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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下跌

暗癖 绊倒铁盒 2182 2024-08-04 23:53:23

方应理的舌头伸进来,比前两次都柔和,吻技意外得很好,手指绕到后面去摸腰窝,凉凉的,有一层未擦干的水膜。

再顺着裤沿往下,方应理插进臀缝摸了一下:“太少了。”

任喻脚有点软:“什么?”

方应理去洗手间把剩下的润滑拿出来挤到手上,再次伸下去,一根手指挤进去,然后两根。被湿凉的液体刺激得颤栗,任喻失神地攥紧方应理敞开的衣襟,闭着双目拧紧眉心,伸舌吐息。方应理垂着眼睑,欣赏了一会,然后情不自禁凑过去含吮他的舌头。

太舒服了。

心脏像是被方应理握住了,一掐能掐出水,淫靡的,粘稠的,滴滴答答的,它在他掌心跳动,频率与他手指的动作趋同。

任喻好像已经忘记自己的伪装,什么邓微之,什么陈薪,什么酒吧老板,他不是饲虎,而是被吃得很舒服,他身份虚假,却在以真实的身体去感受欢愉。

仅仅是几根手指,就被绞得很紧。方应理眉尾跳了跳,几乎能想象得到埋在里面的滋味。他握着任喻的后颈,一边亲一边压着人往卧室里踱。

里面的灯被任喻提前打开了,橘色的一笼,尽管方应理第一次来,也一眼就能找到。

Theta跟过来,毛绒绒地蹭任喻的脚后跟,眼珠是纯净的乌亮,带一点小动物的懵懂。任喻被盯得更羞耻,用脚腕挡开,嘴里闷闷地哼:“别让它看。”

给它取这个名字的时候倒是脸皮厚。方应理想。但还是把门带上,将狗关在外面,又立刻传来两三声爪尖剐蹭木门的声音。

等到床边,就看见同样赤条条的两具纠缠的身体,掉进落地镜透亮的镜面里。

任喻瞳仁微颤,被方应理按着后背跪伏在床上。

他的后背上果然有纹身,这一次看清楚了,一道飞花般的黑色梵文,每一笔都有无尽的延伸感,烙在白皙的背部,脊椎处微微隆起,笔划也跟着飞,美丽而隐秘。

“这样来吗?”任喻问。

“嗯。”方应理卸掉皮带,戴上套,用那里贴紧他的屁股,第一次因为任喻腰部的摆动而失败,“你自己扶一下。”

任喻就把手从胯间伸过来,好烫。但还是不行。

方应理看到他蹩脚得厉害,慢慢地磨蹭,反倒不急着让他如愿:“第一次啊?”

刚刚连润滑都不会做。

任喻抿紧嘴唇,将呻吟咬碎了咽下去。

到这个程度,还真是第一次。

最接近的一次是五年前,他在青年旅社遇到一个年轻男人,他们一开始睡上下铺,后来同行,渐渐由上下铺变成了一张床。

旅行途中的crush太容易让人不计后果。

任喻觉得在大汗淋漓的热带,荒废掉自己的第一次,也不错。

但那次前戏没有这么舒服。那个男人把他弄得很痛,最后没有真正做下去,冷静下来相对穿衣时,实在很尴尬。然后他发现自己性情孟浪,但第一次留到现在是有原因的,到底还是没办法太随便。

他太自我了。

要舒服,要满意,要心跳,要自己喜欢的。

“放松一点。”方应理说,“就跟念书一样,你越紧张越不行,等你按照步骤来,轻轻松松一下就学进去了。”

说到“进去”两个字时一发力,一下就破开了。

实在太满了,有一点痛,但爽的感觉更鲜明。或许是撞入的角度很完美,以至于产生天生的契合感。任喻觉得心脏被撞进喉咙里,咬着嘴唇吞咽。方应理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抬起来,正对穿衣镜。

任喻睁着朦胧的泪眼,看到自己的脸很红,眼底泛着漂亮的光泽,张着腿,表情雾茫茫的,极度失神。

面对绞紧的反应方应理满意了,又有点懒洋洋地问:“你还喜欢什么?”

有的人喜欢脏话,喜欢疼,有的人喜欢温柔。因此性才不是千篇一律的。

任喻没敢看方应理的眼睛,只是摇头,他自己不知道。

雏儿就是这样,还需要探索,挺有趣的,方应理想。

他把着他的腰一下一下撞着,腹肌将任喻的臀压出梅色的红痕,任喻的腰很细,掐着的时候很好使劲儿,做起来挺舒服的一个人。

然后他把汗湿的上衣脱去,露出精壮的上身和那道伤疤。

房间里回荡着空调的运作声,粗喘和肉体撞击出的闷响。还是过于安静了。

“出点声吧。”他说,手指撬开任喻的牙,将指尖伸进去摆弄他柔软的舌,捏了一会,又将手指抽出来,将他的口水从唇瓣一路沾湿在耳垂,“会叫吗?”

任喻还是咬紧后槽牙,脸色憋得通红,方应理就笑了:“不能就我一个人在操,得给我点回应。不然操得你舒服不舒服,我怎么知道。”

好露骨的话。心脏重重跳动一下,任喻喉咙一松,声音挤出来,潮湿黏腻,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他把脸埋在被子里咿咿呜呜的,手指抓紧了床单,膝盖骨节都在打颤。

“这不是很好吗?”方应理摁着他的脊背,将他往下压,两条腿完全打开,镜子里能看到任喻的器官,和方应理的进出,方应理加快了频率,“现在我知道你喜欢听一点粗话了。”

脊背被他一下一下抚着,一开始面积很大,而后逐步缩小范围,只围绕那个纹身抚弄,越摸弄越舒服,但结束时指甲边沿的一点锐利,又让动作显得危险。就好像毒虫在捕捉到猎物后,会让它先麻痹,然后再吞噬。

任喻眯了眯眼,扬起后颈。

手指跟着笔划走一遍,方应理问:“这是什么意思?”

“Aham Brahmasmi。”任喻睁开欲望迷离的眼,看到镜中的自己,浑身上下都被揉捏出淡红,像是一个红色的气球,气体饱胀,要飞起来,要炸开,他说,“意思是我即梵。”

至高无上的自我。

他说梵语时很标准,有一种神圣感,但偏偏被压在身下干,表情淫荡,还在说什么神佛。

让他更下跌、更堕落一些吧。

方应理发起狠,从腰侧伸手过去握住他的前面,掌腹带一点粗粝的质感,骨节分明的漂亮手型在做最粗俗的事时,依然优雅又得体。任喻几乎痉挛,一下失声哭叫出来,翘着屁股毫无矜持。

两个人都开始发力,像是相互较劲。据说热带雨林有一种绞杀藤,方应理体会到那种被绞杀的缓慢而又细碎的痛楚。

任喻整个人被压进床垫里去,汗湿的脊背能感到对方肋骨处那道伤疤的纹路,一点点粗粝感摩擦着他。

“方应理。”任喻突然急急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这么喊他,带哭腔,像命都给他了。以至于方应理短暂地停顿了一秒。

“别弄了,不行了。”他声带绷得要断。

方应理眼底在蓄力,目光往下移,看向结合处:“这时候停不了。”

于是更冷酷无情地用力,哭叫声也断了,变成伸着小舌的急促喘息,方应理将手指再次伸进他的口腔里搅弄云雨,任喻无意识地含住,裹吮着。

感受到下面的变化,方应理嘶了一声,声音很哑:“真的是第一次?好会吸。”

又顿悟:“你是不是喜欢手?”

三言两语就把他的底裤都扒光,现在他在方应理这一点秘密都不剩了。任喻觉得好羞耻,但舌头还在摇,身体还在摆。

下一秒,口腔里的手指连带着下面一并捅得很深,指腹夹住了那片软舌。任喻短暂地干呕了一下,颤抖着到了。

作者感言

绊倒铁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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