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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小可怜被偏执enigma标记后 凛春风 5582 2025-02-16 17:59:05

“啊……”

凌然傻了眼, 呆呆站着没动。

江之屿伸手过来,掐着他的月要侧微一使力,便将小Omega整个人翻转了过去。

凌然还没来得及反应, 攥住系带的两只手就忽然被捉住, 随后被按着举到头顶, 动弹不得。

白衬衫和黑马甲的四根系带凌乱散落在背后,中间闪着一小片瓷白柔腻的背部肌肤, 两处小小的月要窝看起来颤颤巍巍的可怜,昨夜不知道是不是被舔吮得久了,这会儿薄白的皮上还泛着点点红痕。

太细,太软的腰, 被一只手按着, 便抖着塌了下去。

凌然深深吸了口气, 竭力屏住,快要被窒息的颤意憋得头晕眼花。

那只手上好像带着手套, 微微粗糙的布料划过太过柔嫩的肌肤, 触感不怎么美妙, 摩擦感太重。

凌然觉得裸露在外面的那片部位快要被人盯得火烧起来, 空气中仿佛生出无数双细小微妙的触角,带着滚热湿黏的浊液, 缓缓从他身上每一寸肌肤上掠过。

若这里不是更衣室,恐怕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

江之屿用了些意志力才克制住想要将手探进去的欲望, 只是进去还不够,要掠夺, 要占据, 要将他身上的每一寸缝隙填满。

只是这么看着,便觉得体内的信息素又开始隐隐作祟, 有股热气顺着筋脉开始蒸腾。

隔间内温度在急剧上升,enigma喉结滚动,在吞咽谷欠望。

隔间外此时忽然传来服务生不合时宜的询问声:“凌先生,您的衣服后面可能有带子不方便系,需要我帮助您吗?”

凌然听见外人声音,后背猛地僵直了下,可他被人上下按着动不了,只能扭着头尽量去看贴在背后的人。

可enigma个头太高,他看不见他的眼睛,有点急了,呼吸短促地哼了声。

外面的服务生没等到凌然的回应,只是听见帘内有动静,以为凌然是遇到了什么麻烦,自作主张伸手去掀开帘子。

“不好意思凌先生,我看看您有没有需要……”

掀开帘子的瞬间,服务生剩余的话语顿时咽回了喉咙里,惊讶地瞪着眼睛看着面前这一幕。

隔间内空间狭小,宽肩长腿的enigma就挡住了大半边视线,从背后看过去甚至根本看不到他怀里还藏了个人。

但是下面露出来了两双腿,前面的那两条细细弱弱的,马靴套在小腿上都显得有点肥大,似乎站立不稳,因为外人的闯入在轻轻发颤。

背后的两条长腿不动如山,微微叉开,能将娇小瘦弱的Omega完全笼罩在身前,似乎正将人抵在面前的隔板上。

被打搅到的enigma明显表情沉下来,侧脸冷峻阴郁。

“出去。”

服务生从没有感受到这样强烈威迫的气压,身为一个闻不到信息素的beta都被吓得抬不起头来,哆哆嗦嗦放下帘子就跑了出去。

凌然把脑袋转回去,撇了撇嘴巴:“都被人看到了……”

要是被人认出来他们两个怎么办?凌然心想,他们刚才进来的时候没有做出来什么亲密举动吧,不会被人看出他们之间是昨晚一起抱着睡了的关系吧?

江之屿顿了顿,慢条斯理开始替他系背后的带子,语气听不出喜怒:“手不准放下来。”

凌然眼珠子一转,他便知道凌然心里在想什么。

又在为那种虚无缥缈并且无关紧要的目光担忧,为了活在别人的眼光里,甚至可以压抑自己的情感所求,活得小心翼翼且痛苦。

他越来越发现对付凌然好声好气跟他讲道理见效比较慢,干脆用指令似的话语代替,凌然反倒会乖乖听从,任由人摆布。

这虽然不是什么好习惯,但多数时候是很好用的一套规则。

果不其然,听出背后的人好像有点不悦,凌然就真的老老实实把手举在头顶,低着脑袋,一声不吭了。

江之屿手指灵活,几根带子被系成了漂亮的蝴蝶结,束在小Omega纤细的腰后,更显得漂亮惹眼。

这身衣服很衬他,干净清新,细腰长腿,身材一览无遗。

总算换好了衣服,两人从更衣室内出来,跟着驯马师前往马厩。

凌然看见马匹心里还是会不自觉紧张,一直紧紧跟在江之屿身后。

听驯马师介绍起来,他才知道原来江之屿有匹私人马养在这里,是匹血统很高贵纯正的黑色公马,名叫Doggy。

Doggy身形高大矫健,浑身毛发油黑锃亮,每日都有专人驯养和饲喂,性格已经被引导的较为温顺。

驯马师将漂亮健硕的Doggy从马厩中牵出来,缰绳直接交到了江之屿手中,便先行离开了。

Doggy乍然看见熟悉的主人,似乎情绪有些亢奋激动,马蹄在地上奋力扒拉两下,高昂的头颅在江之屿面前低低垂下来。

江之屿伸手过去,大掌顺着黑马的躯体缓缓抚摸,马哼鸣几声,似乎在做出回应。

江之屿回头看了眼,见身后的小Omega早已经退到了几米开外,两手紧紧揪着自己身上的马甲,表情很是严肃紧张。

他失笑,对小Omega沉声道:“过来。”

凌然心里害怕得很,他永远也忘不了自己从马背上跌下去之后身上有多痛,更别提父亲母亲和哥哥姐姐不会心疼他,只会觉得他柔柔弱弱的连骑马也不会,好没用。

可江先生在叫他,他鼓足勇气,朝前迈去。

等到凌然走近之后,江之屿攥住他手腕,将他的手直接放在了马背上。

凌然半边身子都突然麻掉了,一动不敢动,眼睛瞪得大大的。

江之屿将手覆在他手上,带着他一起轻柔抚摸马匹的鬃毛。

摸了几下之后,Doggy像是觉得舒服了,干脆用头主动去轻轻蹭凌然的手。

不像什么性格刚烈的巨兽,像条温顺亲人的大型狗勾而已。

凌然的恐惧不安消散了几分,有些惊喜的扭头看了眼江之屿。

江之屿对他道:“另只手也放上去。”

凌然有点迟疑,但还是乖乖照做了,两只柔软的手掌一齐在骏马背后缓合轻抚,在用自己的友好善意跟马儿建立情感连接。

就这么跟马温存地相处了一小会之后,凌然已经觉得没那么怕了。

江之屿翻身上马,双腿在马侧轻轻夹了下,马匹便接收到了他的指令,四蹄小幅度迈动,在场内缓缓跑了几圈。

凌然一直看着他的方向,他骑马的动作流畅又美观,像是生来便是高高在上手握缰绳的万物掌控者。

跑了没一会儿,Doggy已经完全适应了马场的环境,江之屿回到凌然面前停下来。

“想试试么?”江之屿问。

凌然有些犹豫,他见江之屿骑马的姿态英姿飒爽又游刃有余,好像很轻松也很有意思的样子。

他是很想试试的,可是曾经被摔伤的小腿似乎在隐隐作痛。

江之屿下马,干脆将他两手放在马背上,对他道:“一只脚踩住这。”

凌然照做,便感觉到身子猛地一轻,他直接被人托着坐到了马背上。

眼前的视野骤然变得空旷高远,像能一直看到马场尽头的碧波青山。

可他害怕得很,浑身都不受控制地紧紧绷着,把Doggy弄得很不舒服,蹄子不耐烦地在地上用力画圈。

江之屿牵着缰绳,伸手拍了下他的小月退:“别夹那么紧。”

凌然垂眸看他,听见他说:“放松。”

凌然尽量放松下来身子,江之屿替他牵着缰绳,引着马绕场缓慢走了两圈。

马背上的小Omega从一开始的紧张不安,到渐渐察觉到只要身旁的人不松开手,他在Doggy的背上就是安全的,所以他的身子也逐渐松缓了下来,开始感受到了骑马的乐趣。

江之屿时不时会在一旁提点他。

“背挺直。”

“目视前方,调整呼吸。”

“试着靠身体重心和腿部压力操控。”

“尽量不用缰绳。”

又走了两圈后,江之屿慢慢松了手。

凌然并没有察觉到,他在看远处正在缓慢下落的太阳,不知不觉间竟然快要隐藏进山林,有片火烧的连云笼罩在翠绿波涛上。

这样漂亮的落日,他又是和江先生一起看到的。

马的速度突然加快起来,凌然这才回过神,瞧见江之屿竟然已经不在自己身边,现在的缰绳完完全全在他自己手中,他孤身一人在随着马背上下悦动的幅度颠簸飘荡。

一股莫名的恐惧霎时间涌上心头,凌然盯着四周快速掠过的地面看,忽然觉得头晕眼花,身子有些坐不稳当了,好像马上就快要从马背上跌下去似的。

马是非常聪明且敏感的生物,感觉到背部人的不适和惶恐,仿佛能意识到此时此刻的它不再受背上的人掌控,便像是撒了欢一样的加速起来。

凌然身子被颠得东倒西歪,他忍不住失声尖叫,却更加刺激得马不听指令随心所欲。

凌然赶紧压低身子紧紧抱住马背,眼睛也害怕的紧闭起来,就在凌然觉得自己身子快要被颠得散架,人也马上要被再次甩下去的时候,Doggy的脚步却忽然停止了下来。

随后有双手环住了他的腰,将他从马背上直接抱了下来。

被一个温热的充满安全感的胸膛紧紧包裹着,小Omega缓缓睁开眼睛,纤长睫毛已经因为害怕而被泪水濡湿了些,红通通的眼眶看起来可爱又可怜。

他还在因为刚才受到的惊吓而激烈喘息着,身子怕得一直在发抖,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江之屿听见他呼吸太过急促,像是陷入了某种惊惧情绪,便继续将他圈在怀中,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口鼻。

“凌然,”他嗓音低沉,安抚道,“听我说。”

小Omega因为吸不进新鲜空气,眼中有泪水在急剧蔓延。

可覆在脸上的手掌脱了手套,掌心干燥温热,能将他的一切都尽数掌控。

江之屿收紧手指,有柔嫩细肉从指缝中泄出些软腻。

他说道:“慢慢呼吸,我说吸气才能吸,明白么?”

小Omega被人禁锢着,没有说不的能力,一双眼睛雾气盈盈的眨了眨,点头。

江之屿微微松开些手掌:“现在,吸气。”

小Omega得到指令,张大嘴巴用尽全力深深地吸。

“五。”

“四。”

“三。”

“二。”

“一。”

倒数五声,大掌又遮盖住他的口鼻。

凌然眼睛瞪得更大,胸腔中像是被人狠狠吹气鼓起来的气球,再不让他呼出气去便会直接将他的身体撑爆。

可江之屿没松手,让氧气在他体内短暂停留,随后才慈悲地再次松开手。

“呼。”

小Omega脸颊都快要憋红,终于能吐出口气来。

江之屿如此控制着他的呼吸频率,又让他强行进行了数十次循环往复,感受到怀里人的身子终于不再抖了,才松开他的脸颊。

修长手指在半空中随意捻了捻,指尖的滑腻触感让人舍不得放手。

而掌心里一片温热泥泞,像被淋湿。

凌然从那种无边恐惧中缓合过来了,脸颊柔软地贴在面前人怀中,两手抱着他的腰,怎么也不肯再松开了。

他顾不上周围有没有人经过,有没有人在看,他只能从enigma身上汲取到求之不易的安全感。

像是能在深海中牢牢托举住他的浮木,是他生的希望。

江之屿在他背后轻抚,刚才跑远的马已经回到了两人身旁,像是知道做错了事,用嘴巴叼着缰绳,想要重新塞回到凌然手中。

可凌然脑袋埋在江之屿胸前,不回头,也不理睬它。

黑马喉间发出声短促的哼鸣,脑袋垂着凑过来。

江之屿一手牵过缰绳,用极具压迫性的责备口吻唤了声:“Doggy”

黑马没了那股顽劣脾性,又变回了温顺的大狗勾。

江之屿道:“Doggy很喜欢你。”

凌然脸颊蹭了蹭,还是不愿抬头。

“它很敏感,能感受到你是个容易妥协的人,”江之屿揉了把他的脑袋,“如果你给它下达的指令不够坚定,那么它也会跟你一样行动犹豫,甚至最后完全不听从你的指令,变得难以操控,就像刚才那样。”

凌然声音从胸口处传来,喉骨带动着胸腔的共鸣,听起来闷闷的:“我根本不会骑马……”

富家子弟幼时通常都会被培训一些高雅技能,必如马术、航海等。

江之屿问道:“家里没让你学过?”

凌然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学过的,但是,我从马上摔下来过……那时候不小心把腿摔坏了,在医院住了很长时间,后来我就没再骑过马。”

江之屿低头,在他发心上落下个轻缓的吻。

“疼么?”

凌然点点头。

疼,当然疼。

他是一个人住的院,家里人都各自有要忙的事情,请了个阿姨照顾他,阿姨只是拿钱办事,对他不怎么上心,他晚上有时候疼得自己偷偷在被子里哭,第二天医生给他换药的时候又会强忍着一声不吭。

旁边的Doggy见两人一直在抱着,也用脑袋往两人身上拱了拱。

凌然被拱得差点没站稳,要不是腰后面有只手捞着,他能被拱个大马趴。

江之屿扯了下缰绳,冷声道:“Doggy,Stopp”

马能听出主人有些不悦,立即停止了举动。

凌然转过头,看了眼站在身旁的黑马,见它垂头耷脑没什么精神,刚才那股欢快劲也消失的无踪影,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子,只会用马蹄不停踢着地上的石子。

他心中又生出些不忍来,马是很有灵性也很衷心的生物,可能被养在这里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主人几次。

江之屿道:“不想骑了我们就回去。”

凌然忽然伸手,摸了摸Doggy的后背,说道:“我还想再试一次。”

江之屿像是并不意外,扶着他上去坐稳,随后忽然也跟着翻身上了马。

凌然后背紧密贴上个宽阔温热的胸膛,身体两侧也被两只强有力的手臂牢牢围困。

他坐在enigma跟前,能被稳妥安全地包围保护起来。

江之屿在他背后开口,震动的胸腔让他耳际都跟着嗡嗡作响。

“再教你几圈。”

说着,长腿在马侧忽得用力夹了下,发出简短坚定的指令:“Doggy,Galopp”

Doggy像是终于能够得到释放,身子急速飞驰了出去。

凌然被人搂着,这次不会再从马背上掉下去,有风在他耳旁疾掠,他心脏在扑通扑通乱跳,柔软的身子被颠得不停胡乱震荡着,很快便觉得五脏六腑好像都被震碎移位,屁股和大腿都疼得他想掉眼泪。

江之屿一手环在他月要前,固定住他身体。

“好好感受我晃动的频率,”江之屿嗓音低沉,在他耳边同样下达指令,“学着配合。”

凌然用心体会了下,马背的悦动幅度是有规律的频次,只要能跟随着马儿的每一次跳跃主动上下晃动身体,便能极其精准地与其达成一致配合,身子也不会这么痛这么累。

他悟性很好,很快便与江之屿保持在同一个震动频率上。

两人共乘一骑,身影严丝合缝紧紧贴合,像是世上最完美无暇的两道嵌影。

骑了几圈之后,凌然也逐渐掌握住了关窍。

江之屿把缰绳的操控权交给他,任由他对Doggy发号施令,带着两人又在场上绕了许久。

直到太阳完全下山,四周都灰蒙蒙黑下来,凌然才牵着缰绳让Doggy停止下来。

他其实还没骑尽兴,可天黑了视野不好,再加上他第一次骑马,不宜骑得时间太长,不然第二天一定爬不起来。

把Doggy送回马厩中,凌然上前圈住它脖子抱了抱,这才依依不舍跟着江之屿离开。

两人换好衣服后,赵钦开车带两人离开了马场。

在车上凌然就感觉到了些微不适,屁谷被颠得快要碎成四瓣了,并且他觉得两条月退有点颤颤巍巍不听自己控制了似的,尤其是他的大月退内侧,因为那处软肉实在太过娇嫩,也基本没受到过什么凌虐,所以娇贵得很。

只不过在马背上被摩擦了一下午,换衣服的时候他就看见那里红了一大片,跟裤子摩擦到的时候有点疼。

但是他不好意思提,所以强忍着穿好了裤子。

劳斯莱斯开进御棠府楼下,时间已经不早了,凌然下车后礼貌邀请了江之屿上楼吃个饭再走。

江之屿也礼貌地没有拒绝,跟着他一起上了楼。

赵钦观察了下两人一前一后上楼的背影,识相地将车直接开走了。

不出意外的话他明早再过来接人就可以了。

宋义在家里早已经做好了丰盛晚餐,像是知道江之屿晚上会过来吃饭似的。

吃晚饭的时候两人坐在对面,隔着些距离,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几句工作,看起来真的像只是在简单吃顿便饭。

只是一顿饭吃完,江之屿眼睛里充斥了些红血丝,看起来像在竭力压抑克制着些什么。

可他什么都没提。

凌然去了趟洗手间,估摸着自己出来了之后就该送江先生下楼了,都这么晚了,明天是周一,他们都要上班的。

他走到客厅,却看见宋义拿了个医药箱在往沙发边走,边走还边在里面翻找着,终于找出来一支针剂。

“找到了江总,”宋义开心道,“幸好家里还有抑制剂,但是这是凌先生之前用的,是Omega专用,对于enigma的抑制效果可能不是那么好。”

“没事,”江之屿嗓音沙哑的厉害,“给我。”

宋义将抑制剂拆开,锋利的针头推出些晶莹液体,随后才递给江之屿。

江之屿接过来,掀起一只手腕的袖口,面不改色,准备直接将针剂推送到手臂的静脉血管内。

可尖锐针头还没来得及扎进enigma肌肉结实的小臂中,就被急忙跑过来的Omega紧紧攥住了手腕。

凌然顾不上月退被摩擦的疼痛,目光有些急切,他甚至没想好自己在做什么,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他望着江之屿,问道:“您要干什么?”

江之屿蹙着眉,眸色深沉不见底。

一旁的宋义解释道:“江总的易感期需要依靠抑制剂来控制,并且必须在前期就开始定期注射,不然后期爆发起来会很麻烦。”

江之屿也对他道:“松手。”

可凌然不仅阻拦着不肯松,还冲动地将那支针剂从enigma手里夺下来,扔到旁边的桌子上。

“频繁注射抑制剂对身体不好的,”凌然言辞恳切道,“您忘了我的病是怎么得的了吗?而且徐医生之前也说过,如果可以通过信息素进行抚慰,那最好不要太过依赖抑制剂。”

江之屿看着他,视线落在他一开一合的唇瓣上。

那里柔软又甜美,漂亮又可口。

湿漉漉的泛着层水光,惹人怜爱。

Omega生怕他会再去注射抑制剂,两只手都拉住了他的手臂,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鼓足了很大的勇气,轻声说道:“我,我可以帮您的。”

江之屿唇角轻轻扬了下,有种眼睁睁看着猎物一步步主动被诱进陷阱的胜者姿态。

他问:“怎么帮?”

凌然想了想昨天晚上是怎么帮的,脸颊忽然觉得有点发热,脑袋也低低垂下去,声音小的快要听不见:

“要不,您今晚,留下来吧……”

作者感言

凛春风

凛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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