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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滚出去

他的项圈 祁十二 7594 2025-07-19 08:35:08

桌子上中和信息素气味的香薰被打开,封玺最期待的那条进口的十字束缚锁扣总算派上了用场。他笑眯眯地看着陆南渊重心不稳的歪斜模样,微微勾着嘴角命令他:“跪直了。”

陆南渊闻言抬起头,手脚都被束在了身后,稍动一下金属扣就会撞击在一起发出声响。冰凉的锁链和粗粝的牛皮贴着后背与臀部,交界处正好卡在那条尾巴上,让他想要忽视它的存在都难。

一只手在他肚子上按了一下,“疼么?”

陆南渊舔了舔唇,舌尖上全是汗水的咸味。小腹的疼痛虽然明显,但比起先前尝试过的那些并不算难忍,他知道封玺是手下留情了,在他肚子里的恐怕还不足一千毫升,这个限度会让他不至于太难受,但也不会很轻松。

“我可以接受。”

“嗤。”封玺用调笑的语气劝诫道:“宝贝儿,你最好装得可怜一些,别让我现在拔了尾巴再给你灌一盆进去。”他的包看上去不大,装的东西倒是五花八门,不过全都不是什么少儿能接触的产品。陆南渊刚为头一遭被喊宝贝而心跳一快,就眼睁睁看着他从里面稀里哗啦掏出好几样东西,眯着眼回头瞧自己,“喏,皮拍、戒尺、藤条……想要哪一个?”

陆南渊并看不清这些东西的全貌,目光在桌角上略过,随后稳稳停在了封玺的手上,“……想要您。”反正都是要挨揍,那他还不如选一个喜欢的,比起那些没有灵魂冰凉的东西,他自然是不会放过和封玺的任何亲密接触,哪怕是疼的他也喜欢。

封玺笑了,“要我用巴掌?你还真是找扇,自己疼不够,还要拖主人下水。”他颠了颠手里的戒尺,又往掌心里拍了两下试力度,“转过去吧。”

双脚可以张开的距离有限,陆南渊脚尖和膝盖撑着地,不太灵活地背对过去。他视线在那扇门上略过,随后垂下眼睫在身下木地板的缝隙上找了焦点,“请主人……罚小狗。”

封玺瞥了眼拖在地上的那条尾巴,一边用戒尺的硬边去挠他的腰,一边贴去他耳边故作好奇地轻声问:“为什么你有尾巴还摇不起来?是不是尾巴插得不够深,摇不动呀。”

“……”陆南渊深吸一口气,试着晃了晃腰。但他光是维持跪姿就很艰难,一晃起来身体好不容易维持的平衡感就被打破,又因从来没做过这样的动作生涩而拿不住要领,知道自己稳不住不禁瞳孔一缩,下一秒整个人朝一侧摔去,半身和锁链同时撞在地板上,发出“嘭”的好大一声响。

封玺看着他撞在手铐上握成拳的那只手,微微皱起了眉,很快又松开。他不再笑了,面无表情地扯着陆南渊的头发,将他重新从地上拉了起来,冷声说:“这点事都做不好,你还会什么?”

陆南渊喘着气,第一时间重新跪正,想求封玺再给他一次机会。但接下来的敲门声却打断了他的话,显然是刚才的动静引来了门外办公的吴秘书,听得出她声音有些犹豫,却还是站在下属的角度上细心地询问着门内两个人:“陆总,封先生,出了什么事吗?”

陆南渊没有开口,因为封玺没同意他开口。封玺低头看他,见那双眼睛里没多少惊慌,脸颊线条似是柔和了一些,拍拍他的脸示意他可以回话。

“没事。”陆南渊这才严声应了,顿了两秒又对门外补充道:“你去档案室问他们周一准备的材料打印好没,整理好分发到各科去。顺便问一下人才部新来的几个实习生这几个月表现情况,顺便让他们自己写份报告上交。”

他说的官方,但吴秘书那样聪明的人一下就听出来老板有意打发她离开,于是二话不说地踩着高跟离开了这层楼。听到声音逐渐消失,陆南渊声音又温和下去,带了些做错事后的不知所措,“主人……”

回答他的是那根戒尺,“啪”的一声落在左侧的臀肉上,毫无征兆到让他险些向前再摔一次。一声响后身后的青年就停了动作,陆南渊忙按规矩开口计数:“一,谢谢主人。”

“手抬高点。”封玺挑了挑拴在手铐上的金属扣,“打到束带上不算,自己想办法避开。”

被束缚几分钟也习惯了,被鞭打他也能承受,但这两者放在一起却让难度瞬间暴增,再加上后穴里塞着的东西总又滑落的趋势,他没挨几下就有些力不从心,报数都迟了一两秒不怎么及时。封玺下手很重,像是下决心要逼他难堪,借着尺子伤害小不易破皮不留余地地一次次落在他两侧的臀上,再皮糙肉厚也免不了青肿,刚挨到一半就有了剧烈的痛感。

封玺打完十五下活动了一下震麻的手腕,这时又问他:“疼么?”

陆南渊鼻息浓重,冒着汗点了下头,“您手腕伤到了?”

“没。”封玺丢了戒尺,又抄起了那根藤条,“你还没试过痛感叠加吧,这回让你爽一爽。”

藤条和鞭子皮带的作用相仿,也是陆南渊最熟悉的一类处罚刑具。他稍稍松了口气,觉得这些应该是没有受力面积那么广的尺子疼的,但接下来第一鞭就让他明白自己错得离谱,完全缺乏了理论实践经验。

“……呃!”

细韧而犀利的藤身准确落在已经肿起来的地方,轻盈地起落,速度快到能听到划破空气的风声,明明是冰凉的,却又好似点燃了一团火焰,瞬间的滋味让陆南渊不由得倒吸凉气,明显感受到夹着的尾巴溜出去一小截,羞辱、惧怕、紧张……各种情绪翻涌而上,令他脸色黑得着实有些难看。

“数呢?”封玺停下,给他时间去缓和。

“……十六,谢谢主人。”

“还知道不能躲,挺乖。”封玺看着那条鞭痕下浮出的血点,避免损伤地避开了,将第二鞭击精准打在相邻的部位上,“还记得我为什么罚你吗?”

“十七……谢谢主人。”陆南渊晦涩答:“因为小狗……偷拍了主人的照片,这是第一罚。后来浪费了主人调好的水,这是第二罚。”

“觉得我过分么?拍个照片就罚你。”封玺看他屁股绷得太紧,猜到了原因,伸手握住尾巴根部,将它重新抵入,指尖顺带调戏般地沿着已经红成一片的股沟划过,声音也温和了一些,“明明你是我男朋友,我却还因为这种事情罚你,觉得不高兴么?”

“嗯,不高兴。”陆南渊并不隐瞒,一边平复着过快的呼吸,一边侵略性显著地看向他,“但您能在罚完后再和我讨论这些吗?我撑不了太久,但如果您现在愿意放我去排水那就另当别论。”

“你知道不可能,忍着。总共就那点水,至少可以憋三个小时。”封玺怜爱地摸了摸他的脸颊,“收一收你现在的眼神,刚刚那么乖的我就很喜欢。”看陆南渊贴上来在他手心里蹭了一下,封玺轻轻笑了笑,张嘴在他鼻尖咬了一口,又啄了啄潮湿的眼皮。做完这些亲昵的安抚,他便又收敛了神色,冷下脸握着藤鞭说道:“继续了,小狗。”

陆南渊叹口气,温顺地垂了头。

封玺用粗粝的藤身扫过他的臀尖,“报数省了吧,主人帮你把剩下的十五下对半分,挨八下鞭子,剩下来的赏你巴掌。”

“……谢谢主人。”

“怎么谢?就嘴上说说?”

陆南渊动着有些软麻的膝,仰头隔着裤子吻在他的性器上,那里硬鼓鼓一小团,哪怕一触即分,温度也从布料下传递到他的唇瓣上,对方勃起了这个事实似乎给了他不小的刺激,原本半硬的性器也立马抬了头,呼吸加重了一瞬,肩膀也微微颤抖起来。

封玺嗤笑着推开他的脸,半询问半诱惑地问:“想吃么?”

陆南渊定定地看他,眼尾泛着红,半晌后张嘴咬住裤链,不等用嘴往下拉开,头发就被抓着往后扯了扯。

“这是给乖孩子的奖励。”封玺绕开他,将下一鞭落下,“好好受着,表现好了主人就赏你。”他看先前那两条鞭痕已经模样恐怖,转身取了防护油一点点浸在藤条上。他想看陆南渊痛苦,所以刚才下手不轻,但他现在改主意了——他有意让这具身体快乐,疼哭还是爽哭,他从始至终更倾向于后者。

他的落鞭开始收力,玩儿似的打在尾巴根上,陆南渊也明显意识到他的主人又起了歪主意,咬牙绷直了背,穴口缩得紧紧地,下意识就要将被使劲儿往里顶的塞子挤出,却又只能被一次次推到底。松软的毛被挥得炸开,蹭在他火辣发疼的臀瓣上引起似有若无的瘙痒,不至于缓解那种痛感,却像是蚂蚁啃噬般让他腿根打颤,喉结不停地吞咽着渐快分泌的唾液。

鞭子的方向开始转移,他的腿和腰都被抚到。二十五下结束,藤鞭被收起,一双手揉弄起紧实的臀肉,微凉的指尖触着摩擦生热后温度偏高的肌肤,抚慰下疼痛的同时带来的丝丝爽意让陆南渊险些轻吟出声,随着一个巴掌的轻落,他颤抖着喘息,原本撑在地上的脚尖也失了力,指甲向后抓挠过地板,带起一阵琐碎而又不经意的声响。

“这么喜欢我这样摸你?”封玺又用手扇了他两下,含笑着问:“看你屁股肿的,主人都心疼得下不了手了,不如换个地方吧。”

陆南渊眼里已经有了点渴望,他低下头看着那只摸上自己腹部的手,见它离自己挺立的阴茎只有厘米远,更是有些迷情意乱。似乎是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封玺轻轻地笑了几声,手背蹭过那根硬物,一个翻转便握住了龟头,毫不客气地用力一握。

“唔——”陆南渊浑身一震,低吟冲破枷锁溢出喉口,欢愉和痛呼交加相应,很快顶端溢出的粘液就弄脏了封玺的手。

封玺也不在意,蹲下来咬上他泛红的耳朵,故意舔出点暧昧的水声。但他并不单单乐意让陆南渊享受,另一只手摸到尾巴根,靠着手腕的力度带肛塞小幅度震动起来,即刻便从男人脸上看到复杂的表情,隐忍与快乐。

“主人、主人……”陆南渊下巴搭在他肩上,用沙哑的声音喊他。汗水顺着鬓角划过脸颊,又落在封玺的衬衫上洇成一点携带着信息素气息的深痕。他想要挺腰去追逐身前的快感,却又因后方的抵触不得不作罢,进退两难地僵着不敢乱动。直到欲望叠加,痛爽难当时,他才撒娇一样用脑袋去拱封玺的脖子,颤声说:“小狗想射,主人……”

封玺两只手也酸得厉害,在心里腹诽了一下这蠢狗真能坚持。他一边继续叠加刺激,一边拒绝了男人的请求,“不可以,会弄脏地板哦。”

弄脏地板只不过是托词,陆南渊只好继续忍着。快感传递到小腹上,里面裹着的水液也翻滚起来。他在浑浑噩噩间讨好地去舔封玺的脸,又抖着唇去吻对方的嘴角,没铺地毯的地板跪起来并不好受,他现在已经感觉两条腿失去了知觉,但这却让下身的其他感觉更加明显。

然而封玺却不为所动,手中动作却越来越快,放弃了尾巴的羞辱,指甲不停地去刮他张合不停的马眼。阴茎里的前液一股股往外流,陆南渊身体紧张得犹如崩在弦上的箭,一口大气也不敢喘,慌张地哀求他:“别摸……求您了,别再摸了,主人……”不被允许射精却还濒临高潮,这种快感算不上舒服,更是一种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在没有阴茎环的帮助下,他真的无法保证自己能忍住这种温柔的刑罚。

封玺总算在这声求饶里停了下来。他搓了搓指尖,笑着将湿漉漉的手心展现给对方瞧,又尽数全抹在他胸膛上,“好骚。”

陆南渊粗喘着,恢复自由的阴茎在听到这句话时又弹跳两下。封玺上来吻去了他嘴边的唾液,舌尖轻轻顺着唇缝扫过,“把剩下的巴掌挨完,带你去浴室把水排了,嗯?”

陆南渊疲惫地点了点头,他觉得接下来也不会太好过——他很可能会直接被封玺打到射出来。这个认知让他垂了头,正重新背过身,门再一次被敲响了。

吴秘书不会这么不解风情这时候再来找他,陆南渊皱了皱眉,他怕这种动静又会让心情刚好一些的封玺降低兴致。封玺抬了抬眼看向门的方向,手已经揉上臀瓣色情地捏了两下,等着门外人得不到回应自行离开。

可敲门声却接二连三,像是极有耐心,笃定了这屋里有人,还软软地叫了声陆哥。封玺想让陆南渊把人打发走,但看见对方不耐而皱起的眉时忽然又改了主意,顿时笑得像个狐狸,踢了踢男人的屁股让他钻去办公桌下。桌上乱七八糟的东西被重新收回包里,确认空气中只有香薰的味道后,他才坐上皮椅,悠悠冲着那扇门说了声“进来”。

门外人似是也愣了,没想到回答的是一道陌生的声音,隔了几秒后才将门推开。一张漂亮的小脸出现在封玺的视线中,那双水灵灵的眼睛里带着点疑惑不解,在看见封玺坐的地方后转化为震惊。

这人脖子上也戴着抑制圈,和封玺的是同一款,个子不高,手里攥着类似报表的纸张,看上去娇小的一点点,那张脸也巴掌大,看上去挺容易激起人的保护欲。对方先环视一圈,又将视线停在大开的休息室门上,像是确认了陆南渊不在这儿,这才走到桌对面问起封玺,“你是谁?”

封玺乐了,哎哟这语气,跟那句软绵绵的“陆哥”简直天壤之别。他笑得还是挺随和,眼里却没几分和善,躺在桌下不着寸缕的陆南渊明显知道来人是谁,叼着他的裤脚轻轻扯了扯,却被他一脚踢开了。

他舒适地躺在椅子里,一边用鞋底去蹭男人的腰臀,一边懒懒散散地睨着桌对面的小Omega,“问别人名字前先自我介绍比较有礼貌吧,小朋友。”

“我叫白雅昶……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在陆哥的办公室?”

“为什么我要告诉你?”封玺逗他,“难不成你想知道我的名字,我就必须告诉你?至于我为什么坐在这儿……除非你是他的Omega,否则你有资格问这个问题么?”

这个叫白雅昶的Omega脸红得飞快,却毫不示弱地梗了脖子,“我是!我是陆哥的、的Omega。”

桌底下的陆南渊倏地瞪了眼,忙做了个“不是”的口型。封玺像是没注意到他一般,饶有兴致地直起身,手肘撑在桌面上托着腮问:“哦,这么说陆总标记你了?”

白雅昶握着拳,“我、我干嘛告诉你?你是不是公司里的员工?”

看着年龄不大,管得到还挺宽。封玺扯了扯牵引绳,让陆南渊从地上爬起来。他不急着回答,只是一点点拉下了拉链,将性器塞进了对方口中的“陆哥”嘴里,略带惩戒地扣着后脑勺直捅到喉咙口,忍着头皮都在发麻的舒爽感笑眯眯地反问:“不如你猜一猜?”

白雅昶不屑道:“你肯定是的,我听他们说过之前公司里就有人想勾引陆哥,你肯定就是……你不要脸!”

最后这个词让陆南渊眉间的戾气全无保留地展露出来。他含着封玺的阴茎,眼里全是怒意,现在觉得当初答应合作商让他儿子进公司实习的自己就是脑子进了水。他只能更努力地用舌头去示好,不需要封玺抓他头发,他便自己动着脑袋吞吐起来,口水滴滴嗒嗒地落着,希望封玺不要信了话才好。

“你算什么东西?这是你能评价的?”封玺半眯起眼,不悦也明晃晃地写在了脸上。他先前也不怒自威,这种威严虽然在遇到陆南渊后略有折损,但面对别人就另当别论了。对面的Omega明显也被唬住,那双眼睛竟然直接涌了点泪花,将娇气两个字完美地诠释了出来。

“再问你一次,陆总标记你了?”

他问话声不大,白雅昶缩了缩脖子,却还是死不改口,“对!”

封玺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声,“怎么着,是咬了你的脖子,操了你的屁股,还是在你肚子里成结了?”

他直白的话哪是那些胆子小的Omega能受得住的,白雅昶不敢置信地多看了他一眼,就差脱口而出一个“不知廉耻”了。他指尖颤抖,在对上封玺视线时又下意识退后了一步,“都、都有!他……”

“滚出去。”封玺打断了他。

“……什么?”

“耳朵聋了?”

“你有病吗,凭什么我出去?”

吴秘书老远就见总裁办公室门大敞着,里面也隐隐传来争吵声,忙不迭地噔噔小跑过来。她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封玺,再看看咬牙面红的白雅昶,蹙眉问了句“怎么回事”。

白雅昶像突然找到了仪仗,连忙去扯她的衣角:“吴姐,他闯了陆哥的办公室,还坐在哥的椅子上。”

封玺啧了一声,伸手撸了一把陆南渊的脑袋,将他扯开后重新穿好裤子,什么兴致都没了。但没兴致也不妨碍他看这个自冠身份的人继续演戏,如果手边有什么爆米花就更完美了。他看了眼一旁剩了一半咖啡的马克杯,将它拿过来抿了一口,又嫌苦地拧着眉重新放了回去。陆南渊一直在关注他的表情,见状朝旁边的抽屉抬了抬下巴,示意他里面放了糖块,却挨封玺狠狠捏了乳头。

看着门口秘书和实习生正对视着,封玺低头借着桌子挡住口型,轻声地贴在陆南渊头顶说道:“你完蛋了陆南渊,你竟然敢让我有吃醋的一天。”

陆南渊一怔,紧拧的眉也松开,就那样弯起了嘴角:“玺玺,我知道我不对,但听到你这句话……我真的有些受不了。”

那边吴秘书三言两语了解了情况,立马朝着封玺这边鞠了一躬,说是她没注意管理,让实习生偷偷跑到了楼上,希望他不要放在心上,现在就把人赶下去。倒是白雅昶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傻傻地看着吴秘书,又转头看了看封玺,像是顿时明白了什么,“你……您是陆哥的弟弟?”

封玺懒得搭理,吴秘书也没给他再多说什么的机会,直接拎着他衣领拖出去,顺带将门重新合上了,“抱歉封先生,我会多注意,不会再让人进来这里。”

其实也不能怪她,毕竟是陆南渊把她支开了,这才让一直都蠢蠢欲动的人钻了空子。直到外面的动静消停,封玺才重新把陆南渊从桌子上扯出来,“你怎么什么人都招进来,就那智商也不怕给你公司带来负利润?”

“……吴秘书会处理这件事情。”陆南渊也没什么继续的心情,漆黑的眸子直直看向封玺,“我没碰过除了您之外任何人。”

“我要是不信呢?”

陆南渊却坚定道:“您信的。”

封玺不置可否。他的确从未因那些话动摇过,只是觉得可笑,一边笑那Omega的不自量力,一边又笑自己什么时候心眼也这么小了。他闭了闭眼,片刻后又睁开,伸手将陆南渊身上的束缚解了,果然一边手腕处多了一道凹痕,是之前摔倒时留下的印子,没有流血,却微微泛青,看上去应该还挺疼的。

他默不作声地握着绳子带人去了浴室,将尾巴拔了下来,半天却没见一滴水流出。再一抬头,陆南渊额角青筋都突出来了,明摆着在强忍着不排泄,好笑地伸手给他揉肚子。陆南渊看着他伸过来的那只手,如临大敌地一把反握上去,“您能不看着我吗?”

封玺安慰他,“怕什么,你失禁尿出来的样子我都见过。”

“……”最终还是陆南渊妥协了,毕竟除了妥协,他也没有什么其他选择。等折腾完了遭封玺取笑几句,封玺也不要他跪了,坐到床上拍了拍自己的腿,将口袋里备好的药膏取出来拧开盖子,“趴上来。”

陆南渊迟疑地将手搭上他的腿,“……不打了?”

“急什么,先上药。”封玺摸了摸他还发潮的脊背,顺着尾骨一直抚上臀瓣,膏药受热化开,顺着他轻柔的动作涂抹在肿胀的肌肤上。陆南渊的阴茎硬邦邦地戳着他的腿,人却老实的没有乱动。封玺微微分了膝盖,将他的阴茎夹在腿间摩擦了几下,瞬间打破了安逸的假象。

“上个药都能硬,不愧是陆总。”

陆南渊手心撑着床单,随着柔软的腿肉挤压而低低喘息。他不反驳封玺的话,却被他声音里的温柔撩动了心弦,身体好像要随着一次次的触碰而化掉,觉得挨打果然还是值得的。他们谁也没有提刚才闯进来的那个外来人的事情,一个低垂着眼,一个微微拧眉,施舍和接纳都变得默契无比。

“一会去趟超市,我不在家这么久冰箱都空了。”封玺细细给他上完药,却没让人下去,借着这个令男人羞耻的姿势替他抚慰起阴茎。他做着下流的动作,却也能说着最普通不过的温馨话,“晚上烧鱼喂你怎么样?买海鱼吧,刺少一些,免得你一吐鱼刺又浪费粮食。唔,上次你不是说想吃酸菜鱼?回去给你做这个。”

“……好。”陆南渊低低应和,牵过他空下来还带着药香的左手放到唇边吻着,下身肿胀得静脉直跳,终于在对方轻笑着抽手又掰开自己臀瓣时忍无可忍地翻身压上去,见封玺没拦,便一边覆上那只握住自己茎身上的手快速撸动,一边低头去啃咬他的唇。

封玺任他亲了会儿,等男人动情地粗喘小腹抽搐时又抬脚把人踹开。陆南渊满脸情潮,显然是动情到就差一点便能释放,被他这么一打断眼眸间黑压压一片,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善茬。他哼哼着骑上去压住那两条腿双腿,蓦地抬手狠狠往那根被前液淋湿的阴茎上抽了一巴掌,语气一转厉声说:“还剩五下,报数。”

陆南渊咬着呀根,将差点喷出的精液忍下,小腹猛地抽搐又稍稍平歇,他狼狈地大口喘息,像一条脱了水的鱼祈求着封玺给他的氧气,“一……谢谢主人。”

第二下,第三下。

封玺将还在外冒的那根肉具扇得左摇右摆,甚至又几滴溅射出去飞到了床单上。他看着陆南渊抓紧了床单,喉咙里发出阵阵哀鸣声,挥了第四个巴掌下去,“爽么?骚货。”

“爽、爽……四,谢谢、主人……”陆南渊张着嘴,一丝口水顺着嘴角流淌下,浑身剧烈地颤抖着,每一次挨打都将他往更高的浪潮上推去,泛红的身体和粗喘中大起大落的胸膛全都在向封玺表达他的快乐和痛苦。他抓着床单的指节泛白,用力到像是要将身下这薄薄一层布给撕碎,但当封玺将手探过来时却又毫不犹豫地反握上去,轻柔又霸道地将它抓在了手中,“主人,主人……”

封玺被他这种虚弱的声音一遍遍叫得心痒,总算在第五巴掌落下时点了头,“射吧。”

陆南渊瞳孔骤缩,双腿微微曲起,将封玺夹在了中间,像是夹住了什么不能放手的宝藏。喷发出的精液一股股有力的触了空气,在空中划过弧度,又重新落在腹部和胸膛间,还有一小部分沾在了封玺手背上,被他递到男人嘴旁舔去了。

有一瞬间陆南渊的脑海是一片空白的,他眼睛失了焦,在回神后视线里只剩下封玺笑吟吟的那张脸。他哑着声,等封玺将自己身上的精液涂抹开,抬手摸了摸青年的脸,“玺玺,让我亲一下。”

封玺挑了挑眉,俯身靠了过去。陆南渊依旧扮演着被约束住的角色,这让封玺心理上占据了十足的快感,双手撑着分别和他两只手交握相扣,随后低着头将唇递到了他的嘴边。

陆南渊稍稍一个抬头,张嘴含住他的唇瓣,舌头抵进去搅弄他的口腔,温柔又缠绵地吻他。直到两人嘴唇都摩擦到发热,呼吸也不稳,陆南渊又隐隐兴奋起来,这长久的一吻才被划上句号。

封玺从床上跳下去,“快到你下班时间了,穿好衣服整理好房间,我们去逛超市。”

“你不要?”

封玺笑着逗弄他:“如果你的小屁股能派上用场,我还是很乐意要一下的。”

陆南渊便不说话了。他摘了脖子上的牵引绳,又去浴室草草冲干净身体,将地板上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穿上,布料遮去了他身上的痕迹,他瞬间又像变成了衣冠楚楚的总裁模样,除了封玺没有人知道他这具身体已遍地痕迹,青的红的,暧昧的刺眼的,还有零星的吻痕和一道道指印。

领带刚打上,封玺却忽然走过来拿过了他放在桌上的手机,随后一把扯着他的领带将他头往下扯了扯,将那张带着微微错愕的脸和自己的一同定格在了黑色的方框里。两人的第一张合影,封玺带着温和的笑,耀眼到令人移不开视线。陆南渊讶异地看着他将手机重新还到自己手里,半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把你桌上的这个换了,想拍照直接和我说不就行了?”封玺拍拍他的脸,“我男朋友的愿望,我怎么会不满足呢。”

陆南渊匝着手机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让他第一个音都跑了。他很快咽了口唾沫,又清了清嗓子,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表达这时候的心情,只能虔诚地低了头,将温柔的吻落在封玺的额上。这个短暂的吻充满了他沉甸甸的一腔爱意,仿佛如泰山般无法攀挪,却又只有一个灵魂那么轻。

“……我想吃鱼了,我们回家吧。”

作者话说:le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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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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