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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沦陷

白夜欲眠 春风拥一吻 2942 2024-11-05 07:49:04

被蛊惑了一样,梁昼和手指还试图插进那被撑到极限的肉口里,沈倦的呻吟已经变了调,不稳地吊在半空中,飘转的尾音淫荡得能拉出丝。腿因为没有着力点而没有安全感的紧绷着,收束出极其完美的肌肉线条,白生生的小臂攀着梁昼和,拼命喘息着拒绝。

“不行、不行的……进不来啊、啊…!”

好凄厉,像被射穿心脏的鸟在将死时最惊艳的鸣叫,梁昼和在这样的哭喘里把阴茎狠狠插到了底,将羽翼已断的沈倦彻底钉死在了自己的鸡巴上。几乎在被贯穿的同时,沈倦“唰”地出了一身冷汗,阴湿的汗液黏在身上,随着光线变幻像是披了一条流光溢彩的纱。

在这个姿势下进得格外深,omega艰难地摸上了小腹,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感受到了肉刃骇人的尺寸,像是要顶穿脏器,一时间被插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呻吟,另一条勉力支地的大腿颤抖得像风中落叶。

“好深、梁昼和……出去、唔!”他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生理泪水已经淌了满脸,俊俏漂亮的五官难受极了那样拧在一起,被梁昼和用舌尖温柔而耐心的一点点舔去湿意。然后梁昼和单手抱住他的一条腿,把脆弱柔软的omega死死推搡在墙上,缓慢抽腰动了起来。

阴茎强行撑开甬道又执意抽出去的感觉并不好受,窄小肠壁被硬挺阴茎磨擦得发烫,自救般挤出了更多用来交合的淫水,痉挛着死死绞了上来,又不可救药地被操开。阴茎进入得愈发顺畅,前列腺被龟头粗暴地撞击了几次,像是要坏了那样瑟缩着,沈倦软烂的肠肉被抽插的鸡巴带出来,可怜地外翻,上面有乳白湿乱的痕迹。

摩擦的痛感很快转化成了毁灭性的快感,如同被电流鞭笞过全身,尾指都有酥麻的余韵。他的小腹好涨好酸,承受着远超过他能接受的刺激,可是天生适合性爱的omega身体帮他调整到了操起来最舒服的状态,哪怕受不了了也能在alpha肏透他的一瞬间死死咬住男人的阴茎,腺汤大股大股淋浇在男人的冠状沟上,辅以他最至高无上的快感。

“呜啊…里面好舒服,”梁昼和难抑雀跃地亲了一口沈倦脸颊,动作却愈加疯狂狠戾了起来,恨不得每一次顶弄都能把自己全部送进去,腹根撞在沈倦雪白的臀肉上发出叫人耳热的啪啪声,丰腴的软肉沉甸甸地晃着。流出来润滑的水液在打桩似的操弄下拍碎成泡沫,从交合处溢出来,像是沈倦融化的一部分,“老婆怎么这么软,好喜欢……”

沈倦意识已经迷离了,他被颠着一下又一下地贯穿,几次被顶到最深处的时候险些失声。脸颊冰凉又潋滟着情潮,感觉下面不停吞吃的穴洞要坏掉了,奔溃地挣扎起来:“不要、太深了…我受不了……”

梁昼和通红着眼眶,兔子一样,把他另一条快抽筋的腿也捞在臂弯里,这下沈倦是彻底坐在了那根粗硬硕大的阴茎上,被男人用力顶了一下:“为什么不要?”

他不知道又脑补了什么,显然是把自己脑补委屈了,眉眼狗狗似的耷拉下来,珍珠泪滴挂在下眼睑,呼吸是江南初春烟雨一样的潮,连深邃锋利的面部轮廓都因此柔和了不少;可偶尔露出来的森白犬牙看起来还是想把沈倦从头到脚吃掉。

如果他有尾巴一定舍不得摇,会缠绕着沈倦的小腿摩挲他娇软的皮肤,或是一同塞进那潮湿喷水的肉穴里。

“你不喜欢我了吗?”他哑着声音问,上扬的问句浸满了绵湿的难过。

他开始不管不顾地抬胯贯穿沈倦,上一波艰难流出来的润滑已经在狂风骤雨般的插弄里磨干得差不多了,眼下又恢复到了紧致生涩的时期。沈倦半只脚已经跨入发情的炼狱,被冷落已久的奶尖搔痒不堪,为了让穴里再次湿润起来,不得不抱住了梁昼和的头,将那两颗粉圆可爱的乳尖往梁昼和脸上送。

“唔,痒,”他挺着瘦削的胸膛,白得发光的身子在梁昼和视野里摇晃,“没不喜欢你、啊…舔一舔,舔这里,乖…嗯!”

前胸传来一阵濡湿,梁昼和的口腔把他的奶子含住了,不仅是那颗肉欲饱满的朱果,而是大半个乳房——他连着俏粉的乳晕、雪白的乳肉一同叼在了嘴里,像是在品尝什么口感柔腻的糕点,发出了满足而水声酣畅的嘬吮声。

这远远不够,送到嘴边的肥肉怎么可以轻易放过。梁昼和用舌尖抵着那紧闭的乳孔,将浑圆的奶尖压回了乳晕。好奇怪的感觉,沈倦拼命往后缩,泛着泪光、长长地淫叫了一声,部分声线飘转出来,剩下的被死死抑制在牙关里,然后胡乱抓住了男人蓬乱柔顺的头发,试图将那吃乳的脑袋扯开。

他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而梁昼和才刚刚开始咬他硬红的乳尖,用齿列研磨、犬齿戳弄,痛感混杂着难以言说的快感密密麻麻爬上了他的尾椎,席卷他的每一株神经末梢,让他分不清楚自己是在送腰还是在躲避,可是不管怎么样都逃不开梁昼和湿热的口腔。

“痛!”他嘶声劝阻,简直要发脾气,这人一边咬奶子还要一边插弄他,完全不顾他的死活。

omega很快被高频率的性爱送上了顶峰,手下意识收拢,扯住了梁昼和的头发,竭力仰头展露出修长流畅的脖颈线条。玲口断断续续出着精,飞溅到两人贴合的小腹间,射完差点感觉小死一回。而那东西还深深埋在小腹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浅浅抽插着,像是在等沈倦适应。

“被插射了?”梁昼和明知故问道,“老婆真的太敏感了。”

沈倦很想对这句话表示不赞成,因为换谁来挨alpha精力充沛的肏弄都受不了,怎么独独说自己是例外。正以为好容易可以歇一会儿了,梁昼和却冲他笑了一下,因为刚刚哭过,眸子还是湿润的,笑起来眼里像流淌着星河。

只不过莫名叫人浑身一紧。

他抱着沈倦走了起来。因为沈倦刚刚射过,内里熟红的软肉酸乏得要命,却是极端而少见的紧致和丰沛多汁,起伏的肉壁疯狂而谄媚地夹紧男人的阴茎,像某种捕捉到肉虫的植物。梁昼和差点被咬得精关松懈,不得不深深呼吸两次,忍住了暴戾操干的欲望,才继续抱着沈倦往床边走去。

“不…哈啊…不要!”

重力作用下,阳具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与子宫口隔着一层聊胜于无的肉膜,硕大的龟头存在感极强地蛰伏在小腹深处,只稍轻轻一动,就能引来四周肠肉反噬般的裹缠、挤压,然后从那深处拧出一滩透支般的清水。

像是已经被肏坏掉了。

.

沈倦是被又一次的深顶弄醒的。

醒来的一瞬间刚好被掰开腿从身后狠狠进入,小腹里灌满了浓白的精液,泡沫从已经合不拢的肉洞里溢出,被插透到最深处的时候甚至以为自己被顶到了胃,伴生出一股作呕的冲动,于是他精疲力竭地唔了声。

他刚想要问梁昼和什么时候了,然后滚圆的臀瓣被大手掰得更开,完全暴露出红肿糜烂的穴口,这样梁昼和可以插得更轻松,连精囊都拍打在了沈倦的穴周上,带来过电般细微的刺痛。在数百次不知疲倦的深重摩擦下,沈倦已经要对自己的身体没了知觉,被狠狠戳压到前列腺凸起的软肉时还是会浑身痉挛着、发出崩溃至极的呜咽。

他已经陷入了发情的状态里,腺体散发出冷冽而醇厚的木香,像置身一整片厚雪覆盖的松林,太浓郁了,连叶子的清淡香气都清晰可闻。

腺体微微肿了起来,意味着已经成熟,如果在这时候咬下去会发现口感软得不可思议,甚至能在齿列间迸发出香甜的血液。

甬道里藏在最深处的地方已经被撞开了一条细缝,那是平日里保持闭合的生殖腔口。沈倦发现的时候已经要被快感逼疯了,仅仅是被简单碰一下都会失禁般涌出好多淫液,更何况梁昼和一直在用坚挺的头部去挤撞他,每一次都刚好奸在那道娇嫩的细缝上,试图用外力拨开层层花瓣、直捣娇艳的花蕊。

被干进生殖腔带来的本能的恐惧淹没了他,他近乎清晰刺骨地感受到细缝是怎么被一点点拓开的,那根鸡巴又是怎么一点一点逼近宫腔口的。快感如同巨浪,将他狠狠拍进了不见底的深海,沈倦眼前一阵阵发黑,只留下了被钉穿的幻觉,十指深深嵌进了床单,青色的血管突兀,抓出叫人浮想联翩的褶皱。

电话铃声又响起来了。

是千万个普通又习以为常的铃声之一,甚至不是来自梁昼和的专属铃声,却不知为何吸引去了男人的注意力。他保持这个从后插入的姿势,长手捞起掉在床褥间的手机,看了一眼,俯身贴着沈倦热汗淋漓的背脊,将手机扔到了他的脸边。

沈倦看见备注的瞬间,面色猛地一变。

是梁故山。

“加上前两个未接来电,这是第三个,”梁昼和从旁亲昵地蹭了蹭沈倦的侧脸,湿透又风干的泪痕带去了体温,他的脸冰冰凉凉的,贴到沈倦酡红潋滟的脸颊上时居然有些舒服,只不过态度并不像表面听起来那样平静,“接啊。”

他的阴茎还深深埋在沈倦身体里,龟头已经被细缝里流出来的水浇透了,环住老婆细腰的手劲重得似铁铸。随后往沈倦透着粉的耳朵里吹了一口轻佻的热气。

他似笑非笑地重复:“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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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感言

春风拥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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