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那一小截烟,抖了抖屁股,不知怎么,忽然就想起了前几天看的字母钙片。
烟疤和鞭痕。
那里的肉体碰撞时会喊出极端的哭叫,粗热的阳具插进红润的小穴,抽插的速度会和粘腻的液体一起奔向高潮,疼痛和刺激并行,最后射出的一瞬连骨头都会酥麻。
从许知阳身上残留下来的性欲和快感又冒上了头,我不合时宜地思想抛锚,有点想操人。
我哥看着我,冷冷地说:“那天在海底捞拿了三个避孕套吧。”
我脑袋堵了,我哥怎么会知道我在海底捞拿了避孕套。
奇了怪了,我哥为什么连这个也知道。
但我没空细想,因为我的视线和大脑都被旁的东西霸占着。
我看到我哥挑着那双狐狸眼望着月亮,锁骨从衣领里漏出来,半筛着光,如同银色大海上翻出破浪的鱼鳞,性感的要命。
我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看着那片漂亮的锁骨,想起那天阴茎被我哥捏在手里的感觉,恍惚记起来,我在海底捞的那一瞬间里想要把避孕套拿回家,是因为看见他我哥坐在窗边时舔了舔唇角。
太性感了,我大逆不道,想着我哥这么好的舌头,也能来舔舔我的鸡巴就好了,屁眼也行,。
所以就顺势拿来了,成年人口交后的性爱理所应当。
但最后居然用在了许知阳身上,真他姥姥的浪费。
我仔细盯着我哥的侧脸,小声地问,哥你生气了吗?
我哥屈指按着自己的唇,不理我。
我难受了,眼睛湿的也快,缩着脖子往我哥怀里拱。
以往我哥生气了都是我哄,撒娇这招还是很好使的,我哥疼我,我说说甜话我哥就会心软,打打屁股就算了,但今天我哥很难伺候。
我生拉硬扯坐进了我哥怀里,双手捧着我哥的脸颊让他直视我,可真当我哥用他那双狐狸眼波澜不惊地近距离地望过来,我又有些腿软。
我哥要是只疼我一个就好了,不给我舔鸡巴和屁眼也行,我可以让我哥操,操之前洗好屁股做好扩张,让我哥能直接进入。
那种破开壁肉的感觉很爽,我哥应该也会喜欢。
我哥可以把我压在门板上或者地毯上,随便哪个地方,压着我的腿直接插进去,就像我对待许知阳一样。我不怕疼,我哥可以粗暴一点,越用力越兴奋,插得我射出来最好,我要把我哥的精液都含在屁股里。
我凑上去亲我哥的脸,左边一下右边一下,说哥你别生气好不好。
我哥没反应我就加把劲,色胆包天去亲他的嘴唇,但嘴唇也亲了,我哥还无动于衷。
我想了想,侧着头去舔他的喉结,我哥伸手突然掐住了我的下巴。
“避孕套剩了几个?”
我哥的声音像砸碎的瓷器一样又利又硬,我在他身上打了个颤。
“...哥....”我心虚地望着他。
“惹一身骚回来,就往哥身上蹭,”我哥冷笑了一声,“你当哥是死的?”
我感觉烟头上的火星落在了我哥的眼角。
他在笑,摸着我的脸说,“阿归,你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