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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吃醋

一只乌龟的暗恋 易炸 3068 2024-06-25 22:03:53

那天到底还是没做,俩人身心都不太冷静,对视一眼就仿佛过电似的,不敢呆在一处。贺峥说他去洗个澡,便松开许迟归,进了卧室。许迟归则关上门留在书房,窝在懒人椅上等欲望消退。

好容易冷静下来,许迟归不由自主想贺峥,是真的只是去洗澡吗?还是会……自慰?贺峥自慰会是什么样呢,会想着他弄吗?

许迟归脑子里浮现出少儿不宜的画面,把自己搞害羞了,刚冷静下去的部位又有抬头的趋势。许迟归赶紧甩甩脑袋,把那些黄色废料赶出去,忍不住骂自己一句:许迟归你是小色狼吗!

许迟归出去的时候,贺峥还没出来。许迟归只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就脚步匆匆奔向冰箱,从里面拿出食材,闷头进了厨房。

许迟归没关门,留了一条小缝,做饭时一心二用,留意着客厅的动静。等他把菜全部洗干净切好,准备开始炒菜时,贺峥才从卧室出来。

许迟归听着慢慢靠近的脚步声,手一抖,油就倒多了,囧然地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碗,把多余的油倒了出来。

贺峥走进来,在许迟归身后站定,身上还带着水汽,头发没擦干,后颈搭了一条微湿的毛巾。

“贺峥,你出去吧,”许迟归头也不回地说,“我要炒菜了,油烟大,待会儿又弄脏了。”

贺峥看着他红透了的耳朵,有些想笑,刚才还有胆儿引诱他,现在反倒害羞了。

这会儿已经过了他们往日的饭点,贺峥怕他饿,知道他要是留在厨房,会影响许迟归的发挥,听话地转身离开厨房,视线掠过玄关,停下来回头问:“那双板鞋怎么脏了,出去过?”

许迟归眼神闪了闪,回道:“没有啊,我哪敢出门。”

贺峥没怀疑,只当自己记错了,走到玄关把板鞋拿起来,拿到卫生间给他刷干净,晾在阳台上。

许迟归头一回骗了贺峥,他有出过门,而且还不止一次。

从他们在一起那天开始,这十几天里许迟归每天都会出去一次,原因有二。

其一是李叔生病住院,每天产生的生活垃圾不可能一直堆在门口;其二是他自己也想练习出门,因为他想给贺峥一个惊喜,想到楼下接他回家,想去公司接他下班。

最重要的是他想跟贺峥去A市。

他接受不了异地恋,不想跟贺峥分开,所以必须强迫自己出门,适应他觉得可怕的世界。

练习这么些天,还是有进步的。从最开始花费半小时到现在的一刻钟,身体还是会出现不良反应,可已经比以前好一些了。

虽然身体难受,但许迟归心里是很满足的,他特别期待贺峥下车时看到他的反应,会开心的吧?

又练习了两天,许迟归觉得时候差不多了,择日不如撞日,决定就今天下楼接贺峥回家!

贺峥最近都没有加班,到家的时间大多在六点左右,有时候会早一点。许迟归把米饭煮上,食材也都备好后,在五点半准时打开了防盗门。

今天运气不太好,隔壁邻居大爷也在同一时刻打开门,看到常年躲在家里的年轻人出来,惊讶极了。

大爷看了看天,稀奇道:“哟,今天太阳打东边落下了?”

许迟归低着头,没有说话,见大爷朝他这边靠近,“碰”地一声带上了门。外面安静了一瞬,响起大爷的怒骂,说他不尊老,没礼貌,是见不得光的小怪物。

许迟归有些难过,他以为能出门就是有进步,结果一旦有人跟他说话,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他就又变回那副紧张害怕到全身发抖的鬼样子。

许迟归蹲在门边缓了片刻,确定门外没有人后,调整了一下帽子和口罩,再次打开门下楼。

因为刚才的插曲,许迟归原本期待兴奋的心情变得低落,他突然很想贺峥,想让贺峥抱抱他,再亲亲他。

快到停车场时,许迟归脚步停下,愣愣地看向前方。

贺峥背对着他,和上次那个漂亮女人亲密地站在一起,说说笑笑,还牵了她的手,从她手里接过了一束花。

许迟归的心脏难受得揪成一团,腿软地后退两步,转过身,慌不折路跑了,结果迎面就撞上了人,重重摔在地上。

跟许迟归撞车的人是个重量级啤酒肚大叔,看面相就不是好脾气的人,突然被撞,登时火大,指着倒在地上的人大骂,“你他妈瞎啊,怎么走路的!”

许迟归是侧身倒地,虽然冬天衣服穿得挺厚,但胳膊和腿上还是隐隐发疼,本就憋着泪,现在加上疼痛,就没忍住哭了出来。

大叔愕然,“小伙子,你哭什么?我他妈还没哭呢,搞清楚!是你跑过来撞的我,别想倒打一耙不认账啊!”

贺峥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一眼,就见他捧在手心宠的宝贝倒在地上,正满脸伤心地哭。

贺峥顾不上应竹暄还在,抱着花冲过去,“归归!摔哪了?”

贺峥试图把许迟归拉起来,刚碰到手腕,被他猛地收手躲开,自己撑着地站了起来。

许迟归用脏兮兮的手擦眼泪,脸色煞白,浑身都在抖,还要强迫自己开口道歉,“对、对不起……”

“对不起就完了?我脑袋疼,估计脑震荡了,得去医院检查检查。”

贺峥皱眉看着许迟归,见大叔不依不饶,往前跨了一步,以保护地姿态站在许迟归身前,从钱包里拿出一叠现金和一张名片,一同递给大叔。

“抱歉,我朋友不是故意的,这些钱给您拿去医院检查,如果还有问题,再来找我。”

说罢,等大叔喜滋滋接过钱,贺峥不顾许迟归的挣扎,把人背了起来,动作间碰到他的伤口,疼得人哼声直掉眼泪。

贺峥心疼坏了,见应竹暄还没离开,就礼貌性跟她打了声招呼:“抱歉,谢谢你的花,他受伤了,我们得先回家。”

应竹暄察觉到趴在贺峥背上的人在偷看她,她视线挪过去后,那人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瞬间收回了视线。

啊,真可爱。

难怪连贺峥这样正经的男人都抵挡不住,应竹暄甘拜下风,目送俩人般配的身影消失在单元楼,不带一丝留恋转身离开。

等进了屋,许迟归立马从贺峥身上滑下来,脱掉鞋子,自顾自往屋里走,贺峥把花放下,走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再次被许迟归甩开。

贺峥什么时候在他这里受到过冷遇,再加上担心,他又不好好配合,一时动了气,语气也是凶的,“你在闹什么?”

许迟归被他这么一凶,越加委屈,眼泪不要钱似的往外洒,憋不住地哽咽溢出来,听上去可怜极了。

贺峥想把许迟归抱到沙发上,检查他的伤口,刚碰到腰就听到他哭着说:“你、你不要抱我,你牵了别人的手,收了别人的花,我…我不要你抱……”

这误会大了,贺峥哭笑不得,“我牵谁的手了?那叫握手。还有,花不是送给我的,是替你收的。”

许迟归止住哭声,泪汪汪的眼睛望着贺峥,没说话。

“怎么,”贺峥说,“不相信?要不跟应竹暄打个电话确认?”

贺峥作势打开手机,翻开通讯录吧啦两下,就有一只手伸过来挡住屏幕,许迟归急切的声音响起,“我信,你别给她打电话……”

贺峥收起手机,问道:“那现在可以抱了吗?”

许迟归点头,主动把自己送进贺峥怀里。

贺峥把人抱到沙发上,屋里开着暖气,他就直接脱掉许迟归身上多余的衣服检查,胳膊和大腿上有几处擦伤,胳膊上那两处只是略微红肿,没有流血,腿上的破了皮,冒出血丝,还好不严重。

贺峥松了口气,起身打开医药箱,把消毒酒精和药膏拿了出来。

“可能会有点疼,忍忍。”贺峥说。

“嗯……”许迟归有点怕,他坐在沙发上,扭着腰前倾,躲进贺峥怀里,“唔啊——贺峥,我疼……轻、轻一点。”

正经上药过程,被许迟归这么一叫,就显得不那么正经了,偏偏罪魁祸首毫无自知之明。

上完药,贺峥扯了扯裤子,开始秋后算账,“为什么要跑?”

许迟归把脸埋在贺峥肩窝装鸵鸟。

贺峥不打算放过他,冷声道:“不相信我?以为我跟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许迟归听他语气不对,紧张地抬起头,慌乱解释:“没有,我没有……”

“那是吃醋了?”贺峥缓了脸色。

许迟归抿抿嘴,有些难为情地点头承认,鼓起勇气问:“她是谁,你的朋友吗?”

贺峥摸摸鼻子,难得心虚,“不是,是我妈介绍的……相亲对象。”

许迟归生气了,轻易哄不好那种。自己从沙发上下来,跑到厨房灌了杯水,转身看到贺峥杵在门口,目不斜视从他身边走过,走到餐桌旁,被人提起来抱到桌上。

贺峥不顾许迟归挠痒痒似地挣扎,强硬地分开他的双腿,身体逼近,抬起他的脸亲下去,等把人亲软了,才开口解释。

“我只跟她见过两次,第一次就跟她说清楚了,今天她只是来跟我道个别,顺便想看看我喜欢的人,我没同意,她就把花转交给我,让我送给你。”

许迟归的呼吸慢慢平稳下来,靠在他怀里不说话。

“还不理我啊,”贺峥不擅长哄人,下巴蹭他软乎乎的发顶,“宝贝,怎么样才不生气?”

过了几秒,贺峥察觉到松松挂在他腰间的腿收紧,俩人的身体贴在一起,没有了缝隙。

许迟归被贺峥胯间的硬挺吓了一跳,烫红了脸,“你、你什么时候……”

既然被发现了,贺峥也不藏着掖着,“刚才你瞎叫的时候就硬了。”

许迟归羞赧地咬他一口,含含糊糊否认:“我才没瞎叫……”

其实不疼,贺峥却故意“嘶”了一声,嘴里还要顺着他,“是是是,没瞎叫,是我思想龌龊。”

许迟归果然上当了,心疼地亲了亲被他咬过的地方。

贺峥找准时机问:“不生气了?”

许迟归抬头看他,摇了摇头,脸上布满红晕,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吻他性感的喉结,呼出的热气像是要把人烫坏。

“我、我想跟你做爱,现在。”

胯间那团肉给出最诚实的反应,贺峥勉强维持理智:“可是你受伤了。”

“我不管,”许迟归难得不讲理,不太熟练地威胁人,“我要做,不、不然我要生气了。”

“那不行,不能让我宝贝生气。”

贺峥拖着屁股把人抱起来,往卧室走,路上就忍不住亲在一起,黏黏腻腻的水声响了一路,最终被一扇木门隔绝,隐隐约约从门缝里传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响。

作者感言

易炸

易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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