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如周牧所说,这场性爱仿佛持续了半个世纪那么久。方识舟浑身力气都被抽光,跪也跪不住,软软地靠在周牧怀里,任由对方分开他的双腿,用小孩子把尿似的姿势操他。
“够了,够了……周牧……要死了……”方识舟实在受不了地说。
他浑身赤裸着,洇湿的床单上都是他射的东西。颜色很淡,又很稀薄。中途方识舟受不住,叫人把套摘了。而除去那层薄膜的触感更令周牧感到兴奋,便将他翻来覆去地肏。
将近黎明时分,屋内的动静才消了下去。窗上的帘子掀开了一角,灰白色的亮光透进来,照亮满室旖旎春光。两人的衣服鞋子凌乱躺在地上。方识舟闭着眼睛,浑身赤裸地趴在床上,穴口红肿着,被操得闭合不了,从里面淌着乳白色的精液。他浑身布满了吻痕,尤其腿根和胸上,密密麻麻,绯红一片,可怜又可爱。
周牧下床将衣服一件件拾起来,找出自己的衣服穿上。他背上全是抓痕,疼倒不是很疼,只觉得超有荣誉感。为此他还挺高兴的。
方识舟睡得很沉,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安静得有点吓人。周牧凑上去,才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小心翼翼给方识舟做完清理后,他看了一下外面,天已经大亮。庄园外面现在还没有人。昨天那些人现在恐怕都还没有从昨夜疲乏中脱身,尚未睡醒。
周牧现在没有睡意,索性出去,到附近的沙滩上转转。他从房间里找出来一件黑色的衬衫,带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尺寸稍微小了一点,不过问题不大。
返回时岛上的人已经开始忙碌,他在附近买了一杯咖啡提神,回来时从花园经过,看见褚纪青正和一个男人说话。他从他们面前直接走过去。褚纪青正好与他对视,瞧见了他脖子上的抓痕。
褚纪青对面那人,察觉到褚纪青的肩头微微颤抖着,狐疑地顺着他的视线转身看去,目光与周牧的脸相撞时,先是吃了一惊,然后慌慌张张走了,边走边说,真是晦气。他揉了揉手腕,腕上的红痕尤在,现在都还隐隐作痛。
周牧拿着咖啡,边走边啜了一口,手举到肩头,向背后的褚纪青竖了个中指。
回到房间时,方识舟果然没没醒。周牧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在床头上放了一杯烧开的水。
之后方识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左右的事情了,那时候这里的人几乎都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周牧和褚纪青他们三人。至于其余三人,不知所踪。
方识舟昨晚被折腾得够呛,浑身都酸,都是性爱的痕迹,穿上衣服后才堪堪遮住。他们回去时周牧开车,车只能停在停车场里,而停车场离他们的住所还有段距离,只能步行。
三人走在路上,方识舟在中间,周牧和褚纪青一左一右的跟着。褚纪青看到方识舟脖子上未被遮住的部位有吻痕,又想到周牧身上的抓痕,这下更加印证了自己的猜想。
走着走着,方识舟突然绊了一跤,两人同时扶住他的左右两只手。
“没事吧?”
“没事吧?”
这句话几乎又是同时出口。
方识舟夹在中间,两人剑拔弩张,战争仿佛一触即发。
周牧先是把方识舟往他那边拉了拉,褚纪青不甘示弱,又把方识舟从他怀里扯到自己这边来。像场拉锯战。
方识舟脸色难看地被他们拉来扯去,晃得他头疼。
“你们……”他深吸一口气,一把甩开两个人,黑着脸说:“你们俩拔河呢?”
说完看了看他们,旋即扶着腰走了。
幼稚。
结果方识舟刚回到房间,还没关上自己的门,猝不及防地被搂住了胳膊。
他看了眼来人,嫌弃地说:“干嘛?”
周牧松开他的胳膊,直接将他整个身体都抱进怀里,黏上了便不撒手:“他摸过了,我要消毒。”
方识舟:……
幼稚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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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July久久,hawk,韩妹,甜二妞和王铁猪的打赏。
这章,略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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