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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好好学,以后说不定就靠你养了。”

借种 景川 2768 2025-08-18 08:12:08

也不知崔姨娘使了什么手段,果真没人来叫傅齐山过去,傅齐山便安心和白秋池待在屋里亲热。

傅齐山猴急,昨晚在灵堂到底没做尽兴,坐着呢就抱着白秋池弄起来了,白秋池体恤他连日劳累,不想再让他费力气,于是搭着他的手臂主动扭胯,窄穴紧箍着大肉棒,抬也辛苦坐也费力,相贴的皮肉摩擦出一片深红,昨夜遗留的浑浊液体流下来,滴在傅齐山的毛发上,落下星星点点的白。

白秋池兀自动得专心,傅齐山便腾出手去揉他的臀肉,抓在掌心沉甸甸的一团,五指一勒便从指缝里挤出白花花的肉。

“如今真长本事了,动了这么久也不嫌累。”傅齐山似取笑又似表扬,白秋池也不知是被他这句话说得破了功,还是本就到了强弩之末,闻言一下塌了腰,没骨头似的往他怀里一靠,“没力气了……”

傅齐山禁不住笑出来,“那换大哥疼你。”说着抱起他往床上走,不过三五步的距离险些要了白秋池的命,那根棒子硬邦邦地杵在穴心,酸意催出汁水,滴答了一路。

白秋池被傅齐山摆成了跪趴的姿势,没等他重新插进来,白秋池便急慌慌地扭过头,傅齐山立马停下,“怎么了?”

他们鲜少用这个姿势,傅齐山以为他是不喜欢,其实白秋池并不介意做出这样下流得像是母狗的动作,他介意的只是看不见大哥的脸了。

“想看着大哥……”

傅齐山见他并不抵触,才放心地按着他的腰往里头顶,明明已经做过一次了,媚肉依然紧致得像是原为一体,却生生被他这柄肉刃破开,再次融为一体。

“嗯——”白秋池随着他的进入发出声音,一个音拖得很长,起先是难受,中间是煎熬,在被顶到尽头时就只剩下愉悦,“大哥……能动了……”

他一声令下,傅齐山便动了起来,傅齐山总归还是比他有力气,抽插的动作并不吃力,如果忽略他额上的汗珠,他的表情属实算得上游刃有余了。

傅齐山像是跌进了火堆里,全身被烤得炙热,每个毛孔都在冒汗,白秋池亦是如此,且比他更夸张,眼角挂着泪,穴里溢着汁,令人怀疑他体内到底存了多少水。

做完后傅齐山刚抽身,白秋池便失了支撑,虚弱地趴在床上,费力地抬起手腕,拨了拨那一溜儿红宝石,刚才大哥说这院子里没人了,让他大声叫出来,他不敢,大哥便故意折磨他,干的力道越发凶狠,最后他被逼得没办法,只能叼住手串含糊不清地哭,幸好这宝石不脆,没被他咬裂了,硬度也够大,连个牙印都没有。

这可是大哥送他的第一件礼物呢,得戴一辈子的,绝不能弄坏了。

傅齐山倒了杯茶回来,见他来来回回检查手串,有些过分珍重了,不由皱了皱眉,“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必如此放在心上,你要是喜欢,我每天送你一件。”

“我就喜欢这一件。”白秋池不为所动,低着头继续拨弄,看到一道轻微的擦痕便止不住心疼。

傅齐山将他拽起来,“关心关心你自己吧,出了那么多水也不觉渴?”

他一说白秋池也觉出口干了,凑到他手边饮尽满满一杯茶,看着他痴痴地笑,“有大哥关心我呢。”

傅齐山轻哼一声,也不知满没满意,“快到晌午了,用不用吃午饭?”

白秋池刚吃过两个馒头,又喝了一大杯水,肚子还涨着,于是摇了摇头,“大哥你没吃早饭吧?快去吃午饭吧,吃完再回来睡一觉。”

“还是不出去了,万一姨娘谎称我生了病,出去岂不是就穿帮了,你这里有吃的吗?”

“有是有,但不一定合你胃口……”白秋池这里的零嘴儿都是崔姨娘挑剩下的,他吃着不觉得难吃,可傅齐山尝过多少山珍海味,不一定看得上。

“要不,我去厨房找点东西做给你吃?”

“你现在还有力气?安生歇着吧,让吕二去做。”

“吕二怎么什么都会呀……”

“劳者多能,我这是锻炼他呢。”

┄┄

傅齐山踏实地睡了一下午,晚上竟也没人找他去守灵,于是心安理得地躲在白秋池房里,毫无睡意,便又缠着白秋池要,喂得白秋池都夹不住了,大腿根儿脏兮兮黏糊糊的,勾连的白丝也随着他发抖。

第二日傅齐山再不露面便不合适了,于是“带病”守灵,被宾客盛赞得连他这样没脸没皮的人物都觉得不好意思,傅齐禄在一旁阴阳怪气,傅齐山也不理他,晚上和他轮换着守,一个前半夜一个后半夜。

就这样熬到头七那天,总算能出殡了,一干人等皆披麻戴孝,排成一队慢悠悠往城外走,一出院门,领路人撒起黄表纸,队尾抬棺的喊起口号,女眷们也开始哭丧,咿咿呀呀不知所云地唱,引得路上行人纷纷驻足。

那是唱给死人听的吗?

那是做给活人看的。

傅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然而嘴张着不小心吃进去半张黄表纸,登时恶心地不停吐口水,拿过拖在身后的孝带使劲擦了擦嘴。

按规矩,女眷走在前头,男丁走在后头,白秋池夹在傅荟和傅齐禄夫人之间,显得不伦不类,路人见着他便窃窃私语,白秋池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还是禁不住这般露骨的窥探,将头上的孝带往下拉了拉,遮住大半张脸。

走出城,行人便少了,白秋池松了口气,试着回头想看一眼大哥,视线却被歪歪扭扭的队伍阻挡,根本无法从白茫茫一片中找到大哥的身影。嗷呜柚

傅齐山也在找白秋池。

幸好白秋池个子高,在一群女眷中颇为显眼,傅齐山得以一路盯着他的背影瞧,只觉得他的孝带都比别人的好看、顺眼。

到了墓地,临入土前开棺让亲属再看最后一眼,于是又是一片哭天抢地,白秋池杵在人群中有些格格不入,只好低头瞧脚尖上的泥。

出殡不能走回头路,因此回程走的是另一条小路,路上人不多,白秋池轻松不少,回到傅府,下人在门口备了水盆和白酒,众人依次净面净手,再以白酒漱口,洗去沾染的晦物,除去孝服,丧事便就此结束了。

不出片刻,外人都散了,只有赵氏的大哥留下来和他们一起用了午饭,饭后赵氏将自己儿媳和白秋池都支走,白秋池知道,这是要商议分家了。

直到黄昏傅齐山和崔姨娘才回来,两人脸色都不太好,尤其是崔姨娘,几乎要把人生吞活剥了,白秋池自然不会去触她霉头,只沉默着站在傅齐山身侧。

“那个贱妇!居然敢打傅窑的主意!傅窑以前如何她不知道吗?明明是你呕心沥血做大的,现在居然想要收回去,岂有此理!”崔姨娘气得拍桌子,“我就知道她那大哥也不是个明事理的,就会顺着她娘儿仨,可恨不能请我兄弟来,才让他们如此仗势欺人!”

白秋池悚然一惊,他知道大房一定不会心慈手软,但没想到竟能狠到如此地步,连大哥的傅窑也要夺走,他担忧地搭上傅齐山的肩,傅齐山倒没有太过失态,此刻还有闲情拍了下他的手,给他一个安慰的眼神,白秋池便奇迹般定下心,仿佛只要有大哥在,一切都不是问题。

大哥是他的定心丸,是他的主心骨。

傅齐山对崔姨娘道:“我没想到家里已亏空到这种程度,茶庄的收益竟不过傅窑三分之二——就这还是我报低了。”

“谁知道他们是不是也作了假?说不定早准备好了假账,擎等着这一天呢!”

傅齐山摇摇头,傅家账本除了茶庄的把在大房手里,其余的他都翻过,收益的确缩了不少,且傅齐禄从来只会钻营取巧,他早料到茶庄收益不如往年,却没料到减得这么厉害,看大房着急成那样,想来也没有作假。

“如今最难办的是他们的确占着理儿,因为傅窑实际上没有挂在我名下,所以依然是傅家的一部分,而傅齐禄是嫡子,理应继承家里最大的产业。”傅齐山想到这有些头疼。

崔姨娘见他也没有把握,顿时慌了神,“那咱们怎么办?可千万不能让他们得逞啊!”

“我再想想办法吧。”其实傅齐山心里已有了答案,只是不敢同崔姨娘说,否则她知道了一定要闹。

晚上傅齐山又歇在了白秋池房里,似乎自打傅老爷死了,他就再也没回过自己的院子。

白秋池想要为他解忧,傅齐山看他生涩又稚拙地引诱自己讨好自己,心头的烦扰便像一株蒲公英,轻风一吹就忽而不见了踪影。

翌日傅齐山出门拜客,白秋池百无聊赖,又练起了打算盘,想到早上大哥出门前那句“好好学,以后说不定就靠你养了”还心生羞赧,只当大哥在逗他。

没练多久,一个下人敲门进来,交给白秋池一张请帖。

白秋池纳闷不已,谁会给他递请帖啊?

说是请帖,其实是信封,拆开来里面只有薄薄的一张纸,上面写着:来长陵侯府找我,请你吃包子。

还画了个十八个褶儿的大包子。

作者有话说:

谢采兰照着名师(谢柏舟)画的包子学,画完说哥哥,我多加了几个褶子。谢柏舟看了一眼,沉默几秒,兰儿画得真棒!

作者感言

景川

景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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