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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教学光碟

偏安一隅 Shrimp 8371 2025-03-15 16:01:01

阮衿刚把这个沉甸甸的中年Alpha背进大厅里,马上就有护士过来,又喊了人弄个推床来把人抬上去。

他见这人也并非没有陪护,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就准备离开了,却不想被那个人的下属给热情地拦住了,“这位小同学,能不能留个名字和联系方式,到时候我们老板醒了会好好谢谢你的。”

“这个没必要,本来就是被我撞了一下,而且晕倒在地上也不能不管吧。”他摆了摆手,觉得这只是一次自己的举手之劳而已。

那位下属同样是如出一辙的西装革履,眼神落在他的胸口校服的校徽刺绣上,“你是一中的学生?那还挺巧的,我们老板是一中校友,之前给你们学校捐建了蝴蝶馆,好像快开工了,到时候会去你们学校演讲,而且,刚好他儿子也在你们学校读书呢。”

原来学校那个蝴蝶馆是这位先生捐的,阮衿眨了眨眼睛,心里也觉得挺巧的。

“嗯,的确挺巧的。”不过阮衿没把这件事往心里去,当然也同样没有留下自己的姓名和电话,随意寒暄两句就要回去上课为由匆匆离开了。

他手上还沾着那位先生后颈纱布上沁出来的血液,干涸后黏在手心和指缝之间,在医院厕所里用水冲洗好几次之后,依旧长久地残留着那种古怪不适的感觉。

是因为特殊时期期吗?对别的Alpha的血都觉得排斥。

又多加了些洗手液洗了几遍之后,他再擦干手,就收到了李隅的消息,“拿到了就快点回去。”

的确应该快回去,他还想趁着李隅不在研究一下那个教学光碟。

阮衿到家之后就把门窗紧闭,连窗帘都拉上了,开始用影碟机播放那张绘着盛开的玫瑰花的粉色光碟,谢天谢地他家里还有一款古董影碟机,从柜子底层翻出来的,大小跟十四寸的笔记本电脑差不多。

以前冯蔓如果在家,晚上就喜欢通宵熬夜看各种言情剧,她总是隔段时间就租整整一箱新的影碟回来。

而在她死了之后,尽管阮衿对电视剧电影都没什么兴趣,但也不至于变卖掉,只是积压在柜子中。

以前阮心还小,他还会拿出来放点动画片什么的,但搁现在基本是在积灰了。

阮衿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被他拿出来放这种教学光碟。

不过事实就是阮衿想太多了,这张医院出品的教学光碟里并没展现露骨的成人色、情内容,就只是一位白大褂的讲解员,用3D的动画以及两、性的器官模型一板一眼地讲述着应该怎么正确和安全地进行第一次的发、情期期间的性、交。

而讲解也颇为详细,将从Omega的发。情期开始讲起,再往后循序渐进。

阮衿在床上盘腿抱着枕头,像上课一样认真听着,但不知道为什么看那种人物简略的动画都会浑身不自在。

他觉得自己脸颊在升温,后背也不知为何沁出了一层薄汗。于是把枕头抛开,外套也脱了,起身去取水喝。

刚倒进杯子里牛饮了一大口,水还含在嘴里,就听那摆在床头的影碟机传来女声的一句,“Omega发。情期开始的第一个征兆:心率加快,浑身燥热。”

阮衿差点被那一大口水给硬生生呛死,非常勉强地吞咽下去了。

敞亮的女声继续在狭小的房间中回响着,“伴随着燥热开始的另一个特征就是四肢酸软无力,如果觉得平常可以拿起来的东西却突然拿不起来,或者是觉得变重了,那么请注意,现在一定要提高警惕了……”

“杯子变重……”阮衿有点狐疑地上下掂动着自己手中的马克杯,重吗?虽然拿不动杯子的程度真的太夸张,但怎么感觉好像真的变重了一点。

他一方面觉得荒谬,觉得是受了光碟讲解的引导而疑神疑鬼,另一方面又的确站在原地不敢动弹了,继续竖起耳朵听光碟里的声音。

“这个时候呢,如果在室内就还算好,但在户外场所就会比较危险,因为此时信息素的大量外溢将会使得日常抑制贴失效,信息素会吸引到独身的Alpha,在赶回家的路上,我们需要及时使用喷雾,效果能维持三十分钟到一小时不等。”

虽然现在的确待在屋内,而且信息素的味道也不算特别浓……好吧,他已经能够明显地嗅到自己的味道了。

特殊时期信息素的味道很古怪,都不像他平常的,真的变得甜了许多,但同时古怪,如同往刚新鲜锯开的树中间浇筑一层黏糊的蜜糖。

出于现在自己独身一个人的考量,阮衿还是喷了许多昨天从医院里买回来的喷雾。

而当Omega已经处在一个舒适安全的环境,后续则是需要Alpha伴侣来缓解症状。

阮衿坐在床上,必须得诚恳地面对他浑身燥热,心率加快,并且逐渐四肢酸软的发。情现状。

而且他真的没有抑制剂,除了那些遮盖住信息素的短时效薄荷喷雾之外一无所有。

他本来以为自己肯定不会的,虽然种种准备都做好了,但是心里是那么认为的,况且昨晚他跟李隅睡在一起都还好好的。现在的境况就像是吃饭时看着电视里的晚间新闻,从没想过有哪一条会落在自己的头上。

现在还早,李隅还在上课,阮衿除了老老实实好好待着,也没有别的事可干。

况且远没有到无法忍耐的阶段,阮衿也觉得自己没必要火急火燎地去打扰他。阮衿静静地躺了一会,把李隅昨晚睡过枕头抱在怀里嗅了一下。

李隅的信息素到底是什么味道的?阮衿清楚他身上缭绕着的薄荷烟的清凉,也清楚他衣领上洗衣液的淡淡的香气,但是他的信息素,就算接过很多次吻都难以察觉,他也没有亲口问过。

但是把整张脸埋在枕头上深深呼吸的时候,他能感受到除了肥皂味之外还有残存的信息素的存在,那种无形的东西逐渐浸润了他,然后在肺腑深处蓄积着灼热,那种难以捉摸的感觉是非常致命的。

阮衿倒伏在床上,两只手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用力攥紧了枕头,他感觉自己快把自己闷死了,但是却逃脱不桎梏。

越来越热了,他好像要彻底融化的雪人一样,意识涣散,身体好像也要化了的雪人似地难以保持原样,

等到再醒过来的时候,阮衿迷迷糊糊地看墙上挂钟的时间,已经接近下午六点了。

那个影碟机不知道怎么的,原本在床上,现在被给摔到地上去了。阮衿头重脚轻地捡拾起来,没摔坏,但是发现画面仍然停留在喷雾那一块儿。

他继续播放,女讲解员开始拿起那两个形状异样的器官模型开始说话,“那么到现在,就是正式需要Alpha的时候了。”

正在此时,门口传来了三下短促有力的叩门声。

阮衿吓了一跳,迅速把影碟机给暂停了,警惕地喊道,“谁啊?”

“我。”

真是巧了,说什么来什么。

虽然仅仅只是一个字,可李隅的声音还是很有辨识度的,阮衿用手背擦了一下自己沁出汗水后潮红的脸,低头看看那光碟的画面,字幕正停在那一句令人浮想联翩的“放松自己,让对方进来。”

他甩甩脑袋,把那些不健康的废料赶出去,然后一把阖上影碟机,拖着睡得发软的身体去给李隅开门。

他倚着门露出笑,努力正色道,“你回来好早啊,没有上晚自习吗?”

李隅就用那种“我不是一直都不上晚自习吗?”的莫名其妙眼神看着他,然后才躬身换鞋进去,“我放学给你打电话,你没接。”

“嗯?你打了吗?对不起,我睡着了,可能没有听到。”阮衿揉了揉自己的眼皮,忽然就有点受不了李隅走近之后的气息。

本来就十分逼仄,心慌气短的,现在还容易腿软。

Alpha也有腺体,却不需要抑制贴,因为他们的信息素不会像Omega那样难以自控,但是可控并不代表他们的信息素不会外泄,只是平常贴着抑制贴不会受到干扰罢了。

可对于发、情的Omega来说,就算是一点点,也像是令人上瘾的毒药。

李隅往里走了一步,阮衿就往后缩了一下。

但这点不经意的闪躲迅速被李隅察觉到了。阮衿的后背撞上鞋柜,李隅另一只手还拎着购物袋,空着的那只手则顺势抚摸起阮衿灼烧着的脸,冰冷得像是白瓷一样的手,在他脸上摸索,如同春雨般短暂地纾解了燥热。

这只手拨开了他鬓角湿黏的头发,那声音也很低,直抵得心间都在共鸣震颤,“发/情了?”

阮衿靠着他微凉的手心,点了点头,“嗯,发/情了。”

李隅把购物袋的东西放下,又顺手把门给反锁,甚至防盗链也都扣上,还扯了扯试试会不会脱落,“你先去床上。”

直接就上床?!

阮衿有点站不稳,人都结巴了,“就……这么快的吗?你还没看光碟,你是不是需要先学习一下理论再实践?”

李隅本来只是看阮衿软得像团麻薯的样子,想让他先去坐着而已,没想到他误会这么多,又觉得忍不住发笑,“你的意思是你都看了,阮衿,你学会了多少?”

阮衿把那个影碟机抱在腿上打开,正是要讲解两个人该如何实践的阶段了,“我看了一点,不算多。”

但是李隅扫视一眼就给伸手关上了,“我不用看这个。”

“为什么?”

外面夕阳只剩下最后奋力燃烧的余晖,从窗帘的缝里迸射出一线刀锋似的红光,从李隅和阮衿逐渐凑近的面庞中的罅隙穿凿而出,但很快被遮住了,因为已经没有缝隙。

这一点余晖过后就是夜了,他们都交融进同一个影子,进入同一片呼吸的湖泊中。

李隅揽着阮衿的脖颈,轻轻将已经透湿的失效抑制贴给撕下来了,揉成指尖的一小团,慢慢地说,“因为我都会。”

都会?

阮衿的眼睛瞪大了,“你说的都会是什么……”

李隅给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正堵在他们的双唇之间,只悬停过半秒钟,就已经吻上去了。

阮衿像投降般抬高着双手,只感觉李隅倾轧过来的舌尖灵巧地翻越齿关后攻陷进去,抵着上颚往里侵入,一下接着一下极有节奏地吮吻着,那些黏腻咂弄的亲吻声,黏膜与黏膜真切的触碰,牙齿与牙齿的磕绊,都那样直白地响彻着。

“唔。”只是被亲吻着,阮衿就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皮肤所有的知觉都汇聚成岩浆在表面上沸腾,然后顺着四肢百骸游走……他感觉得到自己的小腹内部在间歇性地抽搐,有些稠密的东西正在汇聚成一股快失禁的热流。

他从前从没有这种感觉。

他搞不清为什么,舒服得想哭,双腿也夹紧了,被亲得想哭是什么感受?

无处安放的双手也被李隅握着放到他的脖子上去了。李隅一边亲他,那灵巧的手指在也同样按揉他的腺体,和之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样,这一次揉得格外用力,像是在想要从中掐出具象化的体液来。

李隅好像想把这饱胀酸痛的腺体给彻底按坏了一样,埋在阮衿脖颈皮肤下的腺体又痒又麻,那股Omega的气味也被挤出来,蔓延得到处都是。

“我们先……”阮衿声音在发抖,刚和李隅的嘴唇分开了一下,他抬起眼睛看李隅,打算说点什么,但是因为贴得很近,话都没有说完半句,下颌被一只手给抬高,那湿黏的嘴唇就又再度撞到一起去。

这个吻已经变了味道,变得更加激烈和不受控,津液顺着唇角往下淌。

阮衿本来是和李隅并排坐在床沿的,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已经变成了他坐在李隅的一侧大腿上那样被激烈地按着亲嘴。

李隅说他会,到目前为止他也的确很会。

他没有让阮衿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显得掌控欲十足。阮衿只能感觉到他的呼吸,不算急促,但要比平时潮湿,就像被晒暖的海风。

接下来的就是手,掀开他的衣服往上一寸寸游移和抚摸。

以前李隅最多是伸进去抚摸一下他的后背,而现在带着薄茧的指腹抚摸过了肚脐一周,两侧的腰,以及每一节往外突出的脊骨。

就像是在数数一样的动作,一颗接着一颗,从指腹的按揉到整个手心的贴合,阮衿感觉自己好像是一块被摊开的桌布,被逐渐捋顺,抚摸平整,每一个角落都照顾到,直至被完全摊开。

这些爱抚实在太过细致和清晰,于是显得才那么难耐,像被疼爱一样。

阮衿的额头抵在李隅的肩膀上,那种要哭的感觉又来了,李隅的味道灌进他的鼻腔里。到底是什么味道的信息素呢?

他想,说不出来,但是他需要,就像人需要喝水一样。

他们两个人的反应都不小,饱含信息素的一个湿吻,隔着校裤坐在李隅的腿上,能感受到热度,他的膝盖并拢着,稍一动,就碰到李隅下身隆起变硬的地方。

李隅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被阮衿隔着裤子摸上去了。

声音很轻,因为发情期也没什么力气,“你也难受吧?我帮你。”

室内还没全暗下去,李隅把阮衿锢在怀里,能看清他潮红的脸颊,抿着的嘴唇上还沾着在反光的水迹,那些碎发疏松地挂在象牙白的耳廓上,被汗水湿黏成一小簇一小簇的。

李隅伸手把他那些汗湿的碎发拨弄开了,阮衿就用发烫脸颊贴他的手心,那是像宠物一样习惯性的动作。

到底是因为什么?李隅觉得从开始就是,阮衿对他有种盲目的信任,天生的好感,而且也从来不怕他。

就像是那些小狗全心全意地爱着他的主人一样,在现在热恋的时候,更是如此,每一次看着他笑,或是盯着他发呆,那些倾注下来温柔而遥远的眼神……

李隅也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会被轻易打动的人。

阮衿一边蹭他的手一边隔着裤子帮他生涩地上下磨蹭着,那些燥热的快感并不汹涌,只是被摩擦出来的一些断续的火星。

但不知为何有些难以无法忍受,李隅强忍着把阮衿直接按在床上的冲动,先拿开他的手腕,咳嗽一声,“先不用弄。”

“好。”阮衿听他的话,就不动了,看着李隅,手指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接下来要怎么做?”

他那意思就像是诚恳地说,你说过你都会,那请教教我一样。

那胸膛就贴着阮衿的后背,说话比平常声音更低哑,“把眼睛闭上。”

阮衿感觉李隅戴着的那个十字架正隔着衣服硌着自己的肩胛骨,他闻言就真的闭上了眼睛。

李隅的啄吻好像密集的雨点,缠绵地吻在后颈,和耳垂上,他被咬了一小口,浑身都战栗起来,裤子拉链也被扯开了。

内裤和裤子都被那双手给褪到膝盖上,沿着光裸的腿缝钻进去的手被他下意识羞耻地夹住了,他小小地叫出来了一声,“先别……”

李隅的另一只手又在掐他的右侧乳尖上,不轻不重地拧了一下。胀痛和酥麻一齐迸发出来,胸口麻麻热热的。

他一边“唔”了一声,双腿则因为应激而并拢得更紧。

那股热流在体内深处晃荡着,要溢出来了,阮衿惶恐地想,发情时是有这种症状吗?就是被亲了摸了,怎么就会有这种强烈的反应。

“放松点。”李隅说话时刚好唇瓣摩擦过阮衿的腺体,感觉到那一块不同于别处皮肤,格外有弹性的触觉。

“它”正敷贴自己的嘴唇上,像正在等待被尖牙利齿凿穿一样,正源源不断地向外输送着他喜欢的甜,如同一个恰如其分的吻。

李隅顿了几秒钟,为了以防万一,就换成将下颌垫在阮衿的肩膀上,不再正对着阮衿那个危险的后颈。

今天李隅购物的时候,就被店员推荐了是否要再买一个套在Omega脖子上的皮质Choker。

“后面这一小块硅胶是模仿Omega腺体的触感,到时候Omega发情期诱惑太大,忍不住标记的话,咬这里注射信息素是完全没关系的。”

为了防止失控的Alpha的虎牙洞穿,尽管那个情趣Choker外观看着很可爱,有各种颜色选择,还带铃铛,赠送P字链。但是那卡口收得非常紧,且是完全厚重密不透风的材质。

”没有别的吗?”李隅翻来覆去地看了,不觉得这个东西是好用的。

店员指了指墙上挂着的黑色嘴套,口枷,“当然也有给Alpha戴的嘴套,不过销量很低,毕竟Alpha都想要自己更舒服。”

可李隅自己都不想戴这个让人喘不上气的嘴套,更何况这个紧紧地套在Omega脖子上的项圈。

于是他说:“那不需要了,我可以忍住。”

那话把店员给逗笑了,这么年轻的年纪,忍住不标记跟说“我只是蹭蹭不进去”一样没有说服力,“多半是会忍不住的,你可好好考虑清楚了。”“我考虑清楚了。

而现在,李隅承认还没开始做,已经被那股信息素的味道给蛊惑到了。

“腿打开。”

“嗯,好。”阮衿闭着眼睛,又把腿给敞开了,任由李隅的手在那最嫩的大腿内侧抚摸。但身体开始一阵冷一阵热地发颤,脚趾也蜷编在一起。

等李隅到寻找到那个隐秘的穴口,指尖着轻轻地点触着瑟缩的小口,沾了许多涌出来的温热的体液,涂抹在股缝间,“你这里都湿了。”

本来李隅买了很多东西,其中包括润滑剂,为了预防可能出现的特殊干涩体质,但是现在看起来完全是没有必要的。

他还没做什么,阮衿就已经敏感成这样了。

“你……你别说这个了……”阮衿真的哭出来了,用手背用力压住自己的嘴。

“那现在该说什么?你告诉我。”李隅一边说一边把食指推进去,感觉到那里面的软肉层层紧致的阻塞,同时又矛盾地裹缠和吞咽着他的手指。

这儿真的很小,第二根手指的侵入把那些湿滑的体液都彻底挤在外面了,每一个来回的加快抽插都连带出一层淫靡新鲜的汁液,伴随着在穴道中间刮蹭的黏腻水声时隐时现。

阮衿被他锢着腰,身上的唯一一件白T湿透了,裤子也都垮在脚踝处,眼睛还紧闭着,咬着自己的手背,那些喘叫都变成了隐忍的鼻音,“不知道说什么……呃,啊……”

不知道是因为插到哪儿了,阮衿一个激灵,眼泪是真的顺着眼角汩汩而下,完全是控制不住的。

“喜欢这里是吧?”李隅甚至耐心地弯曲起指节,刻意在他那个敏感点处反复蹂躏摩擦。那手指在狭窄的甬道里沾满了体液直进直出,堪称是被粗暴地对待,弹琴的手,按在琴键上,变成了碾转在他的身体内部。

“不是,我……不行了李隅……唔……”后面的喘息太大声了,阮衿于是捂住了嘴,不让那些过分放纵的叫喘声快受不了,但是因为被李隅给抱着,怎么颠动都牢牢被桎梏在原地。

一切都那么无力,想并拢腿也并不上了,因为被李隅给故意顶开,只能死死夹着他的膝盖。

不知道是一直被李隅贴着耳朵说的话激的,还是被插得浑身发软的缘故。那些若有似无的酥麻被堆积得越来越多,最终如同浪潮越过了水坝的最高点。

他的腰身反躬起来一挺动,脚趾徒劳地蜷起来,那股热流就已经绷不住般地全喷出来了,和失禁没什么两样。

阮衿的大脑短暂地空白了两秒,刚刚就像被升腾气流抛向天空,现在是随着降落伞上缓慢降落,他怔愣在黑暗中,脸上还在发烫,“我刚刚,那个是……”

“高潮了。”

这是李隅给他下的定论,“还是潮吹。”

阮衿不知道潮吹是什么意思,但是这两个字从李隅那里一本正经地讲出来就让他很不好意思了。

李隅往他眼皮上亲了一下,“好听话啊,真的一直闭着眼睛。我随口说的,睁开吧。”

阮衿眨了两下眼睛,胸口还在起伏喘息着,他看着李隅近在咫尺的脸,那么平静又温柔,好像和刚刚用手把他操到高潮的不是同一个人。

前提是如果李隅的手没在滴水的话。

外画的月亮已经升起来了,李隅擦干手之后把窗帘拉开,那些水银一样的大片光都从窗子里漏进来。

打开窗帘的意思是不是代表一切结束了?

“呼,我现在好多了。”阮衿坐在床沿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脸。

但其实并没有,身体里的燥热还蠢蠢欲动,或许因为一次被手弄还没有餍足,但是他也想让李隅舒服,“我也帮你用手弄一下吧。”

“我用手出不来。”李隅一边扯着领口将上衣给兜头脱下一边说话,那十字架链子在月亮下闪动着细腻光泽。

他取了桌上的购物袋,往外拿出几盒套,站那儿笑,笑又逐渐收敛下去了,“而且你觉得发情期这样就结束了吗?这才开始。”

李隅解开牛仔裤上的金属扣,拉链也往下拉,却没有完全脱掉,只是保持着挂在胯骨上的状态。

那半脱不脱的样子有点性感,内裤的边缘露出了点黑色的耻毛,而且后腰居然有很浅的腰窝。

上次李隅下水捞相机,那裸体他还挺不好意思的直接看,只记得在阳光下是冷白的,非常耀眼。

而现在在月亮下,亦是如此。

阮衿捏着铝箔的套,轻轻撕开了,就听李隅说,“你分得清正反面吗?”

于是他就乖乖递给李隅自己戴了,说实话,阮衿可能真的分不清,他只见过用完之后打成结的安全套,但那通常出现在会所包间的垃圾桶里,他每次清理的时候也不会仔细看。

他看着李隅慢慢捋好,Alpha的性器,看上去有点凶险,他大概能猜到为什么李隅要买新的套,而不是用那个自动贩售机里的,或许是因为标准尺寸实在有点小。

阮衿忍不住别开视线,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心跳加速。之前刚发情说是心率加快,那他现在算什么,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李隅就站在他面前,阮衿猝不及防就被他轻轻推了一把肩膀,整个人顺势倒在床上了。

脚踝被往下轻松拽了一把,阮衿就直接躺到李隅身下了,两个人四目相对,李隅摆弄了一下阮衿额头上遮住眼睛的头发,“你有那么紧张吗?”

阮衿摇了摇头,像是为了证明自己说的一样,伸手去攀李隅的肩膀,腿也往他腰上勾,“我不紧张。”

李隅握住阮衿腰臀相接之处,像捞出一根倒伏在水中的苇草,往他眉心落下一吻,“真紧张也没用了。”

他从刚高潮过后湿黏的穴中入顶进去了,就直接一插到底。阮衿吃痛地闷哼了一声,整个甬道被湿淋淋地撑开了,胀得他有种自己顷刻间就已经饱腹的错觉。

但是被喜欢的Alpha给占有了,是李隅,他发情期的身体本能告诉他:这是一件喜悦的事情。

李隅同样喟叹出声了,呼出一口气,那比用手指摸的感觉要好得多,性器顶端千万神经都能更好地感知到那些柔软带水的触碰。

被水滑柔软的小穴给包裹着,他能感觉到阮衿因为不适和胀痛在急速收缩着,如同呼吸,结果被含吮得更舒服,那种无所顾忌的快感正在炸裂的速度侵袭人的全身。

阮衿的头埋在他的肩上,交叠的手也攀在脖子上,瑟瑟抖着,但是努力把全身都迎合上来。

李隅抚摸了几下他的后背,也先紧贴着不动,吻了吻他的脸,“好点了?”

“嗯……可以……”阮衿呼了好几口气,又去闻李隅的信息素,眼泪又在往外滚,“你那个……也太大了。”

李隅闻言就开始动了,且往里撞了好几下,“那我也没办法让他变小。”

那些颠簸的律动开始是毫无章法的,李隅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好,看过的片用在实践上总归是有落差。

但是看着阮衿脸上的表情,从咬牙蹙眉到彻底意乱情迷,眼神逐渐开始涣散,每一次撞击都让他软软地用鼻音发出“嗯”“啊”的叫声出来,他就知道对了。

阮衿的手被李隅给压在两旁,阮衿感觉自己整个腹腔都被密集地撞击着,一阵阵地发热发麻,里面晃荡着的发情期的腥臊体液又要满溢出来。

他没过多久就先射了一次,溅出的白浊就弄在李隅的小腹上,被摩擦成乱七八糟的白沫,混着汗水被均匀地抹在两个人相连最紧密之处。

穴口顺利地吞吐着硕大的性器,那些体液激烈地打成白沫,水一股股地往外出,甚至都因为速度太快而频频打滑。

他的哭腔也出来了,看着李隅在月光下面淌着汗的脸,一整句话被撞得稀碎,“你……为什么会这些……”

他觉得好不可思议,李隅真的都会,完全都不像是第一次做。

“这是在夸我吗?”李隅鬓角的汗滚到唇珠上,刚好俯身蹭到阮衿嘴上去了,彼此都尝到了咸味。

“嗯,你好厉害。”阮衿说完就感觉到身体里充塞着的性器变得更膨大了,微微地搏动着,然后再稍停顿之后则是激烈地自下而上的猛插。

他感觉自己要被捣烂了,像个被捏碎的过分成熟的浆果,要在濒临高潮的时刻汁水横流。

每次都撞得好用力,越来越深,床一直在不堪重负地咯吱作响,阮矜不由得开始惶恐自己这张小床很有可能会塌掉的事。

而且感觉越深,身为Omega被入侵到里面生殖腔的危险就越大,他的手抵在李隅激烈运动的下腹,“等一下李隅,这里不行…

而李隅埋首在他肩头呼吸渐重,把那双白皙柔软的腿推高了,再继续冲刺抽插之后,撞开了那个生殖腔的小缝。

他短暂地停顿下来,然后和阮衿面面相觑,想要标记成结,注入信息素的牙齿也在持续发痒。

那是Alpha的天性。

那个十字架的吊坠先前在做的时候一直静谧地窝在阮衿锁骨上,李隅刚刚撑直了小臂,吊坠抬高之后就悬停在阮衿的脸颊上。

月光把十字架的影子放得格外大,一大片阴影,纵与横,就那样影影绰绰地落在李隅的脸上,把他神情部分割得不可看清。

此刻他们停顿着,阮衿伸手把这个银色十字架拿起来看了看,他知道这是李隅母亲的遗物,他也不知道为何,忽然心就变得很柔软,于是握在手心中吻了一下。

李隅短暂失神的表情阮衿还没见过,那双漂亮的黑眼睛稍眯缝起来,刚才蓄积起的欲望在一瞬间溃散决堤,嘴唇微启,那像是看见烟花一样的表情。

阮衿亲吻完十字架又抬高身子去亲李隅的脸,“我想你进来。”

李隅的神情忽然变得温柔,摸了摸他的脸,“不进那里了,到时候成结会想标记,会忍不住想咬你,而且再拔出来你会很痛。”

阮衿有一点失落,但还想跟他亲,于是稍稍抬高了脖子,李隅就低下头吻他。上面吻得很纯情缠绵,下半身则又开始激烈地操弄。

不过只是没有进生殖腔而已,没能被标记……别难过,阮衿告诉自己,那都是因为现在年纪太小的缘故。

到最后射精的时候,李隅也哪儿也没咬,只是埋首在阮衿的肩窝,手掌捂在他的肩胛骨处,胸口相贴,长久地停顿。

就在射完之后,李隅刚抽身而出的瞬间,那个床就忽然塌了,像撞了冰川的泰坦尼克号,从中间骤然折断成两半。

幸亏还是李隅眼明手快地把阮衿拉着抱起来才没一起摔到地上。

他们站在地上,赤裸相拥着,好一会才噗呲地笑了。

笑过之后,阮衿看到李隅唇角有清晰的血淌出来,被李隅抬手浑不在意地擦干净了。

阮衿一瞬间有些失神,是因为刚刚忍住不想标记,所以才咬舌头了吧。

作者有话说:

周白鸮:我好像说过鲤鱼看过特别多的动作片,还是能边看边写数学题的程度吧?

(ps:明天的更新大概有七八千,嗯嗯,我已经写了三千字,是内个。)

作者感言

Shri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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