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凌晨,模糊的呜咽于沉睡之人的口中溢出,喻钦脸颊绯红,两只手攥在胸口,不安分地张开又握紧,双腿小幅度绞动。
他梦到自己浑身赤裸,跪坐在父亲身上起伏,圆滚的孕肚挡住了身下的视线,却挡不住如潮水般的快感,他骚得发浪,主动摇晃腰肢,抓着男人的手摸自己的奶子。
转眼又换了一个姿势,他侧躺在床上,喻铎川从后扶着阴茎插进来,大掌轻轻覆在孕肚上。他抬起一条腿,哭着让男人插得深一点,再深一点,屁股被拍得通红,腿心也是湿淋淋一片。
那么舒服,下面热得像要化掉,一直在流水,他在要命的快感中失声哭叫,却在喻铎川射给他的前一刻醒来了。
睁开眼,视线漆黑一片,喻钦像忽然从极乐中坠入现实,恍惚了很久,终于明白刚刚那些画面只是虚幻的梦境。
喻铎川的手还被他夹在腿间,掌心已经完全被淫水打湿,喻钦想起梦里发生的画面,情动难忍,忍不住摆臀在男人手掌上磨了起来,掌心擦过阴蒂和阴唇,却怎么也止不了深处的瘙痒。
他委屈得哭了起来,为什么会这么淫荡呀,为什么不被父亲操就那么痒。
喻铎川被他的动静弄醒,听到哭声时,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打开灯抱住他:“怎么了宝宝?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呜呜呜……爸爸……爸爸……”喻钦一听到喻铎川的声音,委屈便一发不可收拾,将腿盘上男人的腰,身体不停扭动,“爸爸操我,求你…好痒……里面痒……”
喻铎川被他蹭得上火,哑声说:“才两个月,还不行,听话。”
“我不要,我不要!”喻钦难受得没了理智,胡乱发着脾气,竟握住男人的阴茎就往穴里塞,“你只想着小宝,你不管我了!”
“钦钦!”喻铎川反身将他压在床上,握住他两个手腕推至头顶,“这样会伤到你自己,不许乱来。”
“呜呜呜呜你不心疼我……你只喜欢它!”喻钦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但就是控制不住,“我不要生了,我不生了!”
“我最爱你,最心疼你。”喻铎川一下下吻掉他的眼泪,温柔地安抚,“用手帮你,好不好?”
他知道怎么拿捏喻钦,手指伸进他湿透的穴,找到敏感点重重碾过去,喻钦就软了身子乖乖任他操纵了。
“爸爸……啊……”
穴里的手指快速奸着敏感点,喻钦扣着喻铎川的手臂,全身痉挛着流泪。
睡裙蹭到了腰上,湿润的手从底下钻进去揉他的胸,饱满的乳肉手感极佳,喻钦挺了挺胸,急切地:“爸爸……舔我。”
喻铎川捞起他的衣摆,埋首含住了嫣红的乳头。
“啊……用力…用力吸我……”
喻钦的两条腿扭绞在一起,将男人的手紧紧夹住,越来越敏感的身体已经沦为欲望的俘虏,眼前一阵白光闪过,他用力抱住喻铎川哭叫出来:“呜……爸爸!”
失禁般的淫水从鲍穴中喷出,喻铎川低下头,一眨不眨地盯着穴口抽搐着喷水的美景,那穴像是会呼吸,嫩肉翕张抖动,敏感到被温热的指腹一碰都会瑟缩一下。
娇软的身子因为余韵而在男人掌下颤抖,喻钦满脸泪痕,喻铎川起身去浴室打湿毛巾,将他的脸蛋与身下的湿润全部擦拭干净,喻钦终于也困了,拱着脑袋钻回喻铎川怀里,闭上眼睡去。
自从那次穿了裙子之后,喻铎川便清空了衣柜里的男装,买来了各式各样的裙子,每天不重样地给喻钦换,还在某次喻钦被舔得意乱情迷之时,引诱着他同意了留长发。
随着怀孕时间的增长,喻钦的身体愈发淫荡,日夜夹着男人的阴茎好几年,突然好几个月都吃不到,那股痒意与空虚怎么都填不满,好几次都被喻铎川发现他在半夜抓着自己放在他穴口的手往穴里插,自以为没有被发现地偷偷自慰。
哪怕是在公司都要忍不住了,红着眼求喻铎川舔他,掀起裙摆,露出偷偷脱下内裤的穴,掰开逼缝勾引父亲。
喻钦跪趴在宽大的办公桌上,裙子因为这个姿势全部堆叠在胸口,臀肉白嫩挺翘,微微发着抖。
腿间的男人正吸着他的穴肉,舌头伸进紧闭的缝里搅动。喻钦抓着裙摆,臀部往后坐,想要男人更深地舔进去,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腹中的小孩若是有思智,大抵也会惊诧自己居然会有一个这样淫荡的妈妈。
穴里被含得很舒服,喻钦低下头便能看到男人系得一丝不苟的领带,一股奇异的满足感包裹了心脏。
在所有人面前都淡漠冷情的喻铎川,却愿意低下头舔他的穴。
喻钦高潮时喷得厉害,淫水溅在了桌面,下面有好几张文件都被泡湿了。
喻铎川揉着他的屁股骂他骚,他迷蒙地窝在父亲怀里,嘴唇微张,红润饱满,显然还没缓过来。喻铎川看了一会,抬起他的下巴吻住了他。
“唔……爸爸……”
喻钦含糊地发出几声呜咽,被吻得后仰,男人的手伸进裙摆摩挲细滑的大腿,几乎又要情动,刺耳的座机铃声却突兀响起。
男人轻啧一声,松开了喻钦。
他接起电话,“嗯”了几声,说了句“让他们到我办公室”,便挂了。
他托住喻钦的屁股站起身,走到外面的办公室,拍拍那团饱满的屁股:“跪下去舔。”
这样的事喻钦做过许多次,已经十分熟练,乖乖爬进办公桌下,拉开男人的裤链,掏出怒张的性器舔了起来。
很快就有人推门进来,男人声音平稳冷淡地与他们探讨新产品的宣传细节,桌下的手摩挲着喻钦的后颈,像在抚摸自己乖巧可爱的宠物。
喻钦包住牙齿,口腔像阴道一样含着父亲的阴茎在里面抽插,柱身青筋虬结,小脸被粗糙的阴毛刮得有些痒,他,近乎贪婪地呼吸着男人胯下的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办公室变得寂静,只剩下渐起的水声。喻铎川抓住喻钦蓄长了些的头发,款腰在他嘴里操了起来。
喻钦被操得“呜呜”地叫,脸颊漫上潮红,眉心微蹙,一双眼却清澈茫然,可爱得要命。
喻铎川凝视着喻钦湿润的眼睑,闷哼一声,射在了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