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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日暮<三>

三喜 WingYing 6846 2025-04-07 07:35:41

洗三仪式是找了徐家的长辈来主持的,论辈分,应当是徐家三个老爷的姨祖母,已经八十几的高龄了,人却是精神矍铄,声若洪钟,十分健朗。

这一日,华阳夫人也过来瞧了瞧两个刚出生的孙子。这些年,她发福了些,但是仍旧很美。她早早就念叨着要瞧孙子,这下见着了孩子,就一直抱着不肯撒手:“这小子真沉,看看,长得多好。”说着这话时,眼眶又红了红,一脸欣慰地喃喃,“多好啊……”

徐栖鹤看了,好言劝道:“娘,今天可是好日子,您莫再多虑了。”

这时候,徐宝璋跑了过来,抱住祖母的腿说:“奶奶,弟弟们都没哭,您怎么哭了,是不是因为您又想圜儿了?”

华阳夫人将襁褓交还给儿子,弯下腰亲了亲孙儿,爱不释手地抱着圜圜说:“就是,奶奶可想圜儿想坏了,赶明儿去奶奶那儿多住两天。啊?”

一听到要去祖母那儿住几天,

徐宝璋就知道又有好多好吃的了,遂开心地点着脑袋: “嗯!”

沈敬亭这次养得不错,生产完没两天,就能出来见客了。

今儿个来的都是徐氏在京中的叔伯长辈,徐家的根在濮州,在前朝时就入京,比起李氏还要久远,所以说就算来的都是自家人,那也还是不少的。

这一回,沈爷给徐家添了两丁,还都是楔子,让徐家的老人都开心得很。那姨祖母最好热闹,拉着院君道:“先前,老身还以为是没盼头了,

这下可好,趁着年轻,再要几个孩子,一大家子才好。”

沈敬亭脸上挂着淡笑,老人家多是如此,觉得多子多孙才是有福气。

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了宴,沈敬亭因为刚生完孩子,没多久觉得乏了,就向长辈们告退,先带着少爷们下去歇息了。

晚间,酒席散了之后,徐二爷歇在院君的院子里。

沈敬亭走进内室里,就瞧见徐燕卿坐在床上,正逗着两个孩子。次子的眼睛还没能全睁开,老三已经能转着乌溜溜的眼儿,朝着父亲吐泡泡。徐燕卿点了点他的鼻子,道:“眼睛睁得比老二快,你啊,以后,定是个能闯祸的。”

沈敬亭听到此话,不禁失笑:“二爷话说得这么早,要不是的话,岂不是冤枉衡儿了?”

“爷一向看人极准,不会弄错的。”徐燕卿脸上的笑意收敛了些,“方才,二叔家的徐铖又抱着儿子来找我。”

沈敬亭想起问:“就是二爷先前说,想把儿子过继给老爷们的那一位么?”

“可不正是他。”徐燕卿轻哼了一声,

“我徐燕卿又不是没儿子,用得着他过给我?”

沈敬亭微微莞尔,过去家中只有一个圜圜,徐氏其他人都觉得他再也生不出孩子,私下里都活络了心思,都想把自己那一支的孩子过给本家。现在,小君一生就给他生了俩楔少爷,徐燕卿这才有底气在这儿哼哼。

“那他这回抱着孩子来找二爷,又是为何?”

徐燕卿眉头一蹙:“二叔虽不曾明言,但是我看得出来,他们应该是想让侄几留在徐家,给咱们两个宝儿作伴。”

沈敬亭知晓二爷为何不豫了,儿子这才出生几天,就有人打主意了,本来不是什么过分僭越的念想,也变得不识分寸了。怪只怪二叔家的太心急,他们只想着过继不成,那能放在徐府里养着也是极好的。

沈敬亭将手放在男人的背上,顺了顺道:“稚儿无辜,二爷不要因着这事,对不知事的孩儿心生偏见。要我说,给两个宝儿作伴亦可,可现在都还太小了,等大一些再谈此事也不晚。”

“是他的祖父和父亲贪婪,爷又怎么会怪在无知稚子的头上。”徐家上下都知道,二爷最是疼爱孩子,沈敬亭也觉得是自己多虑了,笑说:“我知道,二爷是是非分明之人。”

徐燕卿此人,无论是非好恶,都分得十分清楚明白。他对人,亦是如此,若是无情,那就会残忍到极致,如果动了真心,便是把自己的一切,包括尊严,都赔得一干二净。

徐燕卿突然想起道:“说来,方才姨祖母拉着你说了什么?”

沈敬亭认真回想了片刻,这才忆起告诉二爷,姨祖母让他趁着年轻多要孩子的事儿。

“姨祖母老了,向来最好管这些闲事,不过一-”徐燕卿突然抱住了男子的腰,将人揽进怀里,他低声地道,“就她这一句话,爷中意。”沈敬亭耳根一红,伸手推了推他,反被搂得更紧,不由佯怒道:“二爷怎么……成天只想着这个?”

谁想那双眼缓缓瞥来,另有所指道:“莫非,小君忘了,之前答应过爷什么了?”

“我……”沈敬亭一时语塞-并非是因为他忘了,而正是因为他想了起来,这才说不出话来。沈敬亭知道千错万错,还是错在自己当初答应得太爽快,真是拿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尚书大人在人前还算威严冷傲,私底下却好成弄夫人,直接将人西在自己腿上坐下来,也不知在沈爷耳边说了什么,直撩得他两频通红,十指收紧,一副隐忍不发的模样……其实,他也并非是不愿意的。

此时,床上的小元燮皱皱鼻子,呜哇地哭了起来。

沈敬亭听见哭声,推开了二爷起来。他来到床边,把儿子袍起来,小元衡瞧见兄弟哭红鼻子,也一起哭出声来。

“你这小子,瞎凑什么热闹?徐燕卿抱起了老幺,两个做爹的一起哄着孩子。

“应该是饿了。”沈敬亭道。

徐燕卿忙唤人来,把两个孩子交给奶娘。

等到一双儿子满月时,徐家这才大宴宾客,前来的有至亲好友,也有朝中重臣。徐府上下又是一阵忙碌,到了那日来客果真极多,宫里太子侧妃不能亲临,也遣人给弟弟们送礼了。

右仆射大人也携着他夫人来了,仆射夫人见到两个孩子,就喜爱得不成:“我还做了两顶虎头帽,过几日就好了,到时候差人送过来。仆射夫人盛情难却,沈敬亭便只能笑纳了,后来,他想到两个孩子戴着虎头帽,穿着虎头鞋,在府里跑来跑去,就像两只小老虎也似,心里也不免有些期待了起来。

襁褓里的两个少爷现在都已经能睁眼了,瞳见这么多人也不害怕。反是好奇地朝众人眨眼。

一人捋须,笑着指道:“虎父无犬子,将来这两小

儿,必能继承侯爷的衣钵。”

来人不断地说着吉祥话,

镇平侯淡淡笑着,用完好的那一只眼看着两个儿子。

比起随他,他更盼着这两个儿子能跟眷老二好好读书,将来好走科带正途。当世,还是做读书人好,既然能在朝堂上施展,做爹娘的又怎么真舍得让亲儿去受行军之苦。就算之后文不文、武不武,那就跟老三一样,当个富贵闲人也好。

宴后,院君给府里所有下人都赏了银钱、瓜果和酒水。一转眼,就到了近年关的时候。

长廊上,两个侍女正边聊着边走来:“今年冬天来得真晚,往年到了这时候,都下了好几场雪了。”

“留芳斋来了几盒新胭脂,赶明儿和管事的说说,咱们一齐出去看看。”

拐弯时,另一个人冷不丁地差点就撞了上来。

“春儿,你不去干活儿,怎么跑出来了?”

这叫春儿的小奴儿是二老爷院子里负责打扫的,就看他一脸惊魂未定的模样,不知是瞧见了什么:“两个姐姐,我……”

春儿看了看左右,见无他人,就小心地凑过去,朝两个姐姐悄声说了些话。

那俩侍女听了,都诧异地睁大了眼:“你是说,二老爷屋子里有个女子?”她们一脸不信,“小春儿,你是不是看错了?”

春儿点头如捣蒜:“千真万确。”他道,“我也是不小心瞧见的,二老爷还……还亲自给她画眉呢。”

这小奴才平素老实听话,没亲眼见到绝不敢瞎说,且听他说的二人如何调情,也不似作假:“后来,二老爷好像瞧见我了,我、我吓了一跳,就跑出来了……”

两个侍女听到此,都暗觉惊心,她们在徐府伺候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几个老爷待院君如何,她们这些做下人的都瞧在眼里。府里的下人也都还算本分,自院君管家以来,几年来,从没发生过什么其他大门宅院里常见的腌臜事。

若是二爷这次真往府里带了个新人-

“春儿,这件事,你告诉我姐妹二人就算了,断不可再向第三人提题。那年长的一个连别附着警告说了看儿一番,小复后最发自己两不敢多嘴,绝不会告诉他人。

将奴儿打发走了之后,侍女小声唏嘘道:“没想到,二爷竟也一欸?”她突然话头一转,“话说回来,院君今儿个用了午膳后就去了二爷的院子,到现在都还没见到人呢……”

究竟,徐二爷有没有从外头带了人回府?院君今日没出府,要是二老谷真带了人回来,那院君如何会不知晓?此外,也有不少人知道,院君午后就去了二房,那二爷如何敢在院君的眼皮底下宠着另一个女子……?

一茬接着一茬,真相到底是什么,恐怕,就只有这扇房门后的人知道了-

屋中烧着地龙,在这个大冬天里,极是暖和。内室烧着宜人的熏香。地上铺着两张毛茸茸的白虎皮,就算是直接躺在地上,也不硌人。

有些凌乱的桌案上铺开一张画纸,画里的是一个红妆美人。她凭栏而坐,手执团扇,半掩着脸,眉眼处的墨渍未干,双眸盈盈动人地看着画外人。此时,毫尖蘸了蘸碟中艳红的朱砂,小心地轻点在美人的唇上。

修长的手指抚过画里的美人,那执笔之人眯了眯一双风流的眼,薄唇微微翕动,从咽喉深处间歇地发出极低的、近似闷哼的叹息。

仔细一闻,这内室里头,除了香炉燃烧的“滋滋”声之外,还有另一些不同寻常的动静-像在吃东西,又不太像,试问这堂堂尚书府,是谁吃东西这般粗鲁?不过……其实,也差不远了。

徐二爷蓦地取来案上的酒壶,也不倒进杯中,直接就对壶嘴饮下。清凉的酒液从嘴角流溢而出,沿着下颌滑至颈脖,最后消人微微敞开的衣襟里头。徐府里的人都知道,二爷好酒,尤其作画时,可说是无看不可。就瞧那一张极是招人的俊颜泛着微醺的红晕,如蝶翼的眼睫挡住了健仁里的暗光,漆黑的眼从画上缓缓转开,落在了一旁。

以文人的目光看来,说句实话,尚书大人现在的坐姿,实在顶为不信。

俆燕卿大马金刀地岔开两腿,并非徐大人如市井流保一样粗鄙,正好相反,徐家这位二爷可以说是当世最好风雅之人,便是在蚁鼠乱爬、血腥难闻的刑部大牢里审问犯人,徐大人也会叫人沏好一壶上好的叶尖,任是周围群魔乱舞、鬼哭神嚎,他犹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那些犯事之人只

要一听到审案的是徐大人,无不胆颤,如此可见,徐二爷实在无愧于“玉面阎王”这个称呼。

而现在,在他的腿间,跪着一个人。再说得仔细些,那跪着的人,正卖力地品着徐大人的箫。

此人一身绛红襦裙,头挽珠钗,青丝如墨,一张脸埋于男人的胯间,红缨似的唇正深深地吞吐着一根深色肉槌,随着吮吸的动作而响着暖昧的吞咽声,直叫人不禁暗叹,徐大人真是好大的福气,不知是从哪里寻来如此善解人意的佳人。

徐大人俯腰探下,忽而一手捏住了佳人的脸庞。

“白雪凝琼貌,明珠点绛唇……”徐燕卿细细地打量着那眉目,如醇酒般的声音响起,“犹记得,当年洞房夜时,爷就在想,爷的小君分明是良家子的模样,为何无端端地,长了一双这么勾人的眼……?”

小君?能让徐二爷唤声小君的,莫说阖府,全天下也只有这么一人了,再看此人,那双眉如柳,目若含情,可不正是徐家的院君么?那张脸本是雌雄莫辨,清秀过人,如今画上了红妆,更是易让人错看为女子,莫

怪那叫春儿的下人会看走眼,以为二爷见异思迁,背着院君在后院玩起了女人。

至于,沈爷何故如此打扮,那也是说来话长了。反正,多半又该是沈敬亭禁不住二爷的软磨硬泡,半推半就,几番无奈之下,促成了此事。

指腹缓缓压过男子唇上的胭脂,便看他垂了垂两眼,似羞似恼,呢喃似的唤了一声“二爷”,之后便异常乖顺地凑下去,温热的鼻息喷在了狰狞的性具上。

徐燕卿拿起酒樽,饮了一口酒,漆黑的眼落在那含着自己的朱唇上,随后微哑道:“这美酒一人独酌,岂不无趣?”说着时,他嘴角勾了一勾,手里的壶口微微倾斜,醇香的酒液如绢丝一样滑出,浇淋在结实的下腹,冰凉的酒水慢慢流下,滑至勃发的阳物上。

男子颤颤地探出舌头,一只手握着发烫的性具,湿软的舌尖从根底舔舐流下的液体,边咽着那源源不绝滑来的酒液,边用舌头轻柔地球吸着阳根上盘虬的筋肉,舌头慢慢滑到末端,那弹起的阴茎头扫过嘴唇,试了几次都没含住,龟头拍着脸,看起来格外淫靡,最后他将男人的阳物塞进嘴里。那小嘴果真是又热又紧,不比下处销魂,却也荡人心魄,徐燕卿不觉挺腰,在那嘴里连连肉了十几下,每一下都顶到咽喉深处。

“唔……”沈敬亭不适地呜咽几声,直到那阳物从嘴里抽出,紧跟着就被人拉扯入怀中。

珠钗上的流苏凌乱地碰撞,如暴雨般的吻砸在嘴上和颈间,男人的双手用力地搓揉着怀中的人。

“二爷……!”一声惊呼响起。

“小君别着急-”几声调笑伴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之后,便看男子身上薄软的裙袍就被扯去了一大片,露出了雪白的香肩和内里的肚兜。

沈敬亭天生肤白,而那肚兜色泽红艳如火,更衬得这肌肤白皙胜雪。柔软的布贴着胸口,肚兜上的红绳系在颈后,撩人得很。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这红色的小衣所包覆的并不只是这诱人的身子,更是不为人知的肉欲和遐思,也有述不尽的眷眷柔情。

那肚兜上绣着几朵红梅,包裹的胸口两处隐隐有小小凸起。徐燕卿探手来摸,男子便红了红脸,欲将这登徒子推离自己,徐二爷就将人反手一抱,拉回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随即从后贴住那发红的耳根,低语道:“臊什么?娘子身子什么地方,二爷我没摸过……嗯?”

“你……”沈敬亭话音顿止,男人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伸进了红裙里头,那裙下只着里裤,这里裤也是大有文章,下头为开裆,伸手一摸,能摸到羞处。就他呼吸一乱,就教人逮到机会,徐燕卿在他背上亲了一气。

一只手趁着这时候滑进了肚兜里,摸索了一番,找到了前胸那软挺的乳首,边掐边揉起来。只看徐大人让男子跨坐在自己腿上背对自己,在那香颈处细细密密地亲着,一只手在红肚兜里搓揉,另一手在裙下肆虐,实在

是好不快活。

“别掐,疼……”沈敬亭吃痛地一唤,徐燕卿便从后凑来,吃了下他唇上的胭脂,手在下头捋住了男子微硬的玉根,轻重适宜地套弄起来。

沈敬亭眉头紧蹙,当即微弱地呻吟出声。

徐燕卿帮他用手弄出来后,沈敬亭的嘴已被亲得红肿,胸前两处也被狎玩得涨红充血。徐燕卿在男子的臀上捏了捏,嘶声道:“转过去,让爷舔舔你。”

沈敬亭脸上漾着刚刚释放的醺意,两眼微红,颤颤着从男人身上下来。他趴在地上那张铺开的虎皮上,两腿分开,磨磨蹭蹭地掀起了裙摆。

徐大人也随着他屈下高贵的双膝,把那沾着腥液的里裤往下一脱,一对莹白的臀便露了出来。沈敬亭身长瘦削,就这一处有肉,徐燕卿两手放在两臀上揉了又揉,只觉手感极好,舍不得放开,直捏得那里泛红一片,这才舍得将它们拨开来,露出臀壑深处的粉穴。那小穴随着凌乱的呼吸微微收缩,手指拂过时便轻颤起来,隐约可见里头粉色的嫩肉。

“还没舔,你就这么湿了。”徐燕卿一笑,若非嘴里说着这些浑话,也该是这天上地下最俊的人了。

沈敬亭向来经不住这些污言秽语,此下面红如欲滴血,恨不得卷起衣服不干了。徐燕卿便压住他,抱着哄道:“娘子别气,这就舔、这就舔-”

沈敬亭气不打一处来,奈何小腿被人压着,双臀被用力分开,一根软物冷不防地滑进,刺激得他一阵颤栗,身子瞬即软了下来。那舌头如水蛇一样,在肉穴里灵活地钻动,玉房壁被伺候得缩了缩,不过须臾便骚水直淌。沈敬亭被舔得头皮发麻,他咬着红唇,十指攥紧,白袜裹着的脚趾也舒服得蜷曲起来。末了,下腹一阵瘙痒,不禁蹭了蹭身后的男人。

徐燕卿这会儿反倒迁缓起来,抱着人又亲又摸,偏是不弄。沈敬亭难耐地催促道:“二爷,快……”他吃疼地一颤,竟是徐二爷在他耳尖上咬了一记:“二爷?娘子莫不是忘了,该叫爷什么?”

沈敬亭已是欲火焚身,扭了扭头,讨好地哑声叫道:“-夫、夫君”若是以前,叫一声夫君,徐燕卿便会什么都应他,这会儿却得了便宜还卖乖,明知故问道:“好娘子,叫为夫作甚?”

沈敬亭两腮酡红,小声道:“想要夫君,怜、怜我……”

徐燕卿又问:“那要为夫如何怜你?”

只瞧他眼波流转,咬了咬朱唇,最后都带上了哭腔:“要夫君,肏……肏我……”

这下子,徐大人总算心满意足,掏出已经涨得发紫的肉棒,掰开两臀,朝那湿漉漉的淫穴狠狠地捅了进去。这一顶,便将人顶得往前一倾。肉刃直接捅到了最深。两人顿时呼吸一屏,胸口发紧,一瞬间仿佛一齐达到了人间极处。

“不是才生完孩子么,怎么这里还是这么紧-”徐燕卿模糊地呢喃一声,之后就将人紧抱住,搂着人狠狠地干了起来。

肚兜上的两个系结解开了一个,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沈敬亭咬住兜布,难耐地哼了一哼。他被插得摇摇晃晃,珠钗上的珠串夸张地摇摆。徐燕卿在那被情欲熏红的背上不住嘬吻,抽插时发出兽类般的闷哼。

就看这张白虎皮上,那承欢之人呈着俯跪之姿,汗津津的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身上衣衫半褪,红裙掀起,他唇上的胭脂被吃了大半,想是吻得凶狠,嘴边亦染了些浅红的胭粉。如不是他腿根处扬着一根玉茎,任是谁第一眼,都会将他错认为女子。

在那雪白的臀后,紫红的阳物在湿穴里大力捕着,每一回皆抽出半截,再进时龟头碾过幽径,精囊直接撞到臀眼,在那白臀上连连拍了百来下不止,直干得沈敬亭两眼含泪,从挨肏的那一刻到现在,身子都跟痉挛似的抖个不停。

徐燕卿扣住男子的后脑勺,将他的脸掰来,噙了噙那湿肿的唇,一边用下身发狠地冲撞,一边用手摸住他股间的玉根,指尖在马眼处抠了抠,折腾得沈敬亭一个激灵,下身忽地一紧,被活生生地肉得射了出来。

那精液分作几股,大多溅在了这张虎皮上。

随后,徐燕卿将瘫软的男子一手捞起,一起来到椅上,他把人抱坐在自己身上,边尝着夫人的嘴,边将人剥个精光。沈敬亭跨开两腿,脚撑在椅子的把手上,他已然浑身精赤,两只脚上却还套着云袜。这一画面,可谓是活色生香。

徐大人扶着抖擞的玉根,又一次缓缓插进了淫穴里。沈敬亭的身子不觉后仰,被干了几回,便难以支撑地倒在桌案上。他压住那张美人画,两只手撑在案头,臀间夹着烧红的硬杵。那阳物青筋分明,气势汹汹地动了片刻,之后却又变换路数,三进三出,九浅一深地磨着。不想,这样弄反是更加撩人,在那骚穴里淫了几下,此处便已湿潺潺,来回时水声不断。

徐燕卿一会儿抽插,一会儿在他汗湿的鬓发亲着,胸中时不时发出闷喘,气息紊乱地问:“为夫把你肏得湿不湿?快不快活?”

沈敬亭睁着通红的眼,胸口如风箱般剧烈起伏,只固执地将脑袋胡乱地摇了摇。徐燕卿狠捅了一下,沈敬亭“啊”地呻吟了一声,眼角滚落了一颗泪,哽咽地道:“快活……嗯……”

徐燕卿将那张唇给噙住,分开时,嘴上也沾染了一抹胭脂,一绺落发黏在颊上,背上亦汗湿一片,他两手压住男子的膝头,将那双腿分得极开,把人压在桌案上激烈地抽干,像是要把先前欠下的一次给要回来。两人在书案上弄了一炷香,又跌跌撞撞地挪到卧榻上,结实的床铺被摇得嘎吱作响,除此之外,还有男人的闷哼和那哼哼唧唧的、可怜兮兮的叫床声,直至射足了三次,方鸣金收兵。

院君在二房这头歇了两日,之后数日,便发觉府里的大总管张袁似乎有些古怪。张总管也是徐府的老人了,伺候了徐家三代人,院君自管家以来,少不了他的帮衬,因此在院君这儿也有几分薄面。

然而,这些天,张袁总是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回回都是刚开个头, 却无下文,弄得沈敬亭心里颇觉莫名,总算挑在一个无人的时候,问起了总管,究竟有何事相瞒。

就看这头发花白的老人双膝一软,霍地朝院君一跪,直把沈敬亭给吓了一跳,忙要去将总管给扶起来。张袁却是老泪纵横,嗫嚅道:“小、小人有愧,代二老爷给院君磕头了一”

沈敬亭听得糊里糊涂,不知这究竟又关二爷什么事,只去将老人家给扶起道:“无论发生什么,先起来再说。”

张袁颤颤巍巍地起了,缓过来了以后,总算将事情原委全盘托出。不料,沈爷厘清了来龙去脉之后,整个人便怔在当处。

张袁犹在自顾自地道:“二老爷自年少便风流多情,小人原以为,他这些年已然收心,谁想……”说不过两句,

他像是觉得极其羞愧,又要跪下来磕头,“小人无颜见院君,还请院君看在几个少爷的面上一”

“张总管快起! ”

沈敬亭回过神,起来拦住他,便看沈爷神色复杂,一脸欲言又止地看了看老人,迟疑地开口,“其实,此事……”他见张袁一脸殷殷地看着他,刚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咽了下去-

难不成,要他同管事实话实说,那在二爷房内的“女子”,其实是……张袁瞧主子一脸纠结,只以为是二老爷要纳新人,伤了院君的心,当下便痛心疾首地捶着胸口:“二爷,糊涂啊!实在是糊涂啊一!”

“......”

且不说沈敬亭要如何化解这个误会,此时,天子书房内,皇上同群臣议事,六部尚书立于前列,徐尚书突然鼻子一皱,没忍住打了声喷嚏。上头话音顿止,徐燕卿忙站出来,垂首拜道: “皇上恕罪-”

皇上大度地一拂手,还问了两句徐爱卿的身子是否安妥。徐尚书退回到位置上,隐隐觉得鼻子发痒,莫不是真感染了风寒不成……

作者感言

WingYing

WingY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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