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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小可怜被偏执enigma标记后 凛春风 5405 2025-02-16 17:59:05

烟在指尖燃尽, 江之屿把秘书叫了进来,让她汇报了一下凌然小组工作进展情况。

秘书一五一十,把最近从宁新桥那里听到的, 还有她暗地里从江舟各方面打听到的情况全都跟江之屿复述了一遍。

“凌先生虽然进公司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 但是作为小组长的能力和专业素养是有目共睹的, 并且凌先生作为主播的那几期栏目收视率都特别高,节目口碑也特别好, 他的微博粉丝增长速度甚至比娱乐部的几个艺人还要快,公司正准备要给凌先生再专门配备一个经纪人,来帮他对接各个平台的运营事项。”

江之屿交代了下让下面全面配合凌然小组栏目播出的任务,又让秘书把凌然的微博页面找出来。

凌然很少运营自己的社交媒体账号, 首页迄今为止才发布了几条宣传微博, 最新的一条是一张自拍, 看起来应该是在演播厅后台休息室。

刚刚化完妆的Omega脸颊白净柔嫩,唇瓣红通通的, 泛着股蜜意, 手里拿了杯可可对着镜子拍了张照片, 漂亮的桃花眼勾成月牙般笑盈盈的弧度。

【请你们喝(杯子)(杯子)】

评论区盖了两万多楼, 除了第一条是喊老婆的,后面全都是各种花式舔屏, 隔着层互联网,粉丝们说话荤素不忌。

【不想喝咖啡, 想喝老婆口水和敬业】

【老婆中的老婆,劳斯莱斯中的劳斯老婆, 我素未谋面的老婆, 天生就该做我老婆的老婆!!】

【老婆别上节目,上我】

【是只给我喝, 还是在座的姐妹们都有?】

【老婆嘴嘴怎么那么红,是昨晚我亲得太用力了呜呜,对不起,今晚给老婆吃我嘴嘴】

【都说了不准在外面抛头露面,你要记住你还是个小宝宝!】

【宝贝怎么看起来又漂亮了点,我没看错的话脖子上的是蚊子咬的还是草莓啊?不会是有男人了吧呜呜,不准别的男人吃我宝宝呜呜呜】

【小宝让我炒炒小雪,嘿嘿嘿】

【……】

站在旁边眼睁睁看着江总一条条翻看评论区的秘书:“……”

秘书:“江总,要不我再给您汇报点别的?”

快别看了!

修长指尖在屏幕上不知道滑下去几条,最后返回最上面,点开那张照片又看了看,随手点了保存。

秘书:“。”

“不必了,”江之屿收了手机,抬起头来,“出去吧。”

*

凌然回家之后自己躺在主卧的大床上,虽然很累很困,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没有一个强势温暖的怀抱搂着,他总是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似的。

把脑袋缩进被窝里,手指在嘴唇上缓缓摸了摸。

今天在办公室里那个又轻又温柔的吻,慢慢的,湿湿的,却沾满了清潮汹涌的涩欲。

凌然身体特别敏感,那个吻让他已经颤着身子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所以江先生尊重他的意愿强行停止下来的时候,他心里又会忍不住空落落的失望。

凌然自己拍了下自己脑门:“都在想些什么呀……”

明明是要去谈条件的,怎么最后反而被美□□惑了呢。

江先生当然是美色,很英挺俊美的长相,雄性荷尔蒙有压倒一切的气势,又因为狭长幽冷的精致眉眼很容易显得多情。

凌然觉得自己肯定是受了蛊惑,不然怎么每次江先生凑近了来吻他的时候,明明还没有怎么样,他就已经在慢慢打开身体准备妥帖接纳所有即将到来的一切了。

越想,凌然耳根越热。

他摸了摸自己的后颈,换了个阻隔贴之后那里平静干爽,并没有要发情的症状。

那他为什么现在心里满满当当的都是江先生呢。

想着想着,凌然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做了个美梦。

梦里他被人拥进怀里圈着了,是他渴望的那个温热怀抱。

下巴也被人挑着抬起来,跟梦里的美色接了个湿湿长长的吻。

凌然像是周身都被温暖和煦的海水托浮着,身边还不时有飘荡的小鱼和水母游过,他的身子随着海浪不停晃悠、晃悠,舒爽得他头皮发麻,两条月退也在被子底下踢了踢,想要从被窝中伸展出来,攀上点什么。

但是身体被薄被裹紧了,他动弹不得。

最后脸颊被人摸了摸,也盖上个湿吻。

凌然迷糊中睁开眼睛,四周一片漆黑,眼前有个朦胧的黑影,即使看不清楚,但是他能感受得到是江先生。

以为enigma又需要自己的安抚了,凌然轻轻张开嘴巴,仰着小脸努力凑上前去,准备再献上个充满香甜气息的吻。

他是睡迷瞪了,条件反射的做出一系列举动,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是在钢丝边缘擦枪走火。

江之屿在他唇上浅琢了下,没再深入,将他小脸埋进自己胸口,按着他后脑勺抵在自己下颌处。

“好了,睡吧。”

小Omega并没有恢复意识,闭上眼睛又睡了,两只手隔着被子抓住了enigma胸口的一点点衣襟,巴掌大的小脸也有大半边被埋进了被子里。

他无意识的伸了伸脖子,嘴巴从被子里露出来,贴近enigma月匈膛处的单薄睡衣,隔着那层丝滑凉腻的布料,两片柔软的唇瓣又轻又缓,吻了上去。

他是把这里当成了enigma的嘴唇,好心好心想送上个舒缓的吻。

布料几乎是瞬间被濡湿,热气腾腾的,贴在了enigma紧绷的躯体上。

一片黑暗中,江之屿眉心猛地跳了下。

*

早上起床凌然没看见江先生的身影,问了宋义才知道他今天一早就有很重要的会议要开,所以先去上班了。

凌然感受了下,昨天晚上不知道江先生几点回来的,早上也不知道几点走的。

他们没做。

睡足了一整晚精气神就是好,凌然吃了早饭后去上班,他的车还在秦诚月那里,因此秦诚月专程来楼下接了他一起去公司。

凌然先和小峰一起去了趟医院,采访完成的很顺利,回到公司后几人又将情况汇总,最后敲定了新闻稿的最终版,拿去跟宁新桥汇报。

宁新桥开始时将这个选题交给几个人也是扛了很大的压力,且不说公司很多高层并不同意节目播这个,就连江总那边的意思也是不准把这个选题交给凌然来做。

但是凌然组里四个小朋友太过坚持,宁新桥不忍心打压他们的热情和自信,还是同意让他们做了,没想到他们几个小屁孩居然还真的把节目给做出来了,并且做得非常漂亮。

因为这期选题的特殊性,宁新桥让凌然先进行了试播,稿子都是凌然自己写的,从他口中播出来也十分流利顺畅。

并且宁新桥也感觉出来今天这稿中的某些措辞言语很是精辟犀利,有点不像凌然往日绵里藏针的温柔风格,等到凌然从试播台上下来,他先是给四个人鼓了鼓掌,然后才问凌然:“这稿子都是你自己写的?”

凌然有点紧张的点点头:“是的,哪里还有不太合适的地方吗?”

宁新桥看着后半段抨击董晖的那两段内容:“不是不合适,我只是觉得这后半篇好像不太是你的手笔,倒是有点像……”

他看了看旁边三个人,没继续说完。

凌然立即明白过来他的意思,这两天简直快要忙晕了,他差点忘了后半部分确实不是他写的,是那天晚上江先生帮他写的。

完了,老大不会真的看出来了吧……

宁新桥确实看出来了,江之屿以前也代表江氏在公开场合发表过谈话或演讲,还曾经接受过媒体访问,但那都是早些年的事了,那时候江之屿的发言稿就从不需要底下人动手,都是他自己执笔。

因为宁新桥曾经专门研究过一些名人访谈或演讲,自家江总的讲话当然也在其中,所以他对江之屿的发言风格较为熟悉。

凌然稿子的后半篇,多半出自江总之手。

宁新桥脸上虽然没表露出来,心里却止不住的一阵唏嘘。

他以为江总对凌然的喜欢也只是短暂而表面的,却没想到不仅越来越过分,现在连稿子都会亲自帮他写了,那以后是不是凌然什么都不用做,顶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往屏幕前一坐,江总会在幕后把所有事情都替凌然铺好。

简直可怕。

秦诚月还一头雾水,凑到宁新桥旁边看那份稿件:“像什么?你们在打什么哑谜?我也要知道。”

宁新桥把他靠的过近的脑袋推开:“什么都有你的事。”

秦诚月气愤不已:“好好好,没我的事,什么都没我的事,我这就走。”

他说着还真转身就走,凌然赶紧过来拉住他:“诚月,你不能走,你是我们组里的支柱,你走了我们就完蛋了。”

秦诚月嚷嚷道:“行,小然,我这是给你个面子,废物也是有脾气的,我这几天也没少出力吧,怎么就没我的事了……”

宁新桥像是觉得自己刚才话说重了,也对秦诚月道:“是,这次确实有你的事,你把稿子也好好顺顺,这期节目你和凌然一起上。”

秦诚月听了震惊不已,指了指自己鼻子:“我也上?还是不要了吧,只要其中一个定下小然就可以了,再找一个有经验的主播一起播,这不是我们栏目的传统吗?”

宁新桥问道:“我觉得你们两个就可以,上期节目你播得不错,也可以跟凌然搭配历练历练,况且这期选题本来就是你们组主导的,当然也是你们最了解。”

凌然开心的不得了,也对秦诚月道:“好啊好啊,诚月,我对你有信心,也对我们的录制有信心,我们就一起播吧。”

秦诚月还是觉得心虚,但看凌然目光希冀的看着自己,便咬着牙点点头:“好,我们一起。”

宁新桥看着面前兴奋激动的两人,也不禁被他们感染到,亲自陪着他们又试了几次,一直练到下班的点。

万事俱备,只等待明晚的直播。

下班之后,凌然又没和秦诚月一起走,江之屿在地下车库等着他,他趁着没人的时候赶紧溜上车,车子便朝着医院驶去。

江之屿带他去找徐观意做了全身检查。

徐观意见这次两人终于是一起来的,很多该说的不该说的话,全都一股脑交代出来了。

好在检查结果显示凌然信息素紊乱症已经恢复了不少,并且他的生殖腔发育势态喜人,这跟他每天都能获得大量的enigma信息素有关,每一次的发情期都能被有效的缓解,应该再用不了多久,他身体就能完全痊愈了,生殖腔也能继续缓慢发育完全。

从医院出来后,凌然脸颊还红扑扑的,跟在江之屿身后上了车,感觉脸上的热度还有点没降下来。

刚才两人临走的时候,徐医生嘱咐了好几件事情,还询问了两人最近的同房频率。

凌然想说他们最近确实是每天都抱着睡的。

但徐观意说不是这个意思,于是江之屿道:“我说每天两次,他不同意。”

瞪大眼睛的凌然:“……”

无意被重伤的徐观意:“……”

徐观意:“这个,确实对omega的病情恢复有好处,但是具体的你们自己回去商量,这个不用告诉我,记得带就行。”

江之屿:“不能不带?”

徐观意:“?”

徐观意:“我是医生你是医生?”

江之屿:“他的生殖腔还要多久能发育好?”

徐观意:“保守估计还要一个月吧,快的话或许两三个星期就能发育到下一阶段,目前最主要的是他的紊乱症,即使彻底恢复好了,也难保不会有复发的可能,所以日常还是需要多注意。”

末了他又补充道:“对了,记得那个药不要给他多吃,一次顶多一颗啊。”

江之屿没多说什么,拉着凌然转身走了。

听了全程,并且耳朵快要冒烟的凌然在后面小跑着跟上。

上了车之后,江之屿才摸摸他的耳朵:“怎么这么烫。”

凌然:“呜……”

他们刚才聊的也太细了,要是徐医生办公室里有地缝,他一定一头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徐医生刚才说,我的病已经好了很多了,”凌然道,“您的易感期也已经结束了。”

江之屿收回手,后背靠进座椅内。

小omega话里的暗示已经太过明显,这两天他一直提这事,江之屿还是压抑下眸中无法遏制的暴动,沉着嗓音问:“想说什么。”

谁知道小Omega嗫嚅两声,很是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想说,谢谢。”

江之屿顿了顿,似乎没想到他是要说这个。

凌然眼眸里亮晶晶的,含着汪被吹皱的春水,带着怯意和羞赧地望向他,唇瓣张了张,再次郑重地说了句:“谢谢您,江先生。”

对于江之屿为他做的一切,凌然心里是感激的,感激之余还萌生出很多数不清的异样情感。

从没有人对他这样好过,理解他的所有决定,支持他的所有选择,对他好,又不仅仅是好,更是呵护,是宠溺,是无休无止的纵容。

他不知道江先生跟他说得喜欢和想要结婚是不是真的,但是现在他是真的,真的在认真考虑了。

以结婚为前提的考虑。

江之屿把他的手揉进指缝里,拉过来,让柔软的身子靠在月匈口。

“今天听见医嘱了?”

凌然感觉手指头快要被人揉化了,乖乖点头:“听见了。”

“那就每天一次。”最终还是enigma做出让步。

凌然没想到看完医生后的江之屿这么好说话,都没用他开口,条件居然就谈成了。

这样他觉得还可以勉强接受,虽然enigma时间很长,但是起码少了一半次数,他不用整天顶着两个黑眼圈蔫哒哒的去上班了。

谁知道他刚笑眯眯的答应了,又听见enigma平静宣布道:“周末要做两天。”

凌然脸上的笑僵住,很快换成副哭脸:“啊……不行的……”

周一也还是要上班的啊。

江之屿低头跟他接吻,两片唇一碰上,就像被湿热的水紧紧沾在一起。

黏黏糊糊分不开,一点空气被来回推渡,最后从唇齿间泄出来。

江之屿吃着他的唇舌:“以后每周一给你放假。”

凌然欲哭无泪,说话也含混不清:“那,那样,也不可以……”

他不想在公司搞特殊待遇,那岂不是更加坐实了他是走后门进去的关系户。

江之屿已经把他抱进了怀里搂着,昨天晚上没亲够,早上走得早没来得及亲,今天一整个白天又都没见着。

捏着又白又细的下巴命令:“舌头。”

于是软腻滑嫩的小舌就被听话的送了出来,供人亵玩。

凌然被玩得头晕脑胀,险些就要答应了周一放假的事。

江之屿的手机铃声适时响起来。

他一边继续吻着怀里人,一边捞过手机来斜睨了眼。

本来没想接,但是看见来电是江之臣,还是接了起来。

江之臣的声音立即从听筒内传出:“今晚有空吗?”

江之屿从喉间发出声短促的应答,微微沙哑,饱含未褪的情谷欠。

“嗯。”

江之臣听出他在干什么,却也装做不知:“那等会你回老宅一趟,家里有点急事。”

江之屿终于舍得松开那两片被吻到红嫩湿热的唇瓣,在他素来爱不释手的幼小唇珠上舔了两下,才颇为慵懒的问:“什么事?”

凌然气喘吁吁,脑子里已经一片混沌迷蒙,被人按着后脑勺贴在了enigma怀中,小口小口张着嘴巴喘气。

他已经比之前进步了一些,但还远远不是江先生的对手,江先生吻他像是不需要换气,而他早就已经快要被憋死,只能从江先生口中获得一些稀薄的氧气。

江之臣道:“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老爷子让我通知你,我估摸着跟二房有关,江之松今天回过老宅。”

江之屿心下顿时了然,只是他没料到二房的居然这么沉得住气,家底都被掏空了,这才想着要去老头子面前击鼓鸣冤。

为时已晚。

江之屿像揉一个乖顺的小猫那样揉着怀里的小Omega,说道:“好。”

有些账,是该算算清楚了。

他让赵钦先把车开回御棠府,送凌然上了楼,又看着凌然吃了晚饭之后,才让凌然早点休息,说自己还有点事要出去一趟。

凌然穿着可爱卡通睡衣站在门口送他,问他晚上什么时候回来,自己会等他。

江之屿看着被昏黄温暖的灯光团团包裹住的小Omega,走上前,跟他说不用等,困了就早点睡。

凌然乖乖点了点头,却在心里默默的想,还是要等的吧。

江之屿没让赵钦过来,自己开车回了老宅。

他踏进正堂主屋的时候,才发现不仅是二房的人在场,其余几房的人也全都赶了过来,满满一屋子人坐的规规矩矩,八仙桌旁坐着几位家族里年岁已长的长辈,其余人则全都分散坐在正堂各处。

看见他走进来后,所有人的眼神顿时聚焦过来,目光如炬,痛恨他的想将他扎成筛子,惧怕他的也盼望着他能有朝一日跌落神坛,任人碾压,然后其余人等就可以将独揽重权的大房分而食之。

雕花太师椅的主座上坐着的是大房的江老爷子,年逾七十仍旧精神矍铄,一双清白浑浊的眼睛怒视着门口的方向,怒不可遏的厉声问道:“你到底是有多重要的事情要忙,能让全家人在这里等你这么长时间?你眼里还有没有点礼仪家规!”

江之屿气定神闲,端的是八方不动,迈动长腿在正堂中间的唐彩琉璃水晶吊灯下站定后,颇有种从没将所有人放在眼里的骄矜狂悖。

偏enigma天生气势使然,不加控制的气场全开,碾压般的威慑便占据至高无上的巅峰。

他扫视了圈四周,唇角轻轻扬了下。

今天不是让他回来参加什么家宴,倒像是对他的单方面审判。

江之屿没打算跟他们浪费时间,目光搜寻到坐在老爷子不远处的江之松和蒋蓉莲,挑衅般的笑着望过去。

“今天人来的倒是够齐全,好像唯独少了盛译。”

不说还好,一提起来江盛译,蒋蓉莲就像是被点燃了的爆竹,不受江之松的控制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江之屿的鼻子就破口大骂。

“你还敢提盛译?!不就是你把盛译发配到瑞士那个破村子去了吗?江之屿你怎么这么狠的心啊?”

“盛译是你的亲侄子!你就是个狼心狗肺的畜牲!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作者感言

凛春风

凛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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