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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小可怜被偏执enigma标记后 凛春风 5214 2025-02-16 17:59:05

后座被隔板形成封闭空间, 凌然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颈后的阻隔贴被人猛地揭了下来。

皮肉被粘连着撕扯,痛感伴随着濡湿温热的触感传来。

凌然眼眸立即瞪大, enigma在毫无征兆和预期地对他进行临时标记。

龙舌兰酒和玫瑰香葡萄的味道几乎是瞬间纠缠着, 萦绕着, 湿漉漉被搅成了一体,在车厢内迅速扩散开来。

以前的临时标记从来没有这样凶过, enigma总是极具耐心地,会先释放些信息素等他完全适应好,才会接着进行。

凌然软趴趴地倒在enigma怀中,被掐着腰坐在月退上, 没一会就被诱导着浑身发热, 再次进入了猛烈汹涌的发情期。

江之屿抬起头, 一手捏着他的脸颊逼近,指尖将细嫩肌肤按出两道深深的沟壑, 一双深沉的眼眸快要燃成赤色火烧云。

凌然眼中一片氤氲雾气, 身体还因为短时间被灌注了过多enigma信息素而微微发抖。

他能察觉到今天晚上江先生一直在暗含着滔天怒火, 可他心里也有诸多委屈之意。

明明不来找自己的人是江先生, 回老宅参加相亲宴的人也是江先生,江先生为什么要生气呢。

凌然嘴巴瘪了瘪, 只想低着头偷偷藏下眼泪。

但是脸蛋被人捏着,动弹不得。

江之屿另只手在车内翻找了两下, 拿出个不知名药瓶。

单手拧开盖子倒出来几粒,含进了口中。

凌然茫然的看着他一系列动作, 不明所以, 只是唇瓣被他用拇指抵住,微微张开, 随后热烫的气息便覆了上来。

还是一个强势深入的吻,口中被推着渡进来些甜滋滋的糖豆。

凌然舌头被紧紧压着,不自觉吞咽了下,四五颗糖豆接连滚进了他肚子里。

江之屿又含着他唇舌吮吻了会,在他意乱情迷时松开,向后靠在了椅背上,半眯着眼睛看他。

凌然意识有些混沌,身上也热气腾腾难受的厉害。

这段时间他获得的信息素都不如刚才那个深吻多,但是才刚觉得舒服,竟然就被人收了回去。

还高高的钓着,吝啬地不肯再给。

凌然眼眶越来越湿,主动贴近enigma胸前,小脸仰着凑过来,双唇无意识地轻启,圆润小巧的唇珠也在羞涩诱惑。

可江之屿不为所动,不低头,不再来吻他,只是用目光当成扫描仪,将他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仔仔细细扫视一圈,确信他身上没有伤处。

因为双月退曲折向后的弧度,Omega膝盖处的黑丝早已经越挣越开,这会儿裸露处一大片细嫩月退肉在外面,白得晃眼。

江之屿伸手,丝袜确实劣质不堪,指尖微微使力勾了勾,便有细碎布条裂开的声响。

于是那片破洞裂得更开。

凌然感觉身体好像越来越不对劲,比先前的发情期都要更加难耐痛苦一些。

他极度渴望enigma的安抚或者亲吻,拉着江之屿的另只手,重新放在了自己脸颊上,眼神祈求的看着他。

江之屿只会比他更加辛苦隐忍,手背上遍布着赫然青筋,蜿蜒曲折伸进了小臂上。

他不知是发现了什么,指尖募地顿了顿,眼神都冷下来几分,近乎咬牙切齿地问面前的小Omega:“谁给你的裙子?”

凌然很是心虚,眼睛眨了眨:“一个漂亮姐姐……”

“这里,”江之屿问,“怎么是坏的。”

凌然双眸猝然湿润,眼睫垂下去,后背在激烈发抖。

他想挣脱,却被捉住了双手。

江之屿拿过搭在一旁的领带,在他手腕上绕了几圈,只不过松松系上,便能轻易叫小Omega无法逃脱。

凌然被绑住了双手,更加没了反抗的力气,只能咬着唇瓣摇摇头,带着委屈的哭腔:“不,不是……不是,坏的……”

江之屿下定论:“那就是你撑坏的。”

凌然眼角有泪珠滚下来,可他只能摇头为自己辩解。

打底裤不是他撑坏的,而是本来中间就空了个洞。

但他的解释不被接受,江之屿仿佛认定了他是故意为之。

凌然呼吸都开始发烫,整个人要被烧成一汪艳丽春水,晶莹剔透的泪珠开始不停掉出来。

“啪嗒”

“啪嗒”

响在静谧的车厢里。

江之屿看着他,在观察他的表情和反应。

高高在上,掌控他的所有感官和体会,像手握生杀大权的审判者。

同时问道:“知道错了么?”

凌然一边抽泣,一边在想自己究竟哪里犯了错误。

好像,是犯了一些的。

他哽咽道:“不应该,弄坏裙子……”

“还有。”

“不,不该……来掌上明珠,拍摄……”

“嗯,”审判者看样子稍稍满意些了,却道,“还有。”

凌然咬着唇瓣抬眸看他,泪意盈盈的可怜样让人心肠顿时软化下来。

“没,没有了……”

他这段时间明明很乖的,实在想不到自己还有哪里犯了错。

可江之屿冷硬强势,故意逼问:“再想。”

凌然哭得伤心,再怎么想也是想不起来的,脑袋里也像是被手指伸进去搅成了浆糊,快要无法思考。

车子在急速行驶,两旁的路灯照射进来昏暗灯光。

enigma的脸颊一会能被灯光映亮,英挺俊美的五官明晃晃在眼前放大,冲击感太强,让人头晕目眩。

一会又被暗夜笼罩,漆黑一片,沉寂压抑,像座能压得他透不过气来的山。

凌然身上忽冷忽热,一会软,一会涨,那几颗糖豆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他吃了之后会觉得这么奇怪……

江之屿看着他的脸,呼吸顿了片刻,引导性的问道:“这两天有没有好好吃饭?”

凌然点点头。

撒谎的孩子会被更深的惩罚。

浓密长睫抖得厉害,凌然立即哭着摇头。

“为什么不听话,”江之屿道,“明明答应了会乖乖吃饭,怎么没做到。”

凌然还在摇头,他不知道这也算是个很严重的错误,只是几顿没吃饭而已,以前在家里也不会有人这样在意他,怎么到了江先生这里,他饿的是自己的身体,却像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过。

江之屿见他有些愣神,动作便也冷硬起来,铁面无私道:“以后再不听话,还要接受这样的惩罚。”

凌然泪眼朦胧,看不清楚他的眼神,只抖着点头。

江之屿这才满意了些,怒气也消下去不少,用双手捧起来他的脸颊,在他眼皮上吻了吻:“乖宝宝。”

“下次不准再不经过我的同意来这么危险的地方拍摄。”

“也不准工作忙起来就不吃饭。”

“想我了要主动给我打电话,发视频也可以。”

“还有,想要我的信息素要直接告诉我。”

“宝宝,”江之屿吻他的唇瓣,嗓音低沉如鬼魅,“想要什么都可以。”

凌然主动伸出舌头让他吸,可还是不够,远远不够。

想要的东西确实更多。

江之屿知道,但是不给,偏要他主动开口。

凌然脸颊一片红晕,裙子快要挂不住。

他痛苦又委屈,瘪了瘪嘴巴,带着浓重鼻腔控诉:“讨厌你……”

江之屿怔住,随后扬了扬唇角,忽得搂着他转了个身,将他压在了座椅上。

“这样呢,”江之屿俯身问,“也讨厌?”

凌然被丢进看不见底的深海中,也被波涛裹挟着无情击打。

他是搁浅在沙滩上的一尾小鱼,张大嘴巴竭力喘息,也渐渐没有了反击之力。

江之屿亲亲他的唇角,在他耳旁用命令似的语气道:“宝宝,说喜欢我。”

凌然吸进了太多enigma信息素,被这种抱着哄着,捧在掌心里细细吻着,他是喜欢的,非常非常喜欢。

便乖乖点了点头,嗓音又轻又软:“喜,喜欢……”

江之屿脱掉他的高跟鞋,将他放在身上。

“喜欢谁?”

凌然掉下两颗眼泪,被人舔着卷进口中。

“喜欢,江先生……”

得到满意答案后,龙舌兰酒变得更加香醇浓郁,像已经将其中的葡萄浸泡了上百年之久。

二者交融贯通,互为一体。

既然说了喜欢他,那就什么样的他都该喜欢。

反正今晚他是犯了不可饶恕地罪过,即使被惩罚过度也是应该的。

敢拿自己的安危不当回事,是缺乏些教育。

教育的形式有很多种,体罚不提倡,但是多数时候极为有效。

车驶进御棠府之前,凌然就已经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江之屿用外套把他包裹好,从车内抱出来上了楼。

两人身影消失在楼梯间后,一辆卡宴才缓缓停在了小区门外。

这里保密性极高,外来车辆没法随意进入。

江盛译喝了点酒,坐在车后座内,想要看清那辆劳斯莱斯开去了哪栋楼下,可根本分辨不得。

他是从掌上明珠一路跟来了这里的。

本来是要找凌然的踪影,可是找来找去没有任何线索,那道熟悉的背影好像只是他醉了酒的一个错觉。

但是等他从会所内出来的时候,恰好看见赵钦带着几个人护送着江之屿也从侧门出来。

比他的小叔出现在这里更加稀奇的地方是,小叔怀里居然搂了个人。

虽然被挡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清到底是谁,可江盛译可以确定那两人的举止亲密,必定不是普通关系。

江盛译一时来了好奇心,想知道是什么样的人能入得了江之屿的法眼,便一路跟着江之屿的车来到了这里。

他倒是不知道江之屿在御棠府还有套房子,这里倒是离凌然和秦诚月的住处很近。

这么晚了,不知道凌然到底在不在家,会所里看到的那个人,究竟是不是凌然?

而此时此刻的凌然眼泪仿佛决了堤,脸颊深深埋进天鹅绒毯中,呼吸间都是一片闷热的潮气。

一整个晚上,他不知道昏过去几次,又醒来了几次。

总之最后意识昏昏沉沉,陷入了一片更加深不见底的混沌,最终失去了所有清醒和理智。

只能记得有人与他耳鬓厮磨,总是问他喜不喜欢。

问到后面也就不问了。

宋义纠结的事在于到底要不要进去送餐,早餐不吃就算了,午餐不吃就算了,晚餐居然也不吃。

一天不吃就算了,两天不吃就算了,天天都不吃,难不成整天靠着营养及过活就够了?

江总不是还嫌弃凌先生身子瘦,养不胖吗?

这么折腾下去怎么能胖得起来……

主卧内头两天还会有断断续续的哭喊声传出来,后面就没有了,再怎么闹腾,也没有人说话,只是时不时有黏腻水声或者撞击敲打声,听来令人面红耳赤。

宋义每天在房间门口送水送营养剂,还得送套。

各式各样的套,足足十盒,味道好几种,型号都是专属enigma用的特大特长号,形状也各异,多为超薄螺旋纹。

宋义第一次干这种事,担心光买这些还不够,还特意送了些小东西进去。

他一边助纣为虐,一边心生怜惜,在盘算需不需要先把徐医生叫过来,他倒不是担心自家江总,他是担心凌先生出事。

Omega向来娇弱,真的经得起这么造吗。

宋义也数不清是过了几天,总之那扇门总算是彻底开了。

江之屿状态看起来不错,只是眼底有些未消退的红血丝,嗓音也有些发哑。

“叫徐观意来。”

宋义赶紧打了电话把人叫过来,在这之前他先进去主卧打扫了下房间。

房间里……

房间里一片狼藉凌乱……

床上似乎是唯一干净整洁的地方,因为两个人累了还要躺在上面睡觉。

除此之外,地毯,沙发,茶几,书桌……无一幸免。

尤其是飘窗,重灾区。

宋义先简单轻扫了下地上被用过的套,他没好意思数,混杂着湿巾和纸巾,堆满了三个垃圾桶。

还有两人先前穿回来的衣服,有两片黑色布料早已经看不出来原先是什么衣服,破烂不堪地挂在书桌上,旁边还有两条黑色蕾丝丝袜,破了不知道几个洞,最后被人直接撕成了碎片。

凌然一直在床上躺着,似乎还没醒,宋义动作小心翼翼,生怕会把他吵醒。

但他的担心完全多虑,凌然是陷入了深度昏睡,雷打也不会动。

徐观意带了一大包物品赶过来,刚一踏进主卧,就捏着鼻子扇了扇风。

酒味太重,跟酒窖炸了似的。

他先走到床边,轻轻掀开被子,准备给床上的Omega做个简单检查。

一只手忽得伸过来,将薄被重新压回去。

徐观意回头:“?”

江之屿:“有问题问我。”

凌然身上每一分,每一寸,没人比他知道的更具体。

徐观意:“我是医生。”

“嗯。”

“我只是给他做个检查,不让我看他身体我怎么做?”徐观意从箱子里翻找着仪器,“而且你是enigma,他可是娇柔的Omega,你对他终身标记了之后他身体可能没法立刻接受你的标记,我得看看他身体适应能力怎么样……”

“没有。”

徐观意:“?”

江之屿将被子掖好,小Omega只露出一张小小的脸蛋来,上面覆着些许消退不去的红晕,一旁的耳垂上还有圈不怎么明显的咬痕。

要是再看Omega白皙柔嫩的身体,那上面几乎遍布着各种暧昧旖旎的斑驳痕迹。

enigma的占有欲超乎常人,这样的风光不能让任何人看了去。

江之屿面色如常:“没终身标记。”

徐观意惊诧不已,仿佛不太相信他的鬼话:“你信息素水平现在都没还下来吧,被信息素控制的时候你还能忍得住不标记他?你,你怎么忍得住的啊?”

江之屿睨他一眼,胸口的睡袍松散了些许,露出锁骨上一小片抓痕和齿印。

能把柔弱的Omega逼到这个份上,不知道战况究竟有多激烈吧。

徐观意还是不能理解,都干成这样了,还能忍得住不标记?!

enigma不是高人一等,是高人许多等。

既然没有终身标记,那也确实没必要检查身体了。

徐观意只是给凌然量了量体温,38.5°,还在烧着。

“按理说不应该呀,”徐观意问道,“你们尺寸合吗?”

这话太过露骨,幸好小Omega昏迷着听不到,否则脸能直接烫熟。

江之屿眉色展了下:“开始不合。”

不仅不合,简直相差甚远。

徐观意赶紧问:“然后呢?他受伤了?”

“没有,”江之屿道,“然后特别合。”

徐观意:“。”

enigma了不起。

徐观意继续分析道:“如果没受伤,也没终身标记,那他现在不应该还烧得这么厉害才对,我先前给你的药也只是催化作用,可以让Omega第一次少受点苦……”

他不知道是想通了什么,问道:“你给他吃了几颗?那是国外进口药,Omega一次顶多吃一颗,如果是跟alpha的话半颗也就差不多了,我跟你说过了不能给他多喂,你不会给他吃了两颗吧?”

江之屿看向床上的人:“多了会怎么样?”

他给凌然吃了五颗,一天算一颗,倒也不算多。

“那他发情期的时间还会被延长啊,而且如果得不到应有的抚慰,他的烧就很难褪下去。”

江之屿动手解睡袍腰带:“这不是问题。”

要不是怕凌然身体撑不住,他也不会在这五天里又注射了三只抑制剂。

如果医生都说可以,那他们还可以继续。

徐观意脸色骤然一变:“你等会,我怎么觉得事情不太对啊,你们是从哪天开始做的?”

江之屿视线转向他,没说话。

徐观意惊讶道:“难道,从你离开老宅那天开始?”

那岂不是已经五天了?

他在心中暗暗咬牙,简直禽兽行径!

“那我还需要检查一下他的腺体,你给了他多少临时标记?”

徐观意准备去看凌然的后颈,江之屿坐到床边,伸手轻轻捏住了睡梦中的Omega的下巴,转向一旁。

白皙后颈处的腺体部位暴露出来,徐观意却讶异地发现上面并没有狼藉不堪的咬痕,顶多只有三个。

已经算是很少了,处于易感期的enigma往往很难控制给伴侣标记,不管是临时标记还是终身标记。

徐观意这时候才注意到了床边柜子上放着的黑色金属质感止咬器。

止咬器是第二天晚上,江之屿在濒临失控的边缘,翻出来递给了只剩下一口惨气的小Omega,让他亲手为自己戴上。

凌然没见过止咬器,更加没给人戴过,两只胳膊软的像被煮烂的面条,颤颤巍巍发着抖,根本没办法抬得那么高。

江之屿干脆把他抱起来,低头把脸凑过去,指挥着他:“抬高点。”

凌然才醒过来没多久,湿着眼睛,努力抬高手臂,终于将止咬器抵在了他脸颊上。

“后面有卡扣,”江之屿道,“戴好。”

凌然已经觉得很累了,只能再帮他把卡扣也全都扣好。

黑色止咬器像是面罩一般,将enigma下半张脸尽数笼罩在内,只露出一双沾满侵略欲和操控欲的双眸。

“为什么,要戴这个……”凌然眼神迷茫,出声问道。

江之屿没法亲吻他,眼睛里被烧成可怖的血红色。

他用冰冷的面罩碰了碰Omega湿润肿胀的红唇:“为了不把宝宝咬坏。”

幸好提早佩戴了止咬器,否则真的失去理性控制的enigma将会彻底沦为丧失道德约束的原始野兽。

“他除了还有点起热,其他倒是没什么事情,”徐观意看着床上的Omega说道,“就是太累了,而且你一下子给他的信息素太多,把他激晕了,下次要多注意。”

江之屿指尖在Omega有点破损的唇角处轻轻点了点,他的嘴唇上也有个相同的伤口,两人唇上的伤能印到一块去,倒像是情侣款。

“注意不了。”他一本正经道。

徐观意:“。”

徐观意:“能不能遵一下医嘱?”

给凌然注射了一针Omega专用营养剂后,徐观意没什么好再交代的了,反正他交代了江之屿也不一定会听,只要他能照顾安抚好Omega就好了。

送走徐观意后,宋义才询问要不要做些餐食备着。

江之屿说不用,让宋义去超市和药店多买点营养剂和套备着才是正事,还嘱咐上次的套还是太小,再买大一号。

然后他给宋义放了两天假。

家里只剩下两个人后,他才解了睡袍,掀开被子上了床。

作者感言

凛春风

凛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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