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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钦钦 唐棣 3145 2025-03-15 16:02:23

喻钦跑出了学校。

天上落着小雪,雪花一片片落在肩头,他低着脑袋,又变成了那条失水的锦鲤。

孤独的,痛苦的,死在鱼缸角落。

连死因都不知道。

他伸出手,茫然地看着自己被冻得通红的指节,想起来每年冬天,自己明明怕冷极了,却不愿意戴手套。因为这样就可以理所当然地将手塞进喻铎川温暖干燥的大掌,让父亲包裹住自己小小的拳头,再装作无知地与喻铎川十指相扣。

手指倏地攥紧,抵在嘴边,挡住脱口的呜咽。喻钦不明白,喻铎川为什么会变得冷淡,为什么用那样疏离的语气和他说话,这样的父亲太过陌生,陌生得让他想哭。

“昨晚喻铎川没睡着”这个想法刚冒头就被喻钦喊停。倘若喻铎川当时真的是清醒的状态,他有无数次机会可以推开喻钦,让他这个胆敢觊觎自己父亲,又胆小到只敢亲吻嘴唇的儿子停下。

不会的……他不会知道的。

喻钦发着抖驱赶掉可怕的念头,下意识逃避这种可能。

转过街角,冷风兜头吹来,将围巾与衣角吹得扬起。

大脑一阵胀痛,喻钦用手背抵住额头,他想尖叫,想大哭,想将手边的一切砸到喻铎川身上,又想喻铎川来抱他。

喻铎川不算一个温柔的父亲,喻钦一直明白。他脸上笑容不多,垂着眼看人的时候总带着点冷意。

可喻钦爱他,爱一个人就软了骨头,渴望依赖,渴望宠爱,想像水草一样缠附在男人的胸膛,声音都被泡软了,腻腻地叫他爸爸,一遍遍撒娇。

况且喻钦是不一样的。喻铎川的冷漠总会对他敞开一个口子,倾泻无言包容,他的娇嗔与蛮横就被这样惯出来,男人脸冷着,动作却永远轻柔,大掌贴着他的背抚摸,用低沉的声音认错。

他怎么可能不沉沦。

泪水一滴滴打湿羊绒围巾,喻钦心脏抽痛着,仰起脸,雪花悠悠落在脸颊,他的心也冰冷一片。

身后忽然传来轮胎轧地声,喻钦低着头没有理会,接着头顶的光便一暗。

乔叔急急忙忙撑了伞跑过来,巨大的黑色伞面遮去一大片光和雪:“喻少爷,这天寒地冻的,怎么伞也不打。”

他将从家里取来的热水袋塞进喻钦手里,说:“进车里吧,啊?外面多冷呐。”

喻钦垂头,摸着热水袋绒绒的毛,一大颗眼泪忽然掉了下来:“……是爸爸叫你来的吗?”

乔叔一愣,连忙点头:“先生知道您从学校跑了出来,不知道有多着急,让我立刻过来找你。”

喻钦鼻子一酸,原本憋着的情绪一下子爆发:“他干嘛呀?干嘛要气我,说话也不温柔,他以为对着谁呢,那么凶,那么凶!他想干嘛!”

一声声质问,把心中的委屈吐露了个干净,被宠惯了的骄横尽数展现。

乔叔当然知道喻钦不是在问他,撑着伞不说话。

外面实在太冷,乔叔半哄半拖着喻钦上了车,车里暖气开得足,喻钦依然抱着热水袋不撒手。

乔叔将前座放着的新手机递给喻钦:“先生让我给您的。”

喻钦接了过来,没问喻铎川怎么连他砸手机都知道,反正父亲总有一百种方法了解他的一切。

“叩叩——”

车子刚要发动,喻钦这边的窗户被人敲响,他抬头,居然看到了徐正阳。

喻钦连忙降下车窗。

徐正阳气喘吁吁,脸被风吹得发红,喻钦擦了擦眼泪,问:“你怎么也出来了?。”

“我不放心你,”徐正阳将手里的手机递给他:“给,手机可以不要,电话卡记得取出来。”

喻钦睁大了眼:“我还以为捡不回来了呢……”

徐正阳弯着腰,盯着喻钦看了好几秒,突然伸手用手指抹去了他脸颊上的泪水:

“别哭了。”

喻钦稍有些不习惯地往后缩了缩,说了声谢谢,挥手与他道别。

喻钦将原来的手机卡插入,新手机激活的步骤很麻烦,他等不及,拍拍前面的椅背:“乔叔,借你的手机打电话给爸爸,好不好?”

乔叔应下,拨了电话过去,将手机给了喻钦。

喻钦咬着唇没先开口,那边一接通便问:“接到人了?”

喻铎川的声音平稳沉静,丝毫不像乔叔刚刚说的“急得不行”的样子。

喻钦又开始难受,赌气似的不说话。

听筒静默了两秒,传来一声叹息:“钦钦。”

那声音包裹着无奈,像对待自己娇纵却又不忍责怪的宝贝。喻钦刚止住的眼泪又一次决堤,他紧紧攥着手机,泪水打湿屏幕,蹭在脸上一片湿滑。

“……爸爸,”他抽噎一声,“爸爸。”

他娇气又软弱,事到临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只会一遍遍地呼唤父亲,期盼能得到他一如既往的温柔回应。

喻铎川却说:“不许哭。”

男人的声音再一次恢复了冷漠:“回学校去,不要闹了。”

“嘟”,那边切断了电话。

宾利发动,转头开往学校的方向。

喻钦突然疯狂地拍打车窗,尖叫着哭喊:“不要!我不去学校!我不要听他的话!回家!让我回家!我不听他的!!”

乔叔被他凄厉的哭声吓住,连忙踩下刹车。

他在喻家做了八年司机,看着喻钦一点点长大,几乎是把喻钦当成了自己的小孩在宠,看着他撕心裂肺地哭,连声哄道:“好好好,不去学校,咱们立马回家,立马回家。”

喻钦这才安静下来,缩回后座不停抽泣。

乔叔摇摇头,重新驶向回家的方向。

打开淋浴,热水浇上皮肤,传来一阵刺痛。喻钦这才发现他的身体原来这么冷。

他根本不记得自己在雪地里走了多久,身体被风吹得麻木了,脑子里都还在想着喻铎川。

现在也是。

他想着他的转变,他的冷漠,他的无情,痛苦到快要窒息的时候又想起他的温柔,他的宠溺,他的纵容。

喻钦从小没有母亲,那个勾引喻铎川上床的女仆在生下身体残缺的他后,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死在了手术台上。是喻铎川将他养大,他学会说话后的第一声叫的是“爸爸”,14岁遗精时梦到的也是爸爸。

他的18年处处刻着喻铎川的痕迹,他依附着男人生存,是喻铎川的菟丝花,需要父亲的爱与宠溺作为养分才能活下去。

不然就会死掉。

喻钦紧紧抱住自己,身体仿佛成了冰火两重天,一会如坠冰窟,一会心烧滚热,他体味着这折磨又疯狂的感觉,数不清的情绪在心里交杂,最后还是昭然若揭地归落于一个答案。

他爱喻铎川。

愤怒也好,痛苦也好,欣喜也好,都是因为他爱他,爱他的父亲。

是怎么贴近都嫌不够的爱,是无耻又淫荡的爱,是爱到快要死掉的爱。

喻铎川不懂,他什么都不懂。男人用冷漠伤尽了他,可他还是爱。

性器颤巍巍立起来,下面的缝隙也开始瘙痒。喻钦赤裸着,用毛巾擦干身体,走出浴缸。

他站到镜子前,看到自己潮红的脸颊,含情的双眼。

就在这时,放在洗漱台上的手机忽然震动一下。

喻钦低头,不敢置信地看着显示的新消息提示,是喻铎川。

他眨了眨眼,确认自己没看错。

喻钦手忙脚乱划开手机,男人给他发了一条语音。

铎川:“既然回家了,就洗个热水澡,睡一觉。”

他顿了顿:“乖。”

搭在椅背上的深蓝色睡衣被抱进怀里,喻钦躺上床,脸埋进领口,双腿夹住下摆,一只手伸下去,摸到自己的阴蒂。

他回想着昨天亲吻喻铎川时的触感,软而热,含在嘴里时让他灵魂颤栗。

阴蒂一下子便发了情,喻钦的手指捏着揉着这敏感的骚肉,喉间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

“乖。”

喻铎川那句似安抚又似妥协的哄话又一次回响在耳边,喻钦喘了一声,用大腿夹住那件睡衣,用阴蒂在上面摩擦,手指往下,分开自己淌水的阴唇。

阴唇被淫水打湿,滑得很,手指好几次都错手滑开,难耐地哼唧。

他咬住下唇,闭上眼,于黑暗中想象出喻铎川的脸,幻想着是男人正在抚弄自己的下体。

“嗯……啊……爸爸……”

手指甫一伸进去一个指节,便被层层紧致的穴肉包裹住,馋而密地吸住,勾得喻钦娇喘。

指腹磨着内壁往里探,不安分地搅动,未经人事的穴道分泌出淫水,将深蓝色的衣摆洇湿一片暗色。

喻钦想,爸爸以后要穿着被他淫水泡过的衣服睡觉了。

手指破开湿热的内壁,喻钦寻找着,摸到一个凸起,顿时身子一颤。

“啊啊……爸爸……啊!”

喻钦抽动起手指,指奸自己的花心,在卧室放荡地淫叫,穴肉紧紧吸着他的手指,爱液从缝隙里流出,他摆了摆臀,说:“爸爸,我水多不多?”

他在自己的幻想中得到了肯定的回应,又加了一根手指进来。

窄小的甬道被手指撑开,喻钦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将父亲的睡衣垫在身下,摇着腰吃自己的手指,呻吟一声浪过一声。

“操进来……唔,好深啊爸爸,爸爸,慢一点……”

“喜欢,喜欢的,喜欢吃爸爸的鸡巴……啊……”

“被操死了,宝宝要被操死了,轻一点好不好?轻——呜!”

双性人的身体敏感,喻钦只是这样眼睛便含了一汪泪,白嫩的臀肉于空气中轻颤,手指不知餍足地在穴肉里飞快捅弄,带出一股股淫水,飞溅在可怜的睡衣上。

喻钦始终闭着眼,他挺起自己的胸,用手指玩弄乳头。

他的胸不似寻常男性,乳头粉嫩,乳晕也很大,薄薄一层软肉覆在上面,用虎口一握,便能握起一小团,小巧又勾人。

“爸爸,来喝我的奶。”

喻铎川的脸,喻铎川的脖子,喻铎川的胸膛,喻铎川的手。他总是狂热又痴迷地偷窥他的父亲,有关男人的一切,闭上眼,都能纤毫毕现地勾勒出来。

所以现在的他,幻想中的他,正被父亲青筋明显的大手掐住腰,肥软的臀在男人深重的顶弄中翻起肉浪,时不时露出股间含着的阴茎。

往上,是父亲腹肌分明的腰,胸肌上蒙着薄汗,代表着男性特征的喉结滚动,素来冷淡的脸因为儿子的勾引而显出情欲。

而男人肌肉绷紧的另一只手,会扯起他的一边肩膀。而后弯下腰,下身的阴茎因为这个动作进得更深,凑到儿子的胸前,咬住他的乳头。

“啊……”

喻钦浑身剧烈一抖,小巧的性器射出几股精水,女穴如同失禁般往外喷,淫水不知羞耻地浇落在父亲的睡衣上。

喻钦感受到内壁因为高潮而抽搐,腿一软摔在床上,下体与睡衣完全接触,放荡地淫叫:

“啊……爸爸,射给我…唔……全部射给我,好烫……”

放荡的稚子完成了潮喷,阴蒂舔着父亲衣领,就这样趴在床上睡着了。

作者感言

唐棣

唐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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