要担心我。[亲亲]
那人的回复只有三个字。
——我爱你。
他知道戚枕檀一定还坐在车里,开着窗,片刻不离地注视着远处停机坪上将于六点起飞的客机。直到它们一架一架冲入云霄,消失于苍穹。
有时候喻橖忍不住满怀甜蜜地思考,他和戚枕檀相处十几年了,为什么从没有过腻烦和厌倦的一刻呢?即使传言中的七年之痒,也并未在他们的生活中出现。那种彼此毫无保留的信任、全心全意的付出,是十六岁以前的他,从未想过的。
他觉得自己无比幸运。
头等舱里很安静,坐在他身旁过道另一侧的是两个穿着简雅、仪表不凡的男性,喻橖注意到他们隔着柜架也把手紧紧牵在一起,猜测定是一对爱侣,见了双方手上的同款戒指,便更是笃定。年长的那个皮相虽然显年轻,但眼角的一丝细纹暴露了岁月的痕迹,空姐过来询问时不见笑过,和身边那个肤白貌美的年轻人低语时却毫不吝啬柔情。
喻橖见那漂亮的年轻男人手里拿着的《新月诗选》,惊讶之余忍不住微笑起来。
他情难自禁地想到了戚枕檀。
“……唔,老公……你看看这首……”耳畔边隐约传来年轻人温软的嗓音。
接话的声线低沉磁性:“嗯。”像是边读边沉吟了一阵,那人忽的低低笑了起来,“……宝贝儿喜欢哪一句?”
“‘我思量永远是风,是你的风’。”接话声很是腼腆羞涩。
“我也喜欢这句,谢谢愁愁。不过,相比之下,我似乎更喜欢沈老开头那几句。”说话间,语气温柔中又掺杂着一点亲昵的挑逗,“缠绵不失情趣,雅致而毫不俗媚。”
喻橖自然知道,那正是戚枕檀当时发给他的那一部分。
果不其然,他看见青年白净的脸陡然涨红,微嘟的嘴唇嗫嚅着,羞得发不出一点儿声音来。
喻橖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不由得轻笑出声。
此举引来了那对同性爱侣的注意。
喻橖觉得自己这样显得有些无礼和失态,刚准备道歉,孰料那个样貌英挺刚毅的中年男人先发话了。
“……喻先生?”
喻橖一愣。一旁的助理见状,赶紧贴在他耳边压低嗓音说:“是绒城的钢铁大亨,傅氏集团的掌权人,傅严知。”
……?!
喻橖听得眉心骤跳。虽说Rcey是刚入钢贸圈子的新手,可傅严知这个名字对于他来说绝不陌生。戚氏尽管在凰城稳居翘楚,可实力比起绒城的傅氏,还生生差了一点儿。傅氏行事一向非常低调,不曾给过媒体半点捕风捉影的机会,喻橖平日里没怎么关注花边新闻,也只是几年前听戚枕檀提起过傅氏老总迎来第二春的爆炸消息。
大名鼎鼎的傅氏掌权人,怎么会知晓自己?要论Rcey的实际影响力,也只是在凰城的轻纺业出类拔萃而已。在此之前,喻橖从没有和傅严知当面接触的机会,也不曾清楚傅严知的具体长相。
“我在《Charon》金融期刊下个月的预售刊物上,看到了有关于喻先生的访谈。”傅严知掀唇客气地笑了笑,“……印象深刻。”
喻橖怔了怔。
助理又在一旁提醒,《Charon》背后的最大投资者是傅氏。
难怪能提前拿到样品。喻橖忽的明白过来。那次访谈,戚枕檀也在上面。
访谈时间是在半个月前——尽管他和戚枕檀以前也常常亮相于报刊杂志,但都是各自进行访谈采录,《Charon》平台那边原本不知道他们是伴侣关系,却好巧不巧地安排让他和戚枕檀一起,说是都是青年才俊,颜值又都是一等一的出挑,凑在一块儿绝对能让期刊大热,于是之后杂志版面足足好几页都和他们二人有关。其中有一个专栏采访的话题偏向私人方面,喻橖当时看后,又惊又恼,差点掀桌。他的确没想到主办方竟然真的原原本本将现场对话一字不差地记了下来,还搞事地擅自加了很多话外音,弄得跟娱乐八卦有得一拼。
明眼人简单一看,就能从中品出些额外明显的讯息。
「主持人:那么喻总能否跟我们说说,您闲暇时一般都有哪些爱好呢?
喻橖:其实我的爱好广而不精,通常是看书、烹饪、健身、高尔夫还有游泳吧。
主持人:那么戚总呢?
戚枕檀:(笑眯眯)我的话,也是看书、烹饪、健身、高尔夫、游泳,不过除此之外,还有……(这里停顿了一秒)一些床上运动……
喻橖:(捂脸)咳咳……!
(主持人注意到喻总耳根有些红)
戚枕檀:比如俯卧撑、空中蹬车、屈腿训练……怎么了,喻先生,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喻橖:……没、没有。(咬牙切齿)谢谢戚先生关心。
喻橖:建议戚先生下次……断句清楚些。
戚枕檀:噢(拖长了声音),好哒(乖巧)。
……
主持人:两位先生着实年轻有为,不知二位目前是否是单身,可否跟我们透露一下您心目中的理想爱人是什么样的呢?
喻橖:……(张了张嘴)
喻橖:……(脸红)
喻橖:咳,骚、骚话少一点的。
主持人:……!
戚枕檀:(爆笑)哈哈哈哈哈。
主持人:……?
主持人:除此之外,请问喻总还有别的要求吗?
喻橖:(剜了戚总一眼)没有。
戚枕檀:(回望一眼,轻笑)看来喻总在这方面还是比较保守羞涩,不如你问我吧。
主持人:好的,那么戚总您……?
戚枕檀:(神色忽的一正,回答一气呵成)身高一米八二处女座血型B体重69kg至于胸围腰围臀围我独享即可大家不必知晓长得又白又好看不笑时像幅画笑时更像幅画为人正直善良做事认真严谨优点太多完全数不过来,(此处略作停顿)因为我这人很肤浅,在TA身上发现到的诸多闪光点,我都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但倘若真要我假正经一把,那便是——TA是此生唯一让我想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人,也是唯一让我深感“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的人。
(戚总貌似偏题了哦,偷笑。主持人认为这里的‘TA’可以直接替换成‘他’,但为了不侵犯采访者隐私,本刊选择保守处理)
喻橖:(脸似乎快冒烟了)……
……
附录:
【Rcey喻橖个人资料】:请读者朋友们自行上网搜索,发现惊喜,本期杂志暂不提供。」
附录的这套“惊喜”说辞纯粹是在不打自招,有关戚氏和Rcey两位老总的网页资料头条就能搜到。样书拿到手时,喻橖一度怀疑主办方是故意的。他甚至偶尔还会笃定,这一切都是戚枕檀的安排。爱人和性格内敛的自己不同,行事大胆张扬,不然也不会一开始就把自己吃得死死。
所幸是专业性极强的金融刊物,尽管内容偶尔也会如此俏皮,但毕竟受众面远不及真正的娱乐杂志,掀起了水花又很快被戚氏压了下去。后来察觉了真相的喻橖还觉得无奈又好笑,兴师动众的是戚枕檀,挂帅收尾的还是戚枕檀。但二人也算是借此在凰城商界明晃晃地宣布了出柜。
现下听傅氏老总再度提起,喻橖着实有些不好意思。
“让傅先生您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