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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番外之二胎

借种 景川 3075 2025-08-18 08:12:08

嚣张了一天的太阳终于高抬贵手,从天边送来阵阵晚风,夹着细细的雨丝,落在脸上凉凉的,并不恼人。

但不妨碍有人打起了伞,这时候的天气就像娇滴滴的姑娘,阴晴不定。

一个瘦高的男人单手抱着个奶娃娃,打着伞看不清面容,只能听见奶娃娃咿咿呀呀的声音,听着便让人心觉愉悦。

没走几步,雨势果然大了起来,绿豆大的雨点子砸下来,没带伞的行人开始慌了,纷纷跑起来,商贩也慌慌张张收起摊,男人依然走得悠闲,怀里小人儿兴奋地抬头看滴滴答答的伞面,大眼睛扑闪,小手也挥个不停。

“玉溪,玉溪,马上要见到你爹了,高兴不高兴?”

“嘿呀!呀哈!”白玉溪仿佛听懂了他的话,不停拍手,小脚一蹬一蹬的。

男人笑起来,路边卢大婶看见了他,本来已经收摊准备回家了,又从板车上拿出一只拨浪鼓塞给白玉溪,摸摸她的头,“小玉溪长得真快,过几日就能下地走了吧?”

“人家已经会走了。”男人要给她钱,卢大婶不要,“白老板天天中午送我一牙西瓜,我哪儿还能要你钱。”

傅齐山笑笑,“那行,婶儿,雨大了,你跟叔快回家吧。”

“欸。”卢大婶两口子推起板车,凑一起嘀咕,“人俩儿感情是真好啊,刮风下雨也要来接白老板。”“昨儿我还瞧见白老板耳朵后头有块红印子呢,到底年轻。”

傅齐山进了店里,伙计都走差不多了,还剩一两个打扫卫生,白秋池在柜台后对账,听见声音后一抬头就笑了,“玉溪怎么了,笑成这样,口水都滴下来了。”

“想你了呗。”傅齐山收了伞,视线胶着在白秋池身上,白秋池面上云淡风轻,却在低头看账本时露出一对红彤彤的耳朵。

傅齐山倚在柜台前,勾着嘴角逗他,“你想不想我?说句话啊,白老板。”

“咳……想了……”白秋池飞快瞟了眼大堂里的伙计,嘴上软乎乎的,表情却依然稳重,维持着老板的威严。

“嘎哈哈哈哈!”白玉溪人精似的,笑得停不下来,白秋池忙拿了块奶糖塞她嘴里,她立马用仅有的两颗下牙咀嚼起来。

“怎么还堵女儿的嘴呢?”傅齐山失笑,“什么时候回家?”

“现在就回去,明天再看也行。”白秋池收拾好柜台,让伙计们都回家,这时吕二突然从外头跑进来,身上湿了大半,停在门口拧水,“老板还没走呐?你走吧,我来锁门。”

“你个势利眼,都不招呼一声你家少爷!”傅齐山骂。

“我这叫识时务,谁当家我奉承谁。”吕二笑着说。

“那你怎么知道奉承马锁匠呢?因为他当家吗?你那是馋他闺女!”

吕二憋红了脸,转头冲白秋池嚎:“老板你是不是又乱说了!”

白秋池笑起来,刚张口就被傅齐山抢了话,“跟他可没关系,去年我就看出不对来了,人马锁匠吃饭的本事,凭什么教给你?”

“那是我聪明!人好!他中意我!想让我做他徒弟!”

“拉倒吧,他是想让你做他女婿!”

吕二忍无可忍,呐喊:“老板你们快走吧,再不走要下大暴雨了!”

白秋池忍俊不禁,拉着意犹未尽的傅齐山走了,雨不是太大,白秋池抱着白玉溪,傅齐山撑着伞揽着白秋池的肩,一把大伞正好罩住一家三口。

白玉溪是真喜欢看伞,昂着头直盯着伞看,似乎在想这东西为什么能发出声儿来。

路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傅齐山有些心痒,“秋池,给大哥亲亲。”

“……嗯,等回去的。”白秋池咬着唇低下头,此刻他不再是从容镇静的白老板,而是面薄脸羞的小媳妇。

“我现在就想亲。”

白秋池惊慌地抬起头,“可这是街上——唔……”

大哥很会吻,比微风还温柔,比大雨还浩荡,白秋池再说不出话,也再听不见纷杂的雨声。

白玉溪看得脖子都酸了,垂下头后眉头一皱,奇怪,他们在做什么?为什么突然停下不走了?爹爹嘴里好像藏了糖,父亲吃得很开心,也好像藏了雨,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呜哇~~~”白玉溪忍不住了,她也想吃!

“嗯——好、好了……”白秋池躲开穷追不舍的傅齐山,安抚张牙舞爪的白玉溪,“宝宝闹了,回去再亲……”

“啧。”傅齐山不悦地看了眼女儿,敢打扰你爹亲亲,今晚减你一颗糖!

白玉溪却没有善罢甘休,两只小手扒着白秋池的下巴,颤巍巍直起上身,失败了好几次也仍然执着地发力,最后终于贴了上去,嘴对嘴“啵”了一声。

“哈哈,玉溪都会亲爹爹了吗?”

不同于白秋池的兴奋,傅齐山脸一黑,减两颗!

晚上哄睡白玉溪后,傅齐山缠着白秋池要做,白秋池强硬道:“先说好,以后不许再咬外面了,上回我被笑话了半天,下午才知道耳根后有个印子。”

“那不叫笑话,是羡慕。”傅齐山死不悔改,“外加一点点嫉妒。”

“那也不行,多丢人啊,别咬外面,知道吗?”

“你现在越来越凶了,以前哪儿会提要求啊,求着我疼你还来不及呢。”

白秋池呆滞一瞬,不禁反思自己,他是真心喜欢做生意,或者说,他喜欢能够支撑自己生活,掌控自己命运的感觉,可貌似接手白窑之后,他或多或少有些冷落了大哥,虽然还是很恩爱,但比起从前的确差了不少。

傅齐山眼见他神情变得沉重起来,知道他这是当真了,连忙解释,“我说着玩的,大哥从没觉得你凶,一直都那么可人疼。”

“嗯。”白秋池宽了心,明白他刚刚一时想岔了,他从前生命里只有大哥,如今有了白窑,有了宝宝,自然会分心给别的,可这不代表他对大哥的爱有所消减。

但心里还是起了少许愧疚,他勾着大哥的脖道,“外面不能咬,但里面可以啊,里面随便大哥怎么咬,咬红了也没关系。”

“……要不说你可人疼呢。”傅齐山说,“又软又娇,还骚。”

那几个字像是炮仗,一下点燃白秋池体内的引线,噼里啪啦延烧起来,雪色肌肤泛粉,呼吸也热了。

“相公……”

白秋池不常这么叫他,一般只在床上这么叫,多半是想要了,偶尔是受不了向他求饶,这两个字就像信号似的,傅齐山眼神黯下,吻住他,将路上没亲够的连本带利讨回来。

“唔……”木由子!

雨夜带来的凉爽此刻也不够用了,暑气从体内钻出来,热得手指尖都冒汗,傅齐山便用冒汗的手指尖剥开白秋池的衣服,夏天就这点好,衣衫轻薄好脱,也不用担心受凉,一下脱个精光。

玉体横陈,薄汗微闪,腰臀胸腹如山峦起伏,最惹眼的当属他胸前那对乳峰,浑圆挺翘,比之前大了一圈,五指张开堪堪握住,不用勒,雪白的乳肉就从指缝里溢出来,还有两粒儿软红的乳头,湿湿的。

“溢奶了?”

“嗯……一点点……”

白秋池的奶水不多,确实只有一点点,连白玉溪都喂不饱,于是傅齐山得以名正言顺地请了奶娘,白秋池的奶水便都进了他的腹中,一日蓄的都不足一碗,嘬几口就没了,可他却喜欢得紧,一直吸着不让断。

那对红豆——说是红豆也不恰当,因为比红豆大了许多,更像是裹着红衣的花生米,咬在嘴里不用怎么费力吸吮,就细细地流着奶汁。

“今晚想用哪个?”白秋池怀孕后,傅齐山不敢弄他花穴,总是浅尝辄止,两人都不过瘾,后来便将他后穴也开发了,不然实在熬不下去。

白秋池是真害羞,也是真选不出来,“都……都想要……”

“贪。”傅齐山笑,他也贪,两个都想要。

火热的巨根戳进后穴,穴周的褶皱被带得深深凹陷进去,彻底看不见了,片刻后又随着巨根的抽退而渐渐现形,纹路却也不似原本那般紧密,因为都被撑平了,紧紧地箍着那根棒子。

傅齐山真的爱极了白秋池这身子,前头异常湿软,后头格外紧致,无一处不勾人,无一处不动心。

他边揉白秋池的屁股边肏,须臾便觉出一股湿意,于是像受到了鼓励,越发卖力地耸,耸得臀肉也晃床脚也晃,白秋池咿呀地叫,床脚也跟着咿呀地叫。

“心肝儿,叫声相公。”

“相公,呜,好相公……轻些、慢些……啊……呜呜……”

傅齐山不会轻也不会慢,也知道此刻轻不得也慢不得,他要当真听了白秋池的话,白秋池得被气死,是以他干得更猛,白秋池撑不久就泄了,后穴一紧一紧的,可也兜不住过多的热液。

傅齐山没给他时间缓和,立马又插进他的前穴,软嫩的穴绞着他的阳具,阳具上还带着水,滑溜溜的,一气儿便插了进去,傅齐山插到底,去揉白秋池的乳,刚被吸干又分泌出了少许乳汁,这是被情欲催出来的。

傅齐山吃进乳白的汁,又回赠给白秋池乳白的汁——起初傅齐山不愿射进去,白秋池却握着他不让走,“大哥射进来……怀孕也没关系,给玉溪添个弟弟妹妹……”

“我不想你辛苦。”

白秋池眼底盛着一汪柔情,似水似蜜,“我不怕辛苦。”

于是傅齐山便遂了他的愿,日夜浇灌,终是于一年后给白玉溪添了弟弟,取名樊南。

“你就可着李义山一人起名儿是吧?”

“那怎么办,我们都不会起。”白秋池他爹没读过书,又不想给孩子起个俗名儿,当初就是从地摊上买了本《李义山诗集》,翻了半月才定下的名字,如今他俩虽说读过书,但正因为读的书太多,选择太多反而迟迟定不下来,白秋池索性仿照他爹,择个好听的就行了。

名字定下了,不过却在姓上起了争执。

白秋池从第一胎就想让孩子姓傅,傅齐山却一直不同意。

“孩子是你生的,辛苦是你受的,我不过出了一点力气,凭什么跟我姓?”

“话不能这么说啊,我想给你生嘛。”

“姓什么不重要,况且跟我姓了,好像我娶你就为了传宗接代似的。”傅齐山想到了从前,抱紧白秋池,“什么给傅家添丁,都是屁话,我就是喜欢你而已。”

“我都不介意,你怎么还记着。”白秋池心口发烫,大哥总是这样,只要有关他的都记得清楚,一直放在心上。于是反过来劝慰他,“咱们过得好着呢,那些事都忘了吧。”

“嗯,咱们好着呢。”

十年后,世人只知白窑,再不知傅窑。

二十年后,世人只知白家,再不知傅家。

而他们,一直好着呢。

作者有话说:

明天再放一个相性N问就没了,文艺复兴你们想看吗(๑•̌.•̑๑)ˀ̣ˀ̣(走个形式问一问,想不想我都搞hhh)

作者感言

景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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