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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小可怜被偏执enigma标记后 凛春风 5462 2025-02-16 17:59:05

“终身, 标记?”秦诚月重复了一遍,很不敢相信似的,“你, 你怎么知道?”

商烨捏着他的手腕没松, 指尖紧了些:“你不知道?”

Omega更应该掌握这些生理知识才对。

秦诚月不想暴露自己的无知, 挺着胸说道:“我当然知道,我就是为了考考你。”

他皱着眉从商烨手中逃离出来, 一阵风似的跑下了楼。

看见江之屿正在跟严惜闻聊天,秦诚月气不打一处来,有种自家养的白白胖胖的小娃娃菜才几天没看见,就被猪里里外外给拱了个遍的感觉。

关键是拱他家娃娃菜的猪还人高马大, 他打不过, 只能自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江之屿见他下楼之后就对自己没什么好脸色, 让仆人也给秦诚月倒了杯酒,顺便把酒庄里最值钱的一瓶送给了他。

秦诚月很黏凌然, 这点江之屿知道, 所以凌然骤然被他霸占了, 秦诚月肯定会患得患失。

但是看着手里被硬塞进来的一瓶白葡萄酒, 金黄的色泽分外诱人,秦诚月却内心毫无波动。

严惜闻眼馋他手里的酒, 干脆好声好气的问道:“小月月,你是不是不喜欢喝酒来着?要不你把你手里的酒送给我, 我给你送个别的礼物行不行?”

秦诚月无所谓道:“你想要就拿去。”

严惜闻一听喜出望外,伸手过来就要接:“真大方, 我刚才就问之屿要这瓶酒来着, 结果他转头就送给你了,还是你人好啊小月月。”

只可惜他手还没碰得到酒瓶, 就忽然被人从中间截了胡。

商烨把酒拿起来看了眼,像是有些惊讶,望着江之屿问道:“这里的酒窖有年份这么长的酒?”

江之屿道:“就这一瓶。”

距离储藏在酒窖中已经过去了近四十年,比纳帕谷葡萄酒拍卖会上卖出天价的白葡萄酒还要珍贵许多。

可惜收到的人不识货,居然转眼就准备送人。

商烨把酒瓶又塞回了秦诚月怀中:“拿着。”

秦诚月不满:“我又不会喝酒,送我是为了讽刺我?”

商烨缓缓道:“这酒起码七位数。”

秦诚月:“?!”

他立马换了表情,狗腿的把酒瓶揣进了怀里,比揣了一包金子还烫手。

这酒比他一辆车还贵,江总果然比他哥出手大方的多。

秦诚月是还没见过凌然手上带着的钻戒,光是一瓶酒已经足够将他收买下来。

他觉得小然跟着江总其实是个非常好的选择,以后肯定吃不了苦。

严惜闻还不死心,抱着一线希望道:“不是,刚才不是说好了要送给我了吗?小月月,你怎么光听姓商的一句话就反悔了啊。”

秦诚月白了他一眼:“别以为我傻,我不会喝酒还不会算数吗。”

其他几个人也都虎视眈眈的望着他怀里揣着的酒瓶,秦诚月怎么想怎么觉得不能安心,凑到商烨身旁小声道:“喂,你把车钥匙借我下。”

商烨没问什么,掏出钥匙放进他掌心里。

秦诚月捏着车钥匙,揣着酒瓶急匆匆出了古堡。

他把白葡萄酒放到了商烨车上,这才觉得安心了许多,不知道为什么,他对商烨的人品还是比较放心的,虽然商烨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最起码不会偷自己的酒。

严惜闻和其他几人看着秦诚月那瓶酒眼热的不得了,合起伙来一人又问江之屿要了好几瓶酒,这才作罢。

本来这些酒从酒窖取出来就是为了送他们,江之屿对朋友向来大方,不看年份和价值,有人想要就送。

喝着聊着好一会,江之屿让仆人带着几人去葡萄藤那边玩玩,可以采采风,摘摘葡萄,或者直接坐在葡萄藤下,就着新鲜采摘的葡萄品酒,会别有一番风味。

把人全都支走后,江之屿折身返回二楼。

卧室内的大床上仍旧鼓着个小小的山包,小Omega在梦中睡得香甜,楼下嘻嘻哈哈的说话声自始至终没能吵到他。

他从吃完蛋糕到现在已经又睡了好几个小时,这几天几乎一直在床上度过的,连太阳都没怎么晒到。

江之屿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下泛着淡淡粉嫩颜色的脸蛋。

又休息了这一会儿,他身上的热已经散了下去,不怎么烧了。

掌心里的肌肤像是变得更加柔嫩了几分,在略带粗糙薄茧的指腹间搓揉,将那一小片白皙的皮肤都磨出了艳丽糜烂的色泽。

江之屿低头看着他,总觉得他身上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勾人的香味,压抑克制的神经总是能轻而易举被他撩拨。

但现在不行,这几天那处孱弱可怜的生殖腔已经被成结了太多次,现在恐怕都还无法合拢。

Omega身体娇得厉害,必须要给他和那点小小的生殖腔足够的休息时间。

江之屿只是俯身,在他脸颊上亲了亲,低声道:“宝宝,醒醒。”

可惜小Omega睡得死沉死沉,不仅一点反应都没有,呼吸声还依旧清浅绵长,可能是做了什么美梦吧,嘴里像是在嚼吧着小蛋糕,模样看起来很是满足。

江之屿唇角轻轻勾了下,没再继续叫他,直接让仆人送了身干净衣物进来。

先把床上的小Omega抱着进了浴室,给他洗澡已经是轻车熟路的事,但是能在洗澡的时候不把他弄醒,就需要一点技巧。

洗完之后,用浴巾裹着给他吹头发,用了最小的静音挡,先把发根吹干吹蓬松,吹到差不多八分干之后,就直接把他放在了床上,开始往他身上套衣服。

小Omega虽然不会配合,倒是好在也不会抗拒。

只是那具白皙幼嫩的身体上现在满是各式各样的痕迹,有齿痕,有指印,更多的是厮磨出来的吻痕,从脖颈处往下蔓延,连脚趾上都错落着几圈牙印……

江之屿在慢慢替他穿着,是有些繁琐的米白色英伦风衬衫,在领口处系了个丝带蝴蝶结,外面再搭上一件驼色针织披肩,纹理细腻柔软,衬得小Omega更加唇红齿白,像个从小就被娇养在这座欧式古堡内的贵族小少爷。

没给他穿短裤,江之屿也不愿让他身上任何一点被别人看去,给他套了条略微宽松的垂坠西裤。

穿戴整齐之后,小Omega脸颊只是在床上蹭了蹭,没有要醒的意思。

江之屿把他从床上抱起来,让他在肩上继续安稳地趴着睡,带他走出古堡,来到外面风景如画的艳阳下。

前几天的暴风雨过后,天气难得还没开始转凉,阳光温柔和煦地洒在身上,照得人浑身热乎乎的惬意。

微风送来些玫瑰花和葡萄的清香,跟怀里人的信息素味道几乎一模一样。

江之屿嗅了嗅,抱着他也来到不远处的葡萄藤下。

秦诚月和严惜闻正在比赛谁能在十分钟之内摘到的葡萄最大最多,比了好几轮,秦诚月每轮都惨败,不怪他能力不行,他是身高受限,够不到长在高处的好株,后面便开始耍赖在严惜闻的筐子里偷。

严惜闻嗞哇乱叫,两人从这片葡萄藤跑到了隔壁那片还在打闹。

江之屿走到被遮天藤蔓荫蔽的长椅旁,让仆人把长椅拉到了阳光能晒到的地方,然后才抱着人坐下。

其他几人都在另一边玩闹,只有商烨在这静静坐着,手里拿了杯葡萄酒,眼神望向不远处,慢慢悠悠品着。

江之屿给怀里的小Omega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叫他能晒到太阳光的同时,也不至于被晒黑。

许是白日里的光还是有些刺眼,小Omega脸颊在他领口处埋了埋。

江之屿拢了下衬衫衣领,叫他的眼睛能完全藏进去不被阳光照到,随后用一种占有欲十足的体位,一只手搂在被马甲束腰勒成不赢一握的腰肢后,另只手搭在小Omega月退上。

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轻轻抚弄。

商烨的眼神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了两人身上的,目睹了刚才江之屿极其自然的一系列动作。

他忽然看见了那个小Omega无名指上佩戴的闪着夺目光芒的紫钻。

商烨:“收了?”

江之屿:“嗯。”

商烨:“好手段。”

江之屿:“没用手段。”

商烨:“……”

商烨:“这话你自己信?”

江之屿在纤细不堪的月退上轻轻捏了下:“戴上了就没摘,挺乖的。”

商烨点头:“看得出来。”

两人除了在聊工作的时候话能多些,平常交流习惯了,互相之间总能第一时间明白对方意思。

安静了片刻,商烨喝了口酒,听见长椅上的人又开了口:“有时候也不听话。”

商烨:“你说他们几个去掌上明珠拍摄的那次?我觉得不该怪他们吧,想拍董氏的媒体很多,只是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们一样有勇气。”

江之屿缓声:“不是。”

商烨觉得好奇:“还有什么时候?”

“床上,”江之屿面色沉静,“总跟不上节奏。”

商烨:“……”

在另一侧玩够了的几个人一人提着一大筐葡萄回来,秦诚月把自己的都倒进了严惜闻那里,扭头看见了凌然的背影后,背着轻飘飘的筐子跑得飞快。

“小然!”

刹不住车马上就要撞到凌然背上的时候,商烨伸手扶了他一把,蹙着眉对他道:“以后别跑这么快。”

秦诚月不以为意,把背上的筐子直接甩到商烨身上,凑过来看凌然的脸。

“小然?”秦诚月问,“怎么还没醒啊?”

江之屿不冷不淡的抬着眸看他,不知道是因为拿人的手短,还是因为在公司当狗腿当的入味了,秦诚月缩了缩脖子,坐到商烨刚才的位置上。

“凶死了,我才是小然的嫡朋友,你一个庶老公嚣张什么啊。”不过他再也不敢大声嚷嚷了,只敢自己小声嘀嘀咕咕。

江之屿没听见他说了什么,其余几个人也走到了长椅附近来,各自围着桌子找了位置坐下。

都不是第一次见江之屿身边带着这个小Omega了,几人脸上虽然见怪不怪,但是都在偷偷挤眉弄眼无声惊呼。

顾及到小Omega还没睡醒,所有人的声音都不自觉放轻了些,一边聊着这葡萄酒庄,一边坐在藤架下怡然品酒。

仆人也给江之屿倒了杯,他拿着酒杯在指尖轻轻晃着,忽然察觉到怀里的人似乎微微动了动。

低头看去,那两片浓密似鸦羽的长睫确实在扑簌簌颤动,极为艰难的眨了眨,掀起条缝隙,没能成功唤醒大脑,便又惫懒的合了回去。

没合一会,又开始在挣扎,颤巍巍的睁了下眼睛。

这次有进步,缓缓眨了好几下,像能掀起一小股细风似的,没有衣物的阻隔,直接扇在enigma锁骨处。

江之屿把酒杯放下,大掌在他被阳光晒得毛茸茸的头发上轻柔抚弄。

小Omega意识稍稍回笼了些,虽然反应还是很迟钝,但起码眼睛已经完全睁开了,在enigma衣领下轻轻眨动,仿佛幼嫩初生的蝴蝶,还在适应这个陌生的世界。

江之屿搂着他没动,极有耐心,等他自己慢慢清醒。

凌然几乎睡晕了头,以为自己被丢进了什么热气腾腾的蒸箱内,浑身上下都暖洋洋的极为舒适,身体的酸软和难耐都似乎被阳光晒得化解了些许。

人还是需要多见见太阳,更何况他只是一颗需要光合作用的小葡萄。

凌然缓慢抬起头,仰着小脸望向抱着自己的人。

他意识还模糊着,在这个温热的怀抱中能够全身心放松下来,下巴轻轻靠在enigma胸前,翘着红嘟嘟的嘴巴轻轻晃了晃脑袋,撒娇似的。

江之屿一时没忍住,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下。

“还睡么?”

凌然其实还是觉得累,但是天气这样好,他也不想再睡了,想就这样趴在他身上再多晒一会太阳。

所以摇了摇头,只是把脸颊更深的埋到他身上,柔软的脸颊左右蹭了蹭,蹭出来一小圈软乎乎的嫩肉。

让人很想低头在上面咬一口,或者直接吃进嘴里,嚼烂了咽进腹中。

凌然一直没让江之屿咬他的脸,总是用手臂遮挡来着,否则这会儿他脸上应该还会多出来好几个红痕。

他有时候搞不懂为什么enigma这么喜欢啃他,咬他,总想把他吞下去似的。

他是人,不是真的能剥开皮肉吃了的小葡萄。

呜呜。

江之屿伸手摸他额头,确信他没有再起热,又去摸他后颈的腺体,确信阻隔贴是好好贴在上面的。

凌然的紊乱症已经好了很多,抑制器倒是不必每天都带着了。

一直在旁边没眼看的秦诚月如坐针毡,他不知道其他几个人怎么能保持那么安静,像是对此视而不见的,他忍不住的轻轻咳嗽了两声。

原本眼睛又要闭上的凌然瞬间睁开眼,动作像是卡住了似的,极其缓慢的回头看,随后眼眸微微瞪圆了些,缩在enigma怀中傻掉了。

原来这里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竟然还有这么多人一直在看着他们。

白嫩的脸颊在以极快的速度涨红,连带着耳根都变得嫣红一片。

凌然转回头,掀开江之屿的衬衫领口就把脸蛋埋了进去,只剩下一截泛着淡淡粉色的脖颈在眼前晃荡。

江之屿知道他脸皮薄,一边拍着他后背安抚,一边淡淡扫视了圈周围。

所有人都拿人手短,立刻嚷嚷着:“没看见没看见,我们什么都没看见啊。”

“这里没外人,不用担心啊,我们嘴都严,你们没公开之前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拿我们当空气就好,你们继续,继续。”

哪里还能继续的下去,凌然不知道闷声闷气的说了句,江之屿没听清楚,抬着他的脸颊望下去:“说什么?”

凌然羞愤难当,他对于上次自己在众人面前喝醉然后被抱走的事情全无印象,以为上次自己还伪装的好好的,结果现在才露了馅,还是大馅。

“你,故意的……”他咬了咬唇,不满控诉。

明明知道还有外人在,刚才却没有提醒自己,而且还这样亲密的抱着自己。

江之屿道:“宝宝,你没问我。”

凌然撇了撇嘴,想从江之屿怀里下来,但后腰处的手把他固定的很稳当,他根本动不了。

“你自己没法走,”江之屿只能低声细语地哄他,“想去哪我抱你去,好不好?”

凌然也确实感觉出来了,自己是没法走路,甚至没法坐。

被人这样抱着特别舒适,但是特别不好意思。

幸好其余几人看起来已经又聊起来了,倒是没人特别关注他们这。

除了秦诚月。

秦诚月磨磨蹭蹭过来,眼巴巴看着凌然,很多话想跟他说似的。

但是不管说什么江之屿必定全程都能听见,所以也只能问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两个小Omega嘀嘀咕咕说了几句,凌然就开心的眉眼弯弯笑起来,看得江之屿不由听的更认真了些。

到底说什么能开心成这样。

秦诚月也笑眯眯地:“我早就知道他肯定会塌房,但是没想到会这么抓马,简直精彩!”

凌然也点点头:“对,我也觉得他很像。”

说的都是些娱乐部传过来的小道消息和八卦。

凌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慌张问道:“我这几天没去公司,有没有耽误栏目的进程?”

他们组里早就定好了准备在再继续做董晖的专题,要是因为他影响了整个组里的进度就不好了。

秦诚月道:“放心放心,我们后来也跟老大又讨论过,专题的事情我们其实可以再等等,最好是等到董晖的事情全都调查完了,水落石出了,我们再做一个总结性的专题,不然做得太早了还有很多事情没查清楚,我们也没法播出。”

这话说得是有道理,凌然安心了许多。

只是他们都不知道这事其实是江之屿定的。

秦诚月道:“你也不用工作太用功了,小然,既然都请假了,就好好玩,好好放松好了,别一直惦记着工作的事情,还有我们几个呢,工作只是为了别人打工而已,身体才是自己的本钱,不能为了帮别人赚钱把自己身体累垮了啊,该应付的时候就得应付,该摸鱼的时候也得摸摸鱼。”

作为两人顶头上司的江之屿没出声。

秦诚月意识过来,连忙补充道:“当然这种情况在我们江舟是不可能存在的,我自从上班以来工作勤勤恳恳,从没迟到早退过,也没应付摸鱼过,我工作起来都是不要命的。”

凌然也重重点头,看着江之屿说道:“是的,我可以帮他作证的。”

江之屿捏了捏凌然脸颊,沉声道:“帮别人糊弄你老公。”

凌然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湿红的唇瓣张了张,脸颊看起来比刚才那会更红了些,整个人都娇艳艳的,含着包水似的,现在被捏破了皮,汁水快要流出来。

他,他怎么能说是自己老公……

坐在旁边的秦诚月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这才看见了凌然刚才一直缩在江之屿怀里的左手,上面竟然有一颗能闪瞎他眼睛的无敌大钻戒。

不是吧???

没等他发问,商烨就走过来,把他从座位上揪起来,毫不留情的提溜走了。

凌然红着脸,想对于江之屿刚才的话当作没听见,脸颊低下去,还没等藏起来,就被一只手捏着下巴缓缓抬起来,沉稳的呼吸低头贴上来。

凌然有点慌,想要回头去看其他人是不是在看,江之屿没让他转头。

“都走远了。”

那几人不是没眼里见的,干脆把这片葡萄藤留给了两人,集体挪到了旁边玩去了。

凌然提起来的一颗心还没来得及落下,就听见面前人又道:“觉得我说得不对?”

凌然心想,肯定是不对的,他们又还没有结婚,怎么能用那个称呼。

江之屿看穿他的小心思,干脆捏着他的下巴,让那两片还在湿肿着的唇瓣张得更开,然后低头吻上来。

凌然揪紧了他胸口的衬衫,两只手上的戒指都还好端端戴着,刚才没意识到应该先把戒指摘下来,是不是也被他们都看见了。

唇上忽然被人不轻不重的咬了下,正好咬在这颗秀气小巧的唇珠上。

凌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喜欢这颗小小的肉球,每次都会被亲得发麻发肿。

江之屿舔了舔咬过的地方,沉声道:“专心。”

接吻的时候还能走神,看来是休息好了。

从背后看过去倒是只能看见两人的头凑在一起,具体在干什么是看不清的。

江之屿亲够了之后把人放开,怀里的小Omega只能无力趴伏在胸前缓缓喘息。

修长的指节伸过来,替他将牵连出的唇角湿痕抚去。

“宝宝,”江之屿垂眸看他,“先叫一声,好不好?”

作者感言

凛春风

凛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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