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许久,虽隔着一层套子,但方识舟后穴实在紧得厉害,周牧粗喘着,差点没交代出来。
方识舟的精液射在周牧精壮的腰腹上,落在腹肌分明的沟壑里,在他深色肤色的映衬下,更加明显的散发色情的味道。
“啊……”方识舟还未缓过来,便夹着穴将鸡巴吞吃得更深,因此瑟缩着身子,从齿间泄出低吟。
他自发扭动着腰,夹得周牧实在受不了,额角贲起青筋,用绑着的双手去牵他的手,放在自己印着红潮的脸上,说道:“解开,解开好不好?”
方识舟却好像没听见似的,慢下来问:“紧吗?我这儿。”
“紧……”周牧因为安全套的缘故感觉上钝了些,他迫不及待地顶弄身上的小穴,将那处捣得软烂湿透,但只持续了片刻,便被制止。
方识舟说了句“不准动”,周牧的动作便戛然而止了。
“我准你动了吗?”方识舟说。他后穴含着男人的鸡巴,满脸潮红地看着周牧。他额间出了些薄汗,黑发黏在上面,眼睛里也像是含着水一样,微微张着嘴喘息不定。
周牧胸膛起伏着,双眼被逼得通红,“不想,不想戴套,不要安全套好不好?”
说起安全套,方识舟突然皱眉,将周牧的鸡巴吞得更深,夹得更紧,伏低身子,声音沙哑道:“你说说,这个小地方,到底谁的好?”
“你的……喜欢,最喜欢你。”周牧说。
方识舟晃动着腰,咬牙重重下压,说,“别人的怎么样?”
周牧听着不对劲。从刚刚开始,方识舟一直没口子说些奇怪的话,也不准他动,时快时慢地折磨他。
“别人的……不知道。”周牧直接撕裂手腕上的领带,伴随着撕开锦帛的声音,他翻身与方识舟调换了位置。
接着周牧活动了下因绑了太久而僵硬的手,抬起方识舟的大腿,露出穴眼,扶着鸡巴一插到底。
“周牧你啊——”后穴猛地被贯穿,捅得方识舟眼泪都掉出来。
“你一直在说什么?哥?别人的我怎么会知道?”周牧边操他边说。
“不,停,停呜呃——”方识舟被肏得一直往前移,仿佛被捅穿肚子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快感还掺杂着痛苦一波波来,他头脑都有些混乱了,后穴被插得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抓着床单呻吟。
“别的男的我没碰过,女的也没碰过。”周牧说,他腰腹间的肌肉都紧绷着,坚硬得像石头一样,撞得方识舟臀尖红透,响亮的撞击声震彻房间。
“骗,骗人……嗯……”方识舟倒在枕头上,头不受控地仰起来,咬着下唇。
“没有,没骗你。”周牧把他捞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交合处淌下来的水沾湿长裤,方识舟身上的西装马甲早就掉在床下,衬衫扣着两颗纽扣,松垮地挂在他身上。
周牧身上仍穿着刚才的衣服,敞开整片胸膛,他挑开方识舟的衬衫,张口便含住奶子,吸着吮着,时而轻咬,时而叼着奶尖手压着他的腰往自己鸡巴上按。
“唔……衣服,嗯,衣服都脱了……”方识舟在周牧的顶弄下断断续续地说。
后穴里缓慢厮磨着前列腺,快感无限延长,不同于刚才的猛烈,酥麻感却十分绵密地向他打来。男人的鸡巴滚烫,硬得像铁,每次顶开布满褶皱的肠道,都激得他背脊发麻,脚趾舒服得蜷缩着。
奶尖被粗粝的舌苔舔过,被尖锐的犬齿轻咬时的刺激,都令他浑身颤栗。他的胸部太敏感了,除去周牧没有人碰过,男人的触碰所到之处皆如烈火焚烧,仿佛要把他的血液烧干才肯罢休。
“方识舟。”周牧叫着他的名字,突然认真地说:“我只跟你做过。”
“什……”方识舟顿住。
周牧将方识舟重新压在身下,挺腰抽送,声音干哑道:“只有你一个,从一开始就是,以后也是,这辈子都是。”
“你闭嘴吧……”方识舟反应过来周牧说的话,脸上烧得慌,他没想到这家伙说起情话来这么肉麻,本来就布着情欲的脸上这下更是红透了,小穴也控制不住地突然收缩起来。
“你,突然好紧……”周牧皱眉粗喘,身下撞击速度却不减。
“……闭,闭嘴!”方识舟别过脸,他也不想夹得那么紧,这是本能,不由他控制。
“喜欢你,方识舟,爱你,我爱你……”周牧发了疯似的干他,硕大的鸡巴将方识舟的小腹顶出弧度来,肏得又凶又狠。
“停,啊不——”方识舟被周牧操射了,有些稀薄的精液喷在了自己的腰腹上。
“再来一次?”周牧射完精以后,吻着方识舟的眉眼问。
方识舟稀里糊涂地点头。周牧将安全套拿下来,里面装着浓稠的白色液体,系上后随手丢在床下,又从盒子里拿出来一个用嘴撕开,准备套上。
“可以不用戴了。”方识舟说。
“为什么。”
“不是不想戴吗?”
“突然就想戴了。”周牧歪了歪头,说:“戴着套子我感觉迟钝得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射呢。”
“不,不要!”方识舟看周牧一脸天真,可面前这人分明就是恶魔。
他往后退,一下子被捉回来,被按住,趴在床上。
周牧将鸡巴挤进去,小穴被粗胀的鸡巴塞满,穴口被撑开褶皱,变得平滑。
他被周牧干得身体软得跪不住,穴口已然泥泞不堪,湿透通红,流着大量淫水,顺着都是吻痕的腿根淌落在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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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 没有猪的破鸟 的打赏。
碎碎念:在看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给我一种好寂寞的感觉。又感到平静、孤独。
我一直觉得我不善于表达,读过的书大多也都说不上来准确的感受。
很喜欢里面的一句话——“哪里会有人喜欢孤独,不过是不喜欢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