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精液从龟头顶端流下,从淡粉的铃口中一下一下涌出来,每一次都给方识舟的身体带来极大的快感。
“放开我……”方识舟声音有些嘶哑,带着脆弱的哭腔,眼睫上挂着泪珠,此时正无力地贴着周牧的胸膛,小口地喘着气。
“可是我还没射。”周牧在他身后,声音似乎带着一股哀怨,又极其痛苦地压抑着将他绑起来操的冲动。
“离开……快点,快点拔出去……”方识舟试图站起来,可后穴刚刚抽离一点,他的两条腿软得不听使唤,重新坐了下去。
“呜——”男人的鸡巴再次重重地、不留缝隙地嵌进他的身体里。
垂软的阴茎半硬着,他颤抖、喘息,无法逃离。
周牧几乎瞬间咬紧了后牙。阴茎像是被裹在一汪温热的泉水里,柔软的水流照拂每一寸肌肉,令人舒爽,又叫人感到难耐的饥渴。
他好想动一动,却在方识舟绞紧的肠道中寸步难行。
“好紧啊,”周牧粗喘着说,“鸡都快被你夹断了。”
“别、别动了……”方识舟咬着唇,身体十分激烈地战栗、抗拒。
“难道不是你自己坐上来的吗?”周牧插进去,已经熬过那个想射精的时候,不顾对方的反抗与呻吟,只顾挤进那紧缩的甬道。
通往幸福的道路是艰难的,狭窄的路要靠自己开拓。
每次插到深处,硕大的龟头便会在他小腹那薄韧的皮肤上留下痕迹。周牧埋首痴迷地吻着方识舟的脖颈,拉过他的手放在被顶起的地方。
“你这里,”周牧让方识舟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感受自己的阴茎,“喜欢它。”
周牧发出沉重的喘息,垂眸看着方识舟红透的后颈,感受他身体的微颤。酒精彻底凌驾在理智之上。他想象着,这幅被肏软的身子和脸上该是什么样的光景。
方识舟在适应了之后又觉得实在舒服得很。双眼迷离,喘息道:“再深一点……小狗……”
精神被爱欲支配,他被象征着性欲的半兽人萨缇掌控着。
周牧受不了他这幅样子,呼吸加重了,低喘着用力抽插。
前列腺那儿像有把锤子一样敲打,方识舟身体开始本能地抗拒、试图躲闪,又感觉插在他身体里面的鸡巴涨大了了几分,而周牧握着他的腿根不让他跑,每一下顶得又快又狠,把他干得近乎崩溃。
“不……呜呃——”突然,周牧用手掌摩挲他的腰腹,按着他被顶出弧度的地方,猛地用力揉弄。
方识舟突然挺起身子,仿佛灵魂被瞬间抽离,大量稀薄的液体喷在石壁上,前列腺像被送到男人的鸡巴上一样,对方的手掌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肉压向他后穴里的铁棍,几乎就像在碾着他的敏感点。
用力挤压的剧烈快感令他尖叫,本能地高昂着头,张口喘息,眼泪溢满眼眶,从红透湿润的眼尾流下,瞳孔被顶得向上翻起,几乎晕厥。
眼前闪过的白光,像濒死之鱼身上那转瞬即逝的鳞光。
可周牧没有停下操干的动作,在不断夹紧的甬道中放任自己,将淌满了水的穴插得噗呲作响,撞得爱人臀尖儿腿根都红透。
方识舟满脸失神,目光没有焦距地盯着面前的虚无。咸涩的汗水打湿了头发,黏在皮肤上。他白皙的脸上挂着潮红,被肏得几乎哭出来。
“呜……”
会死的。
要被干死了。
周牧加速抽插,浑身肌肉紧绷着,坚硬如石,克制地低喘,发出性感的令人面红心跳的喑哑低吟,失控地在方识舟体内射精。
周牧胸膛起伏不定,紧紧抱着方识舟痉挛的身子。经过片刻喘息,他伸手去摸方识舟已经软下的性器,从顶端那儿沾湿了指腹。
他举起来放在方识舟眼前,拇指和食指打开中间牵出一根透明的线,说:“有点稀,不像精液。这是什么?”
方识舟早已听不清周牧说的什么,耳朵里仿佛灌了水,眼前混沌一片,男人的声音仿佛是从另一个时空传来。
周牧又把玩他的性器,团在手心里轻轻捏。这里软软的,好可爱。
半晌,方识舟才呓语般说疼。
射了太多次,龟头好敏感,摸一摸都疼。
他恍惚间找回一丝清明,张了张嘴,发出嘶哑无力的声音:“你以后离酒远点……”
这谁能受得了。
他身体素质这么好都被干成这样了,想着换成女人只怕会被做死……
周牧将鸡巴抽出来一些,软穴自发吮着肉棒不让它离开,每出来一点,殷红的软肉便缠着它,轻轻地蠕动,连带着流出淫液,沾湿了对方的腿根。
方识舟只能靠在周牧怀里,半点力气都没有了。
周牧出了许多汗,酒精的效力总算挥发了些,脑袋清明后克制了不少。抽出阴茎后抱着方识舟回了帐篷。
就两步路,方识舟在周牧的怀里突然绷紧了身子,手指蜷缩着抓着周牧的胸前。
他后穴里被射进去的精液流了出来。原本周牧射得极深,刚抱起来时他并未感觉,过了片刻后,失禁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白精混杂着淫水开始从他屁股里流出来。后穴被操透了,尚未恢复,他夹不住,连脖颈都红了,羞耻地咬着唇在男人怀里发抖。
周牧察觉到,低声道:“对不起,射在里面了。”
怀里人不作声,周牧没有得到回应,犹豫了片刻,说:“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方识舟紧紧咬着下唇,眼睛都不敢睁开,心说,这段路怎么这么长?
方才的性爱太过激烈,彼此都出了一身黏腻的汗。周牧将上衣直接脱下来。方识舟尽管觉得不舒服,也没说什么。他没那么娇贵,可以忍受,只是喊了这么久,嗓子干涩,口渴得厉害。
周牧拿水给他,而自己则去了洞口,从包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用雨水打湿了,给方识舟擦身体。
“不用了,我自己来……”方识舟抗拒道。
但周牧不为所动,低声说了句“别动”,自顾地擦拭他的身体。
周牧射得太深了,他必须用手指探到方识舟的后穴深处,将精液弄出来。
可清理的过程的确不好受。方识舟本来是拒绝的,被周牧强行按在垫子上。
周牧手指粗硬,上面带着厚茧,经过敏感的肠壁时便会引发方识舟的颤栗。不时会蹭到前列腺,酥酥麻麻的快感刺激得他忍不住蜷缩起脚趾来,所以他只能死死咬住下唇,竭力将呻吟咽下去。
将方识舟的身体擦干净后,周牧仍跪在对方的双腿之间,在最后停下了动作,握着他的脚踝,目光沉沉地盯着他双腿之间。
方识舟被看得十分难为情,试图把脚抽回去,“放手……”
周牧目光一转,落在方识舟红透的耳尖上,视线扫过他布满吻痕的脖颈,隔着衣料盯着胸口看,最终停在他的腿根处。
周牧的目光灼热,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加重了。他赤裸着上身,露出深色的肌肉,将方识舟的小腿拉到自己肩上,近乎痴迷地吻上去。
沿着白皙的小腿,吻出一个又一个爱欲之花。眼神炙热、滚烫,俯下身体亲吻他的腿根,用尖锐的犬齿咬出齿痕,吸吮出密集的红痕。他抬眼向上看,露出半个黑色瞳孔,鲜红的舌尖与方识舟的腿根中间牵出一根黏腻的丝线。
周牧的模样色情又性感,令方识舟喉结微动,忍不住瑟缩身体,撑在身后的手指也不自觉抓紧了下面的垫子。
他偏过脸,不去看周牧。太野了。表情、举动,太具有攻击力。方识舟不得不承认,自己也许有那么一瞬间是很喜欢周牧的脸的。
周牧有些上瘾。却在即将吻上方识舟的性器时被制止。方识舟沉声喊了声“停下”,他便猛地抬头。
一双眼压抑着浓烈的情欲,胯间的鸡巴硬得顶出内裤。
他给方识舟拿毛巾擦了擦,扯过一旁的毯子盖上。然后起身离开。
他将毛巾在雨下淋湿,拧干了水擦去身上的汗。用手掌接了雨水喝下,重复多次,又冷静许久,方才压下欲望。
周牧返回帐篷时,方识舟已经睡着了。他小心翼翼地仰躺在旁边,却还是惊醒了对方。
方识舟往周牧身上靠了靠,睁开困倦的双眼,说:“好冷,周牧,好冷啊……”
周牧揽着他往自己身上带了带,过了片刻后,他说:“等我一会。”
接着周牧往洞内的火堆里加了些干枯的树枝,使火势大了些,然后重新躺在方识舟的旁边。火光将石壁映得通红,阵阵风掠过,帐篷的影子晃动着,火光摇曳。
方识舟贴着周牧的身体,感觉温暖了些。虽然已是深夜,但他几乎没有睡意,只是高强度的性爱令他身体十分疲倦,精神却是活跃的。
思考间他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
“嗳,那个钢笔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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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好冷啊。”
内心:“抱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