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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小可怜被偏执enigma标记后 凛春风 5461 2025-02-16 17:59:05

庆功宴在一家会所举办, 说是庆功宴,但其实只有商烨和严惜闻,还有几个平日里经常一起玩的朋友来参加, 都是身份显赫的人物, 凌然基本上能叫得出名字。

他把江之屿说的话当真了, 走路的时候特意挺直腰背,整个人紧紧绷着, 强忍着不适感想要装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休息一天根本就不够,他腰还酸的厉害,每走一步月退也止不住的发颤,总感觉里面还有东西……

秦诚月很是愤懑不平:“我说了我要回家睡觉, 姓商的简直太没人性。”

凌然温声道:“你就当陪陪我嘛。”

秦诚月看着他道:“要不是你在我早转头就走了。”

说完他就一直盯着凌然看:“小然, 你不舒服吗?”

凌然摇头:“没有呀。”

“我怎么觉得你走路怪怪的。”

凌然月退更软了:“没, 没有吧……”

秦诚月摸了摸脑袋:“我可能困迷糊了,我们快进去吧。”

两人跟在其他人身后一起进了包厢, 里面是一张能容纳十余人的旋转餐桌, 江之屿坐在主位, 其他人也都纷纷落了座。

凌然本来想和秦诚月一起坐在门口的, 谁知屁股还没沾到凳子上,就察觉到有道视线穿过桌子, 一直在朝他这边看着。

他心灵感应似的抬头望,果然望进一双深且沉的眼眸中。

江之屿一侧坐着商烨, 另一侧的位置还空着,是给谁留的不必言说。

凌然没想在这么多人面前跟江之屿行为举止太过密切, 他不确定在场的人中有几个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如果只是顶层领导和下属,靠着坐有点太逾矩了吧。

他准备忽视这道灼热视线, 刚要落座,便听见主位上的人开了口。

“凌然。”

忍无可忍,终于不再避讳。

在台上看见他眼泪的时候,就已经想把人揉进怀里,狠狠舔掉他脸上的水。

江之屿道:“过来。”

桌上其他人的目光瞬间都投射到了门边的小Omega身上,商烨和严惜闻当然见怪不怪,其他几人有恍然大悟的,也有震惊不已的,还有几个抱着不怎么好意的眼神,笑着在凌然身上来回打量。

跟江之屿认识久了,朋友们倒是没想到他原来好这口。

这个小主播长得是又嫩又靓,看起来像新生的露珠,或者什么鲜嫩多汁的果子,总之是碰一碰就会抖着出水的娇软Omega。

看着就很容易坏。

“还不快点过去,江会长点你名呐。”

“别坐门口啊小宝贝,等会上菜烫到你了怎么办。”

“直接坐江会长旁边去,坐他月退上也行。”

“你们怎么方便怎么来好吧,我们就当没看见啊。”

众人嘻嘻哈哈的,被enigma略带冷意的视线扫了眼,几人这才察觉出好像有些不对劲,顿时噤了声。

不太对,江之屿以前什么时候带人参加过酒局,更何况是他们这几个人的小圈子聚会?

这好像是破天荒的头一次吧。

而且还让人坐他旁边去,一顿饭的功夫而已,就这么忍不住?

顶着众人的目光,凌然是被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慢吞吞的挪动,总算是挪到了主位旁边的空座上。

他这才发现上面已经被服务员提前放置了一个软垫,像是从一开始就是为他准备的。

愣了片刻,他在江之屿身旁坐下。

秦诚月也被服务生引着换了个位置,换到了商烨另一侧。

人已经到齐,包厢内开始上菜。

严惜闻率先举起来酒杯,对着主位道:“我先来打个样,今天主要是为了庆贺我们江总荣升江会长,刚才场馆里我可是看了全程,竞争那么激烈,江会长还能杀出重围以大比分优势领先,以后在圈子里混还得靠着江会长多多提携了啊,我干了,江会长随意。”

他说着便将酒杯一饮而尽。

已经跟江之屿玩得比较熟了,严惜闻故意说了通客套话,桌上其他人也有样学样,一口一个江会长叫着,一杯接一杯的酒敬着,倒是没真想让江之屿以后帮衬什么,就是烘托烘托氛围,把江之屿灌醉才是他们今晚的首要目标。

秦诚月是除了凌然最后一个站起来的,他虽然来的时候不情不愿,面对这样的场合却也能丝毫不怯场。

“尊敬的江总,伟大的江会长,世界上最好最英明神武的领导,江氏的主心骨,我最最崇拜的天之骄子,”秦诚月一脸虔诚,“我必须要敬您一杯大的,您喝不喝随意,我必须干了才能表示我内心的激动心情。”

听完,凌然正想要开口提醒他一句,不要忘了自己一杯倒的酒量,便看见秦诚月竟也真的将杯中的酒水喝了个干净。

他脸不红气不喘的坐了回去。

一旁的商烨没说话,只是忽然伸手将他手中的酒杯拿了过来,放在鼻下闻了闻。

秦诚月没来得及夺下自己的酒杯,就听见身侧人低低闷笑了声。

他脸颊有点涨红,恼羞成怒将酒杯抢回:“你这人怎么这样!”

红酒早就被他换成了果汁兑水,颜色看起来没差,其实喝在嘴里甜滋滋的。

商烨看着他:“哪样?”

秦诚月怒瞪着他,虽然是自己的技俩被拆穿,但是决定再也不会搭理他了,埋头开始往嘴巴里猛扒菜。

周围倒是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边,其他人虽然状似在聊天,实际上眼神总是时不时朝着主位上瞄两眼。

想看看那两人还能再腻歪到什么地步。

凌然没觉得他和江先生有什么腻歪的,他们之间只是很正常普通的社交礼仪。

江先生手背上的伤还没好,今天上台也是特意用疤痕贴遮住了的,所以他帮江先生布菜,倒酒,也只是不想他再扯动伤口。

之前每次吃饭,被照顾的人都是凌然,这次能反过来照顾一下江之屿,像是素来强大的人也会流露出柔软的一面,会让人更加怜惜心疼,因此凌然特别积极,也把江之屿照顾的特别到位。

在一桌人挨个敬酒的时候,凌然还会凑到他身旁小声道:“您的伤还没有好呢,要少喝一点。”

江之屿垂下眼眸就能看见两片湿润的红唇在眼前一开一合,晃的人眼晕。

幸好让他坐过来了。

“好。”

嘴上顺从的应着,但是江之屿今天心情明显很不错,所以来者不拒,一连喝了几杯后,伸手解开了月匈口的两粒纽扣。

从凌然的视角扫过去一眼,能看见被衬衫领口遮掩下的一小片锁骨,上面还挂着一小圈清晰的齿痕。

是他昨天晚上哭着咬出来的。

尽管除了他没人能看得见,其他人聊的热火朝天,也并没有在意他们这处。

凌然还是觉得耳根隐隐发烫,想动手把那两粒扣子再扣回去。

江之屿却忽然朝着他的方向倾斜过来,两人的大月退在桌布下的遮挡下紧紧贴在了一起,有热烫的温度透过单薄的布料传递过来。

凌然像是快要被烫伤了,忍不住想将自己的月退合拢起来,避免再跟他触碰到,一只大手却在桌布下伸过来,轻缓地按在了纤细的月退上,不容许他避开分毫。

江之屿语气平静,没人看得到桌下的风光。

“宝宝。”

“想吃颗虾仁。”

他声音很轻,而包厢内乱哄哄的,只有凌然听得到。

“好,好的……”

凌然用公筷夹了,放进enigma面前的盘子里。

搁在凌然月退上的手没动,江之屿看着他:“刚才碰到伤口了,有点痛。”

凌然有点紧张起来:“那怎么办呢……”

江之屿道:“喂我。”

凌然点点头,把盘子里那颗虾仁再次夹起来,递得高高的,喂到了enigma唇边。

“张开嘴巴,啊——”

凌然一边说着,一边自己也做出了张嘴吃东西的动作,眼睛一直在盯着那颗虾仁,等待enigma吃下去。

江之屿看见了在他唇缝间一闪而过的猩红小舌,知道那块嫩肉的香甜软烂滋味,喉结滚了滚,张口,将那颗虾仁含进了口中,慢慢咀嚼。

看似在交谈实际上将这边两个人的一举一动观察得清清楚楚的众人:“……”

就破了点皮,装没完了?

凌然看着江之屿咽下,目光柔和的问道:“还要吃吗?”

江之屿道:“可以。”

凌然又夹了一个到盘子里,同样的流程喂给他。

江之屿似乎对他的这套照顾异常受用,但是又吃了两口也就不再吃了。

另外让服务生又上了几道菜,都是凌然刚才动得多的,江之屿知道他爱吃,直接让人放在了他面前。

桌上其他人正好聊到最近在寻摸新鲜好玩的地方,严惜闻有点可惜道:“前段时间我不是还提过秦实星搞了个葡萄庄园吗,准备等他那边修整好了我替他给大家发邀贴都去玩玩,但是没想到还没开业呢就泡汤了。”

“怎么了?手续没搞好还是差钱?有什么困难都跟江会长倾诉啊,他分分钟就给办了。”

“就是,秦实星是不是觉得不好意思开口啊?”

严惜闻摆摆手:“不是不是,不是这么个事,我昨天刚问过实星,他说庄园已经被一个私人买家给买走了,他本来是不想卖的,但是对方拿出来的条件已经远远高于那个庄园本身的价值了,他要是再坚持下去也没太大意义,干脆做了置换。”

“哪来的神秘买家?”

严惜闻道:“不知道啊,我没打听出来,也不知道人家买来是做什么用的,那个庄园还有自己的酒窖,是可以用传统古法工艺酿造葡萄酒的,看来咱们是没有口福,喝不到了。”

“谁有人脉再帮着问问呗,我觉得也挺有趣的,有空去玩玩倒是不错。”

“是海市的买家?除了咱们还能有人这么有闲情逸致,花高价买个闲置的葡萄酒庄来玩?”

“你管人家呢,说不定人就是有钱,就是烧兜,买来送人也行啊。”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还在讨论着。

凌然已经吃饱了,甚至有点吃撑了,两眼放空发着饭呆。

江之屿去外面接了个电话,今天晚上他的电话一直没停过,各种祝贺消息铺天盖地,只是多数他都不接也不回,还让赵钦提前把所有找过来的其他酒局都推了。

千老其实也一早就派了人过来邀,江之屿一并拒了,谁知道对方直接生气了,嫌江之屿过河拆桥,上了位之后竟然就想开始撇清关系。

千老的电话直接打到了江之屿的私人号码上,打了第三遍的时候,江之屿才到走廊上接起来。

千老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愤怒,除了咒骂江之屿背信弃义,不讲道上规矩,还搬出来身份压制他,想要将他拿捏在掌心中。

但他估计也是第一次碰上江之屿这样的硬茬,说翻脸不认人就真的能做到冷血无情。

早在今晚的选举之前,江之屿就已经发现了千老不仅在背地里瞒着他做些小动作,甚至早已经暗中更换了支持者,但是结果没有改变,江之屿仍旧高票当选,所以千老这会儿又开始舔着脸回来找他,装做什么事情都没干的样。

“董晖跟你的交易不止发生在掌上明珠吧,”江之屿道,“他已经被立案侦查,你觉得你跑得掉么?”

听筒那边的声音开始变得惊恐:“你,你想做什么?董晖已经被你拉下马了,你还想做什么?”

江之屿笑了笑:“犯了错的,可不止是他。”

“你别想陷害我,我告诉你江之屿,董晖也不是什么善茬,你把他害成这样,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他可是个有仇必报的小人,他肯定会找你算帐!”

江之屿看了眼手背上的伤:“好,那就让他来找我。”

“我等着。”

*

站在外面又吹了会风,感觉情绪平复下来,江之屿回到包厢内,发现原本乖乖坐在座位上的小Omega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主位,手里还拿着他的酒杯,两只手捧着,在仰头喝着。

旁边站着严惜闻和另一个朋友,两人也端着杯酒,笑着在看凌然。

没有其他意思,单纯被他的举动可爱到了。

江之屿蹙眉,阔步走过来,将小Omega手里的杯子放下,看见他一双蒙着层滟雾的眼睛,还有微微泛红的脸颊,嫩红的唇角挂着不慎淌下来的酒渍。

一副已然喝了不少的模样。

凌然是有点醉了,再加上刚才他是两种酒一起喝的,更容易上头,这会儿努力扬着脖子去看站在身旁高的像座山的enigma,他脖子都有点累了。

于是对enigma挥了挥手,不满的怒了怒嘴巴,软声软气的命令:“你,你低一点……”

“我,看不到,你的脸了……”

江之屿在他面前俯身靠近,能更深的望进他眼底,也闻到了他身上传来的淡淡酒味。

才离开半个小时,小Omega就能被灌成这样。

江之屿神色不悦,冷眼回头扫了下。

严惜闻顿时感觉后脊都有点发凉,他赶紧解释道:“不是啊,你别误会,不是我们要灌他酒,是他自己要喝的,我刚才是过来往你杯子里倒酒等你回来喝,但是他看见了就说他可以替你喝,我寻思他说这话的意思是他很能喝呢,我就答应了,谁能想到……”

他是一点不能喝啊。

凌然在enigma靠过来的时候就眯了眯眼,很放心的将脑袋轻轻倚在了他肩上,脸颊上软绵绵的细肉被挤出点嘟嘟的弧度,像是小猫似的蹭了蹭,在找寻一个更加舒适的角度。

江之屿干脆在他后腰处搂了把,直接将他从椅子上抱起来,托着他屁谷让他挂在身上,温热潮湿的呼吸也埋进自己脖颈间。

这样的姿势确实舒服多了,凌然砸吧了两下嘴巴,不知道是不是还想再咬些什么东西。

他刻意跟江之屿保持了一晚上的礼貌距离,现在直接化为负数。

其他人也全都停止了动作,视线一致的望过来。

装了一晚上大尾巴狼,可算装不下去了吧。

江之屿神色再自然不过,对包厢内众人道:“他醉了,我先带他回家。”

其他人像是被这话惊着了。

回哪?

回家?!

江之屿抱着怀里的人,步伐平稳,迈开长腿就朝着包厢外走了。

等两人离开后,包厢内顿时跟炸了锅似的。

“搞什么啊,玩真的?”

“那个Omega什么来历啊,谁家的?看着有点眼熟但是想不起来了。”

“这是已经同居了?我怎么感觉他被Omega吃死了啊?现在不讨厌柔弱的了?”

“讨厌?没看见眼都快长人家身上了,忙着回家办事去了吧。”

“不就喝了两杯酒吗,护得跟眼珠子似的,咱们几个又不会吃人。”

严惜闻是知道事情原委的,好心提醒道:“以后还是多注意着点吧,说不定马上就要多个小嫂子了。”

*

被抱着坐上车,又被抱着上楼回家。

凌然一路上晕晕乎乎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也不知道身处何地。

等到被从那个温热舒适的怀抱里剥离出来,又被塞进了被窝中,他终于稍微清醒了些,迷蒙的睁开眼睛,看见床边模糊的站了人影,似乎正在解着胸前的扣子。

他便也开始在被窝中解自己身上扣子,但是两只手不怎么听话,解来解去也才解开了一颗。

扣子好像在他手中跟他的指尖打架,他委屈的眼眶都红了些,含着汪清水抬头望,眼神祈求。

可床边的人却像是根本没注意到他的可怜,竟然直接转身走掉了。

凌然:“呜……”

他被衣服绑架了,谁来救救他啊……

实在打不过衣服,只能就这样难受的穿着睡觉。

凌然往被窝里缩了缩,鼻息间满是清甜的葡萄酒回甘。

闭上眼睛刚要睡着,床边的人去而复返,一手伸进被子里,把底下穿戴整齐的小Omega捞了出来。

江之屿似乎怔了下,没想到看到的会是这样一副画面。

发丝凌乱躺在床上的弱小身躯快要缩成一团,衬衫只解开了一颗扣子,所以那一小片莹白如玉的锁骨便也只能露出来一块,上面明目张胆的挂着个深重的吻痕。

小Omega脸颊潮红一片,呼吸间充斥着馥郁的葡萄酒香,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阖着,在不自觉地委屈发颤,根部溢出了点点湿润,因为在被子底下捂了会,又娇又嫩的肌肤上也被捂出了点细汗,摸在手心里滑腻腻的。

他的两只小手还在紧紧攥着自己胸前的纽扣,不知道刚才是做了怎样激烈的斗争,但还是没出息的被打败了。

江之屿原本只是想替他换上睡衣,在摸到他颈间潮乎乎的水意后,便改变了主意。

酒有的时候并不是太坏的东西,可以催q。

把小Omega抱进怀中,朝着浴室走去。

哗啦啦的水声戛然而止,浴缸内已经被放满了温水。

狭小的空间内蒸气密布,过高的温度让酒意蒸发的更快,喧嚣着冲上头顶,小Omega晕得在洗手台上坐不住,被一只手按住月要侧,才能勉强不从台面上滑下来。

江之屿用贴着药贴的那只手,慢条斯理的替他解开扰人的纽扣。

像剥开一枚白腻光滑的水煮蛋,又像撕开包裹在水润果肉外表的一层果皮。

喝醉的人有了胆大的借口,凌然睁着眼睛,低头看着那只手。

然后被抵在覆满雾气的镜面前。

一只细细白白的小手忽然砰的一声按了上去,更像是砸上去的,闷闷的一声钝响。

而后是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掌,手背爬满克制隐忍的青筋,压在那只纤细的手背上,能够完完全全的笼罩住,强硬的将他的五指分开,手指挤进去,与他在背后十指交握,宛如纠缠在一起的藤蔓。

后来凌然被抱进了浴缸内,周身像是被无数双温柔暖意的手承托着,替他舒缓着。

身后的人圈着他,在他耳旁缠绵着问:“不跟我道贺?”

今天晚上收到的恭喜和祝贺太多,但这才是最想收到的一个。

其实会场里的眼泪已经说明了一切,但江之屿更想从他口中亲耳听见。

凌然被磨得没有任何脾气,柔软的像在冒出奶油的泡泡大福,薄白的肌肤被戳破,是庆功宴后的美味甜点。

他掉着眼泪,后颈处也被人叼在嘴里咬了咬。

他意识朦胧,一切全由人支配,乖乖配合道:“祝,祝贺你……”

江之屿侧头低下去跟他接吻,唇齿厮磨:“还不够。”

湿红的眼睛睁开,嫣红的唇瓣无措颤了颤:“啊……那,怎么办呢……”

他好像什么都不会了,脑袋已经醉醺醺的傻掉了,是需要人手把手耐心教导的。

江之屿在水下掐紧他月要侧,嗓音低沉蛊惑响在他耳边。

“宝宝,骑我身上。”

作者感言

凛春风

凛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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