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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争执

他的项圈 祁十二 5276 2025-07-19 08:35:07

什么笑得太好看,封玺觉得陆南渊就是故意找茬。

性器连带着内裤一同被吞进灼热的口腔里,从未体会过的爽意刺激得封玺头皮发麻,只能咬住唇憋下了差点溢出口的呻吟,“陆南渊!你他妈……滚开!”

陆南渊将他踢踹着的两条腿都架到肩上,用指尖碰了碰湿了一片的布料,直白地陈述着,“你明明很喜欢,已经全硬了……不舒服么?”

何止是舒服。封玺自从戴了抑制圈后取下来的机会屈指可数,这么几年自行纾解的次数两只手就能算过来,单单靠手都让他有些无法吃得消,更何况现在陆南渊上来就用嘴?

他眼尾泛红,眼睁睁看着陆南渊用牙扯下自己的内裤,而自己的性器前端沾着些难以言喻的液体,弹跳两下违背了主人的意愿直拍在男人的唇边,似乎早就期待着这一刻的到来了。

“陆南渊,你要是……”

“我要是再继续下去,你就不要我了。”陆南渊打断他,“是想这样说吗?主人。”

这种话自己说和从陆南渊嘴里说出来是两种不同的感觉,封玺一噎,对方却没征兆地将阴茎头部毫无阻碍地含了进去,舌间在顶部轻轻扫了一下。

“呜——”封玺猛地一哆嗦,腰软了,浑身的力气都宛如被舔没了。他有些后悔怎么就没带点备用抑制剂来,又在想陆南渊什么狗屁的“信我”誓言,全他妈是骗人的。

“主人很甜。”陆南渊笑了一声,随后便吞得更深。

情欲上涌,Omega的信息素渐渐释放出来。沙发垫慌乱中被封玺蹭了下去,脖子后时不时传来刺痛感,细针一次次地插入腺体,却无济于事,越往后越麻木。陆南渊舌头舔着他的茎身,拨弄着他的马眼处,频率愈发加快。口水和粘液将那一片搞得湿淋淋,封玺爽得脊背战栗,眉头紧锁着垂死挣扎。

“嗯啊、陆……别舔……”

他耳边嗡嗡作响,听不清陆南渊说了什么,只能感觉到对方喉咙里的震颤感传递过来,让他腿根麻了一片。似乎知道他没听见,陆南渊吞动两下,将他的阴茎吐了出来,嗅着空气里已经严重超标的葡萄柚味,说,“主人先前还笑话我,要是换了主人,怕是刚被跳蛋碰一下就受不了了。”

封玺完完全全被惹恼了,这话让他脸色耷拉下来,片刻后哑着嗓子开口,“……松开我。”

他像是忽然放弃了再抗拒,浑身都放松了。陆南渊伸出舌头又从下一直舔到上,“松开你,你会跑吗?”

封玺忽然想到了很多年前和邱项明打的那场架。一看见Omega就笃定是个M这点令他十分不爽,后来和邱项明表明自己是S时,差点把对方手里的烟都吓掉了。他还依稀记得对方当时说的那句话——你确定吗?Dom需要很强的自制力,而发情、威压和身体接纳他人的本能会让你动不动就被牵着鼻子走,你确定你能成为一个Dom?

他是怎么回答的?好像就说了句“不需要你操心”。

回忆结束,封玺扬起了脖子。他眼睛里已经略见水光,还是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清晰说了,“松开,我要使用你。”

陆南渊反复确认了对方没有玩笑意思,十分顺从地放开手,将自由还给封玺。他还没有退开,面前的青年已经坐了起来,一手扶住茎身,一手抓住了他的头发将性器抵上了唇瓣,“贱狗,张嘴。”

电视被关闭,房间里立马一片昏暗,只有远处的楼窗里星星点点的光亮装点着这场夜色。封玺将他的头往前扯了扯,顶开他的牙关,让阴茎插进湿热的口腔里。

陆南渊想给他口交,那主动权也必须在自己手里,这是最根本的事情。从最初到现在,他一直占据着主导地位,掌控他人、抑制自己,现在一定也可以做到。

他坐在沙发上,迫使陆南渊跪趴在面前,这种姿势让对方只能抓着他的腿抬着下巴,吞咽不下的津液溢出滑落,像一个道具一样被不停地侵犯着。

但他坚持不了太久,没几分钟就想射。

或者说,在陆南渊第一次吞进去后他就险些射出来,硬是撑到了现在。他喘着气摸上男人的脸,掌心下已经汗湿一片,全是情动后隐忍的证据。

“贱货,除了你还有哪个Alpha主动去舔别人鸡巴?哪个Alpha想让别人来操他的嘴?嗯?光是吃鸡巴就硬得流水了吧,被插得这么爽?唔……舌头真会舔,给你拿笔在脸上写行字怎么样?就写‘请插骚奴的洞’,让别人都来看看你的浪样。”

口头便宜并没让人心情舒畅,封玺越想越气,挺腰将性器整根插到底。感受着陆南渊喉口条件反射地收缩抽搐,他忍不住想如果射在脸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Alpha会是什么表情?会屈辱地怒目而视吗?

他想开灯看看陆南渊含着自己性器的模样,要是能颜射后拍几张照留作纪念那更是再好不过。但真当他准备抽离时,陆南渊却两手把抓住了他的屁股,将他的胯按回来,用力地狠狠一吸。

“呜啊——”前一秒还愠怒的声音摇身变了调,像是绵羊一样用柔毛在身上轻轻蹭过,软趴趴的直刮得人心痒。封玺鼠蹊直跳,刹那间快感卷席而来,不可控地射了。

与其说是插陆南渊的嘴射的,不如说是被对方给吸射了。他眼圈红了一片,身体微微发颤,陆南渊抱着他的屁股不停顿地舔舐刺激他的马眼,延续他高潮后的快感,鼻尖呼出的灼热气息洒在会阴处,让他浑身热得像要融化了一样,僵直着动弹不得,屁股却一颤一颤的。

两瓣臀肉在男人手里揉捏得变了形状,直到最后一滴精液流出,陆南渊才放过他,起身拉上窗帘,然后打开了客厅的灯。

封玺还侧躺在那里,胸前一起一伏,整张脸都埋在臂弯下不愿探出。他的裤子被扯到了膝弯处,腿根时不时颤动两下,白嫩的肌肤上赫然落着两个泛红的掌印,像是一种特殊的所属记号。陆南渊盯着被迫露出的圆润臀瓣,再次撑着手臂压了上去,唇启了一条缝,将口中的精液全都吐在了封玺的腰侧。

封玺细微地抖了一下,带了点难以辨别的哭腔控诉着,“你这个装M的混蛋。”

陆南渊掰开他的手,凑上去亲了亲颤动不停的睫毛,“我是你的M,没装。”

听了这话,封玺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拉住他的项圈睁眼瞪过去,“强词夺理……谁许你吐出来了?”

“虽然我想咽下去,但你知道我不能。”陆南渊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脱了吧,不然会弄脏你的衣服。”

封玺第二次爆粗口,“你让我信你,但你做的都是什么事?如果你无法忍受而用这种方式来赶我,你直接和我说一声,我立马就走!谁他妈稀罕你!”

听到最后陆南渊皱了皱眉,将他抱起来囚在怀里,“走?你想去哪?你的其他奴家里吗?”

“去哪关你这只贱狗什么事?”封玺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我对你还不够好?我一而再再而三地退让,就是让你这样踩在我头上的?”打完不解气,换了一边又挥了一掌,蓄着的力全用上了,把陆南渊头都打偏了一些,“别和我装傻,我知道你其实不是M,因为你骨子里根本没有丁点奴性。但是你跪我、叫我,恰巧也合我胃口,所以我才选择陪你玩一玩。现在呢?没得谈了陆南渊,你松开我,我们到此为止。”

陆南渊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把人牢牢抱着,一手向下摸去。他用手挤开封玺并紧的腿伸到隐秘的地方,那里已经湿了一片,Omega动情后自动分泌的体液将沙发套都晕开了一小片深色。他感受到手下的滑腻感,温声解释,“我没有踩在你头上的意思,我的心里只认你一个主人。”

“你……做什么!”

那个地方从身体性成熟后就做好了接纳的准备,被指尖侵入的感觉令封玺浑身紧绷,他觉得头脑有些发热,神志都跟着不清晰了。

“这里要吗?”陆南渊啄着他的肩胛骨,无视了背上指甲镶入肌肤的痛感,耐心地用手指戳弄着柔软的地方,“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口口声声说是我的奴,那你倒是承认有把我这个主人放眼里……嗯、别弄……”封玺张口狠狠咬上他的下巴,一个牙印赫然成形,“我说不要,你会停下?”

“会。”陆南渊贴着他的脸,“你现在叫停,我就听话。”

被碰了一下的穴口微微缩着,还夹着陆南渊的半截手指。两人身上的汗早就分不清彼此,封玺不得不承认,Omega的身体真的敏感得要命,先前看过那么多OmegaM在自己面前死去活来,现在他隐隐也能体会到其中一点。他很想现在就停下这场荒谬的情事,然后穿好衣服打车离开再也不回头,但又觉得那样憋屈极了,被人占尽了便宜还灰溜溜地退场,根本不是他的作风。

“不说话,我就当你是要的。”陆南渊吻了吻他的耳根,手下一个用力,中指破开紧致的穴口向里插去,湿热被包裹的感觉让他粗喘一声,“主人……”

“呜!”封玺惊叫,下意识抬腰想躲开,陆南渊却搂着他将他摁在了自己手上,手指转动弯曲,浅浅地抽出又慢慢插回,搅和得发出轻微的水声。

陆南渊将封玺身体泛红的颤抖模样收入眼中,轻声哄着,“再加一根好不好?”

“疼……”封玺扒在他身上,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第二根手指却紧跟着闯了进来,穴里的水顺着往下淌,打湿了陆南渊的手心。

“疼?”陆南渊咬着他通红的耳尖,“疼还这么湿。”

“陆南渊!你别太过分!”

“好,是我过分。”陆南渊叹息一声,手指在穴里换着角度抽插起来。他观察着封玺的表情,忍着阴茎快要硬炸的欲望,耐心地取悦着他年轻的主人。

“呜、啊!”封玺叫了一声,穴道中的软肉无意识地吸附着陆南渊的手指,将它们往更深的地方引去。

“舒服吗?玺玺。”陆南渊亢奋地加快了手里的速度,见机将第三根手指插进去,得到了封玺像鱼一样弹动的回应。水声渐渐清晰,每一次进出都会带起“咕啾”的声音,二十多度的空调失去了作用,空气中燥热得让人浑身冒汗。陆南渊拧着眉拍拍封玺的屁股,“放松点,主人。”

他想就这样掰开青年的腿,换上自己兴奋到发疼的阴茎捅进去,勾得人沉沦欲海、共赴云雨,那张嘴只会呻吟喘息说些淫荡的下流话。他的理智绷成了一根弦,在几欲断裂的边沿徘徊摇曳,拼命地克制着自己,不再做出更过分的事来。

一波波快感将封玺往风口与浪尖上推去,越往后陆南渊下手越重,每回三指都没了底,再抽出只剩指尖在里,最后用力一送,重新被贪婪的穴吞吃进去。封玺不自觉地晃起腰,迎合着陆南渊的侵犯,被手心撞上时臀瓣颤着荡出一道道肉波。

太热了。他张嘴喘息着,觉得无论自己身上还是抱着他的男人身上都太热了。热得像是被关进了烤箱旋转不停,脑子都化成了水,信息素释放得比任何时候都更猛烈,惹得陆南渊低吼了一声,插在他体内的手都颤抖起来,抵着最敏感的地方不断快速震动。

“嗯、不行……快停、停下……停!”濒临高潮,封玺咬破了唇,汗滑到下巴上,堪堪叫停。穴里的手顿了顿,陆南渊喘得也很厉害,他舔去眼前的下巴上的那滴水珠,还是在他开口后硬逼着自己抽离了。

肉穴食髓知味,蠕动着想要挽留,被堵在里面的一股水液涌出,不害臊地“啵”了声。封玺难受得很,他闭了闭眼,将内心深处翻涌叫嚣的躁动压下。

差一点他就要提前发情。

好不容易觉得抗住了,眼皮一抬却见刚用完抑制喷雾的陆南渊正盯着自己的手瞧。中间三根手指被泡得发皱,指缝间连着淫靡的银丝,掌心里一片水痕,空气中除了两人的信息素,尽是似有若无的腥甜气味。

“……”他眼睁睁看着陆南渊探出舌尖舔了舔,自己也不知为什么臊得慌地别过了头。他明明可以冷着脸顺势让对方舔干净,或者更好的羞辱方法就是抹在脸上,可是现在却如鲠在喉,胸口都堵得不舒服。

陆南渊看向他,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主人好棒,忍住了。”

“陆南渊,你……”封玺顿了顿。他的确有爽到,这时候再说些难听话就有些立牌坊的感觉了。到嘴边的话吞吐半晌,最后只能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将陆南渊的头推了推,“你让我冷静一会,这笔账我先记下,以后会让你慢慢一点一点地还……我现在不想追究,怕直接把你腿抽断。”

“是。”陆南渊应了,又低头要吻他,还没深入就被抗拒地躲开了。

“滚开,满嘴味道。”

陆南渊把他抱下沙发,替他理好衣服,自己光溜溜地重新跪回他脚边,“你连自己的味道都嫌?”

封玺站在他身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声音也冷下来,“你的名字。”

陆南渊愣了愣,“陆南渊。”

“你的身份。”

“您的狗。”

男人回答得很顺,像是暗地里背诵了千遍万遍,不具感情机械地复述出口。封玺现在是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一句话不说便进了浴室。

没过多久,门被敲了敲,磨砂玻璃外映出一个高大的人影,声音隔着门和雾有些模糊,“你沾酒精了,水温别放太热。”

封玺搓洗着黏腻的部位,冲着那个方向没好气道,“闭嘴。”

他觉得他最近两天的心情就像一幅心电图,不停在高兴与生气之间反复横跳,一切全都是拜陆南渊所赐。想丢又舍不得,想继续又憋屈自己,让他光想想就一个头十个大。就刚才思考的问题,如果真的想和陆南渊继续发展关系的话,他恐怕以后得活活被气到短寿。

但他又不能不去想以后。他东西都在搬过来的路上了,足以证明他做好了长久相处的打算。他和陆南渊一遍遍说着相同的养他甚至料理一切后事的话,就是在告诉对方,我会改变你的生活、你的一切,而你要适应我的存在。

可陆南渊究竟领没领情?答案封玺也不知道。

这人饥肠辘辘,野性十足,难以驯服还得承担风险。

胡思乱想了一通后,封玺脸板着,上面写满了“我不高兴”,套着浴袍出去了。门刚推开,就见陆南渊跪在不远的地方,什么事都没干,专门在等他出来。封玺瞥他一眼,身心俱疲,径直往床上去,吝啬多说一个字。

陆南渊膝行着跟上来,“客房腾出来了。”

封玺刚坐床上,闻言抿起唇,深深看了他一眼,二话不说就起身往外去。

他想:行,陆南渊,你牛逼,我再留下我就是傻逼。

见他脚步不稳,周遭的氛围都带着点一触即燃的火花,陆南渊连忙站起来抓住他的手,“不是让你过去住。我的意思是工作日里白天我不在家,你可以改装它,在里面做你喜欢做的事。”

封玺扭头看他一眼,甩开他走回床边掀了被子钻进被窝,“我改主意了,过完今晚我就走,你不需要特地为我收拾它。”

陆南渊僵硬了一瞬,“你不喜欢住我这里,我跟你走也可以。”

洗个澡的功夫没能降下来的火却被这一句不讲理的话给抚平了些。但哪怕现在陆南渊告诉他考虑过关于他的事情,封玺也不打算给出好脸色。他没搭腔,把脑袋闷进被子里,还没找到舒适的姿势,身后却忽然贴上个温热的身子。陆南渊轻手轻脚地靠过来,偷袭般隔着被子亲在他脑门上,很快又翻身下了床,关掉了灯。

空调在静音模式下运作,封玺睁着眼,耳边只剩自己的呼吸声。

隔了一会儿,躺在地毯上的陆南渊打破了宁静。他的话有些长,声音很轻地再三重复着,“明天我带回来的抑制圈要换,好不好?哪怕你不愿意让我再做那种事也要换。换了后我可以抱着你睡,不然我怕你被我的信息素侵扰产生心慌,我们以后每天都在一起,我不希望你因为这件事而难受。”

还想抱着睡?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封玺蜷着腿,声音全闷在被子里,“不想让我难受,你还要做一些惹我发火的事?你知道我气的是什么吗?不是你要碰我,而是你在没经过我允许的情况下乱来,你平常哪次亲我我拒绝你了?你向我请示你想做什么,我就会揍你赶你吗?我在你心里印象就这么……我不想多说了,你自己去客厅反思吧,也让我好好想想哪里出了问题。”

细细的声响从床下传来,陆南渊听话地坐起来。但他没有立马离开,一只手从下摸进被窝,握住了封玺的改成相扣的姿势。封玺抽了抽,没抽开,也就随他去了。倒是陆南渊牵了一会儿,蹩脚地沉声撒了个娇,“我错啦。”

或许都称不上撒娇,就简简单单三个认错的字眼。划破夜色闯进耳朵里,却让封玺心瞬间软成一滩水,莫名地没脾气了。

气都没了,还装着吊着的就太虚伪了。他咬牙切齿地发问,“错哪了。”

“错在没和你请示。”这是个不难回答的问题,标准答案他的主人刚刚才说过。见床上的人久久没应,陆南渊又胡乱地叫着称谓,“主人,封玺,玺玺……我错了。你先睡吧,明天你想怎么罚就怎么罚。”

三言两语毫无技巧,效果还出奇的好。

门被关上的声音很轻,封玺恨恨地磨了磨牙,翻来覆去地想事情,最后对着窗户干瞪眼,悲哀地失眠了。

作者话说:怎么!还不能!上垒啊!我好着急!着急!!!

我写黄文的初衷呢!!!

作者感言

祁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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