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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繁体番外 小白楼狱霸

悍匪[强强] 香小陌 6863 2024-05-25 23:29:31

罗强远走高飞,避祸加拿大,留在这个城市里的寂寞的人,仍然在痴心寻找他们命运的不朽的归宿。

京城东郊,靠近顺义的地方,有一处神秘不为人知的小白楼,是国安下辖关押政治犯的监狱。一些本身牵连广泛的重犯,未经媒体曝光、未经高法正式审判,都被临时关押在此处,之后或转移至秦城监狱,或被秘密处决,外人根本不会知晓。圈内人一提九局小白楼,脊梁骨都会滚过一个激灵,不由自主地抖三抖。进过小白楼的人,这辈子基本就算交代了,不要妄想将来自由自在在社会上抛头露面。

小白楼这么些年,只有一名被长期关押数年,没有着落的犯人,就是当年西山碧云寺一站落网的桂系悍匪黎兆辉。

陈焕他们这拨九局特工,长期与黎兆辉打交道,总算完成任务抓到了人,然而很快发现,这人抓到手里更是个麻烦,因为撬不开他嘴,拿不到情报。这个难弄的辉子,经受过一遍一遍提审,国安局特工的各种手段,威逼利诱,在重犯牢房里熬这么多年,就是四不政策,不跑,不招,不降,也不死。

看谁耗得过谁。

陈处长都快头疼死,私下跟楚珣抱怨:老子他妈的每年花着大笔经费养这个人,用小白楼守卫最完备条件最好的房间,好吃好穿,供着他简直就跟供养我们家老太爷一样!这人抓都抓了,又不能放了,直接崩了也就一枪,却又可惜!

楚小二摘下眼镜,掏出绒布把原本就一尘不染的镜片镜架又擦拭一遍,姿态优雅,不疾不徐地给陈焕出个主意,语带嘲讽:“辉子这家伙是被罗强抓的,对吧?你又抓不住他,人家根本就不鸟你,这事儿你找罗老二帮忙啊!”

罗强也就有幸进过一趟小白楼的重犯牢房,地下通道两壁由坚硬无接缝的花岗岩砌成,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特工和守卫的士兵荷枪实弹。辉子一人住一个单人套间,吃住都是一级待遇。

两人私下谈什么,外人不得而知,但谈得不多,寥寥数语,大部分时间沉默。

罗强回来就跟陈焕说,陈处长,你还看不明白,你让我做说客,没用。他最想见的人,不是我,他见我这张老脸干什么,生掐啊还是提枪再打一场?

陈焕咬着烟,窝一肚子邪火:“他想见那小谁?哼,他想的美!”

之后,终于有那么一天,小白楼进来一位探视者,头一回有人主动要求探视黎兆辉。

陈处考虑再三,放这人进来了。

轮椅的金属车轨在地道里缓慢行进,灵活地转弯,由远及近,在长长的地下通道内回声清亮,却又令人揪心。轮椅里坐的人,苍白消瘦,两条大腿看起来比以前更细。

辉子手脚带着全副镣铐,手铐与脚镣锁在一起,坐在属于他的露天放风小场地,嘴里叼个小草棍,用牙齿来回拨弄。四面皆是高墙,像一口天井,头顶上方是唯一一块洁净的天空。黎兆辉每天出来放风时,独来独往,占据整个小院,其他政治犯都回避,以免这人突然暴起伤人……

轮椅被人搬下台阶,在小院的水泥地上慢慢行进,遇到一处磕绊,小心翼翼地拐了一个弯,绕过来,停在不远处。

辉子抬头,口中草根掉到地上。

视线腾然交汇,两人皆神情怔忡,似是故人旧时,形容却又显得陌生。那天四周寂静,只有轮椅转动和镣铐挪动偶尔发出违和的脆响。

胡岩摇着轮椅到这人跟前,静静地,看着对方。

胡岩天生一张耐看的嫩脸,即使年纪已经不轻,坐在椅子里仍像刚入狱时的清秀少年,当时青春年少,如今两条裤管下小腿处空空荡荡。胡岩很平静,嘴角弯起,笑一笑:“我来看看你怎么样了。”

黎兆辉张着大眼,瞪着胡岩,似乎是没想到。

胡岩仍然轻松:“估摸着早晚要枪毙,趁着还没毙,看一回少一回呗。”

黎兆辉衣着不修边幅,上衣扣子咧开着,头发略长,胡子拉碴,完全没有准备。反倒是胡岩,收拾得干净利索,指着自己发型说:“我新弄的头发,找人帮我连染带烫的,怎么样?”

黎兆辉没有挪动地方,端正坐在花池边,目光略显呆滞,嘴唇抖动,喃喃自语,是长期遭药物麻痹神经的不良后果。

他茫然点点头:“嗯……好看。”

胡岩:“你吃得好睡得好吧?”

辉子:“嗯……还成。”

辉子忽然想起什么,又说:“我这儿,没有葡萄给你吃。”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状态,也说不出什么话,就只互相深深地看着,一个呆怔,一个惆怅。辉子是太久没接触过外人,身体受过电击又被服用过药物,性格越发乖僻,甚至有时整整一个月不与人说一句话,近乎失语的自闭状态,自我放逐,活着也像已经死去,了无声息。

半晌,胡岩把轮椅又靠近些,轻声道:“小辉,想开了,没什么大不了了。我现在是解脱了,也不记恨着谁。你呢?你也别这样硬扛着后半辈子,不如向前看,给自己一个解脱,人总还是有希望……”

辉子:“……”

解脱。

希望。

人生的字典里还有“希望”二字么?

黎兆辉猛抬起头,就那一瞬间,眼底闪过一丝异动,与方才完全迥异的生的光芒。那种眼神,仿佛突然从混沌的状态中被人一棍敲醒,甚至像是恍惚间终于认出眼前这个人,也曾经多么地撕心裂肺,刻骨铭心!

两人怔然对视,辉子眼白颜色片刻间被成片的血光笼罩,眼珠变得漆黑,深不见底,随后突然出手!

这人上下身镣铐用一根细锁链相连,不能正常直立行走,而且手铐又锁在身后的铁栏杆上,原本不该有战斗力,只那么一刹那,黎兆辉突然伸出一只大手,手指上强壮粗硬的关节泛出青白色,一把攫住胡岩的头!

胡岩一愣,未及反应,人像个薄薄的纸片,毫无反抗能力,轻而易举被对方从轮椅上拽走。

周围不远处一圈持枪特工,这时反应都来不及,冲过来试图制止,然而胡岩的小细脖子就捏在黎兆辉掌中!

胡岩惊诧间忘记呼吸,辉子一张眉目粗重的大脸压了上来,两人眼对眼,鼻项着鼻,寸许之间,甚至看得到对方眼底最细微的纹路。胡岩脖子被卡,徒劳地想要掰开对方手指,那十根指头如同铁钳,几秒钟之内,足以捏碎他颤动的喉骨。

陈焕怒吼:“黎兆辉,你放开他!”

“你不要冲动,有话可以谈!”

“你想要什么,我们可以谈!别乱来!”

周围几声喊,辉子视线从小狐狸脸上移开,冷笑一声:“我想要什么,都可以谈?”

陈焕吁一口气,哄道:“你先放开她。”

辉子像是耍赖,慢腾腾哼唧了一句:“我,我……我就要他。”

两只大手捏着胡岩的脖子,黎兆辉突然俯下身去!

身后的铁锁咔嚓一声,阻止他前倾的幅度。他不得不抓住挣扎的胡岩,把人紧紧勒进怀里,用铁链缠住,嘴唇罩上胡言的嘴!

胡岩:“唔……”

“嗯。”

“嗯……唔……”

胡岩头后仰着,视线完全模糊,眼前就是辉子一双通红的映着浓郁血色的眼!这人用最迅疾而粗鲁的方式蹂躏他的嘴唇,舌头强行掰开牙齿,舔舐他口中的柔软,迅速就在嘴上揉出血丝。黎兆辉极其粗野地吻他,嘬他的嘴唇,甚至咬他,一双手掌伸进他衣领摸他的胸口。也就短短一分钟工夫,两人皆吻得满脸潮红,气息粗重,彼此脸上脖子上都有被对方挠出来的指痕和红痕。

憋了三年的一吻,简直像要从对方口中吸吮出压抑胸中的一口鲜血。

辉子吻完,眼底露出心满意足的神色,手一松,慢慢放开小狐狸的脖子,捧着胡岩的头,看着胡岩面容嫣红在他掌中喘息。

此一回之后,小白楼的狱霸辉爷爷,又回来了。

黎兆辉仿佛又被打回原形,人突然醒过来了,每天起得很早,睡得很晚,一大早

起来在套间外厅打拳,踢沙袋,然后用拳头哐哐地砸铁门,跟狱警骂架,要这要那。

他要剪头发,刮胡子,还要求洗澡换衣服,并且每天热烈期盼去院子里放风的一小时。

看管的特工不允许他自己使用刮刀,只能将这人牢牢捆在椅子上,用枪顶着后脖子,给他刮脸。辉子对镜抬起下巴,左看右看,嫌弃特工给他刮得不好,没有某人刮得好!

放风时,这人坐在花池边,慢慢抬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有时对着云彩冷笑或者傻笑,像陷入一些奇妙的回忆。辉子就连饭量都涨了,每餐添饭,大口大口地吃菜,胃口也好转,脸上重新现出强悍的血色。

就有那么一回,放风回去的路上,这人偶然听见另一层楼住着的侯大少爷,在向陈处叫嚷。

侯少爷,侯一群,前后在小白楼也关了一年多,后来才正式判刑入狱,其间这人可没消停,拒不交待问题,不老实,嚣张耍滑,用米饭扣了旁人一脸。“吃饭?老子tmd就不吃饭!”

“老子饿死我自己,我饿死了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陈焕你个狗娘养的,咱们走着瞧!!!”

辉子冷冷瞥了一眼,提着镣铐走过去了,当时没搭理那货。

转天就有那么一回,侯一群在牢里发疯,撞门,脑门磕出血,被提着去看医生、这人挣开夹持,戴着手铐在地道里乱跑乱撞,结果就撞到阎王狱霸的枪口上。

辉子刚被特工提回来,结束放风,准备吃晚饭,保温匣里他她那份土豆烧牛肉,蒜苗炒肉,素烧圆白菜,番茄鸡蛋,还有紫菜蛋花汤,上好的四菜一汤。

侯一群吼着跑过来,一群人在后面追,轻易又不敢弄伤这人。

挥着斜眼瞥见侯少爷,与发疯的侯一群相隔仅数米之距,突然甩出手中镣铐!

铁锁链像长了眼的鞭子,旁人都没看清怎么弄的,就将侯一群那家伙缠进黎兆辉的掌心。黎兆辉一只手三根指头捏住侯一群的喉咙。

侯一群还试图挣扎,狂骂娘:“你、你、你放开我!你敢打我!我操出你祖宗的羔子!!!”

辉子手指加力,捏住这人下颚最脆弱的要害处,只一下,侯一群疼得嗷一声,如同猪被割喉放了血。

侯一群因吃惊恐惧而眼珠翻白,舌头吊出,嚎叫出来的都不是人声。

辉子也懒得跟这人废话,拎着这家伙在地上拖了几步,恰好看到送来的一桶米饭,抓起一把米饭,堵进侯一群的嘴巴!

侯一群这倒霉蛋儿嗷嗷的:“呜呜呜……我不、不,不吃……”

辉子眼神冰冷,口型嘲弄:“不吃?”

“不吃我现在就捏死你。”

“你吃不吃?”

辉子当天像是颇有心情玩闹,故意调戏玩弄侯少爷,也没有用暴力杀招伤人。

侯一群脸红脖子粗,满嘴堵着米饭粒,唔唔挣扎,被辉子填鸭似的填进去半桶米饭·深秋里的某一天,小狐狸第二次探监。

辉子这次是提前得知,那天起了个大早,在他的套间小牢房里忙叨很久,刷牙洗脸,在洗手间拾掇自己。

他的所谓洗手间,不是封闭房间,而是开放式,只有马桶用个类似屏风的东西略微遮住,保留一点隐私,洗手池和镜子就在外间一角。辉子就站在摄像探头底下,斜睨一眼设监视器,报以鄙夷,然后拿一片细砂纸打磨自己的下巴,磨出性感阳刚的青色。他头一天洗过澡换过衣服,早起又换了一套衬衫和长裤,在镜子前照一照,看自己小腹有没有养出肚腩。

长长的走廊里响起金属拐杖点地发出的吧嗒声,缓缓移动至铁门前。

陈焕事先与小胡交涉:你不能进去,太危险,这个人随时发疯,他能一掌拍死你。

陈焕说,你真觉得自己了解黎兆辉?他就不会弄死你?你觉得他对你就有真心、真爱你是怎么的?

胡岩说,他把我一下拍死,下回就再不会有人来看他,他就是彻彻底底的孤家寡人,多么不划算?他脑子才不傻呢,不会一次就弄死我了。

铁门打开,胡岩被放了进去,隔着卧室的门栏,望着里面的人。

卧室与客厅之间尚有一道门,就像动物园关猛兽的笼子,放置双保险。电控的第二道门缓缓打开,胡岩迈了进去……

胡岩带来几个小饭盒,弄得干干净净、小巧精致的样子,每个饭盒里装不同的小点心。两人坐在床上,也没说什么话,默默地分吃饭盒里的东西,似乎也不用再表示什么。有一个饭盒是紫色和绿色两种葡萄,胡岩一颗一颗往嘴里送。

辉子皱皱眉,他就不爱吃葡萄,酸了吧唧的,一看就是小娘炮吃的东西。辉子就端过饭盒,用粗大的手指剥葡萄皮,喂给胡岩。

胡岩张嘴接。

辉子给送进嘴,动作有些笨拙和不情愿,恐怕这辈子都没这么喂过别人吃葡萄,真够肉麻,像被小狐狸调戏了似的。

辉子往深处坐下,两腿敞开,拍拍腿,眼神示意。

胡岩费力起身,挪动步子,坐到这人大腿上,迅速就被对方从身后牢牢攥住,箍进怀里,像要把他勒成几截。辉子每次抱他,都能让他窒息了。

辉子气息声粗重,在他耳边:“看看你的腿。”

胡岩垂着头,脖颈弯出很好看的弧度,像天鹅的颈:“现在好了。”

辉子:“……好了?”

胡岩说:“我装了义肢,可以慢一点走。”

胡岩慢慢卷起裤管,露出里面的假腿和金属支架脚,脚还穿着鞋,远看足以乱真,近看触目惊心。

他残废了,美貌的一只小妖狐,永远失去了两只小腿。他无期了,后半辈子永不见天日,将牢底坐穿。

辉子两条胳臂勒着胡岩,从后面亲吻,啃胡岩的脖子,弄出吻痕。胡岩轻轻发抖,低声道:“有、有监视器,他们在看。”

辉爷理会监视器?

小胡这么一说,黎兆辉变本加厉,一把扯开胡岩的衬衫前襟,强迫着胡央面对监视器露出半边肩膀和胸前一粒红点,然后尽情啃吻,猥亵……

胡岩被他啃得直抖,狠疼,疼中带痒,轻声求饶:“别闹了。”

黎兆辉一口咬上他耳垂,咬得胡岩哼了一声。

黎兆辉对着胡岩耳语,突然逼问:“姓陈的请你来的?”

胡岩:“嗯?”

辉子冷笑:“他们找你来做说客。”

胡岩:“……”

辉子一条前臂用三角杀招卡住小狐狸脖子,另一只手慢慢折磨胡岩,用力蹂躏胡岩的浅粉色乳头,迅速揉硬,又用手指狠命一掐!

胡岩疼得咬住下唇:“唔……唔……不、不是!不要。”

辉子在耳边低语:“那你为什么来?”

胡岩浑身红痕,浑身颤抖:“他们是想要从你这儿挖出东西,他们有想要找的……可是、可是我,我不是来说服你的,你是听话的人吗?你能听我的话?”

辉子声音低哑:“那你来干什么?你总是跑来看我干嘛?!”

胡岩:“……”

胡岩说不出话,身体在这人掌中战栗,皮肤发红,胸前裸露的地方,掉落出一只项坠。象牙小雕饰,系一根红绳,吊在脖子上,轻盈晃动……

仿佛也是彼此被一根看不见的线牵连着,得不到,又放不开手,扯不断的一段孽缘,一件情债。

胡岩能感觉到,他坐的位置,对方两条大腿中间部位,慢慢的勃起了,逐渐变肿胀,坚硬,顶着他的臀,不时往上拱他。

辉子无法忍耐,已经憋了许多年,好像憋这么多年,就等今天这一回。辉子伸一只手解胡岩的裤链,从后面扒开,露出屁股。

胡岩脸色发红,基本没有反抗,甚至根本就是迎合着对方。他抑在辉子身前,被

这人摆弄着,衣衫逐渐不整,无法蔽体,却仿佛完全放弃抵抗挣扎,由着辉子在监视器下揉弄他的下身,对他为所欲为。

辉子在身后喘着粗气,眼底有红丝,埋藏着男人压抑后涨溢的欲望之火,低声逼迫:“把我裤子解开。”

两人都像是吃了药,意识完全被对方所掌控,眼里只有眼前人的影子,天地虚无,头顶的监视器只当无物。胡岩扭过头去,拉开黎兆辉的裤链和内裤,硕大粗壮的家伙袒露出来,两人分明都在抖!

辉子粗声道“腿分开。“

胡岩“嗯”了一声,两腿分开来,臀缝抵着对方勃动的硕大性器,顺从地让对方干他,仿佛也压抑了很久。

粗硬的龟头粗鲁地磨着胡岩后面,一点一点的撕裂,疼痛感排山倒海!胡岩背对辉子咬着嘴唇,手指陷进对方大腿,忍痛。

辉子捏着胡岩的腰,突然逼问:“以前,有男人么?”

胡岩低头哼了一声:“唔。”

辉子逼迫:“有几个男人?告诉我。”

胡岩颤抖:“我……唔……凭什么告诉你。”

辉子又问:“上一回是什么时候?”

胡岩脑子都不清楚了,含含糊糊道:“好多年以前了。”

辉子愣了片刻:“说真话?”

胡岩点头:“真的。”

辉子最后又问:“外面……没有跟别人?”

胡岩用力摇头,自嘲道:“我一个丑八怪小瘸子,还有人要我吗?”

辉子哑声顶上来:“不丑……我要你……”

辉子从下面狠命一发力,粗长的阳具猛地捅入后庭,楔开窄小的入口,胡岩“啊”地叫了一声,眼泪就湧出来,特别疼,疼得说不出话,浑身哆嗦,随后就被这人毫不留情地撕开肠道,一寸一寸地,捅进他的身体,像要把他的屁股扯成两半。

两人就这么一个坐在另个身上,胡岩被黎兆辉,拖拽着下压,结结实实地吞入整根阳物。粗大的东西直挺挺地含在他身体里,仿佛捅穿了,从他喉咙里刺出痛苦呻吟。这样的坐姿加上自身体重,刺入得更深,胡岩快坐不住了,被辉子一手勒颈,一手掐腰,半强迫着坐着被操干,一下地,在身体里顶弄。

只动了一两分钟,辉子突然停下,粗喘,脸色发红。

胡岩茫然的问:“你怎么了?”

黎兆辉好像有些尴尬,低声自言自语:“太、太快了……不行……”

这人说着又拔了出来。

胡言:“唔,你……”

黎兆辉把家伙拔出来,晾了一会儿,放放凉,消消火。

刚才插入得太激动,他差点就在那里边儿直接缴枪,这勾人的小妖精。

胡岩转过头,问了一句:“你也多久没做了呢?这么快啊……”

黎兆辉脸色不爽,可能也不好意思了,忿然道:“我在这鬼地方跟谁干?我干楼上那个姓侯的吗?!”

一句话让胡言噗地乐了,笑了一下,笑起来仍如青春年少时一样好看。辉子一瞥之下惊艳,痴痴看了胡言一会儿,都忘了正操著一半。

情史间隔太久远,已经忘记上一次究竟何年何月,感情状态一片模糊萧索。习惯肩上一条枪,城市森林里独来独往,办那事儿技术都生疏了。

胡岩低声道:“我裤子都让你扒了,你还操不操了?”

辉子随即把胡岩正过来,重新坐好,裤子,再往下扒一截,露出整个雪白娇嫩的屁股,端枪从后面一点一点刺入。

辉子干的时候,用眼看着,仿佛胸中压抑的情绪需要发泄,看着胡岩的臀缝被他用粗壮的长龙捅开,深深插进,插得胡岩面露痛楚,呻吟抖动,然后再缓缓拔出。小狐狸后面那地儿的嫩肉都被他翻开,私处全部袒露,充血肿胀,看起来脆弱又诱惑。

黎兆辉这辈子从来没干过这么漂亮的人儿,没有如此享受,每一次在狱中见到小狐狸,就如同死亡前最后的狂欢,不知下次是否还有机会再见。他更加刚猛的抽动身体,同时按着胡岩往深处坐,想要酣畅淋漓地大干一场,想要把眼前人彻底吞噬,占有……

一阵撕扯和冲撞,胡岩带些微哭腔,重重喘息:“轻一点儿,慢点儿。”

他觉得自己肠子快让辉子搅合脱了,疼痛和快感扯动她的身体,撕碎灵魂里最后一丝矜持。

辉子不说话,只一下一下地撞他的臀,压抑地喘息,享受似的研磨他的颈子,随后又扒开她的上衣,动作粗野,强迫他裸着身子正对监视器,简直像某种示威,又像是在举行一个既淫荡又庄严的仪式,在所有人注视下,最正视的肉体结合……

胡岩上半身赤裸,衬衫褪至腰间,恰到好处遮住两人连接处。然而遮不遮都一样,小狐狸浑身潮红战栗,呻吟着起伏的模样,谁都看得出是下面被人不停插弄。胡岩一开始还一声一声叫,后来气息慢慢微弱,双眼失神,毫无反抗能力地被摆弄,后面像通了电,已经变得麻木。他浑身每一处都十分敏感,也是太久没让男人这么干过,爽得快不得了,两颗乳头红肿,被那个浪荡的混球一捏乳头,竟就哭叫著射精了!

胡岩哭着射出来的,喷在辉子碾压蹂躏他的手掌力道中,竟被对方前后操弄得先射出来。

辉子本就是个没文化的粗人,干那事儿动作极其粗鲁,没什么情调,带着邪欲。这人见胡岩射出来仍不干休,攥着他仍然勃动的器官,玩弄揉捏了很久,揉得胡岩要死要活。

胡岩从没遇到过如此野蛮不讲求技术和风度的床伴,惊惧之余却又隐隐夹杂着性快感的刺激,说不清道不明的某种期盼,想让辉子更粗鲁地对待他,狠命操他,让他死个痛快!

辉子强健的胸肌压在他身后,手指粗粝,全身上下都透着男人的阳刚,令胡岩深陷迷乱的情欲,行已是无法自拔。

辉子这时候突然把人翻了一个身,结结实实压在身下,紧紧抱住,最后几十下撞,仿佛用尽全身力到,快要把整个人力道撞进胡岩的身体,把那娇嫩的鱼嘴儿撞得湿润肿胀,一片淫靡的狼藉。胡岩被冲撞着,闭着眼,泪流满面,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当真快要被辉子干死了,从哪里来,再回哪去,死在大牢里这张床上,做一对绝命的风流鬼……

胡岩低声喃喃的叫:“我要死了,疼、疼死了…….”

“嗯,嗯,嗯,啊!你干死我吧,啊啊!!!”

“你,你……你干死我吧……”

辉子不说话,掰过他的脸,强迫他对视。两人彼此痴迷失魂地看着,沉浸在性欲勃发时短暂的昏厥和失忆症中,忘却一切。辉子用力碾压他的臀,碾著射了出来,射了很多的量,滚烫粘稠的热情封入他的身体。

那一瞬间,胡岩直接昏死过去,失去知觉,仿佛步上极乐的天堂,身子轻得飘上天。

胡岩浑身湿透,每个毛孔都洇出汗水,身上很白,遍布残乱红痕,脖子上一道红痕。牙雕吊坠在起伏喘息间格外醒目。

那天曲终分别时,胡岩一扭一扭,拐着走出铁门,回头看看辉子,展唇笑笑,笑得很有生气,说过一阵再来,给这人带吃的用的。

黎兆辉并未起身,坐在床上,沉默目送小胡离开,眼神不离开小狐狸的细弱身影。陈处长在监视器看了一幕无比炙热压抑的活春宫,可惜仍然什么情报也没搞到。胡岩根本没有按照他们双方事先商量好的程序去套黎兆辉的口供,小狐狸直接与那货就啃在了一节,简直就是舍命陪狂徒的一场疯狂游戏……

胡岩拄拐迈出房门,离开,微敞的衬衫领口,吊坠轻轻闪动暗红和牙白两种光泽。辉子直勾勾盯着胡岩的背影,眼神深不可测,瞳膜闪过那道牙白色。这人嘴角微微扯动,脸上现出极隐秘的一丝笑意。

作者感言

香小陌

香小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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