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涟却好像挺想要他摸,撅着小屁股往郁元洲身边挪。
“哥哥~”楚涟握住郁元洲小臂,语气很轻,“我跟你说个事。”
郁元洲没兴趣听,楚涟却猛地抱他更紧,身体紧贴上来:“我有瘾症,哥哥,你不要告诉别人。”
郁元洲愣了下,脱口而出:“什么瘾症?”
楚涟欲言又止,慢慢垂下脑袋。
郁元洲见他脸颊泛起诡异的绯红,静了几秒,明白过来。
“这种事,为什么告诉我?”
“想让你,帮我。”
郁元洲蹙眉:“帮你?”
楚涟跪坐着,两条腿并得很紧:“我,我现在,有、有点……”
郁元洲:“…………”
这小豆芽脑袋是让水泡坏了吗?
“楚涟,我是你哥,亲哥。”
“我知道呀。”楚涟声若蚊蝇,脸颊更红了些,“就因为你是我哥,我才信任你。”
“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的信任?”
楚涟不是那种很聪明的人,却也能听出来郁元洲话里的讥讽,可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是不可能收回来了,他脸颊烫得像是起了烧,硬着头皮细声说:“你,你难道就不好奇,不想……看看吗?”
说实话,郁元洲还真不好奇。不就是身体里多出个器官,不是多稀奇的事,在郁元洲认识的人里,楚涟并不是唯一。
“不好奇,不想。”郁元洲心情烦躁,话也讲得难听,“痒了就自己买个玩具挠挠,别在我面前发骚。”
楚涟收回手,小小的脑袋重逾千斤,怎么也抬不起来。
“玩具,以前有的,后来…坏了,到你家后,本来想再买一个,但我害怕……”
郁元洲耐着性子听他说到这里:“害怕什么?”
“害怕有人拆我的快递。”
“你的快递肯定写了你的名字,谁会拆?”
楚涟不安地绞弄着手指,没接话。
郁元洲看他那扭扭捏捏又委屈巴巴的模样,简直一个头两个大:“现在就要吗?”
楚涟抬头,怔了几秒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红着脸轻轻点头。
“等着。”
郁元洲丢下两个字,冷脸掀被下床。
郁元洲亲自跑了一趟,半个钟头后回来,将一个包着黑袋子的盒装物丢到楚涟怀里。
“自己看说明书。”说完,挥挥手把人赶走。
楚涟在自己房间里待了大半天,晚上吃饭的时候,佣人去敲门,没得到回应,和管家说了这事。
郁元洲被没有边界感的弟弟搞得一下午翻来覆去没睡着觉,到了饭点,还要亲自去喊弟弟吃饭,心情不太美妙。
听管家说楚涟住在佣人房里,郁元洲的心情更加糟糕。
敲门没有回应,郁元洲耐心告罄,边喊楚涟的名字边砸门,里头仍旧毫无动静,郁元洲皱眉,管家连忙去拿钥匙。
郁元洲用钥匙打开了门,进去后反手把门关上,然后快步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看见一个浑身汗湿、白里透红的楚涟。
楚涟蜷缩着身子,在细微的嗡嗡震动声里面红耳赤地小声唤他:“哥、哥哥……”
还以为他身体虚弱,又起了烧,没想到是躲在被窝里玩得浑然忘我。郁元洲松手,让被子重新遮盖住楚涟赤裸的身躯。
“你是聋了?没听见敲门声?”
楚涟整个人缩进被子里,下一刻,那惹人遐思的嗡鸣声停止了。郁元洲站在原地,居高临下看着床上那团隆起的被子,半晌,楚涟又冒出头,对着郁元洲眨了眨湿漉漉的大眼睛,粉脸红唇,一副可怜巴巴的无辜相。
“我,我有听见,想把它关了,可你买的这个跟我以前买的不一样,我一时紧张,忘记开关键是哪一个,按、按错了……”他说着,又将脑袋往回缩,声音愈发小了,“我想拔出来,可、可是……”
“赶紧收拾收拾,吃饭了。”郁元洲硬邦邦丢下这话,转身要走,还没迈出步子手就被捉住,又热又软的一只手,微微发着抖,楚涟的声音含着羞意,自后方传来:“可以帮帮我吗?”
郁元洲回头,楚涟眼睫低垂,不敢看他,几乎是用气音说话:“这个,尺寸太大了,我…我拿不出来,哥哥,你帮帮我吧。”
郁元洲莫名想起来很早以前,沈猷那个好奇心过于旺盛的堂弟曾将灯泡塞进嘴里,不敢让大人知道,偷偷去找他堂哥,最后被沈猷带去医院,费了好大劲儿才取出来。
如今郁元洲站在这里,被同父异母的弟弟攥着手,要求帮他把尺寸不太合适的玩具从身体里取出来。
不是灯泡,而是成人用品。
楚涟这情况,也不适合去医院。
非常荒诞的画面,尤其是,那玩具还是郁元洲亲自挑选的。
能怎么办?
这忙他是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
郁元洲暗吸了口气,在床沿坐下,手伸进被子里。
被窝里很暖,楚涟的身体跟他的手一样,热热的,软软的,郁元洲板着一张俊脸扮演刻板严厉的兄长,用命令的口吻:“放松。”
楚涟微微分开双腿,试着放松下来,郁元洲握着硅胶把手慢慢往外抽,楚涟咬着嘴唇忍耐,在某个时刻突然蹙眉,夹紧腿摇头。
郁元洲见楚涟嘴角下撇,可怜兮兮的模样,视线一转,目光从他削瘦的肩头掠过,郁元洲陡然意识到,楚涟是个过分瘦弱的男(?)孩,那个玩具的尺寸在郁元洲看来很是普通,但对楚涟来说,那极有可能是很不匹配,甚至会在不注意的情况下造成一定身体负担的东西。
郁元洲掀开被子,按着楚涟暖腻潮湿的腿根,低头看他那处,被粗壮的仿真性器撑得大开,湿润糜艳,粉嘟嘟,瞧着娇气得要命,也不知道是怎么吃进去的。
楚涟瞧着郁元洲的表情,捉起枕头挡住脸:“刚开始太痒了,没考虑太多,有…弹性,没弄几下就…进去了……”
“问你了吗?”
楚涟从枕头后面悄摸摸探出半个脑袋,好想说刚才你都写在脸上了,但见他哥这会皱着眉头,一副很没有耐心的样子,便唯唯诺诺换成另一句:“对不起。”
“现在解痒了?”
楚涟又把脑袋缩回枕头后面:“还,还好…”
看样子是没够,要不是郁元洲来敲门,小豆芽指不定能玩到开花。
好大的胆子,也不怕撑坏了。
到底是自己弟弟,郁元洲耐着性子,软下声来哄人,花了点时间,好歹是把东西拿出来了。郁元洲瞥一眼,随手丢掉被楚涟含得湿淋淋的物件,楚涟跟着转过脑袋,眼巴巴望着垃圾桶。
“给你买新的。”
郁元洲手指伸进去,摸索着仔细检查一番,没受伤。
他抽回手,拿过纸巾盒递给楚涟,面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想,好像不应该这样。
但是楚涟害怕医生。
又不能喊别人来,只能由他这个当哥的代劳了。
郁元洲去卫生间,冰凉的水流冲刷双手,他低头认真搓洗手指,脑中不由自主回想……
好软,好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