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亦欢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下午了。
明媚的阳光透过浅色的窗帘洒在他身上,有些刺眼,他眯了眯眼,抬手遮在眼睛上。等缓了一会儿,适应了这光线,他才睁眼四周张望了一下,还在程云从家。
这个对他来说如同地狱的地方。
温亦欢撑着手直起身,只觉得全身酸痛无力,特别是身下那个难以言喻的地方。他觉得自己浑身黏腻,冷汗浸得睡衣紧贴在身上。他扯了扯衣领,掀开被子下床去洗澡。
比起昨天晚上刚一下床就腿软得摔倒,他现在已经能勉强站在地上了。他不经扯出一抹苦笑,这算什么,天赋异禀吗?
程云从在听见水声,便放下了手上的工作,站在门口守株待兔似的等温亦欢出来。
温亦欢从浴室走出来,浑身还裹着着氤氲的水汽,一抬眸就和程云从四目相对。他不愿意继续穿被汗浸湿的睡衣,虚虚拢拢披了一件在房间里找到的浴袍,只将绑带在腰间简单打了个节,浴袍没拉好,胸膛露出一片赤裸的皮肤。
他一手落在门把手上,一手拿着毛巾擦着还在往下滴水的头发,现在进退两难僵在原地。面对程云从不加掩饰,玩味打量的目光,他没有做出什么反应。
程云从预想中的厌恶,怒火,亦或是大吵大闹,全都没有。温亦欢只是漠然的看着他,然后错过视线,带上浴室的门走到床边坐下。
程云从率先开口,他调侃着说:“看来小温设计师恢复的不错,昨晚被我操得都发烧了,才过了不到一天就能自如的下床了。”
温亦欢听完身体一僵,他现在全身都泛着过度运动后的酸痛,乳酸分泌后肌肉僵硬,身后更是觉得肿胀难耐。但他面色很快恢复如常,甚至轻笑了一声,说:“那我是不是得谢谢程总手下留情了。”
他手上还捏着毛巾问:“程总想玩到什么时候?”
程云从从门口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温亦欢迫不得已抬头仰视他。程云从盯着他的眼睛,看到了一如昨天刚下药时,他眼中的那抹不屈的野性。
“我不是说了吗,我们这一个月都在外地出差学习啊。小温设计师年纪轻轻忘性怎么这么大呢?”
程云从看着他,心情很好的说:“在想着怎么逃离我吗?没记错的话,小温设计师在进公司的时候就签了竞业协议,两年之内不能从事同类业务。”
他顿了一下,有些好心的问:“辞职的话,你想好要去哪吗?”
温亦欢捏紧了拳头,用力的连指尖都深陷进掌心,手心传来阵阵刺痛,他几个深呼吸过后才强忍着没将拳头落在程云从的脸上。他不想成为和程云从一样的人,无论是哪方面。
温亦欢压抑着怒火问:“所以程总是打算一直关着我吗?”
程云从心情很好,伸手摸上他的脸说:“差不多吧。只要你乖一点……”
他的话只说了一半便打住了。
温亦欢想,乖一点,怎么乖一点?
是在床上乖乖躺着张开腿挨操,还是在这乖乖陪着他玩情人游戏?
温亦欢沉默了一会儿:“你做梦。”
程云从听完,“哼”了一声。他拿过放在床头的药膏,挤了一些在指尖上,将手探进温亦欢的浴袍中。
温亦欢抓住了他的手腕,“程总就这么饥渴难耐吗?”
面对他的嘲讽,程云从不怒反笑:“小温设计师可有副好身体,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昨晚我抽出来的时候,你里面可是紧紧吸着我,挽留着不让我出去呢。”
程云从用了些力,摸到了他的隐蔽处,那处肿的有些发烫,他用手指摸了摸说: “擦药而已,你这里都肿成这样了,我做人还是很仁慈的。”
“仁慈。”温亦欢在口中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冷笑,“囚禁,下药,强奸。程总,你可太仁慈了。”
“不用你帮忙,我没残废,自己可以。”
程云从没有理他,用另一只空闲的手将他扣住自己的手抠了下来,将他上半身推到在床上,钳住他的两只手腕压在头顶。
裹着药膏的手指在穴口处按摩了一圈之后,便两指并拢捅了进去。指腹一寸一寸轻按着肠壁,像是在轻抚一样,手指经过的地方被药膏覆盖一片清凉,缓解了内里的肿痛。温亦欢却有了不好的念头。
“唔——”
身体像是通电了一般,温亦欢的身体猛得弹了起来,快感从小腹慢慢渗出。
“放…放开……”
程云从没有理会他,手指富有规律地按动着前列腺,速度加快了一些,温亦欢的呼吸声不断加重,就连前端都隐约有着抬头的迹象。
程云从的声音带着蛊惑:“你这样会很舒服的。不是吗?”
温亦欢快被这磨人的情欲淹没,程云从放开了钳制着他的手,伸到前面抚弄着他的性器,大手握住前端的龟头,富有技巧的从上撸到根部,连两个小球也没有放过。
“啊…啊……”呻吟声根本忍不住,温亦欢的呼吸很重,胸膛大幅地起伏着。
在前后夹击的快感下,身体被原始欲望操控,即使温亦欢不愿意,他也很快的射了出来。
在射的时候,温亦欢用手臂遮住了眼睛,紧紧咬住下嘴唇,将细碎的呻吟声吞进肚子,只发出了几声闷哼。
程云从将手指抽了出来,手指上挂着分泌的肠液,他把温亦欢的手拍开,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重新睁开眼,将湿漉漉的手指举到他面前说:“都湿了。待会儿得重新上药了,小温设计师。”
“闭嘴。”温亦欢还处在射精后的不适应期,声音很轻,“不要说了。”
在听见温亦欢细碎的呻吟声时,程云从就硬的发胀,他将性器从裤子里掏了出来,对着温亦欢打手枪,过了十几分钟后,滚烫的精液射在了他的软烂处。
刚洗了澡没多久,温亦欢又变得一片狼籍。程云从替他将浴袍脱了下来,抱着他一起去浴室洗了个澡,洗完澡后,他拿来吹风机,用着很不熟练的手法帮着温亦欢把头发吹干了,最后认真重新上了药。
做完这些,温亦欢已经快累得说不出话了,但他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对程云从说:“既然程总不愿意放我出去,至少把手机还给我吧。”
不算什么过分的要求,程云从点头答应了。
他从客厅把他的手机拿过来,递给温亦欢,在温亦欢快要伸手接住的时候又抽了回去。
他威胁到说:“提醒你一句,别耍小心思想着拿到电话就去报警,没有用的。”
温亦欢在心底苦笑了一声,他当然知道没用。既然敢明目张胆地下药绑架囚禁,温亦欢就知道他有持无恐,无畏无惧。
在权势面前,普通人就是这样的卑微。
“我知道了,程总。”温亦欢乖巧着说。
程云从看着他,想判断他话中的真假,但是仔细想想也不放在心上,谁说现任公安局副局是他叔叔呢。
就算是真的报警,也没有用的。
程云从将手机递给了他,问:“想吃什么?”
已经快一天没吃饭了,温亦欢现在饿的难受:“随便吧,全听程总安排。”
程云从看着他现在这幅表面温顺的样子,心想这只猫是真的会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