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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想把我哥藏起来 百里闻 3970 2025-07-08 07:18:30

迷糊间闻到了玫瑰花的香气,只是那花不再新鲜,就像我哥为了我而穿了从来不会穿两天的衬衫,玫瑰也为了我而腐烂。

我轻轻碰了碰我哥的衣领,他继续走,只是问我,你还想怎么样?

这句话问的我很痛,仿佛我只是个寄生在我哥身上的垃圾,但仅仅这样也不会撕心裂肺,我觉得体无完肤是因为这不是一个假设,这是既定的事实。

我哥曾经说过我很有用,他告诉我我不是个废物,我在有很努力地帮他留住成年人世界里所剩无几的快乐,可如今我让他疲惫,让他伤心,让他愤怒。

我没有达到小朋友的高度,也没有做好一个弟弟的本分。

“哥,我存活在这个世界上,是不是没有一点意义?”

我哥的脚步停下来,我望着蔚蓝的天空,我错过太阳,错过月亮,我以为自己留住了群星,可其实群星不属于任何人。

他没有回答我什么,只是背着我走,没有开车,回家的路就这么一步步踏回去,我感到漫长,每一次疲惫地想闭上眼睛就害怕再也回不到家。

我想我哥大概真的是在养一个弟弟罢了,弟弟乖的时候就操操屁眼开心开心,弟弟开始捣蛋的时候就要重新打算换一个了。

我问我哥他还会有别的弟弟吗?我哥同样不回答我,我想他不屑于和我说话。

我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他的额头,那块贴着纱布的伤疤像是长在了我的心口上,我哥踏一步步子就裂开一道缝,最后我会死于心脏衰竭。

“哥,你是因为我精神分裂才会操我吗?”

我很想知道这个答案,其实一直都有这个疑惑,因为精神分裂所以不敢太接近别人,因为精神分裂所以缠人,因为精神分裂所以通常记忆混乱,因为精神分裂所以会乖乖保守秘密。

我想这样的人应该能很适合拴在家里便当性奴,天天穿着一根绳子缠绕而成的情趣内衣趴在地上,等着主人回家就拔掉肛塞撅着屁股,邀请主人把鸡巴插进自己空虚了一天的小穴,像狗一样一边张开骚穴吞着粗大的阴茎,一边舔着主人的皮鞋摇尾巴。

如果可以,我其实希望我哥这么对我,我们两个之间,随便谁把谁藏起来都会叫我高兴。

我想待在阴暗的地下室里吃着狗粮一边撒尿一边饮水,只要我哥下班后会来摸我的头,然后拉起我的一条腿狠命操我,说我是他的乖宝宝。

我哥的呼吸断断续续,他大概也难以正常呼吸,我不知道这算是被捅破了秘密还是怎么,于是告诉他,不要紧,哥,不要紧,只要你还愿意操我就好,因为什么原因都不要紧。

“但是我哥,如果你有一天要丢掉我了,你不要告诉我。”

我也不知道后来我哥是怎么背着我回去的,我发烧睡了三天,醒来的时候还在犯迷糊,不说是因为睡的,丹田足够我缓好精气神,我现在感觉心脏都没那么痛,或许是因为我还盖着我哥的被子。

“起来了吗?”我吓了一跳,抬头看见我哥倚着门框站着,头上的纱布已经换成了创可贴,但他没有贴史迪仔的,只是简单的云南白药。

“我哥,你头...”

“出来。”我哥打断了我的谈话,我咽了咽口水,颤着步子跟着他走,他带我去了三楼,打开了电脑,进入我的志愿系统跟我说过来自己改。

“改...什么?”

我哥坐在椅子上点了跟烟,说他不允许我待在A大,他不想有一个可以随时随地在街头犯法的弟弟。

我立马跪在他面前,抓着他的裤脚说我不改,我哥冷漠地收回腿,说不可以。

“周归,你总是这样,认错了然后再犯,一直认错一直再犯,你看着听话,但其实骨子里倔的要死,这些年我跟你好话怠话都讲烂了,但你根本就没听进去。”

“我心疼你,你认错了我罚了,这事就当过了,但我现在发现这样不行,你被我养歪了。”

我不敢置信,“哥,你在说什么啊我哥。”

我哥将烟捻灭在桌面的文件夹上,“循序善诱也试了,以暴制暴也试了,但都不顶用,我庙不大,人也怂,真是供不住你,还请另请高明。”

我哥说让我准备准备,假期参加个夏令营,然后直接到开学就走人。

“你要是觉得我欠你的,现在跟我算下账,和你上一次床多少钱,我全部给你折算。”

我感觉有天狗在月圆之夜叼走了我的心脏,不然我为什么会听不到自己活着的呼吸声。

我死死抓着他的裤子不让他离开,他被我弄烦了,在我面前蹲下来,看着我的眼睛,给我手里塞进去一个东西,我低头一看,那是一把刀。

我吓得连忙扔了它,我哥却又捡起来放我掌心,他捏着我的手强迫我抓着刀,然后让我捅他。

我觉得我哥被我气疯了,“哥你别这样,我怎么可能杀你,我怎么可能杀你。”

我哥打量着我,问我现在伤不伤心,我点头,他又问我是不是伤心到了极点,我还是点头。

他却嘲笑一样看着我,问我那天为什么会在大街上和顾轻芷动手,又问我为什么会在家里跟老太太动手。

我跟他说我控制不了自己,我情绪上了头就控制不住自己。

“那你现在情绪也上了头,为什么不控制不了杀了我,来啊,杀了我随便你怎么玩,天天恩恩爱爱长相厮守。”

我颤抖着摇头,说我绝对不会跟哥动手,死也不会在伤到哥。

“所以你不是控制不住你自己,你是根本就没想控制,周归,你就是想杀她,你跟我说的好好的,但是一有机会就把自己往死里作。”

我哥揪着我的胳膊去路力量专区,我手里的刀终于在拉扯中被抖掉,我立马将它踢远。

“我他妈觉得你脑子是坑了,你学我玩同性恋学我操人的时候挺上道,你在这点上怎么从来不学我?”

我哥用健身带绑住了我的双手,将我按在跑步机上从后边上我。

他生生操进来,我今天没有分泌任何的液体,感觉穴口又被他操烂了,我哥其实是一个很暴力的人,他在桌子上的谈笑风生和他在床上的如狼似虎并不矛盾。

他从后边大力撞着我,胯骨无数次碰到器械上,我疼的冒汗,却一句也不想喊,我猜我哥应该不会再想要一个只知道掉眼泪的弟弟了,他已经唾弃了我,我只能靠这个留住他。

我咬着牙收缩穴口,尽量让他能爽到,我哥喘着气在我耳边笑,语气里带满了嘲讽,“周归,你是在这种方式挽留我吗?”

我虽然痛苦的要命,但我得承认,我点头,说我可以给哥操一辈子。

我哥又笑了,他摸着我腰上的皮肤,“操一辈子?周归,你可真敢说。”

我不知道我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我有我自己的理解。

这个小肉洞不是女人的阴道口,生孩子的时候可以扩张到那么大,修养好了又可以缩小成一道缝,穴操的多了就会变松,我将来可能都会夹不住我哥的鸡巴,让他嫌弃还不如一个飞机杯。

但在那之前我情愿他尽兴,把我操烂也未尝不可,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我哥,告诉他等我的穴松到让他没快感了,他可以操我的嘴,如果嫌弃硌得慌,就拔光我的牙。

我哥把我翻过来,从前边重新插入,压着我的腿操到最深,一边操一边要我的奶头,把我的衣服拉到最高,让我自己咬着,然后用牙尖挑破我的乳晕,吮吸里边的血。

“你跟我做一次就疼一次,我在床上可是人渣中的人渣,就这样还要做?”

“做...”我艰难地开口,告诉他不管什么我都愿意。

他把我操射了一回,然后硬着鸡巴从我的穴里退出来,我以为他要离开,紧张地抓着他,结果看到他从书柜里拿了单反出来,然后抬起我的屁股重新插了进来。

我哥慢慢地抽动,举着单反把他操我的过程全拍了下来,我无所谓他要干什么,只要他高兴。

他拍着摄影又将我操射了一会,然后换了个姿势又狠狠来了一遍,直到自己射出来,再把我翻过来,把阴茎插进我嘴里,让我把那些精液舔干净。

汗滴进我的眼睛里弄得我有点疼,我认真地替他吃着阴茎,这几天没有好好进食,闻到精液的那股腥味后恶心的要命,我忍着干呕的劲替他舔舐,却见他转了镜头后忽然开始录他自己的脸。

他面色不改,从容地介绍自己是顾云菖,是A大的助理助教和管理学院的研究生辅导员,今年27,喜欢未成年和男人,是个变态,刚强奸了自己的亲弟弟,把他打的体无完肤,还准备操他一晚上。

那些话听得我心疼疯了,我语无伦次阻止他,想把单反打掉,我哥却拨开我被绑着的手,把单反固定在一旁放好,只露着自己的脸和我们交合的下体,很冷静地继续压着我的腿操下去。

当年火灾我姥姥为了证明顾轻芷精神病拿还在病床上的我举例,她连自己疼爱的亲儿子都杀,足够说明精神有问题,我哥说我这么控制不了自己,迟早再给顾轻芷一刀。

“到时候还能找谁作证?只能是哥啊。”

“你告诉大家你的哥哥是个变态,把你逼上了绝路,长期性侵犯导致的精神错乱才防卫过度,多正常。”

“哥亲自给你准备证据,到时候拿这个去,都不用法庭判我,我出门就能被热心群众撞的血肉模糊,死了连个全尸都没有,骨头渣全让人捡出来喂狗。”

我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求他别说了。

“哥活着有什么意思,死了还能换你舒服点,也算我们兄弟一场,不辜负感情。”

我胡乱去堵他的嘴,哭到哽咽,被眼泪回流呛地差点晕厥。

我哥静静看着我,好久才低下头来,脸色比之前好了很多,我眼里全是眼泪看不清,但我觉得他好像比之前还难过。

我摸他的脸,说我想要他活着。

“想我活着?”我哥冷哼一声,“周归,你知不知道你当时都拿起砖头往顾轻芷头上放了,今天要不是路人拦着你现在就已经杀人了知道不知道?你杀的还是自己妈!”

我承认我错了,说我就是个垃圾,我把被绑住的手套到他脖子里搂着他,让他和我额头抵着额头,小声地哭,给他认错。

我告诉他我这次是真的错了。

他说得对,我其实就是放任自己去杀人的,所以没有努力控制,但我发誓我会试着放下的,我不想再恨了,我也好累好累的,我求我哥原谅我,最后一次原谅我。

“不想让哥受到伤害是不是?”

我拼命点头,我哥说那以后万一又控制不住自己,能不能在动手前因为想到我哥而停下来。

我告诉他能,他就托着我的脖子吻我。

我热烈地回应他,我哥将我拉到怀里吻,他用舌尖舔舐我的唇舌,又慢慢勾勒我的脸颊,那上边的肿已经消了,但是淤青应该还在,我哥像是荡着青花瓷的纹路舔过去,将烟青色湿润成了汉白。

“周归,知不知道哥看监控的时候心都没了。”

我鼻头发酸,灵魂要把顾云菖这个人踩碎了。

他把眼泪舔了眼泪吞下去,说我知道阿归很疼,但阿归不是还有人爱吗?

“阿归,这世界上不是任何事都能讲个以牙还牙的,人人心里都揣着一杆秤,不用来量自己,只用来度别人。”

没人知道你差点被自己的妈烧在大火里,也没人知道你在噩梦里煎熬了十几年,他们看到的只有你当街动手殴打自己的母亲和姥姥。”我哥摸着我的脸,我在他眼里看到了抹不去的痛苦。

“但哥知道你有多疼,哥知道。”

我疼的厉害,像是顾轻芷那个花瓶都砸到了自己心口上。

我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笨蛋,我总在伤人而不自知,把自己金丝雀一样的哥哥砍的浑身是血。

我冲我哥点头,抓紧他的手,嗓子一时应激,又有些说不出话了,只能张着嘴啊啊啊啊的叫,像个哑巴。

我奋力地抱我哥,我们之间其实很有默契,我猜他会懂我的意思。

我哥果然叹了口气,我听到轻微抽泣,他吻了吻我的喉结,说哥哥都知道。

我拉着他的衣领,摸他的额头,他说不疼,“花瓶我买的,仿品一个,碰一下就碎,只破了一小个口子。”

我低着头哑声说对不起,我哥像是能感知到我的腹语,用食指挑着我的刘海说没什么问题,阿归不需要担心。

我在拿出纱布上亲了好久,暂时不想去考虑今天这些烂事的后续处理,只是用口型问他,哥,我只要听话,就可以留下了吗?

我哥摸了摸我的头,说我爱你。

他说了无数个我爱你,像是早安那么自然,我全都信了。

我想我对我哥的依赖已经超过作为亲人、情人、爱人中的任何一个。

顾云菖对我有着超乎自然规律的吸引力和意义,我总没有道理地向他靠近,向他求助,在他的世界里拼命留下来,即使穿着满是铁钉的鞋子也要在他的轨道上留下我的痕迹。

眼泪总止不住,我像是泪腺坏了,我哥一边擦一边亲。

我吻他的手,也跟他说,me too。

作者感言

百里闻

百里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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