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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钦钦 唐棣 2583 2025-03-15 16:02:23

他们进了鬼屋,一开始是一条长长的甬道,漆黑一片,什么东西都没有,底下的路不算平坦,要十分小心才能不摔倒。

喻钦怕高怕失重感,但不怕这些虚假的鬼神之说。

只不过他在喻铎川面前总爱装作可怜,一起去游乐场时,他故意要玩鬼屋,男人低声劝了几句无果,便牵着他进去了。

喻钦从一进去便开始尖叫,不停地往喻铎川怀里缩,搂着男人的腰,在他耐心的低哄下才小步往前迈。

后来一不小心踩到了什么机关,喻钦浮夸地跳起来,掐了一把大腿,让眼中泛起泪花,一定要喻铎川将他抱起,拍着背哄吻他的耳朵,才呜咽着缠着他带自己出去。

喻铎川走到路边的长椅,将他抱坐在怀里,一遍遍吻他的眼睛,告诉他不怕了,没事,喻钦被吻得浑身发热,渐渐收起装出来的眼泪,心满意足地让喻铎川抱他回家。

而此刻,没有人哄他抱他,他一路面无表情地往前走,与蹦出来的鬼冷漠对视,又缓缓移开目光。

他每走一步,一天下来积累的脆弱的快乐就崩裂一块,掉在黑暗里,一点声响也没有。

耳边魑魅魍魉缥缈的叫声,一声声变成了喻铎川说不爱他的绝情。喻钦觉得自己快分裂了,他在心里骂自己矫情,有病,居然只是因为父亲没有理会他的消失而痛苦。

他不在家也不关心,是不是他失踪了,死了,也无所谓?极端的想法又一次占据了他的大脑,周身的恶鬼好像都成了他心中的投影,面目狰狞,行止癫狂。

可慢慢的,他的愤怒被煎熬成了哀求,他在心里祈祷喻铎川能发一条消息,哪怕只是简短的问一句“在哪”,他就能恢复正常。

让他知道父亲不是没有他也毫不在意就好了。

喻钦一步步向前走着,地板仿佛长出了尖刀,每走一步,都在刺骨的痛中煎熬。

掀开鬼屋最后一道帘子,头顶的灯光一下子打下来。

徐正阳慌张地跑到他的面前,语气着急:“小钦,怎么哭了?吓着了?你怎么不跟我说啊,你可以到我身后躲着……”

喻钦愣愣地看着他,有些迟缓地摸上了自己的脸,似乎是没发觉自己在流泪。

而后,他突然蹲了下去,抱住自己的腿,埋头痛哭起来。

“滴——”

解开指纹锁,一双白鞋走进玄关。

屋内漆黑一片,连客房的门缝下都没有透出光。

喻钦皱起了眉,在黑暗中掏出手机给保姆发信息。

钦钦:阿姨,今天爸爸没有回来吗?

保姆:对呀,我过来做完饭,你和先生都没回来,才给你们发了消息问过,先生说他这段时间都不在家吃饭了。

喻钦呆呆站在原地,手机从手中滑落,摔在了地上。

喻铎川彻底不回家了。

无论喻钦起得多早,或者在凌晨惊醒偷偷下楼去看,客房都是空荡荡的,开了个口的窗户往里吹着风,在盛夏的天里冷得他发抖。

他茫然地想,父亲是不要他了吗?

喻铎川是觉得他多恶心,连家都不愿意回,只为了躲他。

是他爱错了吗?喻钦怔然。他不该爱上自己的父亲,让对他百依百顺的男人从此形同陌路。

他太天真了,被喻铎川宠昏了头,小时候调皮跟人打架,只要他身上有一道伤口,不管占不占理,喻铎川都无条件地偏袒他,不会责罚一句。

就是这样一个男人,才让喻钦觉得自己无论做什么他都会包容,哪怕是爱他,想跟他上床的那种爱,也会得到父亲的回应。

可没有。

喻铎川吼了他,或许甚至想打他,然后离开,不再回来。

喻钦躺在床上,胸口仿佛被掏了一个大洞,冷风从中间呼呼吹过,心都凉透了。

人在极度悲伤的时候总是疲惫,喻钦像高考结束后那段时间一样,一连在家躺了五六天,几乎没有从床上离开过,什么也不做,呆呆望着天花板,累了就睡,饿了就下楼吃饭。

倘若不是不会喝酒,他甚至想把自己灌个大醉,流放意识,好混沌地将时间浪费。

喻钦开始接连不断地做噩梦,梦里一遍遍重复那晚喻铎川的绝情,说他不爱他,不会爱他,永远也不会。

梦里的自己依然苦苦哀求,又好像猜到了什么,扑上去让喻铎川不要走,不要离开。

男人在黑暗中冷冷看他一眼,说:“你真让我恶心。”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门外。

喻钦想追上去,却被一堵透明的墙死死拦住,任他怎么呼喊拍打都没有用,只能眼睁睁看着喻铎川的身影消失在视线。

喻钦在夜里哭醒,冷汗满身,汗涔涔地颤抖,恐惧到不敢再闭眼,抱着腿缩在床上看完天亮。

后来他不再那样傻愣愣的任由自己失眠,报复般从楼下衣柜里找出喻铎川的衣服,睡觉时裹在自己身上,被噩梦惊醒后,便攥着男人的衣服自慰。

他放荡地叫床,甜腻地呻吟,好像这一夜夜无眠都是在被最爱的父亲疼爱,被男人粗大的阴茎操弄。

淫水将床单溅湿了一次又一次,成了滋养欲望的温床。

他甚至试图用幻觉篡改记忆,想象那天他握住父亲勃起的阴茎后,男人没有推开他。

“我好看吗?你还没有回答。”

他的指尖拉下西裤裤链,隔着内裤摩擦父亲顶立的龟头。

喻铎川用窒息的亲吻回应了他。

男人接吻的技巧比他好得多,舌尖抵在他的上颚舔弄,长长的舌头几乎顶进他喉咙,他们唾液交换,唇舌狂吻。

喻铎川裤子被他胡乱解开,白皙的手握着柱体撸动,笨拙地抚弄囊袋,手与性器的色差显得尤为色情。

“怎么这么大呀?”他圈着一只手快握不住的肉棒,抱怨般嘟囔。

男人粗喘一声,大掌在他的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

“骚。”

他被骂得女穴瘙痒,饥渴地在父亲的大腿上磨,任由对方扒了他裤子,内裤也被撕烂。

粗粝的手指抹了抹穴口的水,就着这润滑,伸入了逼里。

“啊!”

他惊叫一声,软倒在男人怀中,手臂软软扶着他的肩。

手指一根又一根加入穴里拓宽,流出来的淫水打湿了男人的手掌与西裤,敏感点被磨着,他扭腰似蛇,主动地骑着身下的手指。

喻铎川看他一眼,他便很自觉掀起衣摆,将乳头凑到男人嘴边。

乳头立刻被一股大力吮吸,像要吸出奶一般吮得滋滋出声,男人张开嘴,舌面用力舔过他整个乳球,在乳晕周围打圈,最后戳弄敏感的乳孔。

另一边小小的乳球也被拢进手掌揉,喻钦嗯啊地喘叫着,握着男人的肉棒,用龟头在自己的阴蒂上戳。

“……唔……好棒……爸爸……”

骚浪的阴蒂立刻充血凸起,喻铎川眼神一暗,控制着自己的铃口一吸,像跟阴蒂亲了个嘴。

“啊!”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使坏爽得软了腰,逼里的手指抽出来,转而捏着他的臀肉玩弄。

喻铎川声音低哑,命令道:“自己吃进去。”

他听话地照做,一只手撑在男人的胸肌上,一只手扶着肉棒,对准自己湿透了的穴,缓缓坐了下去。

“呜……”

他含到一半的时候就受不了地娇喘,汪着水的眼睛看向喻铎川:“好大啊……”

喻铎川被他看得下身一热,用力握住他的臀肉,抬胯狠狠操到了底。

“啊!!”

他在那一瞬间潮吹了,身体颤抖,紧致的甬道无规律地夹吸着父亲的肉棒,一大股水液随着喻铎川的抽插被带出来,喷溅在他的大腿上。

“被操……唔……被操死了。”

被掐着脖子摔上沙发的记忆也变成了被男人翻身压住握着脚踝操干。

紫黑的阴茎在被阴毛摩擦得发红的穴口飞速进出,双腿高抬,父亲有力的大掌提起他的脚踝,臀部离地,下身悬空地被男人的阴茎、囊袋猛兽般鞭挞着。

“好棒啊……爸爸……操死我了……啊……好喜欢……”

“好多水啊……呜……揉揉我的屁股……爸爸……”

“啊啊啊——用…啊……用力……啊啊……用力……不够……不够……用力……”

他疯狂地索取男人的掠夺,狂乱的淫叫间听到电影里的主角在说:“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他紧紧搂住喻铎川的脖子,身体几乎对折,男人骑在他身上像驯服母狗般操他,喻钦一遍遍问:“爱我吗?爸爸,喻铎川,爱不爱我?”

娇媚的叫声回荡在卧室,乞求一个回响。

纤细的手指在穴道内抽插,敏感点被频繁抚慰,喻钦脱水般在床上挺动,肥软的臀随着动作抖颤,翻起淫荡的肉浪。

他在致命的高潮里呼唤喻铎川的名字,肉感十足的大腿紧夹布料,将男人昂贵的西装蹭满液体。

喻钦深陷在浪潮般的痉挛之中,对着虚空呢喃:“我也爱你。”

作者感言

唐棣

唐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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