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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番外 日暮 <一>

三喜 WingYing 7603 2025-04-07 07:35:41

不日前,太子大婚,迎娶徐家女为侧妃。同日,徐家又传出院君有喜的好消息,可谓是好事接连。

外人只知,沈氏嫁入徐家近十载,膝下也只有一子。须知子嗣一事,素来不可强求,他人只暗暗可惜这徐家家大业大,百年后不也要拱手让人。哪想,时隔六年,沈氏竟再一次有孕。“欲潮顺当所指为尻者身子强健,阴脉实旺,有利于生育,然所谓欲潮并不尽等同于女子月事。世人皆以为,绝了潮就再无怀孕的可能,只是诸位有所不知,古今往来,仍有不少尻者绝潮之后,尚能孕子,只不过机会是微乎其微罢了。”

那日,赵太医循循善诱地解释了一通,末了还点着脑袋,抚须道:“再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院君体质有异,本就 不可和他人同一而论。”

换言之,沈敬亭这一回,不是误诊,更不是食滞,肚子里的是实打实的徐家血脉。

沈敬亭吐了半天,恹恹地躺在床上,他偏着脑袋,听着外头热闹的人声。喜事临门,恰逢徐家宗族长辈都在,

三个老爷不须言明,就分工明确,一个向叔伯长辈们报喜,一个命人伺候笔墨赶紧书一封家书寄往濮州老家,一个去安排下人打点院子。院君怀子,可是一等一的大事,不仅要多安排仔细的人来伺候,其他吃喝穿用等方方面面都有诸多讲究。

看着三个老爷忙得脚不沾地,沈敬亭不由伸手,有些恍惚地摸了摸自己的肚皮-

哎,这下,他是真的认了。

却说,沈氏有喜一事,徐家并未大肆声张,可这消息仍然是不胫而走。沈敬亭毕竟有诰命在身,徐家两个老爷又是今上的重臣,今上就借官里贤妃娘娘的名义赏了些补身养胎的名贵药材。除此之外,外头亦有不少人送礼,有丞相家的,也有不少其他京中富贵门户,还有些想趁此巴结攀附徐氏的,总之,这些天,上门的人可说是络绎不绝。

过往,这种见客应酬之事,都是由院君来操持。眼下,莫说会客,徐府的三个老爷直恨不得沈敬亭成天躺在床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一件事都用不着他来做。

“之前丞相和左右仆射的人上门,二哥还耐着性子接待了,这几天知道的人多了,二哥就干脆闭门谢客,东西也不收了,他说,省得还要还礼。”

徐三爷坐在床榻边,亲自接过下人端来的羹汤,一勺一勺地喂着卧榻上的男子。沈敬亭刚有孕不到两月,正是害喜得最厉害的时候,自确认有身孕以来,他就食欲不振,吃什么吐什么。

镇平侯和二爷都有实职在身,徐栖鹤就索性搁下了手头的事情,白天都待在家中陪着沈爷,同他说话解闷。

提及上门的人,有一事徐三爷倒是没说,那就是沈太常侍卿也前来贺喜了。当年,沈家嫁子,要了各种好处,

俨如卖儿求荣,对嫁进徐家的庶子也不闻不问,后来徐氏遭难,两家更是不相往来。直至近年,徐家势头渐好,沈家见出嫁子受宠,又打着“挟恩图报”的主意。碍于徐氏颜面,沈敬亭也不得不忍着厌恶应酬敷衍。今次,他大伯上门,谁想迎见他的竟是尚书本人,本以为是天上掉下馅饼来,殊不知徐二爷早想寻个机会狠狠将沈家敲打一番。

要知道,徐家这一位正经科甲探花出身的二老爷,可是出了名的刀子嘴。这些年,二爷浸淫官场,功力见长,嘴上仿佛淬了毒,刀刀不见血,却能毒得人浑身受罪,太常侍卿大人踏出徐府的背影,简直跟落荒而逃差不多。

这事儿听起来似乎是大快人心,可沈大人到底是沈爷的亲人,再说,一提起沈家,沈敬亭便心烦,那还不如不说的好。

“这阵子,让老爷们费心了……”沈敬亭喝不到两口,又觉出一股腥膻,推开递到嘴边的汤匙,扭头对着痰盂干呕起来。

徐栖鹤忙将碗交给下人,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

沈敬亭吐得两眼昏花,几乎虚脱,下人端来盐水给院君漱口,之后三老爷便扶着他躺下来。沈敬亭就算是卧着,也不安生,一双细眉颦着。徐三爷看了,脸上再也掩不住心疼,他的手贴在男子微凉的手背上,一起放

在了那平坦的小腹上。

旁人有孕,养得是油光满面,腰粗膀圆,沈敬亭倒好,一个半月里就足足瘦了一整圈,任是补得再多都没用,整个人跟泄了气一样,底子一下子就被掏个精空。

问过了大夫,也请了御医,只说这害喜之症不可避免,院君肚子里又有两个胎儿,难免要遭更多的罪。

“这哪是孩子,分明就是两个来要债的。”徐燕卿不由得道。

镇平侯一听,就皱了皱眉:“老二。”

沈敬亭坐在床上,一口一口吃着徐栖鹤喂来的红米粥。他自从怀孕后,就闻不得荤腥,一点油腻的都受不了,只能吃这些清清淡淡的东西。

徐燕卿走到床边,看着自家小君如小鸡啄米一样,小口喝着寡淡的粥水,一瞧见他走过来,就勉强撑着浅笑,有些气虚地唤一声:“二爷。”

检前细只党得肠胃跟着一搅,胸口被什么重物压着,奈何夫人这个罪,是为他们三个受的。他憋了半天的网气,只有在床边坐下来,伸手在男子的小腹上,极轻地拍了一下,眯着眼威胁道:“等你们出来,看父亲

怎么收拾你们。

几个人听了,都不觉一笑。

好在,熬过了三个多月,胎儿渐渐稳了之后,,这害喜的症状就跟着缓解了不少。到了这时候,院君的胃口才逐渐转好,虽说还是受不了荤味儿,可好歹米粥拌着素菜,也能吃下小半碗了。难得的是,昨几个他和老爷们一起用膳时,自己开口问:“厨房……可有腌菜菔没有?”

所谓腌莱菔,就是民间的腌萝卜。这在一般百姓家中,还是挺常见。院君毕竟曾是不受宠的大家庶子,儿时就常就着腌萝卜吃一领饭,如今珍馐美味吃多了,反是越发想念起儿时姨娘做的腌菜了。

老爷们面面相觑,用不着派人去伙房问,徐家这种京中大户,上哪找这寒酸的腌萝卜去。其他人正犹豫时,镇平侯已经放下筷子:“有,我这 就去命人送来。”

府里是没有,他人也不敢随意去小馆子找,免得做得不干不净。说来,也是赶巧了,镇平侯麾下的一个参谋,平素最喜吃腌菜,娶的婆娘就在大营的伙房里当差,也有一身好手艺。那参谋常常带着一盅腌罐分给军中兄弟做下酒菜,只不过大将军不好这一口。谁想到,这一天,居然派上用场了。

沈敬亭没等多久,下人便呈了一盘腌萝卜来。那厨娘用的是白萝卜,浸泡在白醋里头,加了粗糖,萝卜吃起来清脆爽口,酸酸甜甜,沈敬亭就着这一小盘腌萝卜,喝了一大碗白粥,看得徐家三个老爷大感惊讶,接着

便是一阵狂喜。

尚书大人忙说:“快去把那厨娘请来,让她天天给沈爷做腌菜菔。”

徐三爷拦道:“再喜欢的东西,也不能日日吃。不如这样,让她每几日做一些新鲜的送来,开开胃就好,也不能光吃这一样。”

镇平侯觉得老三说的话有理,就命人将话带下去,还不忘赏了那个娶了个好媳妇儿的参谋。

之后,三个老爷就看着啃腌萝卜啃得津津有味的内人,都是一脸欣慰而又有些心疼的模样。

因着近阵子,沈爷喜好酸食,徐三爷命人弄来了不少酸枣蜜饯,大概是有了食欲,沈爷的气色一日比一日好,

虽说还是没长胖多少,可是肚子已经慢慢显怀了。

如今,沈爷显了肚子,不能再穿修身的衣服,只能穿着长袍,天气又渐渐热了,沈敬亭成天腰上揣着个球,出汗出得很是厉害。他现在吃得虽然多,可身上的肉还不及肚子里的两个混世魔王长得快,尽管已经有孕四个多月,人还是消消瘦瘦的,这肚子看起来已经有五六个月那么大。

沈敬亭现在能下床,也能出去走动了,但是他的肚子太沉,走一会儿就汗流浃背,腰也酸疼起来,所以大多数时候,还是半倚在软榻上。

“阿爹!”沈爷原来正闭目养神,听到孩子的叫唤声,一睁开眼就见到一个梳着双髻的小少年跑进来。

徐宝璋还没来得及扑向爹爹,就被仆妇给拦住了:“小少爷,您可仔细点儿,万一惊到了院君肚子里的少爷小姐如何是好。”

之前,沈敬亭胎位还不稳,老爷们唯恐儿子调皮,惊扰了内人,就先将儿子送到了华阳夫人那儿。华阳夫人并没有回到徐氏濮州的老家,她就待在京外十里坡上的山庄里养老,平素养花弄草,日子过得恬静安稳,每次徐三爷去看娘亲,华阳夫人便老念叨着要见见圜圜,若下回再不带孙子来,她连儿子都不爱见了。

徐宝璋在祖母那儿住了一小段日子,过得极是滋润。沈敬亭打量着儿子,总觉得他又胖了半圈儿。

徐宝璋虽然先前就知道爹爹有孕,现在亲眼看到阿爹挺着个圆滚滚的肚子,还是愣了一愣。

沈敬亭如何不知孩子心中的困惑,就朝他招了招手:“圜圜,来阿爹这里。”

他偏着脑袋,好奇地问:“阿爹,您的就看小少年乖巧地走了过去,肚子这么大,是因为弟弟妹妹躲在您的肚子里面么?”

“嗯。”男子轻颔首,抬手放在肚子上-这是他自从有孕之后,就养成的一个习惯。

哪孩儿能摸一摸弟弟妹妹么?”得到爹爹的首肯之后,小少年就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也放在男子的肚皮上。

过了会儿,圜圜突然眨眨眼,说:“动了!”

沈敬亭缓缓一笑,摸着肚子,温柔地道:“是动了。”

到了六个月时,沈爷的肚子就已经很大了。为了方便之后生产,院君就数到了三老爷的院子里。徐栖鹤过去是个药罐子,屋子的方位极好,家具比其他院子的矮一些,地上也铺着西域来的绒毯,可说是样样都比其他处的精细,最适合养胎。

沈敬亭斜倚在榻上,伸出手来让太医诊脉。自院君有孕以来,赵太医每月都会出宫来为他看诊。民间自然也有医术高明的大夫,可是沈爷的身子毕竟异于常人,怀的又是双子,徐家就向圣上请了这份恩典。天子不但应允,还赏赐了两支百年老参下来。

见太医抚须不语,任是耐心再足的徐三爷,也忍不住出声问:“太医,请问内人如何?”

“几位大人还请放宽心,院君脉象浮数,怀相亦可,并无不妥,可是……”赵太医面露犹豫,沈敬亭便道:“大人直说无妨。”

太医斟酌道:“那老夫便明说了-素知尻者有阴户,近生产时,产道自能收缩润滑。院君是经由后处产子,那处窄室狭隘,生产时风险更甚于女子和尻子,这就是为何,院君头胎时,明明胎位为正,监儿又不大,却还是难产。”

数人一听,脸色都变了一变。镇平侯还算沉得住气,问:“那太医。可有什么良策?”

就看赵大医捋了将须:“谈不上良策,不过,倒也是个法子-男子后穴终究不如膣道,便是承欢,之前亦要一番疏通润滑。同理,院君要备产,最好是在产期的两三月以前松弛甬道,日日按摩后穴,刺激肠道泌

液,以助到时顺产。”

“这……”此法,沈敬亭也曾听说。男尻胯部较窄,生产时确实比女人家难得多,是以便想出这个法子,润湿产道,据说确实有效。只不过……

“院君所怀为双胎,胎水较多,产期想是会提前半月到一月,依老夫之见,备产之事还是尽快的好。”

话说到此,其他的,就由着他们自己思量,赵太医便起身告退了。

事关未出生的孩子,沈敬亭琢磨了不过一会儿,就点头应了:“既然太医都这么说了,想必这法子定然可行。”

为父则强,他宁可受这些罪,只盼即将出生的孩儿能平平安安就好。沈敬亭摸着肚子,兀自轻叹了一声。

既然已经拿定了主意,就如太医所言,自是越快准备越好。

这一日,沈敬亭沐浴之后,下人便扶着他坐在厢房里的软榻上。现在才刚刚要入秋,室内已经点燃了暖炉,香炉里烧着凝神的熏香,屋子里十分温暖宜人。倚卧在榻上的男子垂着一头半湿的青丝,身上披着素色长袍,手放在隆起的小腹上,两脚闲适地放在檀木做的脚蹬上头,从那露出的雪足来看,他的下身想必是什么也没穿。

他敛眸歇了片刻,一串平稳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睁开眼之际,便瞧见一只如玉雕般的手掌若微风拂柳,轻轻地拨开了珠帘。

众所周知徐家老三可是出了名的富贵闲人,两耳不闻窗外事,为人极是通透,想是如此,这模样可说是越活越年轻。就看来人一袭白衣,出尘飘逸,不沾半点红尘泥污,容颜亦是十年不改的清俊秀致,温柔眉眼仿佛笼着明月水雾,施施然走来之时,总让人错以为是书画里的神仙公子款款而至。

“可是乏了?徐栖鹤手里棒着一个锦盒,沈敬亭只躔了一最,摇头道: “还成。”

却比一般的还大上两圈,行动多有不便。三个他肚子已经六个多月,老爷里,就属三爷心思最是细腻,知道夫人腰酸,就从大夫那儿学了一点按摩的手法,闲时就帮夫人揉按解乏。

沈敬亭知道今日所为何事,也不拖泥带水,就道:“开始罢。”

徐栖鹤如何不知他这阵子心中所忧,心中一叹,还是屏退了下人。说敬亭挪了挪身子,徐栖鹤就在他腰后垫了软垫,好让他靠得舒服些。之后,男子抿了抿唇,动作虽略带迟疑,还是缓缓朝跟前之人打开了双量,那下头果真是一丝不挂。

此时,徐栖鹤从怀里拿出一个玉瓶。他打开瓶口,一股奇异的幽香便蔓延于室。

沈敬亭睁了睁眼,脸颊上有微微的红晕,不知是燥热还是羞臊所致,

他问:“这是什么?”

“不过是添了香液的脂膏。”徐栖鹤慢慢嵌入了男子的两腿之间。他上半身覆在了沈敬亭的身上,带着一股梨花的香气,轻柔地含住了男子的唇瓣。

“嗯……”四唇温柔地贴在一处,如若玉指拂兰,吸了吸唇珠,温吮一番,舌尖方循序渐进地探入。

此时,那沾着脂膏的手掌慢慢由松垮的衣摆下滑进里头,柔软温暖的手掌鬼使神差地覆在了会阴穴上。

手指插进后穴时,沈敬亭便皱了皱眉-尻者有孕时,体质也会眼看交化,产道会变得异常湿软,抹着脂膏的手指一插入,那媚肉便如饥以得地绞住了指节。

这脂膏实为宫中秘药,药性温和而又不伤身,一般是赐给头次承欢的妃子所用。

那三根玉指在花房缓缓进出,将一手的脂膏仔仔细细地擦在这湿穴各处,香膏在迂曲回廊深处渐渐融化。就这样用手指耐心地淫了半柱香有余,直到那湿穴彻底软了之后,才将手指给拔了出来,抽出时,还带出清透的淫液。

随后,徐栖鹤就从男子身上起了。他走到案前,将那带来的锦盒给打开来。

这盒子纹路精致,原先他人见三老爷捧在手里带来,还当里头是什么宝贝,谁知,打开来一看,这里头放着的竟是一根木势。这木势约有五寸长,柄身圆粗,头端打磨得圆润,下头握柄系着红绳,以便塞进体内后再抽出来。徐三爷将这柄木势先浸在热水盆里,暖了以后便取出擦净,跟着将手放在男子的膝头上,将他微微拢起的腿又一次打开来。

“如何?”将此物放进去之前,徐栖鹤问了一声。

就看男子面泛霞光,已经渗出一头薄汗。他下意识地将手放在肚子上,呼吸微乱地点了点脑袋:“嗯。”

徐栖鹤凑过去,在他鬓边吻了一吻,喑哑道:“忍一忍。”

那坚硬的头端在收缩的幽门处厮磨了一下,蹭了些滑腻的软膏,两指就拨开穴口,一只手握着木势,慢慢地推挤进淫穴里头。

“唔……”沈敬亭抱着男人的双手不住收紧,淌着细汗的脖子不住后仰。徐栖鹤亦是紧抿着唇,呼吸有些粗重,实在心痒时就啄一啄夫人的唇。他推着手中的木势,每进去半寸,就问:“疼不疼?”

沈敬亭闭着眼,喘喘地轻摇一下脑袋。

男子的那处到底紧致得多,好在方才润滑时费了不少工夫,这会儿弄起来不能说是无往不利,但也算是顺遂。徐栖鹤垂眸看着那木势一寸寸插入湿潺潺的后穴,隐忍地闷声吞咽了一下,莫怪这活儿要落到他的头上,不但是因为徐三爷心细如发,这若是换作另外两个,究竟要如何才能做到坐怀不乱……

他强忍住绮念,饶是再心痒,至多不过在夫人唇上多缠磨一番,直至全根没入时,二人已是汗流浃背。

沈敬亭双眉紧拧,那木势不知是什么稀罕物,深埋于体内,抵住了要害,不仅坚硬如杵,更如暖物般温热。前头说到,尻者怀子时体质有变,并非只是甬道湿热这么简单,他少年经受调教,身子本就比一般人敏感得多,待徐栖鹤弄完之后,腿根处的男根已是半硬。

男子睁开眼来,微喘道:“鹤郎可否,暂时回避一会儿?”

“为何?”

“我……”沈敬亭红了脸,末了还是咬着牙道,“我……想自渎。”那眼眸微微泛着泪光,不经意地流露出少年时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他不等徐栖鹤起身出去,就已经按捺不住,伸手捋住了男根,旁若无人地套弄起来。

这徐府不似其他大宅后院里美婢如云,自从院君有孕,徐家三个老爷便跟着修身养性。倒不是沈爷善妒,不晓得安排人伺候,而是这三兄弟虽从样貌才华到性子各有千秋,但唯一的共同点,便是他们无论哪个,都是

世间难寻的痴情人。故此,夫人有孕,三人也就跟着修身养性了大半年。

如此一来,当下这种情况,对禁欲已久的徐栖鹤而言,不啻是在已经点燃的欲火上浇下热油,一发不可收拾。

只瞧,那温软的手掌悄声无息地拂来,就放在了沈敬亭正在套弄着的阳物上。

“嗯……”男子瞬即呻吟了声,一滴热汗沿着玉脖滑下,滑坠至微敞的衣襟里。

那散发着梨香的身躯又一次靠近他,属于楔身上的清淡体香催动了欲望的火苗,紧跟着就听见那嘶哑的声音在耳边道:“那就让为夫,来帮一帮你。”

自淫的快感怎又比得上他人相助,再说,这徐三爷可是长了一颗七窍玲珑心,他若是真心想要伺候谁,自有各种手段教人快活如神仙。他将这腿间半软的玉根拿捏在手里,以温热的掌心包覆,或轻或重,或急或缓,全凭夫人喜好,期间更揉到身下,在那两囊处抚弄不止,直弄得男子目光涣散,欲潮盖面,连连低喘,一声声呻吟由齿缝流出。

“鹤、鹤郎……”半晌,男子呼声微急。徐栖鹤噙了噙他的嘴,哑声问:“快到了?”

沈敬亭似着急地点了点头,攀在夫君两肩的双手不自觉攘紧。

吻住他的唇时,加快了捋动的速度,

“唔、嗯……”二人嘴上痴缠之际,男子忽而一颤,纠缠之间,两人一同滑至软榻上。

满溢于室的幽香中混入了一丝淡淡的腥膻。

沈敬亭睁开微醺的眼,凝视着身上之人。经历了一通折腾,徐栖鹤白净的面上亦是红潮一片,一绺落发随着汗黏在脸上,原先纤尘不染的白衣更是皱得一塌糊涂,袖子上还沾染了些腥物。这些都不值得一提,他的目

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夫君的腰腹之下。男子衣着下摆虽然宽松,但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也难以遮掩。

先前,徐家老爷们便请教过大夫,孕期足四个月,胎位就稳了,平日也可适度行房。只不过,院君这胎来得不易,徐家上下都小心翼翼地把人供着,更莫要说那些隐曲之事。是以,三人便达成共识,素日里忍了又忍,然而从这回看来,徐栖鹤怕是要违背同兄弟的君子之约,成为第一个破戒之人了。

他将男子的衣摆撩到鼠蹊处,等不及褪去自己身上的衣袍,而是直接解开了腰带。沈敬亭弄明了老爷的意思,事到如今,也不可能拒绝夫君的求欢,也就索性放松身躯,红着脸提醒道:“鹤郎切记得……轻一些。”

“夫人莫怕,为夫知道分寸。”想是要身下人轻松一些,徐栖鹤将软垫叠在男子的腰下,他自己则是站在脚踏上,一条腿跪撑于软榻。他微微俯身,扶住那圆润的腰腹,让承欢者面向自己,将那两条腿高举过肩,然

后便扯住了木势末端的红绳,将这鸠占鹊巢的假势抽出。

沈敬亭只觉身子蓦地一虚,还没能缓过来,便有一长物抵在了幽穴处,肿胀的阳鞭蹭了蹭外头,就带着厚积薄发的欲望,迫不及待地一举插进了这饥渴的媚穴。

“啊!”那肉刃直捣黄龙,炽热得教沈爷浑身一个抽搐,

一股酥麻自后颈流窜而来,刺激得他叫喊出声来。

徐栖鹤跟着一声闷喘,如凝脂般的脸颊泛着红霞,亦是被那媚肉咬得周身骀荡,差一点儿便要一准如注。不知是那脂膏确有奇效,还是宽子孕时甬道不同以往,徐栖鹤只觉夫人这处极其混软,比起往日里更是销或。他再顾不得如何,当下就提腰肉了起来。

他们用这个姿势弄了小半会儿,两人都汗流涔涔,却是不怎么尽兴。

“不够深……”沈敬亭急喘地喃喃,“再深些……”

想是肚子顶着,二人又不敢放开手脚,才弄不到痒处。沈敬亭有些心急地动了动,徐栖鹤便俯身在他脸上亲着,温柔地哄了几句什么,之后就看他支起身子,两人小心地挪了一挪,之后就看男子将身子翻了过来。他谨慎地护住肚子,一只手臂撑在了软榻边上的矮案,摆好了姿势:“可以了。”

这后入果真比先前插得更深,那肉刃一捅,就撞在了阳芯上,沈敬亭“嗯”的一声,当下便餍足地眯起了眼。徐栖鹤俯身抱住男子,二人紧紧嵌连在一处,之后便一下一下地拱着腰,在那紧致的尻结里缓而重地禽弄起来。

“嗯-嗯……!”他二人都顾及腹中的胎儿,不敢动得太急,故此每一下都插得极深。骚处被一下一下地捅着,沈敬亭一只手放在肚子上安抚地来回抚摸,一面又情不自禁地随着夫君的动作而上下摇晃。

徐栖鹤两手牢牢地箍住男子,一边将人干得面红耳赤,一边粗喘地吻着他:“比起那死气沉沉之物,夫人是不是更中意为夫的这一根……”饶是徐栖鹤,在床第间也免不了卸下不食烟火的表面,说起那些不正不经的荤话,亦让人羞得不知如何应对。

“老爷怎的学、学起了二爷来.……”死物又怎么比得上活人,体内紧紧绞缠火热之物,次次都顶在骚处,弄得他五脏六腑都像是要烧起来似的。

然而,沈敬亭动情之至,却不慎犯了一个大忌。徐栖鹤眼神微暗了暗,可是又极快地被无尽的柔情蜜意所淹没,他低笑地啄了啄夫人的湿唇:“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三喜……难道,还不知道么?”

虽说这些年,三个老爷已经消停不少,可到底都是心高气傲之人,骨子里只恨不得将这可心之人自己占着才好。奈何,沈敬亭这一生,注定不会只属于他们当中任何一个人,另两个怎么想,徐栖鹤并不想知道,他只知晓自己无论如何要放宽心,这样才能活得长久一些。其实,到最后,端看谁比谁熬得更久罢了。

他们内心深处各自怀揣的念头,沈敬亭即便是略有察觉,为了家宅安宁,最好的办法,也只能装作不知。

“鹤、鹤郎,”沈敬亭呼吸渐急,“……太、太重了……”

徐栖鹤骑在他身后,亦是鬓发微乱,脸红耳热,气息紊乱地重喘着,滚烫的唇重重地印在他的后颈上,身下的阳具不知不觉已是全根出全根入,同时,手掌伸到前头,握住那纤瘦的掌心一起在圆滚滚的肚皮上不断

地抚摸着。

拍打声越来越响,沈敬亭无力地摇晃身躯,已是热得全身香汗淋漓,隆起的肚皮下方,挺翘的男根随着剧烈的摇晃而甩动,蜜口忽地迸出稀薄精液,随着上下的动作一股一股地甩在大腿和软榻上。

“嗯……啊……!”呻吟声渐渐地拔高,徐栖鹤眉头紧拧,出精时仍狠狠地在那淫穴里抽动了十几下,这被肉得发麻的小穴痉挛般地颤了颤,竟像是女穴高潮一样溅出骚液。徐栖鹤拔出来时,想是快感的余韵未消,将半软的阳具搁在那被干得红肿的穴口周围忘情地磨蹭着。

畅快之后,徐栖鹤命人烧水,亲自带着夫人到浴间沐浴,手指将穴里的精水弄出来,确认无碍之后,才又让他含着木势,之后再抱着人到床上歇下。

刚躺下来,男子就皱了皱眉。徐栖鹤便含笑问:“又踢你了?”

沈敬亭虽觉着不适,脸上却跟着一笑:“昨天夜里,还踢了好几次。”徐栖鹤拆了冠,揉散了头发,在床边躺下来时,就把耳朵贴在他肚子上,嘴里嘀咕了几句。

沈敬亭好奇地问:“老爷说了什么?”

“我说,阿爹乏了,让他们听话一些。”徐栖鹤好似真能听见肚子里的孩儿说话一样,“他们答应我了,这几个晚上,必会乖乖的。”

作者感言

WingYing

WingY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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