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油瓶甩着尾巴在床边绕来绕去,呜呜叫着,楚涟吸吸鼻子,终于停止哭泣,抹了下眼角,对郁元洲说:“哥哥,拖油瓶也吓坏了,你快抱抱它。”
郁元洲没抱,只伸手摸了下狗脑袋。拖油瓶跳起来,兴奋地满屋子跑。
楚涟又窝回郁元洲怀抱:“不想和你分开了,你知道的,我…离不开你,你以后去哪都带着我好不好?”
郁元洲握住楚涟的手,这一切原本都在计划内,郁元洲已经全部安排妥当,为田家两姊妹定了十年打底的缝纫机套餐,甚至为逼田慧云尽快行动,主动将郁瑞林包养女人的证据发到她雇的私家侦探手上,却不料半路杀出个郁枫,没人知道事情脱离掌控的那一刻郁元洲心里有多慌。
“哥哥?”
郁元洲看楚涟脑袋上的纱布刺眼,捏着他的手应了声:“好。”
“哥哥,郁枫……”
“不提他。”要不是那家伙没事瞎蹦跶,楚涟原本可以毫发无伤。
楚涟觑了眼郁元洲,咬了咬唇,手往他衣襟里摸。
“怎么,要开始吹枕边风了?”
“啊?”楚涟将手收回来,表情有些尴尬,郁元洲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猜我为什么知道?”
楚涟眨眨眼,摇头,猜不出来。
“我只跟你说,你要保密。”
楚涟点头。
“我有读心术。”
楚涟:“……?”
郁元洲去洗澡,拖油瓶趁机跳到床上,楚涟抱着它揉揉耳朵摸摸脊背,又捏它洗得很干净的爪爪,感觉不可思议,对狗说:“你觉得哥哥说的是真是假?”
拖油瓶昂着脑袋呜呜叫,楚涟帮他挠挠脖子,调整了下项圈的位置,捏着那纯金的狗牌说:“沈猷好像很想要你这个牌子,跟我说话时一直盯着看,你可得自己保管好了,不过也没关系,哥哥回来我们就可以回家了,在家我可以保护你。”
“怪不得哥哥总给我一种很聪明的感觉,还让我少在他面前玩心眼,原来是因为他可以看透人心啊。”楚涟尴尬抱头,自言自语,“那他岂不是知道我天天馋他身子?天啊,我以后会更馋的,你知道吗刚才坐在他怀里我就已经忍不住想要了,这太丢脸了,怎么办啊拖油瓶你快救救我!”
拖油瓶狗脑袋都快甩飞了,楚涟却只当他脖子还痒,又给挠了挠。
狗救不了人,汪汪叫了两声,跳下床,躺回它墙角的窝里。
浴室里,郁元洲拿着手机,带着耳麦,国内与卑尔根那边有7小时时差,他边回复工作邮件边摇头笑,快被单纯好骗的弟弟乐死了。
洗完澡出来,见楚涟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缩在床里侧,留给郁元洲很大的位置。
郁元洲关灯上床,掀开被子,将楚涟抱到怀里,一句多余的话没有,直接往他裤子里摸。楚涟咬着唇轻轻颤抖,细声喘:“哥哥,别……”
“嗯?不是很想要吗?”
楚涟一头扎进他怀里,彻底信了郁元洲拥有超能力这事。
郁元洲摸摸他滚烫的脸颊:“也不是时刻都能听见。”楚涟抬起头,郁元洲在黑暗中勾起嘴角,“得近距离与人对视才行。”
原来是这样,楚涟松了口气,还好郁元洲把灯关了。
“哥哥。”楚涟由衷夸赞,“你好厉害啊。”
郁元洲贴在他耳旁:“哪里厉害?”
楚涟耳根一下烫起来,身体朝郁元洲贴近,湿紧小穴谄媚吸裹住探入体内的手指,黏黏糊糊细声说:“哪哪都很厉害,非常棒,我很喜欢。”
郁元洲呼吸沉了些许,抽出手指,扶着楚涟的脸轻轻啄吻:“头还疼吗?”
楚涟摇头,本也不严重。
郁元洲扯开浴巾,翻身覆到楚涟身上,分开他腿慢慢顶进去。楚涟仰着脖子哼叫,郁元洲停下来:“难受?”
楚涟两腿将他缠住,湿着眼眶摇头。
郁元洲尽根插入,掐住楚涟颤抖的腰肢狠撞了几下,叹息着低头亲吻他湿润的眼角。楚涟勾住郁元洲脖子,热情地挺起腰来,骚软的穴一下一下绞吮着粗硬的性器,他显然是快活的,喘声很急:“哥哥,我想死你了。”
郁元洲闭了下眼,没再留力,凶悍深插进去,按着楚涟飞快捣撞。床榻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楚涟咬住枕巾一角,嗯呜喘叫,泪眼婆娑,被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干到高潮,失神张开嘴,刚呻吟两声,便被捂住嘴,大张着两条绵软的腿迎接新一轮的肏干。
楚涟汗出如浆,瘦弱的身躯快被层层堆叠的汹涌快感撑爆了,他哭着摇头,腰往后缩,郁元洲不让他躲,托着他汗涔涔的屁股往胯下送,连着几百下深重的高频撞击,干得楚涟仰颈弓腰,剧烈痉挛。
龟头被大量淫水浇灌,柱身被痉挛抽缩的穴壁疯狂吮绞,郁元洲握住楚涟震颤的腰肢,蹙眉发出畅快的低喘。楚涟刚结束潮吹,紧跟着又被内射刺激,崩溃地仰起汗湿的脖颈,双腿猛一下蹬直又蜷起,颤抖着夹紧郁元洲的腰,双手在他背后一通乱抓,眼白翻起,喘得快晕过去。
郁元洲抱着弟弟安抚许久,往外拔时又把楚涟惹哭了,他小心把人扶起,抱在怀里轻轻拍背。楚涟趴在郁元洲肩头,过了好久才平复下来。
“哥哥……”楚涟眼睛肿得厉害,下面也肿,往外翻着都合不拢,他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抱怨,“你好凶。”
郁元洲也没道歉,只亲了亲身体还在轻轻打颤的弟弟。
楚涟彻底平静下来,记吃不记打,开始回味,黏糊糊抱着郁元洲,亲他汗津津的肩膀。
“哥哥,你以后会一直这么凶吗?”
楚涟在床上叫的哥哥要比床下多,每次被弄疼或者受不了了,嘴上就不断喊哥哥,他自己可能没发现,但郁元洲能听出来,他其实很享受。疼痛和眼泪不假,但享受掺杂痛苦的欢愉也是真的。
“以后会更凶。”郁元洲火热的掌心贴在楚涟肚子上,稍使了点儿劲揉,“害怕吗?”
楚涟睫毛轻轻扫过郁元洲颈侧,颤声吟喘:“别按,流出来了。”嗓音黏软,带着钩子,显然是不害怕的。
郁元洲又按几下:“留在里面也没用,又不能生。”
楚涟气恼:“那你还射进去。”
郁元洲笑说:“爽啊。”
楚涟抬起头,一张嘴就被郁元洲吻住。唇舌交缠着搅出暧昧的声音,楚涟热着脸哼出声,被吻得飘飘然,双腿情不自禁打开来,郁元洲握住他腰朝往上提,找准位置让他自己坐下去。
楚涟跪坐着,一点一点将哥哥的阴茎吞入身体里,到一半腰就软了,郁元洲扶住他,向上顶胯,楚涟满面绯红,抽噎着喘。
郁元洲抵在深处磨了好一阵,等楚涟先去一回,里面变得湿软,开始谄媚吞咬,这才掐住他腰,发力顶肏起来。
郁元洲一晚上索求无度,楚涟死去活来,中途晕过去一次,差点被搞到脱水。
第二天在床上躺了一整个白天,晚上郁元洲喂他吃饭,楚涟快吃完才想起来有事要问郁元洲。
“哥哥,你不是说出差要去十几天嘛,怎么这么快回来?”
“因为家里有更重要的事。”
比生意更重要的事,楚涟默认是郁瑞林的病,他将擦完嘴的纸巾塞他哥手里,凑近了小小声问:“郁瑞林到底怎么样了?还有多少日子啊?”
郁元洲丢掉纸巾,起身拿了把指甲刀过来,坐床边替他修剪指甲,嘴上问得漫不经心:“怎么,希望他早点死?”
呃,毕竟是亲爹,怎么讲呢,也不是非常希望,就……顺其自然吧。
郁元洲看了眼眼神躲闪的楚涟,知道他是害怕跟自己对视,忍不住勾了下嘴角,小豆芽真是好骗。
“他好着呢,短时间内死不了。”
“啊?”楚涟脸上的失望不加掩饰,“上次不是心梗吗?”
“他没梗死我能怎么办。”
兄弟俩的对话着实有些大逆不道,楚涟显然也是意识到了,尴尬地挠挠脸:“哦,是这样啊。”
那还挺可惜的。
郁瑞林没死,郁枫的零花钱不需要他操心。
那就操心一下自己的事吧。
“哥哥,那以后,我们的事如果被发现了,郁瑞林要你和我分开,怎么办?”
“不分。”
“他如果用强硬的手段逼你分呢?”灵感来源于生活,小说里这么写,电视里也这么演。
“杀了。”
楚涟默了几秒,说:“我这指甲也不长啊,干嘛要剪。”
“这还不长,你自己看看我后背还有一块好皮吗。”
楚涟回想昨晚某些疯狂的画面,红着脸窝到郁元洲怀里,安静了会儿,用非常小的声音说:“哥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开你的,你一定要当个好人,不要做错事,我不能没有你。”
拖油瓶在一旁汪汪附和,郁元洲把碍事的狗赶走,都怪弟弟太可爱太好玩,好人郁元洲忍不住又想做坏事。楚涟被他压在身下深吻,情难自禁地分开腿,紧接着又反悔。
“还肿着呢。”
郁元洲扒下裤子,揉他屁股:“换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