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谦偶尔会非常佩服他哥,觉得这真是个神人,心理素质极高,不管多尴尬的场面都能坦然自若,天生的演员,比谷臻更应该赚娱乐圈的钱。
比如现在,前一秒跟他兄弟情深点火许愿,下一秒骑他腰上鸡巴邦硬,被拆穿后居然毫不窘迫,甚至从容地拆开餐具挖了勺奶油放进嘴里,给出评价:“甜的,没坏。”
使用过的叉子又带了勺奶油递到封谦嘴边,封文星自上而下睨着他,什么意思不必多言。
封谦被死死压在下面,他可没封文星那么厚脸皮,扭过头屈起膝盖想把封文星顶走:“滚下去,禽兽是吧,对亲弟弟也能硬,你他妈发情不挑人?”
他强装镇静,实则胆战心惊。
怎么可能不慌。
封文星不是别人,是他哥,和他身上流着同一血脉的亲哥!
亲兄弟之间产生性吸引不纯属放屁,传出去身败名裂是轻,违背伦理纲常,死后见列祖列宗,祖宗非得把他扔油锅里煎炸个千百遍。
狗日的封文星,如此歹毒,竟想拉他下地狱。
他不敢看封文星,颤声呵斥:“你疯了?!”
封文星不答反问:“我大老远把蛋糕给你带来,你不尝尝?”
“尝你妈……操……下去,我操你大爷封文星!”
叉子掉在地上,封谦被糊了半张脸的奶油,唇边全是白色,蛋糕草草装回盒里扔去副驾,封谦挣扎着要跑,还没拽到车把,就听一声“嘀嘀”自头顶传来。
操,封文星这畜牲把车门锁了。
封谦脸色突变刚要骂人,但身上重量忽然一轻,封文星直起身不再看他,坐回边上,不知从哪掏出支烟来,没用打火机点燃,只松松咬在嘴里。
“蛋糕吃了,然后滚。”
封谦飞快地爬起来,尽可能往角落缩:“怎么吃,你他妈全糊我脸上,我伸舌头舔干净?”
后座灯亮起,封文星歪头靠在车窗上盯着他,封谦这才发现他看上去不太正常,额头浮着一层汗,眼周比在车外更红,咬着烟滤嘴的薄唇张开条缝,隐约可见里面红艳艳的舌尖抵在牙根处。
“舔。”
封文星睫毛颤动,说话有些含糊:“刚才给你叉子不用,现在不许用手蘸,舔完就让你滚。”
紧跟着响起拉链开合的动静,封谦惊骇地瞪大眼,只看一眼就扭过头,疯狂拉拽车门。
他头都不敢回。
“你要是敢对我打飞机,我他妈鸡巴给你剪了,我跟你断绝关系!”
“你对他们也这个态度?”
咔嚓,车厢内升起一股淡淡烟味,白色的烟雾飘到眼前,封谦挥手驱散,他捏住鼻子,瓮声瓮气:“谁?”
封文星半天没说话,车内烟雾越来越浓,封谦没有抽烟的习惯,捂住口鼻依然被呛得连咳好几下,终于忍无可忍:“二手烟也给我吸,你真想害死我?”
话说完他觉得反常,封文星抽烟倒不稀奇,成年人了,解压方式无非那几种,但封文星不止会抽烟,他还有洁癖。
洁癖到刚提新车那段时间,封谦上车前都要仔细检查检查脚底有没有泥印子,但凡沾上一点灰,封文星要他半条小命。
“那不抽烟了。”
车窗暂时打下,待烟头扔出去又很快合上,封文星活动了一下手腕,开始解皮带。
“抽你,行不行?”
封谦心凉半截,他想从车窗爬出去把烟头捡回来重新塞封文星嘴里。
他哥在外处事圆滑,人精似的,十句假话不一定跟一句真,但对他从不撒谎,向来说一不二。
苦涩的烟草气息从后方包裹过来时,封谦扒着车窗哭爹喊娘,这是他今夜最痛恨李闲的时候,因为那件黑色破布一扯就掉。
封谦被按在车窗上,胸口紧贴冰凉玻璃,双臂折在身后,疼倒不疼,毕竟封文星以前经常用这个姿势压他,更多的是屈辱,他已经二十岁了,封文星居然还像以前那样对他。
他扯着嗓子叫:“封文星,这是乱伦!”
“你不是要跟我断绝关系么,没关系了,叫什么乱伦?”
皮带落在背上,说实话这力道比封文星以前抽得轻多了,也就声音听着大,打上来布擦似的没什么感觉,封文星抽他这些年,其他不说,皮带鞭子研究的倒是有一套。
硬物隔着紧身牛仔顶在腿根,封谦惨叫着往前挪,奶油糊了一车窗:“封……哥,哥我错了,我舔,我舔行了吧,你别用下面顶我,我害怕。”
他哆嗦着伸出舌尖舔玻璃,尝到甜腻的奶油,卷进嘴里囫囵咽下,皮带没再落下,封谦猜封文星这下该满意了,赶紧又舔下一口,为表真心,专门回头对着封文星张大口腔。
“全吃了。”
他舔掉嘴角一小片奶油,偷偷把身体前移了些,脱离那根不知廉耻的阴茎。
“可以了吧,奶油吃了,人也抽了,全都按你说的做,哥,开个门,我走了。”
“去哪?”封文星拉着他的腰强迫他贴回来,“这个点你学校进不去,身份证没带开不了宾馆,说说,你准备往哪走?”
那根鬼玩意贴近变得更硬,封谦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关你屁事,反正不往你裤裆底下走”。
他顿了顿:“封文星,你要不要脸?”
“最后那杯酒有问题。”封文星从后方扼住他颈部,指尖压着脆弱动脉,缓缓收紧,“我替你喝的,该你负责。”
封谦胳膊肘抵他:“是你自己要喝。”
封文星压在他耳边低声问:“如果我没到,你今晚是不是又要随便跟个阿猫阿狗睡了?”
“跟谁睡也比跟亲兄弟睡强。”
封文星不说话了。
人不说话可能是在思考,封谦跟着闭嘴,绞尽脑汁想要如何安全逃离这辆停在偏僻街道,连监控都拍不到的密闭车厢。
只是没等他想出办法,封文星手上忽地用力,他猝不及防抬头,撞进一双阴沉眼眸。
“我喝醉了。”封文星不知道是在对他说还是对自己说,但听上去半分醉意没有,“亲兄弟明算账,上次在酒店我帮你,这次轮到你还情,天经地义。”
封谦还没反应过来,贴身牛仔裤就被粗鲁扒下。
他大骂封文星是变态,说他强奸亲弟,要遭雷劈,被千夫指。
他又问凭什么上次在酒店只用手,这次他要还屁股?
到最后护着臀缝的手腕被高高举起,用皮带绑在头顶,他求封文星轻点,别让他进医院。
封文星说好,然后撑开他的大腿做简单扩张,混着搅弄出的肠液插进紧窄甬道。
至此,封谦终于明白了封文星今晚种种怪异举动的意图。故事里妖精想吃唐僧肉总要先幻化出各种纯良伪装,骗取唐僧放下戒心,再计划如何烧水下锅。
这只狐狸精用生日蛋糕兄弟情义诱骗他,蜡烛一灭就打回原形,露出尖牙利齿要把他拆吃入腹。
不同的是,唐僧总有徒弟相救脱离险境,他却只能不着寸缕,被妖精叼着后颈挤在车后座上操得前后乱晃。
“哥。”
他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叫喊:“求你了,你慢点,别给我操死在这。”
封文星又说好,可动作不放缓,拉开他的大腿,摸他前面软着的阴茎——当然硬不起来,除了封文星这样的变态,没人会在和亲兄弟做爱时起反应。
封谦这样想着,眼泪夺眶而出,深埋在肠道里的敏感点被一次次按压,他痛哭流涕,嘴里还残留奶油的甜腻,眼泪再流进来加了苦味。
小腹一下又一下的被顶起,封文星抱着他的小臂满是指甲抓痕。
封谦还是被操硬了,蜷缩颤抖,痉挛着射精。
藏于街头夜暮的隐秘情事,给这株本就纠缠不清的同根花绑上更深一层名为爱的藤蔓。
肠道被浓热精液灌满时,宽广的脊背压在身后,封文星紧紧环抱着他,说他们是兄弟,是世上互相最为亲近的存在,一辈子分不开,割不断,所以下坠,堕落,沉沦,都该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