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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计划有变

死对头穿成我的猫 草履 3451 2024-12-28 21:02:23

谢松亭躺在他怀里看天。

有雪落在脸上,冰冰凉凉。

席必思看了一眼,兴致不高:“雪挺小的,看样子下不多久。”

谢松亭:“要不我们提早回去?”

他从小到大就没怎么见过雪,喜欢得很。

但此刻却是问虎要不要回去。

席必思怎么可能说回去。

“我冷什么,东北虎零下四五十度还好好的,我比它们耐寒。”席必思舔了舔爪,让谢松亭枕在自己后腿上,“今天你睡这儿都行,我不比床暖和多了?还不怕沾雪。”

“嗯?怎么不怕沾,都落在我脸上了……”

“你别动,我给你舔了。”

厚实的舌像毯子,兜头裹过来,把谢松亭舔得满脸口水。

“别闹,我不想刚洗完头就满头口水……”

“那不舔头发。”

身量变大,舌头当然也是,席必思舌头一卷,甚至能把谢松亭的小臂裹进去。

谢松亭被灵活的舌头舔到腰,倒刺一刮,上衣翘边,凉风顺着涌进来。

下一秒又被烫热的舌头舔过。

风一带,半边腰都麻了。

老虎视力极好,即使在黑夜里,也能看到人类仓皇地躲避,更深地埋进自己皮毛里。

他不停,顺着上衣衣角向内,舔到了人类腰上的皮肤。

“啊!你!”

“嘘,小点声,不然被人听见还以为这边闹鬼呢。”

谢松亭狼狈地躲老虎的舌头。

他用手推拒,手被舔,收起手,又毫无阻碍地被继续舔腰,总不能用脚,不然灰尘都被席必思舔进嘴了,因此推拒得十分消极。

“席必思……席必思!”

“你多喊几次我也不会停,”席必思的声音含着笑,“只许你说好听的,不许我激动一下,谢松亭,你好坏啊。”

“哪有毛绒玩具会一直舔我啊!舌头拿开!我现在浑身都是你的口水……!”

他这话还没说完,虎舌便在他胸口刮过。

谢松亭倒抽一口凉气,忙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舔到胸口的衣服向下拉。

席必思舔得更开心了。

他变回原型之后,谢松亭就像个人偶娃娃,小得可爱,也就他一只手那么大,还在发着抖朝他发脾气。

他反抗非但不会让席必思生气,只会更想欺负他。

谢松亭躲躲不过,拦拦不住,没有办法,只能抓着衣服把自己缩起来。

“学聪明了。”席必思称赞说。

谢松亭一点也不想被夸!

“我不待在这了,我想回家。”

席必思问:“不暖和吗?明明舌头也很暖和。”

“谁说是因为舌头不暖和了!你变回来!”

谢松亭气死了。

满身的口水和头发上有口水有什么区别?

他今天刚洗的澡!

知道长头发洗澡多慢吗!

席必思笑着又去舔他,只是这次谢松亭只露出脸,便只轻轻点在他脸上,舔掉一点薄雪。

雪下大了。

“雪也不看了?”

“不看了。”

谢松亭抗拒得直摇头。

“那怎么办?”席必思原本护着他的后腿挪动一下,“这么恼我啊?”

“你都不听我说话,”谢松亭闷在虎毛里,还是不高兴,“而且还在野地里舔我……我想回家。”

“在家舔就行了?”

谢松亭不说话。

席必思答应得很爽快:“好,那我们走吧。”

谢松亭抬头,周身温暖的虎毛逐渐消退。

席必思拿起衣服穿好。

见他穿好衣服,谢松亭跟过来,小心地问:“生气了?我……”

“没生气,就是没想到你不喜欢,你看我像生气的样子吗?说了不会跟你生气就是不会。”席必思拍打掉羽绒服上的雪,向他走过来,“我下次注意,不过有个小问题。”

谢松亭被他从地上拉起来。

“你说。”

“是讨厌在室外,还是讨厌被舔?要是不喜欢被舔,以后我不舔你了。”

谢松亭:“都不是。”

席必思没想到这个回答,好奇地走近两步,问:“那是什么?”

他贴近他,去蹭他鼻尖,温热的呼吸染热了他,谢松亭周身就又温暖起来。

但不比虎毛。

“你舔我头发,为了懒省事我会顺便洗澡,现在你舔我……”谢松亭省略了被舔的部位,眉头拧着,是真的不喜欢,“我还是要洗澡。这有什么区别?太冷了,洗澡也冷。”

席必思第一反应是……

这地方不能再呆了,他得带谢松亭去北方有暖气的地方。

第二反应是……

竟然是这么可爱的理由。

可爱得让人心痒。

“那要是暖和点就能舔了?”

“嗯。不过你别舔那么……”

谢松亭半天想不出个合适的形容词,卡在那里,不上不下。

别像要把他舔干净一样舔他。

“我别怎么?”席必思心情极好地吻他侧脸,“你说,你能说出来我就能改。”

他知道谢松亭说不出来。

谢松亭果然咬唇。

席必思按住他下唇,说:“别咬自己。”

他哄骗似的说:“怎么连几句情话都不愿意跟我说?”

谢松亭依然不张嘴。

“谢松亭,你太克制了,”席必思变出耳朵和尾巴,“别人养猫都是逮着猫狂吸,你倒好,猫吸你你都不愿意。”

“有你那么大的猫吗!”

谢松亭出口才感觉自己太有情绪了,又想咬自己,被人一指节按进牙关,阻止了。

“呃……!”

他去抓席必思的手腕,可力量不如他。

对方纹丝不动。

“你养了那么久的猫,但在我看,你……不太会养。”

席必思还在笑,那根食指却不像他语气那么温和,而是进一步向里,勾动谢松亭的舌,在他嘴里翻搅。

“我教你怎么养猫。”

透明的涎水顺着他手指向下滴,被席必思拿另一只手揩了,自己舔掉。

“要每天对猫说爱你,要每天让猫舔你,要每天和猫一起晒太阳,什么都能和猫说,情话最好,猫喜欢听。”

“唔……”

谢松亭脸色发红,想躲,但人的手指已经在他嘴里了。

他又不舍得咬,怎么躲?

“你想了猫十年就这么点儿能耐?猫不信。”席必思声音略低,像在批评不乖的学生。

“不让猫亲,不让猫舔,猫倾向于你克制了。

“有什么好克制的,不然要恋爱干什么?

“和猫说猫又不会讨厌你,猫只会更爱你。

“而且你说让猫停,猫就会停。”

谢松亭怒瞪他。

有本事把手指拿出来!他根本说不出来停这个字!舌头压根碰不到上牙膛!

席必思看着他,笑了。

“再重复一遍,猫特别喜欢你说情话的样子。你点头,我就放开你。”

谢松亭双颊晕红,照做了。

席必思这才收回手指,低头舔掉淌落到自己的虎口的、另一个人的口水。

这动作和猫舔猫爪没有区别,放在人身上,有种奇特的野性。

更何况这人舔手时抬着眼,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

谢松亭微微喘气,被他的视线盯得鸡皮疙瘩起了一片,硬着头皮说:“……那要是有天没太阳呢?我怎么每天和猫晒太阳。”

这问本该很难。

“好说,”席必思又笑了,像在解一道送分题,“我家和西王母很熟,找她借只金乌给你造个太阳。毕竟我们都是昆仑那块儿的,半个邻居。”

“猫要是觉得我说得多嫌我烦呢?”

“不可能。”席必思说,“别的猫不知道,这只猫从来不会嫌主人烦。”

“可我有些想法吓猫一跳。”

“你说得越多,猫只会觉得你更爱猫。你又不会随便就和别人说这些,猫只会高兴。”

席必思身后的尾巴缠上他的腿:“你好冷,来我抱抱。”

他说着,已经把谢松亭抱紧了。

他动了动猫耳朵,耳朵上短短的绒毛挠到谢松亭的下巴,很痒。

撒娇一样。

远处落雪洋洋洒洒,谢松亭看不分明。

周围极静。

薄雪在站着的两人头顶落下薄薄一层。

“席必思。”

“嗯?”

“初二你跟我一起回家吧,我带你去见我妈。”

“不是大年初一?”

“不是,”谢松亭的声音很坚定,“过几天我跟你回首都,大年初一我在你家过。”

他睫毛沾上雪粒,眨动眼,听见席必思的声音就贴在自己耳边,寂静片刻后是纯然的惊喜,沉沉笑说。

“谢松亭,我好爱你。”

谢松亭抱紧他,小声说:“我也爱你。”

特别、特别爱你。

猫动了动耳朵。

是听见了。

但这个计划……

很快就出现了偏差。

看完雪回家,谢松亭被席必思缠着要踩他一脚。

谢松亭杵在地上不愿意上床,哄他说:“你强迫我踩你有什么意思,我主动踩你不是更好吗,下次?下次吧。现在不想。”

席必思见招拆招:“不冲突,今天先实现一下前面的。后面的等你什么时候想了再说。”

他很快把单选题改成了多选题。

谢松亭神色纠结。

席必思看着他笑,知道看雪时说的他还是听进去了,抱着被子等他上床。

席必思:“等等。”

他脸色突然一变,按在床上的手覆上虎毛。

谢松亭有些意外:“怎么了,不……”

他看了一眼席必思的手,再去看席必思的脸,就这么转动视线几秒的时间,席必思已经红成了煮熟的螃蟹。

发情热带来的红,连脖子都不能幸免。

席必思皱紧眉,喘了口气,说:“我估计我过年……回不去家了。”

谢松亭:“发情期到了?”

“你……你别靠近我,”席必思说完,又觉得不妥,自己睡床谢松亭睡哪?于是又说,“我去客厅,你睡吧,我……”

被谢松亭拉住了。

谢松亭在床边坐下,说:“不是你说的要我亲近猫吗,怎么猫还要跑?”

“那能一样吗,”席必思手臂上的虎毛反反复复,一会儿被压制住,一会儿又冒出来,像欲望和理智在角逐,“发情我会变成什么样我自己都没底,你别怂恿我了,我怕伤着你。”

谢松亭看着他,眨了眨眼,笑了:“可我没用力。”

席必思脸更热了。

谢松亭:“怎么不把我甩开?”

席必思:“……难得拉着我,我不想放手。”

谢松亭心软得一塌糊涂,像硬糖里的流心,被席必思这几个字咬开了。

他点点头,说:“我也不放。”

席必思和他对视。

他控制不太住自己的人形了,被谢松亭拉住的那只手完全变成虎爪,指甲也冒出来,拢住谢松亭的手腕。

弯月般的指甲并未刺破皮肤,只留下一道红印。

席必思盯着那道红印,脑子里像烧开了一锅水,咕嘟咕嘟,冒着泡泡,心想。

疯了。

他是想让谢松亭主动点。

但没想到是这个时候。

谢松亭向后躺倒,长发铺在床上,仍拉着他的虎爪不放,还有心情揉他肉垫的缝隙。

他不催促他,却也不放开,所有的动作便都像美好的折磨。那双眼从席必思眉心向下,停在唇上。

像在勾引。

见人还是不动,谢松亭侧过脸,轻轻亲了一下撑在他脸侧的虎爪,说:“刚才在外面天黑没看清,你的毛纹路好帅……”

席必思脑子里那锅水轰一下,炸锅了。

他一臂已经兽化,另一臂还是人的模样,轻而易举把谢松亭向床头带了带。

席必思把他压牢,压抑地说:“……这可是你说的。”

他连皮肤都烫,谢松亭像被熔岩烫了一下,但贴紧了又觉得,内里十分温暖。

谢松亭捧着他的脸,手也被他的体温暖热,轻声说:“我第一次对人这么说,你听好。”

他和席必思的状态完全不同。

他神色清明,完全明白自己在说什么,会引发什么后果。

席必思听到他说……

“别忍了,席必思。

“你粗暴一点。”

泡泡贝斯被同时从猫窝里薅起来时没一个反应过来,等摔进客厅沙发,才喵喵叫起来。

“怎么了?睡得好好——”

卧室门砰地关上,震天响。

只能听到一声短促的低喘,有人似乎很惊讶,接着卧室完全安静。

两只猫面面相觑。

泡泡先问:“什么情况?”

“可能有什么要紧的事不能被听到吧?”贝斯说,“我主人有那种不让人听见声音的东西。具体我也不清楚,不过有一次我看见来家里的客人和他在说话,但我就是听不到。他和我说这种时候最好别靠近。”

泡泡不信邪,凑近卧室嗅了嗅。

——被虎的气息惊得浑身炸毛,躲到阳台瑟瑟发抖。

贝斯摆摆尾巴,心想你个弱鸡,接着自己也去闻了一下。

——被虎的气息惊得浑身炸毛,躲到阳台瑟瑟发抖。

外面还在下雪。

两只猫团挤挨着,一起瑟瑟发抖。

哪来的老虎?!

还发情了?!

作者感言

草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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