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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别哭

白夜欲眠 春风拥一吻 3246 2024-11-05 07:49:04

“……啊!!”沈倦受痛,吊出一条冗长上扬的呻吟,又因为那通状态不明的电话而吞了淫浪的尾音,呼吸骤然紊乱起来,泪水不受控制地铺了满脸。

他不由得弓了腰身,又被梁昼和的体重迫使地不停下压,吃着那根横冲直撞的阴茎,感觉肚子被鸡巴涨得好满。五指在床单上留下微弱的指纹。

只是被咬住腺体注射信息素的行为都让他大脑迎来了一片空白,尖锐的快感碾压了他的每一处感官,叫他双腿止不住地颤,修长的脖颈竭力上扬,像是试图逃离这等可怖的压力。

梁昼和在咬下去的一瞬间,怒张粗大的龟头再次凶狠地撞在了酸软的隙口上,借着宫口无力喷水的间隙强行挤进去了那条小缝。肏进去的过程像二次破处,生殖腔口被撑出了一个饱涨圆满的肉环,紧紧嘬着充满侵略气息与雄性味道的阴茎头。沈倦再次大幅度地挣扎了起来,发出崩溃边缘的哭喘,凌乱而急促的抽着气,前端抽搐了两下,被操射出大量乳白粘稠的精液,到后面囊袋射空,竟甩出点点无色的尿液来。

与此同时,梁昼和带着薄茧的手指卡住沈倦微微隆起的胸膛下方,将那点贫瘠的乳房挤出肥嘟嘟的肉感,捏在手里揉了揉,像抓着一块柔软白嫩的蒸糕;然后捧着沈倦的乳肉、对准中央那颗半硬的朱果又掐又拧,不停用修正干净的指甲抠弄闭合的乳孔。

上下里外无数的敏感点被一同刺激,急剧快感不由分说地侵占他的四肢百骸,沈倦短促地尖叫出声,本能抓住梁昼和包裹住他整个乳房的手,圆润脚趾难耐地蜷缩着,简直要承受不住。

他就这么敞开穴、岔开腿、塌着腰,融化在了梁昼和怀里,结合的地方烧得厉害,好像被熬干了身体里的每一处水分,而事实是他穴里绞出来的淫水更多了,只是还没涌出来就被龟头尽数堵在了宫口里,上翘的阴茎头在里面搅动出破碎断续的水声。

“电话……”沈倦反手抵着梁昼和的小腹推了推,清冷面容上都是漂亮易碎的情态:眼尾红潮潋滟,乌黑睫羽上还有残留的水雾痕迹,“求你了,梁昼和…电话!”

“好可爱,”梁昼和还能冷静地在他冰凉湿漉的脸颊上亲一口,然后拧过他的下巴,细致而耐心地吻到沈倦眼角,嘴唇压在新溢的泪水上,轻轻舔走了那点微弱的湿意,其中不自觉露出的痴迷显得病态又危险,任谁窥探一眼都暗自心惊。

可他好温柔,声音充满平静的诱哄,安抚沈倦过度受惊的情绪,“乖,早就静音了,嗯?”

沈倦一口气登时松下来,心脏悬了太久,落地的时候发出沉重的闷响,很快又因为余悸而怦怦狂跳起来,身子一软差点脱力,被梁昼和单手拦了腰。

而就是这么简单的一揽,小臂压到了的小腹,隔着一层细薄的肌肤挤占了腹腔的空间,鸡巴在肚子里的存在感清晰到了恐怖的地步,粗长一根简直要贯穿了他,径直捅入最隐蔽而禁忌的生殖腔里。沈倦根本不敢动,逼仄紧热的肠肉紧紧夹着肉棒,摩擦黏膜带来的剧烈快感在脑子里爆炸,炸出一片广袤而寂静的虚无。

“肚子……”挤进宫腔的龟头开始持续勃起、涨大,严丝合缝地卡紧了肉环。这种生理现象与生俱来,是编码在基因里的本能,不需要教导也能完美地理解下一步要怎么做。

沈倦正在努力适应成结时宫口被撑开、奸透的感受,还是觉得好难受,于是牵着梁昼和宽大的手掌摸到了不舒服的地方,轻轻贴着揉了揉,忍住细颤的哽咽,“肚子、里面好涨……”

也许是终于可以完整占有沈倦,安全感让梁昼和的情绪勉强稳定了下来,至少不再看见沈倦就无法自抑地呜呜要哭,流泪流成落汤小狗。

所以现在也只是用嘴唇碰了碰老婆瓷白而水润的脸颊,惊觉口感好奇妙,像剥了壳的鸡蛋白,又探齿浅浅咬了一口,才压低声音问:“标记你好不好?”

“……”沈倦怎么能拒绝他。omega侧头迎上了他的唇,纯白的贝齿柔柔地咬在alpha的下唇上,将那薄薄的一片唇瓣往外拉扯,松口时唇肉泛着晶莹的水光,还有一点来自omega的标记。沈倦冲他仓促地笑了笑,说好啊。

好啊。

沈倦想,这个礼物,我真的等了好久了。

梁昼和自此忍无可忍,大腿肌肉绷出一条起伏的弧线,索性不再拘着欲望,粗野的紫红阴茎在沈倦体内抽跳了两下,很快冲着宫腔内射出了大量浓稠的白精,浓精以一种极快的速度灌进了从未被外物造访过的子宫,沈倦将脸用力埋在枕头里,破碎而含糊的哭泣声透过枕头闷闷地传出来,膝盖在床单上难耐地摩擦着,脚趾都因为过于用力而发白。

射精过程持续了很久,鸡巴和精液都被宫腔吮吸着往里吞,软肉蠕动地更激烈了,至少梁昼和被快感取悦地不住低喘,亲吻和热息一同落在沈倦后颈突兀的骨节上,过于低哑色情的粗喘撩得沈倦耳根红了一片。

标记随着漫长的射精结束而真正完成,沈倦莫名感觉同梁昼和之间多了一丝不可言明的联结。梁昼和的草莓味沾了他一身,比起本身过于甜腻的慕斯蛋糕味来说,多了一点厚雪冰原的冷调,更像冰冻过后的新鲜草莓,一口咬下去,水沛的果肉细胞在齿间炸裂,迸发出无比清甜且诱人的芬芳。

他把阴茎从沈倦的穴里抽出来,穴口因为被过度使用而有点无法合拢,可怜地翕张着,乳白粘稠的精液从那道红肿糜烂的缝隙里一点一点溢出来,很快流出来的越来越多,含不住了似、白沫争先恐后地从肉穴里涌出来,顺着被撞得发红的股间流到青紫的大腿根,诡异地满足了某种凌虐欲望。

梁昼和冷静期一过,又回到了那个看见沈倦就忍不住想哭的小哭包,不知为何,看起来似乎更不清醒了。他将老婆放在了自己刚刚筑好的巢穴里,红着眼眶开始讨甜头:“老婆,呜呜…亲一口、亲亲……”

他像是回到了前几次易感期时沈倦最熟悉的状态,目光一触及到他就开始盈满水光,一边啪嗒啪嗒地掉着眼泪一边凑上来亲亲蹭蹭,黏人得不像话。问他为什么哭他也说不知道,就是莫名其妙好难过,离开他就心慌地无法呼吸。

现在想想应该是易感期是alpha神智防备最弱、离本能最近的时候,他自己确实忘了陆清允,可是潜意识还替他记得,导致只要看见爱人的脸就会翻涌上哀痛和悲伤。这种情感太细密太绵延,来源不明又横亘在喉,总会在某个时刻给他致命的一刀,叫他全身都尖锐地疼痛起来,眼泪根本不受控制。

“哭什么?”沈倦疲惫地靠在一堆衣服间,因为精力耗尽而有点昏昏欲睡,勉强支起眼皮,将手贴在他的侧脸上,习以为常地给他擦眼泪,手心湿透了就换手背,可那水珠就是源源不断地涌出来,像永远都擦不干净那样。

沈倦放轻了声音,微抬下颏在他唇角轻轻印上一吻,带着温柔好闻的香气:“不是标记了吗,干嘛还哭?”

梁昼和不说话,撑在他的身前怔怔地看着他,眼睛眨也不眨,锋利的面部轮廓因为浸染着泪水而缓和不少。

半晌男人眉头用力拧起来、山根上宛如刀刻出条条褶皱,露出了极端、深切痛苦的神色,他埋在沈倦的温热的颈窝里,鼻尖有点红还有点凉,哽泣湿润的声音里透出十足的茫然:“我不知道,小允、小…”

他开始迟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记忆的逐渐恢复,也影响到了易感期的状态,梁昼和卡顿了好久,再开口居然换了个称呼。但可能意识还是混乱的,因为他依旧在哽咽。

“小倦…对不起…对不起……”

“我真的不想忘记你的…对不起,”大颗大颗滚烫的泪水滑落,烙印在沈倦裸露的肌肤上,接触的那瞬间烫得他心尖一蜷,他听见梁昼和专注而恳切的剖白,每一声都好似压着千钧的重量,“我爱你。”

他的鼻腔酸涩得要命,还是努力笑了一下,虽然沈倦看不见:

“…我好爱你啊。”

沈倦的手指穿入梁昼和乌黑汗湿的头发间,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着,闻言嗯了一声,将男人的头往自己的锁骨里按了按,颤抖着嘴唇亲在他的额间:“我知道。”

他说:“我也爱你。”

六年的等待是一场凌迟,记忆与时间的拉扯让他的伤好得反复而艰难,直到最后以为要对伤痛没了知觉,将那点其实屈指可数的过往蒙上防尘布后束之高阁。

他想过很多次要有多难忘,才会在离开他之后觉得所有说爱他的人身上都有他的影子;叫他哪怕忙得不可开交、只要触及到什么熟悉的事物联想到了他,都会突然觉得有种踩空的眩晕感,茫然地停下了手中动作,突然忘了自己要干什么。

到了后面还以为自己已经要释怀了,至少不会再等待短信那头注定不存在的回信、不会再反复执着于到底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他明明在尝试割舍的。他都以为自己要释怀了。可原来知道他身不由己的时候还是会替他难过。

alpha伤痕累累、血迹斑驳的模样像一头战败而被迫低头的凶兽,嘶哑的吼声仿佛带着大漠金戈的肃杀,到后来嗓子破损,被折磨得瘦脱了人形还在决绝地挣扎、乃至最后流着泪遗忘的模样无一不刺痛着他的视网膜,他的心脏依旧为他感到疼痛难忍,就像更早之前为他怦怦地跳动那样。

而在这一刻,长久而迟钝的痛苦、深刻而均分的折磨,好像都离他远去了。至少沈倦觉得已经没关系了,他的爱意时隔许久依旧不曾褪色,唤醒后还能闻到当年炙热鲜活的气息,而幸好梁昼和也是。

他们只是热恋的时间短了一点点,分别得久了一点点。

好在他们还有很多很多个六年。

梁昼和还沉浸在自责的情绪之中,一边无意识地喊着老婆,一边任由泪水横七竖八地布满整张脸,刚要哽咽着继续道歉,被沈倦无奈地捂住了唇;真的太多水雾了,就像拢了一团下过雨的云。他亲在了梁昼和红肿的眼皮上,给了男人一个真实存在的安抚。

“别哭了,”他叹道,“别哭了。”

本来就不是我们谁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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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是读者点梗的内尿+水煎(高亮:是小倦水煎梁总)

ps电话当然静音了!你们对梁狗的信任也太低了!!((

作者感言

春风拥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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