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昭又惊又怕,觉得这是阎守庭对他的报复,却又不得不让自己冷静下来,支支吾吾地要说话,阎守庭就松了手劲,给他喘口气的余地。
“阎守庭,你、你冷静点……你是不是又易感期,我房间柜子里有紧急医药箱,里面有抑制剂……”
“你现在不清醒,别让事情变得更糟,好,好吗?”
屋里没有开灯,阎守庭的表情看不清楚,呼吸依旧粗重,只是缓缓松开了捏着阎昭下巴的手。
听进去了吗?阎昭发愣。
可双手还被紧紧扣在一起,阎昭腕骨生疼,心里怒骂,操了,阎守庭知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这个神经病,等会老子要用凳子敲烂他的头!
阎昭紧张到咽了下口水,“松手……”
手腕的束缚似乎轻了点,阎昭动动手指,喊了声:“哥。”
他妄图用亲情的纽带唤醒阎守庭的良知,他知道他这个大哥自小就被当成阎家继承人培养,更别说分化为高等级的Alpha后,在圈子里更是炙手可热,相貌、学业、事业都是拔尖的好,风评和他相比,就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提起阎家两兄弟,都说的是还好有阎守庭撑着,不然阎家偌大的家业算是砸手里了。
他相信阎守庭清醒了就该知道怎么做,他再怎么混都不要紧,他只是一粒泥点子,可阎守庭代表的是阎家的门楣。
亲兄弟上床这种丑事,足以毁了阎家。
阎昭正要抽回自己的手,阎守庭却再度抓紧了他的手,极有力手掌将他的手腕牢牢扣住,阎昭使不上力,懵了一下。
阎守庭低低笑了一声,提膝将阎昭下身压着,阎昭越挣扎,他岿然不动。
“你比上次有进步,”阎守庭说,“那个时候,你只会骂我。”
“阎守庭!”阎昭怒目圆睁,嘶喊,“你这个王八蛋!”
他没想到阎守庭这次是清醒的,那阎守庭为什么要这样做,故意拿他撒气吗,就因为他饭局上提前溜了?
“阎守庭,你放开我!狗东西,你不干人事!”
阎守庭不再说话,一手掐着阎昭的手腕,另一只手解下领带,将阎昭的两只手绑了起来。
阎昭越骂越急:“我真的操了!阎守庭,你真的——”
咒骂戛然而止,阎守庭俯下身来吻他,依旧是掐着阎昭的两颊,防止阎昭突然咬下来。
这个吻异常激烈,阎昭都有些难以呼吸,只感觉嘴巴里顶入异物,缠着他,咬着他,耳朵里全是舌头搅在一起的黏腻水声。
他重获呼吸,觉得反胃,“……妈的,好恶心!阎守庭,你真的恶心死了!”
煎熬过数个易感期,阎守庭对自己身体的反应再清楚不过,体温升高,心跳加快,性器官勃起,只是易感期来临的预兆,更深的欲望即将井喷,他想要亲吻,想要拥抱,想要更多亲密的接触。
阎守庭按着阎昭的腰,阎昭浑身像是过了电,被劈得外焦里嫩,还没来得及说出阻止,阎守庭已经将手从下摆探了进去。
阎昭弓着身子,被阎守庭肆意的抚摸逼得毫无办法,躲也躲不了,阎守庭甚至得寸进尺地开始揉捏,阎守庭又亲下来,在他脖子啃咬,高挺的鼻梁抵着皮肤,像是在嗅闻。
阎昭明白了过来,阎守庭将他当成了Omega。
“阎守庭,我不是Omega!我给你找人来、我我给你找人!!你放开我!”阎昭眼睛发红,不想面对,心里想的全是完了,“呃啊!”
阎守庭在脖子咬了他一口,接着手下一动,将阎昭身上的衬衫扯开,纽扣崩了一地,赤裸的胸膛上已经满是红痕,阎守庭往下移,毫不犹豫地含住了他的乳头。
阎昭尖叫了一声,心中开始涌现惊恐。
隐藏在记忆深处的片段浮现,两年前,他跟阎守庭发生口角,晚上在父母的催促下去找阎守庭道歉,他敲了门,许久没人回应,最后脾气上来了,正打算走,门开了将他拽了进去。
他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就被阎守庭反绑在玄关,扒了裤子,身体一阵剧痛,男人的阴茎直插进了他的身体里。
他痛到开始喊阎守庭的名字,喊大哥救我,身后的人俯下来亲他,说,大哥在这里。
阎昭的世界在那一刻崩塌。
废墟重建了两年,现在又要被摧毁。
罪魁祸首还是同一个人,是他的家人,自小一起长大的大哥。
阎昭难以抑制发出哭声,阎守庭动作一顿,又要用亲吻堵他的嘴。
阎昭后仰着头,断断续续地骂:“我一定会报警的,禽兽……”
阎守庭把他翻过来,狗一样趴着,紧接着就听到咔哒一声响,是解皮带的声音,阎昭头皮发麻,手被捆在一起,只能狼狈地耸动身体,离得远一点是一点。
沙发位置有限,他要滚下去的时候,被阎守庭拖了回来,裤子被脱下来,空气里凉得让阎昭发抖,他几乎是用尽所有力气要从阎守庭身下爬走。
啪!
阎守庭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
“呃!”阎昭疼得叫唤。
阎守庭将手指伸进阎昭嘴里搅了搅,沾了唾沫,挤进了穴里扩张,另一只手掰着臀瓣,阎昭健身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可屁股还是挺有肉感,刚刚那一巴掌已经留下了掌印。
后穴被手指顶开,阎昭抖得不成样子,整张脸都埋在沙发的皮面里,阎守庭扶着性器,湿润的龟头抵着穴口,他缓缓压下身子,一点点地把自己送进去。
还没完全插进去,阎昭就已经两眼发黑,阎守庭贴着他的脊背,捏着他的脸,阎昭闭着眼睛,嘴唇苍白。
靠的近了,阎守庭在阎昭身上闻到了Alpha和Omega的味道,相比于酒味,易感期Alpha对于信息素更敏锐。
这些味道都不好,他很不喜欢,阎昭果然又去鬼混了,明明他也知道阎昭爱玩,可没有哪一次像这样生气。
“阎昭。”他喊他,但阎昭不应。
阎守庭失去耐心,抬起身体,以一种完全掌控的、居高临下的姿势,将阴茎完全插进阎昭的身体里,阎昭一直在抖,到了这种程度还在用力向前,像是在嚎哭,听起来很痛苦。
怎么会痛苦呢,阎守庭太阳穴突突地跳,他被紧致的穴道包裹着,很热,吸着他,让他有一种着陆的感觉,他都要爽死了。
他不理解阎昭为什么会这么不情愿,脑袋烧得发胀,没法思考,是他没有让阎昭爽到吗,阎昭跟那些Omega玩的时候难道也是这样,那个Omega亲他的时候,阎昭不是还在笑吗?
这些想法很快就被烧光,阎守庭的身体已经开始动作,他握着阎昭的腰,死死地掐着,让他没办法逃开,挺胯一下下地捅进去,交媾的声音啪啪作响,很快就交织着咕叽的水声,黏黏糊糊,拉扯着耳膜。
肉穴被硕大的阴茎操开,抽出时仍然合不拢,红艳的穴口吐着水,小幅度地抽搐,阎守庭闷喘着,又将性器插进去,肉穴温顺地接纳了他,穴口紧紧圈套在肉棒的根部。
胯骨将浑圆的屁股撞得发红,阎守庭压在阎昭身上,耸腰往里深顶,一边抓着他的头发,“阎昭,笑。”
阎昭额头暴起青筋,嘴唇咬出了血,喉咙里的哭声被抽插和顶撞搅碎,成了一声又一声虚弱的哀鸣。
阎守庭的手伸到前面摸他,阎昭一颤,低着头,肩胛骨抖得厉害。
“你不是我哥,我恨你……呜、我恨死你了!”
阎守庭眼皮一跳,猛地摁着阎昭的后颈,腰部发力,全根抽出,又全根没入,捣得淫液飞溅,阎昭闷声尖叫,后背抽动着承受。
那根蛮横的阴茎近乎将他捅穿,阎昭越来越清醒,越能感受到阎守庭在他身上施加的所有动作,他厌恶至极,觉得作呕,心理生理都无法接受。在阎守庭喘着插进来的时候,阎昭终于受不了地吐了出来。
没有消化的食物,更多的是酒,味道刺鼻。
阎守庭停下动作,鸡巴还在阎昭屁股里插着,经脉似乎在跳动,被软肉含着嗦吸。
阎昭悬在沙发一角,只觉得身体一轻,可还是恶心,很快他被从沙发上捞起来,锢在阎守庭怀里,阎守庭抱着他离开客厅,进了浴室,暖光让他无所遁形,蜷缩在角落。
阎守庭脱下所有的衣物,要脱下阎昭的裤子的时候,阎昭要踢他,被阎守庭甩了一个巴掌,怔愣的片刻,已经被剥得精光,温水劈头盖脸地淋下来。
他被按在洗手台上,阎守庭从后面插入。
镜子里映着两个人的脸庞和身体,阎昭不敢看,但好在水雾升起来,镜子模糊不清,阎昭才放任自己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