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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新婚快乐。”

婚姻匹配 不知道第几个笔名 6797 2024-06-06 00:29:45

两人出门前往民政局时进行了临时标记。

都是第一次,海茵接受过生理知识教育,知道如何做,他有些奇怪地问岑遥:“这是上学的第一课,你不知道么?”

“我没上过学。”岑遥解开衬衣扣,背对着海茵脱下衬衣,却被男人扣住了继续往下脱的手。海茵望着他纤细白皙的后颈,说:“露出脖颈就可以了。”

岑遥柔顺地低下了头。

海茵握住岑遥的手在缓慢地摩挲,他看着Omega脖颈那处细腻的肌肤,喉结滚动了下,说:“为什么不用上学?”

在他的个人终端里,岑遥的基础教育经历是空白,在如今的时代,基础教育已经普及,成为每个公民必尽的义务,根本无法逃脱。而岑遥的高等教育经历却没在联邦首都,毕业学校只是佛西州的一个二流学府。

“因为我是天才。”岑遥说:“你是紧张还是不会啊,咬啊,光聊天还能聊成标记状态啊?”

海茵:“……”

空气有几分安静。

岑遥转身仰头看他,“你是不是不行?”

海茵:“……不是。”

Alpha停顿了两秒,说:“你没了解过这方面的知识,我怕你受不住。”

岑遥哼了声,抓住Alpha的军装领,让男人低下头,拉到自己面前,他俩鼻尖相处,岑遥望着他的冰蓝眼睛,说:“咬,别浪费时间。”

然后他们就浪费时间了。

岑遥知道海茵的受不住是什么意思了。

在Alpha咬上去的那一刹那,他像是被冰和火同时包围,一种从灵魂深处发出的愉悦占据了他的整个身心,他在海茵身下颤栗着,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他拉住海茵军服的手指受不住地痉挛,被海茵强势又温和地扣住,标记完成的一瞬间,有什么东西被抽离,又有什么东西融入。

他跪倒在地,整个人被海茵抱在怀里,海茵的唇在他的颈部亲吻和吮吸,象征着占有欲。岑遥脸埋在他结实的胸口,两人之间弥漫着一股微妙的气氛。

半响后,岑遥说:“标个记为什么能标发热。”

海茵还抱着他,头埋在他的脖颈处徘徊,他们刚刚缔结标记关系,双方会有很强的依赖感,岑遥甚至会觉得海茵抱他抱得还不够紧。

“第一次都这样,我们契合度太高。”海茵说:“以后就好了。”

岑遥遵从内心的欲望抱住海茵的脖颈,两人紧密相贴,他蹭着海茵的脸,说:“对于刚才的事,我道歉。”

海茵嗯了声,问然后呢。

岑遥说:“对不起。”

海茵说:“好吧,原谅你了。”

两人抱着在玄关处摸摸揉揉了十分钟,随后各自去洗澡。随着信息素的淡去,岑遥那被海茵信息素熏得上头的大脑开始运转了,他点了根烟打开玻璃窗,想到刚才两人黏黏糊糊地在玄关处又亲又揉又抱了十分钟,脸上的表情跟吃了屎似的。

不出意外海茵也是这么想的。

再次出门时两人对视一眼,而后都尴尬地移开,不自在地上了悬浮车,同时保持了一段较远的距离。

岑遥浑身暖洋洋的,有一种安全感,这是感觉他从未有过。充沛的精力有着温暖纯粹的力量,他能闻到,不,或者说感受到海茵的信息素,那是木檀香和冰川消融的清冽,抚慰岑遥的每一处神经,舒服得让岑遥觉得圆满。

岑遥大脑前所未有地清醒,他点开了面板,无数的思绪在那一瞬间理清,他找到了让自己落入陷阱的点,开始了演算。

内心有一股挠人的痒意,叫嚣着:“去抱他,去亲他。”

岑遥强制镇压住了这个想法,他一边演算一边想,临时标记淡了应该就好了。

悬浮车滑入车轨,民政局到了。

离两人的预约时间还有十分钟,他们就在车里等,狭小的车内混着他们信息素的味道,不同于主人离得八倍远的距离,信息素可诚实多了,缠缠绵绵地融合到了一起。

岑遥推算出了预料中的数值,他关了个人终端,感受着海茵的呼吸——标记之后他好像和海茵牵了条线,对方的一举一动都能通过这条线挑拨他的心弦。

岑遥又啧了一声。

时间到了,海茵先下车,他伸出手,冰蓝的眼睛里全是岑遥的影子,带着点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渴望。

岑遥没经得住诱惑,将手放在了海茵带着白手套的手上。

相接的一刹那,两人都一颤。岑遥下了车,却没收回手,好像忘了这回事似的,他们牵着手,走入了民政局大楼。

岑遥的手很小,也很凉。海茵牵着的时候都有些掌握不好力道,那双手的手指纤细,被他轻松地包裹在掌内。

登记不过两三分钟的事,等他俩走出大楼时,他们个人终端上的未婚变为了已婚,双方的个人频道被终端置顶。

海茵看着岑遥上了悬浮车,在对方疑惑地望向自己时,他说:“我要回一趟军部,有个外派任务,大约两三天。”

海茵有些犹豫,或者说没有经验像他人报备自己的行踪,他声音放轻了:“我会在你发热期之前赶回来的。”

岑遥嗯了手,抱着手看面前穿着军装认真望着他的Alpha,说:“你怎么回去?”

“我副官会来接我。”

岑遥点点头:“那再见。”他毫不犹豫关上了车门,好像刚才和他牵手的人不是他。

海茵:“……”

安德烈在十分钟后到达,没见到岑遥还有些失望。他对海茵行了一个军礼,笑说:“少将,新婚快乐,很高兴您在今天结束了十年的单身生活。”

海因挑了下眉,将军帽递给他,“今晚训练多加两小时。”

“相比你没结婚前各路Omega给我带来的麻烦,这点处罚不值一提。”安德烈说:“不过少将,您确定要我拿吗?您的军帽上全是您的Omega的味道。”

海茵愣住了。

安德烈笑了起来,他从军校毕业就一直跟在海茵身边,和成年来一直都没有遇到契合Omega的海茵不同,他早在军校时期就和自己所爱的Omega标记结婚,这方面的经验会多一点。

“您不是没意识到,可能是这个味道让您很舒适,所以潜意识地忽略了。”安德烈对他说:“您应该对自己进行下全身净化。”

海茵没说话,默默地接受净化,只是随着那股清淡的薄荷味消失,他的心情也慢慢变得低沉下来。

海茵想,等临时标记淡下来以后应该就没事了。

【作话 】

打脸不要急,一个一个来,谁都不会少。

第11章“只是信息素。”

岑遥去了科学院。

他刷了自己的身份ID,在机械女声毫无感情的欢迎声中进行消毒与检测。

绿灯亮起,岑遥穿上白大褂去了会议室。

机甲研发与设计部门人少,更别提岑遥名下的天枢小组,经费如流水般地消耗,成果却始终不如人意,再加上岑遥停职一个月,整个小组仿佛提前过上了退休生活。

岑遥在二楼拐角遇到藤本川,对方看见他说:“啊,被标记了啊。”

“临时标记。”岑遥说:“人到齐了吗?”

“可能就差我俩了。”藤本川说:“我很好奇,若曼少将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

“你这个问题就像是询问对方床上那档子事一样,”岑遥打开个人终端,开启会议记录,“你觉得我会给你讲?”

藤本川耸了一下肩,“拜托,那是海茵若曼诶,能和他打一炮是多少人的梦想。”

“那就想着吧。”岑遥输入指纹与虹膜,进入了会议室。

藤本川笑了一下。占有欲还挺重。

会议开了七个小时,讨论到最后每个人的脑花都转成了豆腐渣,最后岑遥录入数值,关闭了会议记录,拍板说散会。

众人发出解放性的哀嚎。

茉莉最先拔老虎须,她说:“老师,你的Alpha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在哪就职?隶属国会还是法院?”

“都不是。”岑遥点了支烟,现如今的香烟已经成为了纯粹提神品,就跟嚼薄荷糖一个性质。他说:“隶属内阁军部。”

底下一群抽气声。

田上说:“这是能说的吗?”

“为什么不能?”岑遥弹了下烟灰,“过两天也会有公告。”

史蒂夫在沉思,联邦政府官网发公告,对方军职绝对不低,他说:“要举办婚礼吗?”

岑遥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他,“你们是有多闲。”

史蒂夫:“……”

四月初第一天,处于A12区的科学院降雨。岑遥端着杯咖啡坐在图书馆二楼,面前是投影的三大块面板,主板正与图书馆终端相连,他在查找资料。

史蒂夫端着杯咖啡走过去,说:“新婚生活怎么样?”

“两个陌生人住一起,能怎么样。”岑遥头都没抬。

“诶,干嘛这样说。”史蒂夫说:“你们俩这么高的匹配度很难得的。”

岑遥将左端的面板滑到中间,没搭理他的话。

史蒂夫望着窗外的雨幕,说:“匹配度越高,就会对对方有更深的爱意和欲望,婚姻生活就会更愉快,很多人终其一生都在寻找自己的最佳契合,你这么快就找到了,难道不高兴?”

岑遥喝了口咖啡:“只是信息素而已,和感情没关系。”

史蒂夫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他:“信息素就是你的一部分,不然为什么这么多人对你的信息素都没反应,唯独他可以。”

岑遥又沉默了。

史蒂夫耸了下肩,转移了话题,“说起来,你婚假是多久?”

“一个月。”岑遥敲了敲桌子,突然说:“从哪可以搞到避孕药?”

史蒂夫一下子站了起来,“岑遥这他妈犯法的。”

岑遥笑说:“干嘛这么紧张,我开玩笑的。”

岑遥从不开玩笑。Omega的受孕率实在太高,更别提他和海因百分之八十九的契合度。他才二十岁,岑遥不想搞大肚子。

不,应该说是他根本无法想象为Alpha怀孕。

婚姻匹配在意料之中,岑遥无法逃脱,亚当机缘巧合提交申请的时间虽然过早,但尚且在岑遥的计划之内,只是,有些打乱了岑遥的节奏。

特别是匹配对象还是海因若曼。

岑遥有些头疼地叹了口气,联邦市场的管控极其严格,每一项数据都清晰可查,水清则无鱼,这恰好给了黑市发展的空间,搞到避孕药对他而言不是什么难事,难的是如何瞒过主脑。

主脑创造了他,也给予了他生命,他是若亚方舟计划里最成功的实验体,个人终端全权对主脑开放,哪怕岑遥只是买一颗感冒药,主脑都会在百忙之中抽时间来对他念叨年轻人应该多注意身体。

雨声潺潺,岑遥喝着咖啡沉思。联邦婚姻法规定,结婚两年后如若没有孩子双方都可申请离婚,但岑遥不想赌这两年的时间。堕胎可没有弄避孕药那么简单可操控。

岑遥捏了捏食指指腹,笑了一下,自已的个人终端不好操作,可不代表别人的不行。

岑遥找上了藤本川,说实话,如果是藤本川的话,岑遥可以不惊动藤本川神不知鬼不觉地借用他的终端账户并消除记录,并且保证主脑查不出任何蛛丝马迹。但这违背了他个人的底线,岑遥最终还是对藤本川说了实话。

“你他妈找死啊岑遥!”藤本压着声音怒吼:“你知道你在做什么?!这犯法的你明不明白!”

“冷静点。”岑遥语气平淡:“又不是直接进黑市买避孕药,是买药材自己合成。”

“草,不是直接不直接的问题,是你的这个想法就有问题,”藤本深吸了一口气,“被查到你就完了你知不知道,岑教授都保不住你。”

“查不到。”岑遥喝了口咖啡,此刻亚当已经被他用午休的借口强行关闭,他手指敲了敲桌面,说:“你第二基础教育学的是生化,每个月都会定期在网上购买实验材料。此外,我还可以消除你的购买记录。最重要的一点,你是Alpha,嫌疑很小。”

“老子为什么帮你。”藤本川抱着手冷笑:“我现在就可以直接去告你。”

“你不会的。这间休息室已经被我黑了,我俩的谈话不会被记录,而且,”岑遥一笑:“你会帮我的。”

“妈的,为什么啊?”藤本说:“那可是海因若曼啊,全联邦多少人想给他生孩子,而且以海因若曼的军职每个月卫委都会发安全套,岑遥,你没必要在生育这个问题上焦虑。”

“这福气给你吧,你要不要?”岑遥有些不耐烦了:“Omega的体质有多容易受孕你不知道?我才二十岁,一旦我怀了孕,天枢项目还能进行得下去吗?就算进行下去,负责人还能是我吗?”

“......那你为什么要提交申请?你不是还有两年自由时间吗?”藤本捏了捏鼻梁,说:“就算你靠避孕药托了两年和海因若曼离婚,但你和他百分之八十九的契合度,主脑会同意吗?海因若曼会放你走吗?那以后呢?你还不是要继续和其他Alpha匹配?”

“有区别吗?”岑遥面无表情地和藤本对视,语气很冷:“早两年晚两年有区别吗?就算晚两年,哪怕那时候天枢项目已经攻克,一旦我怀孕,我还不是得乖乖交出负责权,滚回家去生娃。”

藤本一怔,仓促地移开了和岑遥对视的目光,空气陷入了沉默。

“我的基因序列只会和一个人匹配成功,如果离了婚我将会彻底获得自由。”半响,咖啡的热气缓慢消失,岑遥说:“但我一开始并不知道那个人是海因若曼。”

岑遥端起咖啡站起身,“如果你不帮我也没关系,我还会有其他办法。”他轻微一点头:“打扰了。”

“滚犊子,”藤本烦躁地说:“少给我假惺惺,你什么德行我不知道?你就认准了我一定会帮你。”

他看着对面Omega露出了得意的微笑,没忍住也开始笑:“药源我来找,黑市水太深,你别参与。”

【作话 】

海因是外冷内热,但岑遥是外热内冷,不仅如此,他自私自利,永远把自己放在第一位,极难动真情。所以最后海因能让岑遥付出真心,心甘情愿地为自己生小孩,是有真本事的(喂)

第12章完全标记。

海茵离开了五天,五天里每天晚上他都会通过个人终端给岑遥道晚安。第一天收到时岑遥简直怀疑海茵是不是上错了号,他面色古怪地盯着面板,最终还是回了晚安。

四月第五天,B3区降雨。

岑遥靠着沙发,一条长腿肆无忌惮地伸着,一腿屈起抵住撑住头的手肘,他的目光似乎有些倦怠的样子,好像落在投射的屏幕上,又好像没有。

他刚刚吃了藤本送来的避孕药剂,暂时没什么副作用,只是过于苦,直到现在岑遥嘴里都还有一股淡淡的苦味。

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很久,天光暗淡了下来,亚当的权限被他设置,此时无法自动打开房间的灯。半响,岑遥终于动了,往后靠着沙发,仰着头叹了口气。

他全身都是软的,后颈的腺体发着烫,两小时前岑遥才打了抑制剂,然后并没有多大用,他已经换了三次裤子了。

屏幕的光落了点在他眼睛下方,勾勒出他柔和的面容轮廓,岑遥将耳边夹着的电子笔取下,放在人中处皱着眉头嗅了嗅。

海茵若曼就是这个时候回来的。

很轻的开门声,岑遥并没有听到,当他反应过来时,海茵已经打开了房间的灯,岑遥嘟着嘴夹着笔与一身军装站得笔挺的海茵对视。

海茵已经取下了军帽,灿金的头发被仔细地打理,冰蓝的眼睛看向岑遥,没有任何情绪。

笔滑落掉在了岑遥盘着的腿上,他扒拉了下,懒洋洋地和海茵打了招呼:“哟。”

岑遥光着脚下了地,命令亚当打开了房间里的恒温系统,屋里的温度瞬间上升。岑遥走过去接过了海茵的军装外套搭在了木立衣挂上。对海茵说:“欢迎回来。”

房间里岑遥的薄荷味已经很浓了,他的发热期就在这两天,海茵站在他的面前,犹豫了下,还是伸手抱住了他。

岑遥体内的躁动感一下子平息了下来。

海茵的里衬很硬,岑遥脸埋在他的胸前,被金属扣搁得难受,但Alpha那股夹杂着冰川消融的木檀香让他贪恋,他伸手抱住海茵硬朗劲瘦的腰,说:“我难受死了。”

“抱歉。”海茵低头吻了吻他的后颈,“再忍一下,我去洗个澡。”

海茵一把将岑遥横抱起来,释放自己信息素安抚Omega,他快步上楼,将岑遥放在自己床上,他刚准备离开,却被岑遥拉住衣角,“你去哪。”

Omega好像有些委屈地看他。

海茵释放信息素,说:“我去洗个澡,准备点东西。很快回来。”

岑遥看了他几秒,说:“把你衣服给我。”

海茵一愣,他快速地脱了里衬,露出上半身。岑遥拿过海茵的衬衣,头埋进去,抱着转过身去了。

海茵摸了摸他的后颈,下了楼。

空气中薄荷的冰凉和檀香的尾调相融,岑遥觉得自己要融化了,他的鼻端全是清冽的雪水消融的味道,那味道熏得他发软,他甚至觉得自己坏掉了。

海因掐着他的下巴,指腹抹过岑遥泛红的眼尾,要吻不吻地逡巡在他的耳边,低着声音说:“你生殖腔发育成熟了吗?”

岑遥剧烈反抗了起来,海因手捂住了他的后颈,温柔又强势地镇压了Omega的反抗,海因哄着他说:“别怕,不会让你疼。”

窗外的雨小了,淅淅沥沥地落在薄荷上,脆弱的薄荷叶抬不起头,蜷缩了起来,雨开始变得很温柔,水滴清润了薄荷的每一处,让薄荷透出更清澈的绿意。叶子像是禁不住雨滴的重量似的,叶尖颤颤巍巍地抖着,水滴顺着枝干缓慢滑落,留下了一条蜿蜒的水痕。

岑遥关闭了个人终端,屋里一片漆黑,只有两人的喘气声,岑遥脸埋进海茵的衬衫里,掩盖了气音。薄荷味太浓,海因握住了Omega的手。

那双手骨节分明,纤长白皙,指甲剪的很短,透着粉意,猛地用力抓住黑色的床单时,黑与白的鲜明对比,有一股带着欲望的力量美。

岑遥脸上全是水意,他眼角发红,表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

雨下大了,攻势迅猛,娇嫩的薄荷叶根本受不住,摇着叶子像是要躲似的,雨水毫不留情的击打它,雨珠断了线的顺着薄荷叶往下掉,一滴又一滴。

岑遥的发热期过了五天。

这五天他过得天昏地暗,整个人被海茵的味道包围,后颈的腺体被咬得发酸,海茵将他完全标记,彻底成结。

标记时岑遥那点微薄的反抗都还没升起来,就在Alpha呼吸的温度中褪去。他不知道哭了多少次,到最后他抱着Alpha的脖颈祈求,Alpha也只是温柔地亲吻他的腺体,动作却和吻大相庭径。岑遥落进了无边梦境,他无数次在海茵的怀抱中醒来,又在海茵的怀抱中睡去。

【作话 】

因为开不了没感情的车,所以等中期他俩心意相通以后我再搞(。)

第13章“少将给顿饭吃吧。”

第六天岑遥的发热期终于结束。

空气里两人的信息素缠缠绵绵,落地窗挂了厚重的窗帘,阳光投过那一点缝隙流了进来,岑遥躺在床上醒来,身上清清爽爽,被子干燥而温暖,有Alpha信息素的味道。

他张嘴呼叫亚当,嗓子哑得不像话,水波波动一般的声音,亚当响起:“先生,日安。”

岑遥起身坐起,被子滑落,露出了一片斑驳的掐痕,青一块红一块,看着惨不忍睹。

岑遥:“……”

幸运的是他身体没有什么酸痛感。

“若曼少将给你进行了按摩。”亚当说:“他三十分钟前还在网上订购了修复仪,如果您晚一点醒的话,身上的这些痕迹是没有的。”

岑遥不跟人工智能一般见识,他掀开被子起身下床,哪知道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

岑遥差点骂脏话。

亚当:“哈!哈!哈!”

岑遥关闭个人终端,然而没用,他的关闭时间已经到达了极限。

亚当又开始毫无感情的嘲笑。

岑遥在床边找到了自己的家居裤,但找不到上衣,他饿惨了,最后直接披上了海茵被蹂躏得不行的衬衫披上。

海茵体型大岑遥一圈,他穿着Alpha的衬衫跟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似的。

身下还是不舒服,岑遥甚至走路都在打颤,他呼出口气,扶着墙壁下楼,心想还他妈不如打抑制剂呢。

楼下很安静,只有不断响起的拳击声,岑遥又累又饿,干脆坐在了台阶上,他想,我只是做个爱而已,为什么会像是要死了。

岑遥喊了海茵的名字,但声音很小,就跟猫叫差不多。

亚当再一次笑了。

岑遥打开个人终端,呼叫他的置顶联系人,不到一分钟,海茵光着上半身从房间里出来,他的金发随意地披散着,汗珠顺着胸肌流向了腹部,Alpha一边走一边脱下拳套,腹肌闪着水光,几步就来到了岑遥的面前。

他弯下腰和岑遥对视,那双冰蓝色的的眼睛里全是岑遥的身影,海茵声音很轻:“怎么了?”

Alpha身上的热气混着信息素扑面而来,岑遥发现自己被这股荷尔蒙熏得腿更软了,他有气无力地说:“我好饿,想吃东西,但我没力气,下不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好像觉得海茵笑了一下,最后Alpha手抄进岑遥的腿弯,一把将Omega抱了起来。

轻松得跟抱布娃娃似的。

海茵将他放到沙发上,岑遥一挨到柔软的沙发整个人就陷了进去,但是手还拽着海茵的皮带。衬衫松松垮垮地露出他大片好似惨遭虐待的胸膛,映着Omega莹白的肌肤,看着……更惨了。

海茵将一旁的毛毯给岑遥仔细地盖上,将Omega裹得像个棉球。他低下头望着岑遥的眼睛说:“我已经订了餐,马上就到,现在我要上去给你拿衣服,有什么事就在终端上叫我。”

岑遥整个人都不舒服,他慢吞吞地放开了拽着海茵皮带的手,转身抱住了抱枕,很小声地嗯了声。

岑遥又昏睡了过去,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是一会儿,他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信息素的味道,这给了岑遥极大的安全感和舒适感,让他本能地去接近散发着信息素的海茵。

海茵坐在沙发上抱着岑遥,给他套上了连帽卫衣,Omega难得地乖顺,头埋在他的颈窝,双手搭在他的脖颈上,叫抬手就抬手,叫仰头就仰头。

Omega在他怀里任由他动作,只是在一直很小声地说:“我饿,我饿死了少将。”

岑遥抱着海茵的脖颈,说:“少将给顿饭吃吧我饿,先奸后杀也要给顿饱饭。”

海茵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哭笑不得,他像哄小孩似的说:“餐已经到了,穿好衣服袜子就去吃。”

海茵想把岑遥放在沙发上给他穿袜子,但Omega的手一直环住他的脖颈,稍微察觉到Alpha要离开的意图就立马收紧,头埋进Alpha的颈窝不让他有任何动作。

海茵只好继续将岑遥抱着,岑遥对他来说太小只了,他担心的只是怎样控制自己的力道不让Omega感到疼。

海茵拿过刚才购买的毛绒袜准备给Omega穿上,岑遥睁开眼看见那个蓝白色印小熊的袜子就来气,他蹬腿,心想怎么这么幼稚。

“我不穿袜子,我现在就要吃饭。”岑遥说:“这袜子太幼稚了我没有这样的袜子。”

海茵温柔又强势地镇压了Omega微弱的反抗,他握住Omega的脚踝,快速地套上了毛绒袜。

“你现在就有这样的袜子了。”海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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