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轶吭哧吭哧地接住他扇过来的手,抽了另一根鞋带,把他两手手腕也给绑一起了。
陈晟气得要疯,下意识地抬脚要踹他,然后就被身体相连的部分狠狠一捅,腰身刹那间就软了!往后一跌却被腰带拽住,“啊啊啊!哈啊……你放……放开啊啊……哈啊……”
左轶把他被绑住的双手往自己脖子上一挂,木着脸,跟个准备饱餐的饕餮似的舔了舔唇,一挺小腹!
“呜啊!啊……操……不要这个时候动……啊啊!啊啊啊!呜……”刚刚发泄完,还浑身发软的时候,就又被狠狠地撞弄了起来!
这个时候被捅,其实一点快感都没有,一般都会觉得喘不过气,而且后面疼痛艰难。陈晟当然的也是这个感受,痛得浑身颤抖,瘫软无力地嘶嘶抽着冷气——然而下面那根东西居然就这么颤颤巍巍地,渐渐地重新又站了起来。
左轶往下摸了一摸,眼神一暗,跟喷了印度神油似的,愈发地神勇起来,一边啃着他脖子一边继续狠狠地捣弄他!
“啊!啊啊!呜……停……尼玛……停下来……啊啊啊!哈啊!呜……”
左轶听他话才怪了,管他嗯嗯啊啊,统统当叫床声处理,听着十分悦耳,狼牙棒挥舞得愈发卖力!
“嗡嗡嗡嗡嗡嗡嗡!”
啪啪啪啪啪啪啪!
就着这个姿势捅了不知道多久,怀里抱着的人叫得嗓子都有了微微嘶哑的趋势,左轶终于扣紧了他的腰,死死往深处一抵!
陈晟呜咽了一声,用双臂箍住了左轶的脖子,腰臀颤抖地弓起,紧咬着牙从鼻腔里发出痛楚的喘息,“唔……唔!”
滚烫的液体击打在了他被操得极其敏感的内壁上,打得很深很重,像是要射进他的胃里一般。
“呼……”发泄之后的左轶,将脸埋在他肩上喘息。
陈晟死死地咬着牙颤抖了一会儿,才熬过那股令人疯狂的被射精感。腰带还在嗡嗡跳动,他的屁股仍扎在左轶棒子上发抖。
左轶不一会儿就喘过了气,偏头亲了亲他紧皱的眉眼,然后轻轻地舔咬安抚他。
他只在陈晟唇边停留了一会儿,因为一靠近就差丁点被陈晟报复性地一口咬破嘴唇。嘴角酸麻地顺着脖颈的曲线亲吻下去,他舔了一会儿陈晟汗湿的锁骨,然后弯下腰含住他一粒扁小的乳头。
——在左轶看来,这腰带实在太方便,光是这么含弄着,这小凸起就会自己跳动着在唇齿间颤抖,像小时候仅仅吃过一次却印象深刻的跳跳糖。
显然左医生对跳跳糖的味感因为幻觉而有所偏差,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吃得兴致盎然,将那颤抖的凸起嚼进嘴里,他用手掌覆压住另一边,下了力气揉捏着那一整块结实弹性的胸肌。
陈晟被他揉捏得微微皱起了眉头。胸部一带仍旧算不上他的敏感点,但是他现在显然被操得浑身都着了火,不耐烦地挺了挺胸,他抓着左轶头发命令道,“重一点……嗯……”
左轶按照他喜欢的,加重了力气啃咬他,用牙齿狠狠地磨压那块凸起,果然听到陈晟又痛又爽的叹息,“嗯……嗯哼……呃啊!”
后面那声是惊讶的闷哼,他拽着左轶的头发,颤抖地向后直起腰——这变态刚刚才稍微软下去没多久的棒子,又在他里面硬直起来了!
“你……哈啊……”他难耐地向上缩了一下,想避开那根越来越大的烫热。但那显然是徒劳的,迅猛地充电完毕的左变态,突然朝前一俯身,整个人压倒在了他身上!
这个动作看着变化不大——因为有腰带兜着,压也压不下去——但其实是把两个人的重量都挂在了那根震动腰带上!
然后他就顺着这势头,开始再次疯狂地律动起来!
“呜……”陈晟的惨叫声变了调,之前还能跟着他节奏躲闪弯曲的腰,一下子软了下来!他被他死死抵压在了腰带上,颤抖着跟着腰带和他捅入的动作,再也无处可躲!
“呜啊……哈啊……呜……呜嗯……嗯……”他大张着嘴发出明显比之前要委婉得多的呻吟声,浑身瘫软地被左轶抱在怀里,接受更加猛烈的顶撞。
他两条长腿无力地盘着左轶的腰,头向后仰,双眼大睁着无神地看向夜色迷蒙的落地窗外——就像一只被狼蛛扑住的大型禽鸟,虽然羽翼强健,却再也无法挣脱刺入体内的毒牙。
其实以他的体力,哪里有这样就被插得无法反击的道理,怎么着都还能以八成力道扇左轶两脑袋,但是……实在是爽过了头。
腰部被紧紧地缚住,根本无需他用上任何力气,就自动地以狂热的节奏去迎接左轶凶猛的顶撞,身体里面被搅得像要融化了一般,所有的瘙痒都被化成了灼热,高速摩擦所带来的那种仿佛触电一般的快感令他彻底地意识混乱。
腰带震动的嗡嗡声伴随着交合处啪啪的水声——那里面湿润得不成样子,不仅仅是左轶刚刚射进去的东西,还有被深深操弄的肠道分泌出来的淫靡液体。
“放……嗯啊……放开……放……下面……嗯……”他在左轶越来越凌乱疯狂的进攻中,挣扎着挤出声音。他腰部颤抖地厉害,涨红到发紫的阴茎在冲击中啪啪拍打着左轶的小腹,却因为根部的束缚而丝毫不得发泄。
左轶粗重地喘息着,舔咬着他的眉眼,“等等……呼……”
“等尼玛……啊啊啊啊!呜!啊啊啊!”还没骂完的脏话就被左轶骤然加速的攻击撞碎了——他再也无力说出话来。
左轶就这么把他压在按摩带上,狠狠操了又快二十分钟。陈晟屁股都快被他捅麻了,后穴肿胀起来,穴口的媚肉开始随着他的冲击往外翻卷,呻吟声越来越沙哑……
“啪!碰——!”
一声脆响和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
陈晟大口地喘着气,昏昏沉沉睁开眼,正见左轶被他压在身下,是微微皱眉忍痛的面瘫神情——看起来有点眼熟。
事实上,两个大男人非常黄暴的工口行为,对于任何辅助器材所带来的毁灭性打击,都是相同地令人眼熟——震动仪上的腰带接口被他们压断了。
左轶反应迅速地在失重下跌的一刹那抱紧陈晟侧了侧身,以很扭曲的姿态用自己的肩膀先撞了地,然后翻滚了一圈变成陈晟在上的姿势。
陈晟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手肘撑着地面要坐起来,却被左轶屈臂抱住。
“别……动。”他喘息着说。
“嗯?”陈晟也喘息道,左轶那根东西还在他屁股里鼓鼓涨涨地塞着呢。
“撞到头……很晕。”左轶说。陈晟一动他更晕。
陈晟眉头皱了起来,还被鞋带绑着的手轻轻地探摸着他后脑勺,刚才洗了澡没吹头,这变态满脑袋湿漉漉的,根本摸不出是血还是水,“操……没摔破吧?”
左轶腾了只手出来,慢腾腾地自己也摸了摸。
这两货抱成一团,小心翼翼地研究那个脆弱的脑袋瓜,末了没研究出个啥来,就是有点头晕。于是只能先这么躺着抱会儿,反正夏天地板凉,躺着舒服。
左轶自己脑袋动不了,就用手把陈晟的头捧近了,撅唇往他脸颊上亲亲,苟延残喘地要跟他温存。
陈晟也懒得揍他这个伤残货了,懒洋洋地摩挲着他的脑袋,趴在他身上,跟他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话。
“陈晟……”
“嗯。”
“我想买个大点的房子,多个书房和健身室。”把跑步机搬回来。
“操,你有钱?”
“……”
“没钱说个P!有种先把车贷还了!”
“……”淡泊名利的穷逼左医生决定要刻苦努力地参与研究项目、积极向上地竞争升职。
——所以说每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贤内,嗷唧好痛,粗暴的家室。
——还得有一台腰带质量好的跑步机。
左轶闷声不吭地筹划了一会儿,觉得未来发展路线很清晰,脑袋也没那么晕。于是抱紧陈晟,翻身撑着地,艰难地挣扎着要坐起来。
陈晟跟着他坐起来,蹙着眉直抽气——屁股里还塞着棒子——“操,你不晕了?”
左轶完全不晕了,面瘫着脸四下张望。
“看什么啊?”陈晟问他。
“那里有台新跑步机,也有腰带。”
“……”
陈晟黑着脸一把将他摔回地上,用劲一绷就把手腕上的鞋带给扯开了,撅起屁股把他那根变态棒子吐出来,起身就走!
妈的还想玩!刚才怎么没摔死你个狗日的!
还没扶着腰走出几步,就被追上来的左轶从后头扑住了,两个人在健身房里翻滚打闹,被干得浑身发软的陈晟很容易地就被搂着腰抱了回去,摁在靠中间的一台跑步机的跑带上,湿哒哒的后穴一涨,又被捅进来了。
“嗯……”陈晟被面对面地压在跑带上,皱着眉发出舒服地呻吟。
舒服归舒服,再那么嗡嗡嗡嗡抖二十分钟也够他腰受的……等等!
——不对!!刚才那台机器抖了哪里才只二十分钟?!操!谁特么把震动时间给调了?!
在现在纠结于这个悬疑问题,显然很不是时候。他被身体里的硬物翻搅着捅了一下,闷哼着回过神。身上一大片阴影,左轶正在直起腰去摸索那根新腰带!
“操操操……”陈晟情急之下伸手揪着他乳头就往下扯,“给老子等一下!”
左变态被他扯得呼吸都重了一层,迅速地抓住他的手按过他头顶,低头报复性地啃他胸口。
“操……嗯……”陈晟被他咬得,刚还有些疲软的阴茎又迅猛地站起来了,幸好是个性爱老手,不至于被舔两下就色令智昏,拽着左轶头发将他往外扯,“操!不玩这个了!”
“……”正咬到兴头上的左轶,在月光的阴影中闷闷地看了他一会儿,又低头继续咬他。
“操!”陈晟大骂着继续扯他,“给老子滚开!”
左轶抬头又闷闷地看他,然后居然用那种冰冷又认真,严肃又正直的声音辩解说,“我还没射,”接着又伸手刨了刨茁壮的陈小兄弟,“你也没射。”
“……”
——老子没射还不是因为你绑着!
陈晟强忍着扇他一脑袋的冲动,咬了咬牙,”……不玩这个,我再教你一个玩法。
他指使着左轶将收在角落里一个大号健身球滚了过来。
健身球是个十分考技巧的东西,对身体柔韧度、平衡度和腰臀力度要求都很高。练习过几个月的女学员爬上去偶尔都会打滑摔跤,一般男人更搞不顺这熊玩意儿——杨真就曾经被他抱上去过,插了没几下那家伙就哇哇惊叫着往后栽,拉都拉不住,直摔得屁股青肿。
他看出左轶今晚不玩爽了不罢手,而他被嗡嗡嗡嗡操了两场实在是腰酸背痛,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听,索性彻底豁出去了——晟爷连跑步机都自己爬上去了,健身球算个球!
他往那弹性十足的大球上一坐,熟练地向后仰倒、臀部下滑,用后腰稳稳地压住了球体。手臂撑住地面,摆出个屁股悬空、双腿大开的姿态。
“来……”还没等皱着眉头说出“吧”字,那呆呆旁观的变态已经扑了上来。
“嗯!”猝不及防被顶了进来,他腰部一软,差点就这么被捅下球去!
陈晟急忙用手臂和屁股前后拦住被撞击得大大滑动了一下的球体,腰部向上滑了一点重新压住球。“呼……操!慢点……”
“白痴!”他哑着声骂道,略微吃力地用膝盖向中间撞了左轶的腰一下,“这玩意儿得慢着玩……”
左轶跪在他双腿间,挺起腰刚够插进他悬空的屁股。第一次采用这种新奇造型的他显然有点过于兴奋与好奇,双手带了点研究性质地在陈晟身上摸索,最后选择扶住他两条大腿。
然后他挺起狼牙棒,听话地、慢慢地开始了抽插动作。
“嗯……”陈晟仰着头看着天花板,发出低低的喘息。
这个姿势带给左轶的感觉十分新奇。为了压住球体和保持平衡,陈晟的大腿和腰都是紧绷的。后穴因此而自然的收缩,肠肉淫靡而逼仄地绞着他,随着他缓慢的动作而吸吮着他肉棒上每一寸突起的血脉青筋。
而那颗弹性十足的健身球虽然被陈晟压住,却也还是会随着二人的动作而微微发颤,被往前捅动之后又会自动地坐回,摇摇曳曳仿佛情趣酒店中的水床。
左轶额头上渗出更多的汗来,太紧了,他被夹得根本控制不住,很想狠狠地撞进去,但又不能。
他先慢动作抽插了一会儿,大致掌握了一些平衡技巧,就开始手往上捧,托稳陈晟的两瓣屁股,稍微加快了一些动作。
“嗯……嗯……嗯……”陈晟的闷哼声规律起来,这种不重不缓的抽插还在已经被插射了两次的他能够接受的范围之内,随着左轶的动作而更大地分开双腿,他闭上眼睛单是喘息。
那东西蹭过他的敏感点,在他紧致的压迫中,重新开疆辟土、滑向深处,因为速度较慢,所以几乎能够感受到左轶勃起的每一个细节,能够用后穴包裹和刻画出他每一条突起的形状。身体内部被满满地填充起来,烫热而舒服。
他闷哼着难耐地别过头,吃力地看着左轶,喘息着继续指教道,“抬起来……老子的腿……哈啊……慢点……”
左轶试探性地,慢慢地先后将他两条腿扛上了肩膀,现在他就是整个屁股真正悬空的状态了,几乎只能靠手臂、后腰下垫着的球和左轶的肉棒来支撑。这个姿势其实比刚才好一些,腰臀的压力没那么大,可以将下半身的重量都挂在左轶肩上。
左轶稍微往后退了一点,调整了一下平衡,然后扣紧他的腰,开始更为大力的撞击。
“嗯啊!嗯啊……嗯啊……嗯啊……”
空荡而昏暗的健身中心里空余陈晟沙哑的呻吟与肉棒进出的啧啧水声。这样温和的进入退出像一场无声无息燃烧了灵魂的暗火,交合的两人的喘息声都越来越粗重。不知道抽插了多久,左轶喘息着停下动作。
“嗯……嗯?”陈晟有些昏沉地低头看他。
左轶往前凑近了一些,在他高挺的胸膛上啃了一口,低声说,“再换一下。”
“什……”陈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放下双腿,整个人翻转过来,以腹部压球的姿势按跪在了地上,“嗯……嗯啊!”他发出一声嘶哑的呻吟,左轶从后面狠重地进入了他。
这个姿势显然就比刚才要简单粗暴得多了,腹部被球拱高,刚刚满足了那根嚣张的狼牙棒自下而上的冲击攻势。即便被加重了力度的快速撞击,也不容易被撞翻。陈晟双手苦苦地撑着地,咬牙切齿地发出喘息,“哈啊……呼……你……你TM……”
左轶喘着气趴上来舔他后颈和耳朵,两个人重叠的体重令下头的健身球发出吱吱呻吟,“舒服么?”
“舒服尼玛……啊!呜……啊嗯……嗯……嗯……”陈晟还没骂完的粗话又被他撞散了。
陈晟开始越来越觉得健身球这个选择不对劲——这TM变态学得太快了!就着后背位跪伏的姿势插了好几分钟,左轶突然将他往前一推,一使力抬起了他两条大腿,拉直之后完全架在了自己腰上!就着这个新老汉推车的造型,一下一下重重地顶他!
“哈啊……啊……啊……啊!”陈晟全身的重量都被压在了手臂和腰上,屁股瞬间收紧,耳朵里清晰地听见那变态被夹紧之后爽快的粗喘,又是狠狠一个顶弄,身体像是要被剖成两半!“啊啊啊!……啊!……啊!”
他以为这就是这白痴能够领悟到的极限了,结果被插了一段时间,他被翻过来,侧身压抱住健身球,一条腿屈膝跪地,另一条腿被侧抬了起来,挂在左轶肩上,又是一阵狠狠地顶弄!
尼玛!!尼玛逼!!——陈晟被顶的气都喘不过来,狼狈地粗喘着死死抱住健身球,以防自己被他一撞撞摔到地上——你TM是自学了大球操全套吗!!
“啊啊!……啊啊!……呜啊……啊……”
他被干得浑身瘫软,随着左轶爱怎么摆弄怎么摆弄,手脚只顾忙乱地控制平衡,压根无法反抗。终于腰部酸软到极限,彻底压不稳健身球,他在左轶一个狠重的顶弄之下脱力地向后仰倒,然后就被左轶眼疾手快地拽了回来,两个人抱成一团跌在地上!
这一下跌落令左轶的肉棒滑出大半,然后在撞地的时候堪堪顶中他敏感处,陈晟蓦地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叫,本就鼓胀蓬勃的阴茎弹跳着发抖,“呃啊!!……放开!放开……”
那TM破鞋带还绑着他!!
陈晟被逼得彻底地要疯,赤红着眼睛咬牙切齿地去拍左轶脑袋,左轶避开他的动作,伸手扯下了系在他阴茎上的蝴蝶结——却是用那根鞋带再次绑住了陈晟的手。
他将他拖抱起来,用脚踢着健身球往落地窗和墙角的夹缝那里走。将球用膝盖牢牢顶在墙角,他将陈晟放了上去,是个坐在球上的姿势,然后自己弯腰站在球前面,大大分开他的腿压顶在胸前,将他整个人折成了三十度角,滴答着淫水的屁股朝上,大开的穴口正对着他。
滋噗一声插进那个被操得油光水滑的洞口,他挺起腰,开始自上往下地撞他!
几乎被操全了姿势的陈晟昂起脖子发出沙哑到不行的喘息,他闭着眼难以忍耐地微微摇着头,被释放的阴茎在屈起的双膝间一弹一跳,终于在左轶马达般隆隆加速的摩擦撞击下,他突然发出一声仿佛急促的惨叫,猛地向上弓起了身体!
一波白浊射在了他汗水淋漓的胸肌上,他闭着眼,屁股颤抖往前又顶了一下,又射了一小波出来。
左轶粗喘着停下动作,放下他膝盖,将手探进他双腿间抚慰他,那根仍在抽搐着的阴茎在他手里颤颤巍巍地又吐出了一丁点前列腺液,然后随着它主人的身体一起瘫软下去。
左轶俯下身去亲他汗湿的眉眼,两手继续抚慰他颤抖的大腿根部,揉搓着他紧绷的肌肉,“呼……舒服吗?”他湿热地舔着他唇角问,“陈晟,舒服吗?”
“哈……哈……哈……”陈晟只剩下喘息,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
舒服……舒服你妈个鸟蛋!你到底什么时候射!
——左轶的棒子还插在他体内,粗硬得仿佛一条沉睡的巨龙。他以惊人的毅力坚挺住了,到现在为止也才射了一次而已,而陈晟已经射了三发。
陈晟被他前前后后干了估计都有一个多钟头了,有心运起内功把他夹射,却已经彻底地没气没力。
他的后穴已经被操成了一个艳红而肿胀的、湿软得一塌糊涂的、根本合不拢的小洞——要不是左轶那款大狼牙棒塞着,里面东西早淌出来了。
他瘫在那里被左轶任意地舔弄、想怎么亲怎么亲。竭尽全力才在左轶嘴唇上留了个牙印,血丝都没出——也就算一点微薄的反抗与报复了。
左轶等他喘息声稍微平复了一些,就从他体内硬硬地退了出来。肉棒脱离时发出非常刺耳的“啵”一下水声,陈晟昏沉沉地“嗯”了一声,滋滋的粘稠的液体从半开合的洞口淌出来。
左轶没让那些东西流出来太多,迅速地将他整个人扶起来往边上一按。
陈晟被接触到烫热身体的冰冷玻璃一刺,昏聩的神智清醒了几分,他睁大眼睛看着窗户外面——这才发现自己是被按趴在了落地窗上,双手被捆绑在头顶,从脸到胸膛到阴茎都紧紧地贴合在了玻璃上,左轶一手环着他的腰将他搂起来,另一手抬起他一条大腿……
然后他顺着那滑溜溜软绵绵的甬道又插了进去。
陈晟瞪大了布满血丝的双眼——二楼之下,街道的对面,正是一盏明亮的路灯,灯柱下停靠着左轶的黑车,旁边站了一对青春靓丽的少男少女,男的正是先前离开的年轻学员之一!
那女的长发飘飘,满脸幸福憧憬,正挽着她男友的胳膊,兴致勃勃地指向天边的月亮。
——深夜幽会的小情侣啊,你们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有没有看到二楼落地窗上贴着的教练……
“……”陈晟张开嘴发出无声的喘息,呼吸迅速地急促起来,摇晃着向往后挣脱,结果却是被体内的楔子更深地钉在了窗玻璃上!
陈晟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窘迫的时候,“放开……有人……”他嘶喊着拼命扭着腰。
但是他嗓子已经哑了,嗯嗯啊啊的叫声在左轶听来简直是天籁一般悦耳,他从后面啃着陈晟的耳朵,贴着他发鬓往下望,然后面瘫着脸又继续啃他,“没事,看不到的。”
看不到才怪!!陈晟怒目圆睁,拼命用被捆绑的手掌推挤着窗玻璃,想将自己从窗边推开,结果却只是更深地把屁股送进那变态柱子上罢了。
“……放开……尼玛逼……嗯……”身体的挣扎令窗玻璃咚咚作响,幸而是双重隔音,并不能引起楼下的注意。
脖子上紧绷的肌肉被咬了,酸痒难耐。左轶手臂环着他的腰,把全身的重量都压覆在他背后,烫热的胸膛紧贴着他的脊背,两颗心脏咚咚地跳动在一起。
他听见左轶潮湿的低语,“陈晟……呼……叫我名字……叫了就不在这儿做……”
“叫……尼玛……嗯……”陈晟呻吟着说,支撑着地面的单脚瑟瑟发抖,他软得浑身都没力气,被顶得站都站不稳了。
左轶将他抱起来了一些,操了这么久他也有些体力不支——当然,鉴于大部分时候他都在借助道具省力,只是略微不支——喘息声加重了一些,仍是继续诱惑他,“叫我名字……陈晟……叫我名字……”
——楼下的小情侣仍旧在手挽手地观星星看月亮,小姑娘的手指牵引着两人的视线,呼啦指过去,呼啦指过来!“你看!北极星!你看!北斗七星!你看!牛郎织女!”
陈晟目眦欲裂地瞪着下面姑娘那危险的手指头,被顶得脸颊一下一下贴在玻璃上。那滚烫的温度已经把玻璃都给蹭热了!他不是没玩过贴窗PLAY这一款,这当然好玩,非常好玩!
——如果被摁在玻璃上的人不是他自己的话!!
你TM看了多少“教材片”才学会这么一套!!他气得眼角都抽搐了,手指嘎嘎地抠着玻璃!
“叫尼玛……嗯啊……叫你……妈……哈……”他咬牙切齿地哑着声骂。
身后的撞击猛然加重,肠肉翻搅着发出急促的噗噗水声,“嗯!嗯啊!啊!嗯!啊啊!”
脚被放了下来,双腿大开着勉强撑着地面。他被左轶向后提扣着腰臀、摆成撅着屁股的姿势,额头和双手抵在窗玻璃上。左轶揉搓着他那弹性十足的屁股,狂风骤雨般地操他,之前的精液和大量的淫水顺着狼牙棒的末端淌出来,混合着滚烫的汗水,滴答滴答溅落到地板上。
“……呼……他们快看过来了……”左轶一边动作一边居然还能喘着气继续诱惑他,“叫吧……好不好……嗯?陈晟……陈晟……”
陈晟单薄的耳垂不知道是先前被他咬的还是怎的,红肿得晶莹剔透,在那猛烈的撞击中仍是抵死挣扎嘶吼,“……叫……尼玛……呜……哈啊……哈啊……嗯……尼玛逼……变态……啊啊啊——!!”
一大波比起前几次显得稀薄的精液重重撞上了窗玻璃!然后顺着被擦得光滑透亮的玻璃,黏腻地往下淌落。他一边吼着一边再次射了一丁点,身子猛地瘫软下去,差点跪到地上。
左轶向来拿他此等傲娇,一点办法都没有——当然他也狠不下心去用办法,难道还真能舍得给别人围观这个样子的陈晟?——他粗喘着将发泄之后软得像泥的陈晟抱离了窗户,按在就近一台脚踏机上,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终于顺着少女的神之指,看到二楼健身中心的小情侣们——
“奇怪,上面灯都关了,”小伙子说,“可是教练他舍友的车还在这里。”
“可能在附近吃夜宵,”他女友说,“你们教练真帅,我想下个月来上他的大球操课。”
——可惜呀少女,教练已经决定从下个月起取消掉所有大球操培训了。
楼上,被按趴在阴影里的脚踏机上、腹部压着座垫、双手勉强撑抓着车把的教练,已经连呻吟都没有力气。津液从他合不拢的嘴角边淌下来,他虚弱闭着眼,大张着嘴只能颤抖的呼吸。
“哈……哈……哈……嗯……呃嗯!”
突然他紧皱着眉粗重的喘息了一下,身体猛然一颤,然后又一颤,又一颤……
这变态终于把种子打进来了,依旧打得很深,也很烫,像要把他烫穿一般。
背后一沉,是左轶伏在了他背上。这个动作挤压了小腹,一股一股的精液从仍在与棒体相连的洞口边缘挤了出来。
两个人都脱力地闭着眼,一上一下地趴着歇气。
喘息了一会儿之后,左轶意识到这么压着他不好,于是起身退出了他。企图将他抱到旁边一架练习杠铃的健身椅上,结果陈晟屁股一坐上冰凉坚硬的躺椅边缘就开始下意识地发颤,痛哼出声。左轶只能自己坐上去,将他背对着搂抱在怀里,两腿架起他合不拢的大腿。
他顺势吻着陈晟的耳鬓,抱着陈晟的腰,轻轻抚慰他紧绷的大腿,还有绵软的器官。陈晟浑身被操得敏感到不行,摸一下就发抖,脱力地仰头靠在他肩膀上,基本上是任人把玩的姿势了。
他没力气破口大骂,脑子里翻来覆去只拼得出一句话——老子明天找你算账,老子明天……
左轶一边亲他一边企图保持友好沟通,“明天想吃什么?”
“……”陈晟张了张嘴,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吃你!老子剁了你炖狗肉火锅!
“清蒸鲈鱼好不好?”左医生自娱自乐,一般身体交流到了后期,他都会变身话痨,很喜欢一边亲着陈晟一边木着脸自顾自地叽叽咕咕,“你明天多睡会儿,做好午饭叫你,嗯?”
“……”睡尼玛的头!老子把你脑袋踢爆,让你睡一辈子别醒了!
“下午去看电影好不好?”左轶丝毫没有体会到他蓬勃而阴郁的怒气——或者说早就习惯了——黏黏地吻着他眼角的汗水继续道,“你想看的《钢铁侠X》上映了,我今晚上网查一查排片表。”
“……”看你个鸟蛋!老子明天睡够了就跟你一起演《大逃杀》!你的武器是个锅盖,老子扛火箭炮!
左轶还要唧唧歪歪地跟他商量下个月的长假开车去哪里玩,终于缓出了一咪咪力气的陈晟,虚弱地打断他,“抱老子去厕所……我要放水……”
左变态低头将两只手指抠进他松软的穴口,“在这里‘放’吧,我会擦……”
“放尼玛逼……”陈晟用手肘顶了他一下,“老子要撒尿……”
不是放那里的“水”!!尼玛的变态!
——这个时候的陈教练,还丝毫没有意识到危机的存在。他们俩接连搞了快两个小时了,左变态就算吃了春药也得歇歇,还敢插进来,放个屁崩断你!
左轶规规矩矩地把他抱进了浴室旁边的厕所,抱着他的腰企图伺候他“放水”,被他虚弱地一巴掌扇了出去,嘶哑着嗓子低吼,“滚……”
左轶老老实实地退出去了,临关门前还上下打量、再三确认他有力气自己站稳。结果陈晟杀气十足地站在里面,刚腾了一只扶着墙的手去扶大鸟——脚下就一软!
左轶听见里头“噗通!”一声,忙不迭推开门冲进去。就见陈晟狼狈不堪地扶着尿池,单膝跪在地上企图扑腾起来。
幸而这间健身中心装修高档、保洁良好,厕所的瓷砖地被清洁工临行前拖得干干净净。但摔在这种地方也已经够狼狈恶心的了,陈晟一边被左轶抱着往隔壁浴室走,一边恼羞成怒地狠扇他脑袋!!
左轶那倒霉的脑袋被他日拍夜抽,以毒攻毒,好像反而还坚硬了不少。被他啪啪拍了几下,屁事没有。他顽强地把满腔怒意、充满攻击意图的姘头给搂抱进了浴室隔间,开热水哗哗地冲洗他。
陈晟像只被捡回来的伤痕累累的大野猫一样,浑身上下都是啃咬吸吮的紫红痕迹,被他抱在怀里前后搓洗。每次被他正面翻过来的时候,看过来的眼神都又气又怒——热气氤氲中,他恍恍惚惚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三年前的那天夜晚,这人被他铐在租屋的厕所里,也是一边被他擦洗,一边用那种恨极的目光瞪他。
左轶把他的脸捧在手心,痴迷而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睛,陈晟紧皱着眉头用眼神烧他——尼玛逼!看个屁看!尼玛逼!
现在却只有怒意,没有恨意。
左轶在他唇角上亲了亲,变态兮兮地微笑了一下,将他翻过去趴在墙上,想给他清理后面。
然后他的笑容呆住了。
细弱的水花哗哗地洒落在陈晟挺翘结实的屁股上,古铜质感的肌肤带着一圈三角内裤的微白痕迹。那下面的穴口已经被他捅成一个合不拢的纯圆的孔洞,被操得一塌糊涂,糜烂不堪。肠肉一推一压地被挤出又缩回,丝丝缕缕白浊沿着褶皱边缘溢出来,开合吞吐着宛如一朵沾染了白墨的艳红蔷薇,盛开又收拢,盛开又收拢……
漂……漂亮惨了——这场景看在变态的眼睛里。
左医生脆弱的脑袋瓜里什么东西崩一声断了。
陈晟软绵绵地趴在墙上,被热气蒸着,正是昏昏欲睡的时候,连刚才的尿意都不太明显。突然之间身体被猛地一撞,昏昏沉沉间甚至没反应过来!直到左轶灼热的呼吸喷到他颈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又被插了!
“你……你……哈……”你TM有完没完啊啊啊——!!
他屁股都被操麻了,毫无阻碍地就将那根熊玩意儿吞吃到底,被左轶搂着腰压在墙上,他在要那阵要把骨架都颠散的耸动着,大张着嘴只能发出颤抖的吸气声。
左轶插了一会儿,就将他抱了起来,背靠着墙,变成陈晟仰靠在他胸口的姿势,借着陈晟的体重往上啪啪地撞他。陈晟满脸酡红地将脑袋无力垂在他肩膀上,手指抠抓着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却一点伤痕都抠不出来。
他累得要死要活,已经彻底地给不出反应。左轶显然对此并不太满意,改变了进攻策略,肉棒向外退出了大半,光是顶着他前列腺一圈一圈研磨。
陈晟立刻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激烈颤抖起来,无力地摇着头要挣脱他,“哈啊……哈……”
他被顶得身体微微蜷缩起来,本就鼓胀的膀胱大受刺激地开始收缩,已经爽到没有办法再爽了,这才意识到左轶的企图……
“哈……不行……哈啊……滚……开……”
他低弱的拒绝几乎被头顶喷头的水声就可以淹没了,左变态舔着他耳朵粗喘着继续话唠他,“陈晟……陈晟……”
“滚……哈……滚……”
“舒服么……呼……叫我名字好不好……嗯……叫了就停下来……呼……”
“滚……嗯……哈……”叫你麻痹!叫了你捅得更厉害!你当老子白痴啊,死处男!老子射进套里的东西比你射在手里的还多!
他难耐地仰起脖子,绷紧了脚尖,浴室明亮的灯光下,他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冶艳的红色,像烂熟到颓软的桃子——虽然曾经是蟠桃园里最大最沉最硬最青的一颗,还是被金箍棒搅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