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楚涟喊痛,郁元洲没停下,修长有力的手指深插进去,直到指根紧抵住软嫩的穴口。
楚涟仰躺在宽敞的车座椅上,光着下半身被指奸得浑身发颤,呻吟不止。
郁元洲曲肘撑在楚涟脑袋边,视线落在他张开的唇瓣,一截软红的舌尖随着凌乱的吟喘一下一下往外探。
郁元洲清心寡欲多年,身边没有女伴也没有男伴,发小沈猷一度怀疑他有什么难言之隐,有回故意落下一张名片在他车里,郁元洲拿起一看,男科主任医师。
黑着脸当场把名片撕了。
郁元洲当然没什么毛病,他纯粹是懒。每天工作累得要死,下班还要健身浇花喂狗,偶尔还得应付一下郁瑞林娶回来的蠢女人和蠢女人生的蠢儿子,实在懒得再花多余的时间和精力去搞对象。
但那是以前了,现在……
大概是在卑尔根的那段时间实在太忙太累,没时间放松自己,欲望累积太久,急需一个发泄的出口,郁元洲这会竟然萌生了一个荒唐的念头。
他想搞弟弟。
不想搞对象,但想搞弟弟。
他或许真有什么毛病也说不定。
楚涟突然仰颈长吟,小腹紧绷着向上挺起,夹着郁元洲手掌的两条腿抖得不成样子。
郁元洲呼吸发沉,近距离盯着楚涟潮红的脸庞和汗透的鬓发,心想,真敏感。
“哥~”楚涟偏过脑袋,声音软哑,撒着娇,“我腰好酸。”
没出息,郁元洲又想,才这么一会,连热身都算不上。
郁元洲手没抽出来,楚涟夹了几分钟,慢慢又有了感觉,厚着脸皮贴到郁元洲耳畔:“还要。”
郁元洲眉心微动,指腹按住湿漉漉的阴蒂,楚涟发出惊喘,下一秒被堵住了嘴。郁元洲手腕抖动起来,楚涟两腿不断绞紧,眼含热泪,嘴里发出断续的嗯唔声。
郁元洲把弟弟抱起来坐腿上,楚涟呼吸顺畅了些,抱着郁元洲脖子软绵绵地喘:“哥哥,我…好舒服……”
楚涟没说谎,底下那张小嘴谄媚吞含他的手指,刚才两根都嫌疼,这会尽根吞下三指,紧致的内壁水润润将他裹缠住,发出饥渴的咕啾声。
是真舒服了。
郁元洲三指并拢,加大力度抽送,反复挤压摩擦那窄嫩的穴,惹来楚涟咿咿呀呀的淫叫,郁元洲嫌他叫得太骚,又把人嘴堵住。
楚涟上下两张嘴都被郁元洲堵住,呻吟声发不出来,闷在肉体里发酵,随着时间推移,慢慢变成暖热的体液,从毛孔蒸发,从嘴角淌下,更多从穴腔尽头喷涌而出。
楚涟过了好久才缓过来,羞耻万分地将脸埋在郁元洲肩头。
天啊,他竟然没憋住尿了出来!怎么办怎么办?现在要怎样才能缓解尴尬?
说什么都没用了吧。
他已经十八岁了啊!
但也不能什么都不说吧,郁元洲的西装看起来就很贵很贵,脏成这样,也不知道能不能洗干净……
“哥哥……”楚涟耳根火烫,气若游丝,“我,我也不知道为……”
“下去。”郁元洲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冷意。
楚涟身体一僵,赶忙从郁元洲身上下来。
不等楚涟出声道歉,郁元洲又说了一遍:“下车!”已然是耐心告罄的模样。
楚涟面上血色瞬间消退,虽然表面看起来没心没肺,但楚涟其实是个内心脆弱敏感的人。之前黏着郁元洲,厚着脸皮撒娇讨好,是因为他能感觉出来,郁元洲跟郁枫不同,他对家里突然多出来的这个弟弟并无明显的厌恶之情。
要想留在郁家,楚涟必须找到一个强大的靠山。
郁家长子郁元洲是最优选。
郁元洲已经答应要保护他,但似乎又被得意忘形的楚涟搞砸了。
哥哥生气了,不是一般的生气,楚涟从未听他用这样的语气讲过话,像是一秒都不愿再看见他。
楚涟迅速扯过裤子套上,惊慌失措下了车。
他走到远处角落,失魂落魄地出了会神,将车里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过了一遍,大概摸到郁元洲的怒点。
管家曾叮嘱过楚涟,郁元洲有洁癖。
下午楚涟被拖油瓶撞倒在地,滚得满身灰,那会郁元洲是皱着眉头走过来的,终于明白拖油瓶为什么道歉了,因为它不仅把自己弄脏,也把楚涟弄脏。其实郁元洲表现得挺明显,之后很快把楚涟带去洗澡换衣服了。
郁元洲爱干净,自然也希望身边的人和狗都干干净净。
可楚涟却尿在了郁元洲身上……
楚涟蹲到地上,生无可恋地对着墙角抱住脑袋。
完蛋了完蛋了,哥哥肯定讨厌死他了。
他甚至忘记把湿掉的内裤带出来,难以想象郁元洲在极度糟糕的情绪下再看那条脏内裤会是怎样一种毁天灭地的心情。
楚涟在角落里脑补得快崩溃,车后座里,郁元洲丝毫不觉,蹙眉沉喘着,沉浸在自给自足的世界里。
大概真是憋久了,也可能是楚涟的内裤带来别样的刺激。
总之,郁元洲没多久就射了,量很多,也很浓。
郁元洲长长叹息了一声,却并没感觉到多少快乐。
经此一遭,他彻底由正常人变成一个肖想自己亲弟弟的变态。
从地下车库乘电梯上楼,楚涟一路低垂着脑袋,小心翼翼跟在郁元洲身侧。
穿过走廊,两人分开,各自回到自己房间。楚涟飞快冲了个澡,穿上居家服,揣上湿抹布跑回车库,车没锁,他做贼似地钻进车后座,火速开始清理案发现场。
过程中庆幸地想,还好,没有明显的尿骚味。
擦干净后想起来落了条内裤在这里,但每个缝隙都翻找过一遍,都没发现。
难道是哥哥拿走了?
他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那么脏,哥哥不会愿意用手去碰的。
二十分钟后,楚涟蔫了吧唧回到楼上,看到郁元洲穿着睡袍站在他房门前,正用一种很想吃狗肉的表情居高临下看着蹲坐在他面前的拉布拉多。
楚涟快步上前,拖油瓶扭头瞧见楚涟,眼睛亮亮的,按下爪边的按钮:出去玩。
郁元洲声音冷冷:“狗只能在一楼活动,你是要造反吗?”
拖油瓶早有准备,按下另一个按钮:狗错了。
“你别怪它,是我的错。”楚涟摸摸拖油瓶的脑袋,边安抚它边小声对郁元洲说,“你没出门的那几天,它好几次跑到你门前蹲着,我觉得它应该是挺想你的,就没赶它走。”
楚涟扒开拖油瓶的嘴,见里面没有那个对不起的按钮,于是替它跟主人道歉:“对不起。”
郁元洲拿出手机发了条消息,很快有佣人上来,把狗带走了。
楚涟也想跟去,郁元洲叫住他:“你去哪?”
楚涟转身走回郁元洲身旁,解释说:“陪拖油瓶散步。”
“腰不酸了?”
楚涟听到这话,脸热起来:“还、还好。”
“遛狗的事交给佣人。”郁元洲牵着弟弟进自己房间,“喝完牛奶早点休息,早睡早起有助于身体发育,看看你,哪里像十八岁的。”
楚涟没忘记哥哥说他瘦得像豆芽菜,低低“哦”了一声。
然后,楚涟在哥哥卧室的阳台上看见了一条洗干净的、熟悉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