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挺身,直接从沙发上翻起来,迅速远离背后的高耸身影。
我哥照旧将皮带对折,露出的那截小臂肌肉结实有力。
一看就能把我打个半死。
我满脸都是谄谀的笑容:“老哥,有话好好说。”
我哥置若罔闻,训狗似的问我:“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我妄图挣扎:“可不可以不打屁股?”
我哥淡淡地看着我,不容否榷道:“你说呢?”
我知道这件事没得商量。
毕竟第一次都是我亲口答应的。
早些年,我哥还是大学生,带着我在学校附近租了个老破小的屋子,没电视没风扇没洗衣机,开门就能看见床,夏天经常停水停电,冬天供暖得等到腊月。
彼时我还小,不明白我哥过得有多不容易,半夜经常偷偷在被窝里尿尿。
被我哥逮到,他也不会生我气,把我洗干净后按到墙角站好。
“犯了错,应该怎么惩罚你?”
我低着头装鹌鹑:“打屁股。”
我时常后悔当初这个决定。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一定掐死那个年幼无知的自己。
要不然此刻的我也不会被我哥扒光了裤子按到腿上。
“自己说,错在哪里。”我哥单手扣在我的腰窝处,冰凉的皮带紧抵屁股。
我倔着不张嘴。
“啪——”
左臀接了记响亮的抽打,只过片刻臀肉上便浮露出一条三指宽的鲜红痕迹。
我疼得肩膀抖缩,差点忍不住惨叫出来。
傻逼蓝何,哪天趁你睡着,我他妈一定把你绑在床上狠狠地抽一顿。
抽得你下跪求饶,抽得你屁股开花,抽得你满地找牙。
我在心里狂骂。
“还不说话?”我哥拿皮带摩擦起刚被抽过的地方,火燎般的灼痛让我立马服软。
“我不该逃课去打球。”
“还有呢?”我哥象征性地拍了拍我的右臀。
临近死期,我说得不情不愿:“我不该跟朋友一起看黄片。”
“啪——”
臀上又挨了记,照样打在左边。
“啊……哈……”我痛得泄出低哼,叠放在我哥腿间的双手下意识抓了抓。
稍微缓和,我转过头控诉他:“打屁股只打一边,你他妈怎么比我还混蛋?”
“啪——!”
突如其来的抽打如愿落在右臀,这次我哥完全没有收力,声音比前两次都要响得多。
我被迫偏下脑袋,拧住眉毛忍受着屁股上剧烈的疼痛。
“我是你哥,想打哪边就打哪边。”我哥不紧不慢地说,话里莫名带有挑衅的味道。
我斜睨他,不怕死地回嘴:“我要告你虐待青少年。”
我哥挑了挑眉,委着身告诉我:“那我就把你绑在家里,每天打一次屁股。”
我没被他唬住:“蓝何,你他妈真是个变态。”
我哥轻笑了声:“那我今天就让小混蛋看看,什么叫做变态。”
话音刚落,那只放在我腰上的手倏地用力,随即我被我哥轻易架起,带到卧室扔上床。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哥已经拿出抽屉里的绳链,捉住我的双手后反绑到床头,接着用枕头将我的下半身垫高。
明白我哥要动真格,我才慌忙认错:“老哥,老哥,我知道错了。”
“我不该逃课打球,我也不该看黄片。”
“你放开我吧,我一定痛改前非,好好做人。”
说完,我还用力咬了咬舌头,勉强挤出几滴虚伪的眼泪。
我哥跪坐下来,牢牢压住我的双腿,将手放在我那还没褪去痛觉的屁股上揉了揉:“昨晚我怎么跟你说的?”
我的大脑飞速寻找,三秒后想起一句话:
“把你打到管不住尿。”
腰身霍地下坠,我恐惧到连眼皮都忘记去眨。
我真的要被打死了。
冰冷的皮带重新贴到皮肤上,我哥并没有着急抽我,而是慢慢地滑在腰窝,问我:“听警察说,这次你看的黄片有点与众不同?”
我吓得哆嗦:“我、我不是自愿的。”
我哥没听我解释,自顾自地询问:“看的什么?”
我干咽了咽:“老师、操学生。”
皮带向上滑到肩胛骨:“男人操男人?”
“嗯……”
尾音都没结束。
“啪——”
皮带毫无章法地抽在我少肉的尾椎处,骨头生生的硬疼让我失声闷哼,两只耳朵瞬时爬红。
手腕上的绳链也紧,任凭我如何反抗都纹丝不动。
我哥亲手编的,专门用来收拾我。
操他妈的傻逼蓝何。
我哥没打算收手,冷冷地说:“蓝雨,你学不乖是不是?”
我顶撞他:“我都说了我不是自愿的。”
然后屁股又结结实实挨了下,不堪忍受的臀肉跟着颤抖了番。
“那警察为什么会抓你?”
我确实委屈:“我又不知道他会给我看操屁眼的gay片。”
“那么恶心,我还不乐意看呢。”
我哥俯视我,听完眼里也没有任何怜悯的情绪。
将我的腿分开,我哥握住我那根半软不硬的阴茎,随即一言不发地挥起皮带。
咻咻的抽打声接连不断地落在我的屁股上,我将脸深埋进枕头里,硬着骨头死也不说讨饶的话,任由口腔内的涎水流出来把枕芯浸湿。
这顿久违的惩戒持续了好几分钟,皮肉的疼痛之余,我突然感觉到另一种生理的迫急。
我想尿尿。
我哥的抽打不停,这种本能的反应也越来越清晰。
“蓝何……蓝何……别、别打了……”我终于出了声,溽着眼泪哀叫。
我哥暂停惩罚:“小混蛋不犟了?”
下半身又胀又痛,我试着夹腿,意识都快被冲散:“我、我想尿尿……”
抽打的刺激下,手里的鸡巴已经硬挺,连光洁的阴囊都热成两颗圆鼓鼓的肉球。
我哥没有松开,反倒帮我撸了撸:“尿出来。”
又被安抚,粉色的龟头处溢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我无法看见他那张欠揍的脸,只能嘴上骂:“蓝何,我操你祖宗十八代!”
捏了捏我的睾丸,我哥手上的频动加重:“小混蛋什么都敢骂,不怕半夜做噩梦?”
我不适地扭动起屁股:“做噩梦也比尿在你手里丢脸强。”
下一秒,我哥甩了两巴掌到我鸡巴上。
“啊!”我没收住神,惊叫出口的瞬间,尿道口也在晃动中将那滩淡黄色的尿液艰难泻出。
“……”胯里湿得乱七八糟,我连脖子都羞红了,重新将脸沉埋进枕头里。
傻逼蓝何不应该当我哥,傻逼蓝何应该去死。
甩了甩我的鸡巴,我哥解开那根绳链,将我抱进浴室里清理。
没法坐进浴缸,我哥将我反抱着,拧干毛巾先擦起后背。
我死死地瞪着他。
我哥没忘恐吓我:“下次把小混蛋绑得好看一点,拍成照片放在卧室里。”
“你他妈敢!”我仰起拳头要打他。
我哥笑了笑,不慌不忙地擦干净沾在我皮肤上的尿液。
“这件事你不准告诉任何人。”我揪着我哥的领带,强迫他答应我。
我哥自然不会害怕,拿指腹摩挲我眼角的猫泪,言语变得正色:“那你也答应我,不能再逃课。”
“马上考试了。”
“我尽量。”我半妥不协。
“我也尽量。”我哥眯起眼睛,笑得像只奸诈的狐狸。
见他不同意,我往他脖子上咬了口。
这一口当报仇,直到嘴里渗出血味我才松嘴。
我哥表情不变,收拾好我的身体,拿起消肿化瘀膏给我揉屁股。
伤口又酸又痛,我继续咬我哥,恨不得能从他脖子上咬下一块肉。
我哥一声不吭地处理完。
“蓝何,”咬得久了,我嘴里牵出一条晶莹的丝线,“你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嫂子?”
有了嫂子,傻逼蓝何就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打我屁股了。
我哥捏了捏我的屁股,警告道:“还想挨打?”
我识趣地闭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