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用铁链拽着陆南渊走路的感觉应该不错,但封玺向来不喜欢让别人的东西出现在自己的奴身上,便原封不动还回了于楠手里。这才得知真相的于楠不安地冲着封玺方向连磕了几个头,说是自己眼神不好,请求原谅。
封玺心情好得很,他甚至有些高兴于楠给他搞了这么多余的一出戏,好让他看见陆南渊这样让他惊讶的举措。
两人声名鹊起,短短的一上午,几乎整个场馆里都知道了有这么一对性别颠倒了的主奴。有人举着杯子来向封玺问候,但说话间眼神止不住往陆南渊那边探,带了些试探和贪婪,令封玺没待多久便不厌其烦了。
“出名的感觉怎么样?”带着面具的邱项明摸着下巴,在昏暗的小房间里问道。
封玺是不打算再出去晃悠了,有些不耐地啧了一声,“不太好。”
“不过你本来就是个名人。”邱项明瞟了眼脚旁刚贴过来的M,没有将话说得太明白,“听你这么说,明天就不来了?打算去哪里玩?”
“去旁边的古镇,我还蛮喜欢有年代感的东西。”封玺翘起腿,端过陆南渊给他倒的水润了润喉,“我看到节目单了,你明天打算公调?玩的边控?”
“嗯,毕竟这算是考试的一项,就挑个没什么危险性的来试试……不过现在能不能成也无所谓了。”
封玺点了点头,忽然问道,“那个于楠怎么回事?”
“于楠?……啊,他啊。”邱项明想了一下才忆起这个名字,耸了耸肩后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后来回蓝孟婆找过我一次,本来还以为是要来求我原谅他的,结果这孩子道完歉就走了,往后倒是也出现过几回,身边的人次次都不一样。他现在在圈子里应该挺有名了,不过跟一个人没多久就会被丢掉,虽然别人口中都是夸他居多,但听来也就重复说他听话而已,没什么太大的特点。”
“这样。”
“问这个做什么?”邱项明视线在陆南渊身上转了一圈,停顿几秒后,又重新看回封玺,“想换个奴了?我就说乖一点的更适合你。”
陆南渊抬了抬眼睫,虽然他知道封玺没有这种意思,但也感觉有些隐隐不爽。
“好奇可是人类的本能。”封玺深知同性相斥的这个道理,尤其是面前这两位。他站起来挥了挥手,“走了,祝你玩得开心。”
邱项明收下他的祝福,笑眯眯地颔首道,“你也是。”
离开了小房间后,大厅的灯光暗了很多,正中央的公调演出已经开始了,两人便站在人群后方看了半场。陆南渊没露出不适的表情,反而封玺受不住那个奄奄一息哀叫着的M浑身是伤的模样,扯了扯陆南渊的项圈,早早地离开了。
走出公馆大门时,陆南渊有些不解地问他,“不留下来吃饭?”看封玺对那些摆在四周甜品的喜爱程度,应该是挺期待这里的招待——毕竟厨师是从外请来的,据说有很多拿手的特色菜。
“你也想和他们一样跪着布菜?或者当一个垫脚布?我可没有让你闻鞋的癖好。”封玺听上去没什么留恋的,“往那儿一坐,基本所有人都在探究地看着你我,吃到最后还得心里不舒服……你说这事儿该怪谁呢?小狗。”
陆南渊低下眉眼,“怪我,是我给您添了麻烦。”
“哦?那你打算怎么认错?比如禁欲一个月?”
“……”
封玺看他瞬间不好看的脸色,乐得弯了眼,“那就这么定了,你看起来也很满意。”
见中午时分一路上没什么人了,陆南渊攥住他的手腕,临近将他抵在了树上,低声道,“您每次都曲解我的意思。虽然该怎么样都是您说了算,但有时候我也希望您能站在我的立场考虑。”
封玺被他圈在小空间里,阴影笼罩了整个人,但却遮不住他眼底的闪烁。他用指节勾着陆南渊的项圈,让男人头更低地向自己贴近,“我看你记忆保留的时间还没金鱼久,这么快就忘了主奴两个字该怎么写。”
陆南渊顺着他的力道将整个身体也挨过来,将青年牢牢地关在了怀抱与树干圈起来的一小方天地间。若是先前被封玺教过的人估计这时候早就惶恐了,然而他早已摸清了青年的情绪,肆意地和对方交鼻息纠缠。
两人在树荫下接吻,封玺虽被禁锢住了,但却反而仿佛控住了男人整个人,手一翻掐住对方的脖子,一边掠夺他口中的氧气,一边又拦断他呼吸。他像是沉溺在这个吻中,但微眯起的眼睛里逐渐翻涌上的寒光又表露出好似不是表面看到的这么一回事儿,唇舌热情地迎接着Alpha的到来,手上却丝毫没有怜悯之意,矛盾得如一朵被冰雪覆盖又燃着火焰的玫瑰。
陆南渊很快就感到缺氧,脸色涨红半阖着眼看过来。他眸子里带了些危险的气息,像是生命受到了威胁的狮子,吮咬唇的动作间也带了点凶意,亮出了一节利爪,连带着气氛都变得蠢蠢欲动。
这已经没丝毫温情可言,更像是一场仇敌间的斗争。感受到手心下喉结动得越来越快,封玺嗤笑了一声,在对方脸部肌肉开始发颤时抬腿一脚将人踹开了,“夸你一下你就不记得自己身份,只要没走出这片区域,你就只是我的狗而已,狗还需要有自己的立场么?”
陆南渊大口呼吸着,脖子上赫然留了个手印,颜色不深,但足以触目惊心。他舔了舔嘴角沾着的一丝血迹,眼眸里装着深渊火海,写满了想把面前人拖进泥泞一同燃烧的欲望。
“他们喜欢狗温顺,我倒是很钟意你这种眼神。”封玺松开他,捧着他的脸抿去他嘴角边的水渍,“更喜欢看你带着这种表情被我玩弄,随我一点点敲碎里面的光。”
让那双眼睛慢慢暗淡,投不出任何其他东西的影子。从懂得思考的高等生物被打磨成只会喘息呻吟的下流物种,由他亲手创造一个只有他才能看得见的陆南渊。
“跪下。”
陆南渊跪在了柔软的草地上。他仰着脸,那双眼睛被盖在阴影里,黑得更不见底了。透过树叶投下的阳光为封玺的身体打上斑驳的轮廓,陆南渊眼里清晰地映出了那一圈光晕,他急促的呼吸渐渐得以平复,转瞬却又重新浓重了一些。
他心脏砰砰跳着,本不太明白封玺说他眼神里的光究竟在指什么,但他知道现在自己眼里的确是有光的。
封玺此时就在他面前闪烁着,比启明星还要夺目。他甚至觉得不是阳光照亮了封玺,而是封玺让阳光有了实质。
“……我没有忘,我是您的奴,是您的狗。”
“好乖。”封玺挑起唇,将手悬在了他的发顶。见男人扬起脖子主动蹭上自己的手心,他笑容更甚,绕过了树,引着人膝行跟着朝树木更茂盛的园林深处而去。
每日都有人护理园林喷洒药物,蚊虫倒是没有多少。温度一路上升后,草木上的露珠早已蒸发,行过时耳边全是沙沙声响。
这个点人基本都聚去公馆里了,晨时嘈杂的谈话声也尽数消失。眼见离路边越来越远,陆南渊大致知道封玺想要做什么,却没任何抵触地跟着他不断地挪着位置。
直到周遭全被绿植覆盖,遮天蔽日的树荫将大片草地铺上暗色,领着他的主人才停下脚步。封玺抱着手臂站在树下,并未主动下命令,状似漫不经心道,“要做什么需要我提醒你么?”
陆南渊自然不需要封玺再说什么多余的话。他低下头盯着被膝盖压折了的那株草,双手慢慢移到一直鼓囊着的裆部,将拉链拉下了。
哪怕处于这种完全露天的环境里,性器却也没有丝毫萎下去的征兆,反而凉风一吹,明显地又硬了一些,顶端渗出的滴滴淫液越积越多,堪堪就要顺着柱身滑下来。
“小色狗。”封玺用脚尖随意地撩拨两下,语气里没什么嘲讽劲儿,反而反常地含着些温和,“好好表现。”
这不是陆南渊首次在公开场合下袒露性器,但比起头一回,他现在已经从容太多。他还能忆起当初在电梯里身体的排斥,演变成到现在只要看着封玺,他就能将心里的所有未知变成心安。
“趴下。”
陆南渊手肘触地,迅速地响应了。
虽然灌木丛有明显被修剪过的痕迹,但地上的草还挺高,这个姿势令阴茎瞬间被有些粗糙发硬的草丛蹭到,风将草叶吹动,瘙痒和远低于体温的凉意加在一起,又形成了新一种刺激,让他立刻绷住了大腿。
封玺很满意他标准的姿势,稍微贴近了一些,让陆南渊隔着裤子舔舐他尚在沉睡的性器。裤子不薄,料子也不透,体会不到什么快感,但视觉的冲击还挺大。直到轮廓让牛仔裤撑起一小团,他才拍过男人的脸,示意对方够了,随后两指狎昵地揉了揉那双饱满的唇瓣,压着还伸在外的舌头推回口腔里,借着温热潮湿的触感深浅无规律地抽插起来。
陆南渊跟着他的节奏挺着腰,口水吞不下去,嘴里很快被搅出了水声。他公然蹭着地,低低地喘息出声,前液分泌旺盛,将胯下那小团草都变得带了点潮气。
“上下水都这么多,不过也正好。中午太阳这么毒,你就替这些小花小草浇浇水,工作人员都会感激你替他们减轻了任务。”封玺拨弄着他的舌根,逼迫他干呕着颤抖,“等会儿我去找人做个牌子立在这里,上面就刻‘陆南渊先生淫液浇灌的草丛’。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看上去正经,骨子里就是一个光天化日下都能发骚的浪货,你说到时候会不会有很多人排着队来观赏?”
陆南渊喘得更急促了些,舌头不由自主绕着嘴里的手指吮吸,头前后摆弄着,将封玺的指尖吞吐得滋滋有声。
封玺眯了眯眼,又往里加了两指,撑开他的嘴,“干嘛呢?想吃鸡巴了?”
陆南渊模糊地应着,阴茎随着身体的动作颤动不停,被草上细细一层绒毛扎得浑身都蚂蚁啃噬般痒起来,叫嚣着想要得到更粗暴一点的对待,“主人……”
“啧。”封玺抽出手指,将沾着的唾液抹在他脸上,然后从他口袋里掏出手机举起来,看着瞬间僵硬的男人冷笑了声,“让你停下来了?继续。”
陆南渊盯着黑漆漆的摄像头,眉峰凌厉上挑,残留着红痕的脖子上布着一层细汗,略微停顿后继而挺动起了腰。他不知道封玺是不是在拍照,心中的忐忑渐渐又被快意的折磨所替代,在看见青年向自己伸出一条腿又用眼神示意后,很快就抱了上去,有些生涩地用阴茎蹭起粗粝的牛仔裤腿。
“不让你停你却停下,不让你动你却偏要动。”封玺睨着他,“连自己的鸡巴都管不住,真没用。不过你本来就是一只狗,主人不该对畜生要求太高,是不是?”
陆南渊被他用言语诋辱得浑身战栗,唇紧紧抿成一条缝,脑子里也渐渐乱成一团浆糊,“主人,我……小狗管不住自己,想要主人。”
“你是畜生,主人可不是。”封玺不轻不重地给了他一巴掌,“你以为主人和你一样随地发情?日个草都能让你爽成这样,骚货。”他抓着陆南渊的头发,让那张饱含情欲的脸完全展露在摄像头下,“畜生该怎么叫?”
陆南渊深呼吸一个来回,磕绊地叫着,“……汪、汪汪!”
封玺眼底划过一点笑意,声音听上去还是冷硬的,“视频拍好了就上传到论坛里,大家对你这么好奇,你可得满足他们的性幻想。来打个招呼,就简单自我介绍一下吧。”
明知道封玺是在言语调教,内容不可当真,但他却不由自主幻想着被众人围观指点的画面。他的欲望不断挑战着理智,下身蹭动的动作也缓下来,咬了咬牙后只憋出来一句话,“……我是主人的小狗。”
“就这样?话都不会说。”封玺故作头疼,“主人教教你——‘大家好,我叫陆南渊,我是主人封玺的小骚狗,小骚狗现在正在发骚,请大家仔细看小骚狗是怎么发骚的。’来,重复一遍。”
“……”
“哑巴了?”
“我……”
“说。”封玺将他整个人往上拽,“说不出来,主人就要让你这张嘴吃疼长点记性了。”
讨打和说一些自辱的话相比起来明显要轻松得多,陆南渊认命地垂了头,“请主人掌嘴。”
封玺早猜到了他会这么选,嗤道,“我揍你还嫌手疼,自己动手。”
陆南渊唇瓣微微颤动,似是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但到底什么都没能说出来。封玺没有让他扇过自己耳光,一时不知怎么把控力道,伸手拍了脸颊一下。
“做不到命令是在吃罚,你以为是平时跟你打着玩儿么?”封玺微微笑了,在陆南渊捉摸不透时,猛地“啪”一巴掌甩了过去。看男人险些没跪住,头被打偏了几分,他眯起眼不容置疑地说,“记住这个力道,自己打十下。”
陆南渊半边脸涌上酥麻的感觉,脑袋轰轰作响。他不敢去捂,仰头见到对方蔑视的模样,咬着腮嘴里计着数,将十下打完了。
“嘴学乖了没?”封玺瞥了眼他红肿起来的双颊,不知是抚慰还是火上浇油,用掌心再次伸过去拍了几下。
冰凉的手心触到温度偏高的脸,带来一丝舒适感。陆南渊喉咙干涩,哑着声应了句,“……有乖了。”如果真长了耳朵和尾巴,估计早就耷拉下来了,语气里还透了丁点委屈感出来。
封玺却不为所动,“那把刚刚教你的说了吧。”
陆南渊一时哑了,心里不好的预感落了实,横竖都逃不出这一劫。他明白封玺铁了心要逼他照搬一遍,如果求饶或者借机讨便宜可能只会引来更多没必要的惩罚,虽然没将封玺教他的完全记下来,但也勉强丢词少句地复述起来,“我是陆南渊,我的主人是封玺,我是他的小……骚狗……请大家看清楚。”
“看清楚什么?”
“……”
封玺又扇去一巴掌,“说话!”
“看清楚……小狗是怎么……发骚的。”
“你就是这样发骚的?去,找棵树蹭你的狗屌。”封玺见人慢吞吞地往树下爬,不耐地从后踢了他一脚,“动作快点,右腿翘起来。”
一条腿不好支撑,陆南渊只能半抱住树干。从未做过这样的事,他一时没有动弹,只直直地看着封玺,凉风没能带走他身上的燥热,反而时刻提醒着他所处在这种开放的环境里,让他不断地出着分不清冷热的汗,双腿也渐渐有了闭合的趋势。
“分开。”封玺一把抓住他阴茎根部,强迫那根肉具左右晃动,冷声道,“再敢合上一点,就和狗一样尿在这里吧。”
比布料粗糙数倍的树皮不断刮在茎身上,让陆南渊呼吸凝起,硬了有些时候的阴茎兴奋得肿胀不堪,紧闭住了嘴。本就属于自然系的松木香散在四周,和青草的清新气息融在了一起,他对封玺这种亲密的触碰完全抵抗无能,那只手灵活地揉着他的性器,偶尔安抚到两边的阴囊,让快感迅速向上攀登着,一边剩余的理智又能感觉到自己的崩溃。
“这么爽了?嘴上不愿承认自己骚,身体倒是诚实,先前还否认自己没有暴露癖,是不是骗了我?嗯?”封玺用力一握,逼着男人短促地叫出了声。
陆南渊挣扎了一下,汗顺着红肿的脸往下坠,嗓音嘶哑地否认了,“没有……”
封玺将摄像头对焦在他的阴茎上拍了几秒的特写,指尖碰上龟头,拉扯出一道丝线,漫不经心地问,“那是什么原因?”
“因为看着您、小狗就……兴奋,控制不住。”
“哦~看着主人,小狗就忍不住发骚呀。”
陆南渊稍稍点了下头,大腿有些酸涩,却硬撑着支在那儿,心里念叨着希望封玺能快点结束这一时兴起的调教。然而不远处喷泉后方忽然出现了两个朝这边靠来的人影,后方裸着半身的少年正低着头不敢乱看,而走在前面的高大男人正在四下张望,明显是与他们撞了路线。
陆南渊立马绷紧了身体,好在树干和树荫遮住了他们的身影,让对面两人一时没能注意到这边。他低低地喊了一声主人,又不知喊了称谓后下一句话该说什么,是让封玺动作快点结束?还是让封玺现在就停下?
“怎么?”
“……没什么,只是喊喊您。”
他没有权利选择,封玺早说了在这里他只是狗,唯一能做的就是服从命令。
封玺将他的神色看在眼里,挑了挑唇,抓着他的头发把他从树后按在了地上。
“小狗紧张了。”他冲着陆南渊耳朵吹了一口气,用柔软的掌心蒙上男人的眼睛,跨坐在对方腰上,用嘴堵住了那双因喘息不断而发干的唇,“乖,不想被发现的话,就收收你的信息素。”
陆南渊的僵硬导致封玺握住了亲吻的全部主动权,他把手机塞回去,温柔地舔舐过对方口腔每一个角落。正好后来的那一对主隔着一片灌木丛停下了,M轻喘和呻吟声很快传递过来,皮鞭抽打的脆响也一下下敲着耳膜。
封玺向后摸了一把,触到的那根性器依旧火热,没有丝毫软下去的征兆。他贴着陆南渊的唇,揶揄道,“是不是知道有人在附近就更兴奋了?你好色呀,小狗。”
气氛没有刚才那般严肃,陆南渊沉沉地盯着他,双手握在他纤细的腰上,用指腹隔着衣服摩挲了两下。他喜欢任何模样的封玺,无论是刚才那种不近人情的冰冷模样,还是现在这种含笑的亲昵神态,都让他心痒得难以自拔。
“是主人在身上,所以才会兴奋。”
“嗯?吻你你就不兴奋?”封玺又啄了啄他的嘴角,“不喜欢我亲你?”
“喜欢。”陆南渊追上去用牙轻轻咬住他的下唇,反复磨了磨,“很喜欢。”
封玺愉悦地笑了笑,闭眼加深了这个吻,奖励般握着他的茎身上下撸动起来。
不远处叫得正欢,大大刺激着正肌肤紧贴亲密接触的两人。感受到手心越来越潮湿,身下人也变得主动起来,封玺轻声道,“学着点儿,听听人家是怎么叫的。”
陆南渊正动情得厉害,听话地竖起耳朵。
“先生……啊、啊!先生——骚货不行了,骚货要被先生玩尿了,啊,先生呜呜——先生饶了我,先生,先生……骚穴里好痒,贱奴求先生……呜啊啊——”
浪得没边了。
想到封玺在床上软糯的呻吟,他下意识咽了口唾液,扯出对方掖在裤子里的上衣衣摆,手贴着柔软的肌肤抚摸不断,喉咙里不一会儿就发出一声急促的低喘,“我想射了。”
封玺堵住了他的马眼,“那叫得骚一点。”
“……主人,求您。”陆南渊不知道该怎么做,他总不能像隔壁一样扭腰撅着屁股求操,只喘了几声,又勉勉强强地补上一句,“主人摸得小狗好爽,求您让小狗射……”
“这就没了?”封玺不乐意放过他,不依不饶地催道,“刚刚没听清别人怎没叫的?学他听听。”
“……”陆南渊正濒临极限,未经允许努力地压着射精的欲望,一时头脑都有些迟钝。
“三、二、一。”封玺飞快地数了三个数,拇指和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茎身,嘴里却道,“晚了,憋着吧。”
阴茎不由自主地跳动起来,敏感点故意被忽略,足以让差一脚高潮的人抓狂。陆南渊满脸通红,连忙说,“求求您再数一次,您刚刚数得太快了,小狗没反应过来……”
闻言他的主人默不作声地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只不过堵住洞口的手指并没有松开。
“嗯、主人……”陆南渊眼里写满了渴求,蚀骨的舒爽感一波波翻卷上来,溺水似地大口喘息,但快感和被阻碍的痛意混杂在一起,不自觉地扭起了腰,小心地迎合着封玺,“求您,求您……”
“求我?”封玺收拢了力道。
“求您……”已经敏感到极端的龟头承受不住这种虐待,但阴茎非但没软下来,还充血到狰狞不堪。习惯了疼痛的身体自动将它转化成刺激,通电般的快感瞬间侵入了头脑,带着头皮一同颤抖不停,原本握着封玺腰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抓住了两侧的草根,分明的骨节都泛了白,“小狗、小骚狗想射,求求您主人……请您允许骚狗射吧……”
“想射在哪里?”封玺淡淡地问了句,又紧接着轻笑起来,显得有些撩人,“草上,树上,还是……我脸上?”
“唔——”那张漂亮的脸沾染自己精液的画面立刻在脑海里成型,陆南渊无法抑制地长吟一声,哆嗦着猛地抽搐了一下。
“看样子你想了不该想的事情。”封玺冷笑道,“真有胆子。”
小腹痉挛着宣告积攒下的快感早就过了头,陆南渊眉梢里都是隐忍下来的凶意。经封玺这么一说,他也知道求饶没什么用,发出声音很可能引起旁人注意,便自暴自弃地闭嘴低低喘息,尽数收下对方给予的折磨。
“还需要你教我怎么数?”考虑到现在这个场所有些不太适合再往下深入,封玺睨去一眼,平静地教导道,“命令需要第一时间服从,给你三秒已经是对你的宽待了,知道了么?”
沾满了体液的阴茎亮晶晶地在风中昂扬,累积起来的欲望硬生生卡住,戛然而止的快感无异于让他瞬间从天堂掉到地狱,这种感觉难受极了。听着另一边还在断续的吟叫,陆南渊眸子里蒙着一层水雾,将那些凌厉全都掩了去,浑身的抵触也渐渐刻意地收敛了。
他半晌后才冷静一点,太阳穴突突地发涨,揉了揉额角,随意一抹手里就全是潮湿的汗。被禁止射精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只不过习惯是一回事,身体能不能接受是另一回事,毕竟没有人会喜欢被拦断高潮的感觉。他忍着酸涩,哑声应了句,“……知道了。”
“和我耍脾气了?”封玺又是重重一掐。
“怎么会。”吃痛的地方又疼又爽,陆南渊总算苦笑出声,忆起曾经别扭撒娇的模样,半坐起身小幅度地用头拱了拱封玺的脖子,“您别再给我加不存在的罪名了,我错了,我已经怕了您了。”
“滚开,一脑门汗,巴掌没吃够是吧。”封玺这才松开手,将他重新推回地上,也不急着从他身上移开,有些懒散地命令道,“给你点时间,自己软下去。”
陆南渊半阖着眼,任由性器袒露在外,现在却没什么旖旎的心思了。他抬手搂上对方的腰,让青年能靠得舒服一些,“我表现得还好吗?”
“你还有脸问?皮真厚。”
陆南渊也不在意他的评价,唇似有若无地掠过他柔软的发顶。
隔壁那对也没有真枪实战,似乎只是趁人少出来约调一次,很快就收拾完走人,现在这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封玺伸手捏着陆南渊的耳垂,卷着有些刺囊人的短发,休憩了一会儿后问他,“饿不饿?”
性欲消退后,身体的其他需求就渐渐冒出了头。陆南渊点了点头,“有点。”
胸腔的震颤带着耳根都有些发痒,封玺贴着他的衬衫蹭了两下,爬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口罩丢过去,“喏,赏你了。”
粉色的,上面还印了一个正在卖萌的小猫咪。
这已经坐实了对方是蓄谋已久地引他受罚。陆南渊面不改色地把它戴上,遮住了两边不太能见人的脸颊,“谢谢主人。”
“怎么谢?”
“……喵。”
封玺只是随意一问,略带诧异地望他一眼,没忍住笑出声,隔着口罩轻轻地在他唇的位置上吻了吻,“真可爱。”
卖起萌来老脸都不红的陆南渊心安理得接受了这个夸赞,将裤子拉链拉好跟在他身后。没走多远,身前的青年又想到了什么一般,重新从他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挥了挥,“自己解锁删掉吧。”
原来真的有在录像啊。他还以为封玺只是做做样子吓吓他,藏在口罩下的唇抿了抿,握着手机犹豫了片刻,“您想留下的话,就没必要删掉……还有,密码是我们相遇的日期。”
封玺挑了挑眉,抱着手臂继续往出口的方向而去。他承认的确有被取悦到,无论是这个密码,还是对方过于信任自己的态度。
“我看是你自己想留着吧,别人自慰的时候对着色情片,你就对着手机里淫荡的自己。”
陆南渊打开相簿,指尖在删除键上停顿了好一会儿,最终找到封玺的聊天框,将视频发送出去,这才删掉自己手里的原件。听见青年口袋里“叮”的响了一声,他眉眼温和下来,脚步轻快地跟上,直到与封玺并肩,“主人想要而我不在身边的时候,您也可以用。”
非要堵他一嘴的老毛病又犯了。封玺皮笑肉不笑地踹去一脚,“今天不许上桌。”
“好。”陆南渊忽视了正在朝这边行注目礼的保安的视线,在踏出铁门的同时牵住他的手,由阳光在垂下的眼睫上镀了一层淡淡的金光,显得整个人脸部线条也变得柔和起来。
封玺一仰头看见的就是他低眉温然如羽的样子,心下一动,拉着他的衣领凑到他耳边,“现在就想要,怎么办呢?”
陆南渊喉结微动,问,“您是在我以什么身份的立场这样说的?”
封玺笑吟吟的,“男朋友啊。”
这还是封玺头一遭提到这个称呼,分明没有什么撩拨的语气,更像是陈述事实,但却像是一把钩子勾到了人心坎上。陆南渊眼眸乍时变沉,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那就边吃饭边满足您。”
作者话说:下章一定要开上豪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