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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五十五/上/净莲

肉观音莲 月亮輻射 4597 2025-03-16 10:55:23

黑泽昴之死的消息没有再被捂住。

这个消息瞬间登上全世界的头版头条,满城风雨。曝光的第二日,黑泽崎出行到八方集团开股东大会,中心区人潮汹涌,到八方集团门口更是人挤人,记者蜂拥而至。

一个年轻男孩突然对着车窗脱下了半身衣服,四周响起一片极响哗然声,拍照的声音几乎像浪潮。

“Edgar!”他带着哭音痴迷地大喊着,旁若无人地拍着车窗,“重回赛场吧,我们都在等你!”

青涩的乳尖一下子落入了所有人眼中,左乳上面还纹了个青色纹身,是黑泽崎所在车队的队徽。

是个狂热的粉丝。

坐在后座的黑泽崎遽然转头,脸上闪过一抹不知名的情绪。

保安冲过去清场,那人被带走,车开过去,他没有回头看。

只是那天回家来,黑泽崎没有换衣服就直接进了主卧,走到床边。

“妈妈。”他低声说,将矢莲抱住。他身体热热的,有一股淡淡的幽香,就好像一条绷得很紧的灰紫色绸带上的味道。

他打开矢莲睡袍的前襟,矢莲迷迷糊糊地用手指拨他的脸。

“……”

看到他泛着红光的成熟乳房,圆润的肉峰在托背的力道下微微颤着,黑泽崎似乎松了一口气,眨了眨眼,把嘴唇覆了上去。

这副肉体还是富有成熟韵味的肉体,如果这朵红通通的熟奶头变成小奶头怎么办啊。

黑泽夫人对外怀孕称病,有人怀疑他在夺权中被长子软禁了起来。

然而此时刚刚强势回集团的黑泽崎却以雷霆之姿在董事会提拔了几位大股东,都是和曾经继室夫人相对交好的几位,这一切就越发显得像这对继母子达成了利益分配。

无论外界众说纷纭,这场沸沸扬扬持续数月的财阀大家族易更之事,终究还是带着无限的疑点和无可道人的阴湿在世纪末之前落下了帷幕,所有鲜活的细节都被二维化,成为了人们嘴里的谈资。

一切似乎尘埃落定,只是没有人知道风暴中心的黑泽崎和矢莲此时处在什么状态。

任凭外界怎样猜测,黑泽府都在封闭状态。而这件事的内幕,直到很久之后还在被挖掘细节,数不清真真假假的内幕消息像流水一样传出去。

世人们只见过据说那受了严重惊吓又怀了遗腹子的黑泽夫人一次,那是在黑泽昴的公开葬礼上。

所有人都看见,清雅的美人穿着一身黑,头发盘起,没有任何妆束,难得显出几分弱不禁风来,他脸色青白,带着堪称机械的微笑,如果仔细地看,会发现他的手偶尔覆盖在微鼓的小腹上面,那赫然是怀孕的痕迹。

因为这个来之巧妙的肚子,哪怕现在的矢莲在他春秋鼎盛的丈夫死后完全失去了控制场面的能力,其他如秃鹫寻找腐肉般贪婪的家族成员也找不到任何名正言顺的将他挤出黑泽家族的理由。

只是矢莲看上去有什么不一样了,棺椁过去的时候,神色看起来甚至有一点凄惶,就像风中摇曳的花一样。

“……”

从表面上看,矢莲的僵硬神色很符合惊吓过度和哀思的状态。只有黑泽崎知道他是紧张——因为现在躯壳里的,是一只很小的莲。

他想起自己两年前在黑泽治葬礼上见到矢莲,那时候他还是他真真切切的小母亲,站在黑泽昴的身边,被男人的大手抚在腰上。而如今,在黑泽昴的葬礼上,美人已经他掌有的妻子。这多像一个轮回。

“抱歉,”其他人接近矢莲,黑泽崎彬彬有礼地对他们说,“我母亲身体不舒服。”

葬礼似乎遵照了新任家主的口味,没有再富有很多传统元素,请神道教做法事之后,一夜通宵供奉、焚香醒礼和告别仪,棺椁便被埋进家族坟墓里。

全程矢莲都在黑泽崎身边,被同样一身黑的亲生儿子黑泽幸紧紧抓住手。

矢莲没有在这个人们期待他和长子针锋相对的环节表现出任何异样。哪怕所有持着香典的宾客瞪大了眼再想从这对继母子其中动作看出一丝被迫的痕迹来,也寻不到丝毫与母慈子孝这一词无关的部分——他们俨然一对年龄差距很小的亲母子。美人儿甚至在爬坡时需要黑泽崎伸出一只手臂搀着,姿态柔婉,犹如一个依附的姿态。

有人背后怀疑矢莲不趁机争权其实是在作态,因为自己出身不正,所以要故意装出一副和亡夫感情甚笃的姿态,成功引起所有人的同情和认可。

他们揣测,等过一年半载,又可以从做作的表演中脱出,自然而然地恢复从前那副做派。

在宅中举办仪式矢莲穿着乌色和服,而棺椁被抬上坡的时候,矢莲则穿着一身黑色大衣。他侧过头,用一张黑帕捂住通红眼眶。黑泽崎派人请来无数媒体三百六十度拍摄葬礼——正如他父亲在他生母死去那天所做的一样。在这样的镜头密度里,所有人都以为他哭了。

入墓穴之前,黑泽崎作为长子要下去仪式性的清扫。

“我赢了,知道吧?”

黑泽崎对着棺材低声说,他英俊的五官埋在暗处,看不清神色,也没有人看见他拿着裹香典的黑色袱纱对着棺材头,轻轻碰了碰,炫耀似的。

紧接着他出去,耀眼如雪的闪光灯和矢莲的视线将他淹没。

黑泽府在葬礼后闭门谢客,与此同时,世界上最好的器械、药剂和医生流水般送入其中。

医生告诉黑泽崎,矢莲身上的机械义肢暂时还不能卸除,这样大的举动可能会发生什么都是未知的。黑泽崎知道自己想去除也是因为不太想看到上面那个弹孔。

他用枪射矢莲尾巴留下的痕迹。

在主卧里,通常是这样的画面。

黑泽崎站在矢莲跟前,说道:“吃。”

矢莲转身,就着手吃了他手里的蛋糕,碎屑弄到嘴边都不知道。

矢莲醒来了,只是变成一个彻底退化的孩子,谁也认不出来,也丢失了那天第一次醒来的记忆。偶尔还会痛苦的大喊大叫,但次数已经慢慢变少了,特别是黑泽崎把他搂到怀里的时候,他似乎会感觉好一些。

头发养得长长的,黑泽崎不让人给他剪,于是如幡黑发彻底垂下来,从背面看,如果不是实在身量颀长,几乎看不出性别。

他趴在地毯上,专心致志地垂着脸玩玩具,一绺头发随着动作打卷地盘在地上。赤裸的修长小腿交叉着,不停摇晃。

尾巴他已经不会控制了,掉出来如同一截漂亮却不受控的外置情趣道具,垂在地上被他拖着走,矢莲也不太会平衡用力姿势了,导致他现在走路会歪斜的姿态更明显了,经常扑倒在床上,就像刚上岸的美人鱼一样。黑泽崎就让人把整个主卧和主院的走廊都铺了柔软的地毯。

看他摇摇晃晃的姿势,莫名其妙就被撩了一肚子火,黑泽崎饶有趣味地看着他,语气特别慢吞吞的:“只会弱智吱呀乱叫吗。”

他白天处理事情,晚上还要操矢莲,分身乏术,两个头四个大。

他有一天回去晚了,看到矢莲正面无表情地推着东西,把不倒翁啪地摔在地上。

“好残忍。”黑泽崎在原地看着他,含笑道。

矢莲拿眼睛瞅他,他说话磕磕巴巴的,抓起一边的小软枕就往他脸上丢。

“你回来…晚了。”

“不高兴了?”

黑泽崎逗着他,顺手把衣服放在衣柜边,一只机械臂自动为他收纳好,熨了后挂在架子上。

他走过去把矢莲抱起来,在怀里亲一口。

经常发小脾气可不多见,像个幼妻。

“哼。”

矢莲发出一点声音,把他推开,此时又不看他了,就像一个精力很快转移的孩子,睡袍开着,弱智地敞着逼,拿着颜料专心致志玩,玩得全身都是还在笑吟吟拍手,地毯上都是乱七八糟的颜色。

要是那个成熟的矢莲看到这一切,准也会露出惊讶的表情。他的智商和心眼悉数被收起来了,留下的是一个简单的灵魂——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下意识。

也许是他前半生没有任何任性的机会,才能在这个时候,意外地退化,在一个他能信任的人面前,拥有真正的任性的资格。

看他的模样,黑泽崎边解袖扣,边自言自语道:“你这样真的会让我对操你产生愧疚感。”

时间久了,他也想念那个矢莲。

他想要成熟的矢莲对他那天状况做出反应。

问他为什么会枪;他可以告诉他自己学过。

他累的时候,想要矢莲母亲一样抚慰他。

黑泽崎面无表情地侧了侧头,念头消失了。他蹲下身拉开矢莲双腿一看,红肿穴口糊满浓精,是他早上出门时候留下的。

看了半天,黑泽崎缓缓评价道:“脏逼。”

他俯下身把精液用修长手指勾出来,抹到矢莲小臂上,然后用嘴舔脏逼,舌头包进去。

半晌他苦着脸退出舌头,发现内射进去的满足感和舔矢莲逼的冲动不能同时满足。

他之前也会处理母亲家族的事,但黑泽家的事更多更庞大更纷繁,黑泽崎看着看着,就烦躁的一扭头,看着外面的好天色。

“我想摸方向盘。”

他低头看自己宽大的手掌,每个指节似乎都在战栗,血液里的野性在作响,他像关不进笼子的野生动物,天生就在自由那边。

矢莲听不懂,他时而清醒时而沉睡,眼眸泡在泪水里,还要摸他的脸,安抚似的。

黑泽崎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脸上。

“一年,三年,五年,你还是好不起来怎么办,”黑泽崎低语道,“这些东西这不是你要的吗?自己拿去玩。”

矢莲任性地将转过身去,黑泽崎在他身后冷不丁说:“要是有一天……你彻底不要这些了怎么办?”

他的声音非常冷。

矢莲没有回答。他虽然什么都不知道,但还是好聪明的,对听不懂的问题就假装没听见。

过了几秒钟,黑泽崎探手过来,捂在他嘴上。他的手难得冰凉,弄得矢莲也开始发抖。

也有被撞见的时刻。

黑泽崎把黑泽幸安排到了一个千叶城的顶级私立学校去,土曜日和日曜日才能回家。一周只能见到矢莲这么两天,纵使再不情愿,黑泽幸也知道自己的正事,总比之前在千叶城遥远之外念书好,于是含着一泡泪带了一个保姆去了。

至于他心里是不是在想蛰伏长大再回来和他打擂台,黑泽崎并不在乎。矢莲如果不管事,他以后也是要扔给黑泽幸的,他弟弟比他这个骨子里反叛的人更适合怎么当一个黑泽家族的人。

黑泽幸走了,黑泽崎终于可以在平常把矢莲抱出去玩。

他走廊里抱着矢莲看花,矢莲像兔子似的一眨不眨盯着花,黑泽崎忍不住亲了亲他的脸,把他带到防风亭子里坐着。

结果矢莲在他大腿上坐着坐着就开始不声不响扒他的衣服,大概几天没做了,脸上有一丝奇异的红晕。

“别骚。”

黑泽崎护着他的肚子点评道,几根手指探了进去,在黏湿的后穴口徘徊,身上俨然还是穿着完整。

矢莲扭得很厉害,他终于还是拨开自己的衣服。

“……”

前厅的佣人路过,冷不防被吓一跳,手里餐盘掉在地上。

毕竟是母子媾和,直接撞见和听到风声是不大一样的。

按理说,黑泽崎应该在继承家族之前就确定婚姻,然后新夫人会搬到主卧来,矢莲却仍然住在主卧,和他名义上的继子睡在一间,哪怕那天不在黑泽崎宣告场合的下人,也已经在传言和猜测中心知肚明了整件事。

只觉得新家主越来越沉默寡言,想不到私下越来越变态。

黑泽崎轻瞥了他一眼,身下全然没有拔出来的意思。

现在里面外面都换成他的人,终于继承了自己的小母亲,不再有什么隐瞒的必要,黑泽崎也坏起来了,按兵不动地捏着矢莲的腰,大力挞着。

两口穴都已经不养什么东西了,但内壁被调养了十几年,仍然时刻保留着绵软而吸纳的状态,犹如一片沃土。

“唔……”矢莲呼痛,被按在桌边,眼角凝着泪水,“轻……点…一点……”

他轻轻嗯了一声,把矢莲的手放到手边啄了一口,

佣人手忙脚乱地清着盘子,黑泽崎再抱人回房继续动作,专心致志享用身下勾人于无形的成熟肉体。

一番颠倒芳魂过后,天色入暗,床单都皱湿了,黑泽崎把矢莲抱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他的背,看着美人怠足后红扑扑的脸,微眯着的上下睫毛,终于是有点明白从前黑泽昴为什么每天都要尽量赶回家了。

“我虽然不是你第一个,”黑泽崎暗声说,“但是我封箱了。”

他把手指按在矢莲臀瓣上,威胁似的碰了碰,“你没有和别的男人睡的机会了。”

“记住你丈夫叫黑泽崎。”

他本来是自言自语地宣告,也不等什么回应,结果矢莲抱着他的胳膊,竟然点了点头。

黑泽崎嘶了一声:“你听懂了吗,就点头?”

他此时浑身赤裸,从被子中滑出点线条精悍的身体,看着矢莲,似笑非笑皱起眉。

“母亲,少敷衍我,我可不是黑泽幸。”

矢莲就这那个抱着他的姿势不动,勉力睁大圆圆的眼睛看着他,因为刚刚流了太多泪,睫毛还含在一起,他揉了揉眼,又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黑泽崎盯着他,再次把人一扑。

天气越来越冷,黑泽崎在房间爱开窗,不开窗觉得透不过气,又习惯于扒着矢莲在榻上午睡,有一回,睡着睡着怀里温度忽然消失了,黑泽崎在梦里皱眉。

听到外面一句“下雪了”,他瞬间意识清醒。

“下雪了!”

往窗外一看,矢莲赤裸着脚拍着手在雪里蹦蹦跳跳,很新奇的样子。

“……”

黑泽崎头痛起来,咬牙切齿掀帘出门去,高大身型带起一阵极具压迫感的风。

到中庭他把矢莲一把公主抱抱起来,团在怀里,用手指探了探他的脚踝和脚心,一片冰凉。

“你干什么?”

他恶声恶气地重重拍了几下怀里人臀部。要是别人看到了准会惊讶,这哪里是长子教育继母的姿态。

黑泽崎转头想斥责佣人,却发现他和矢莲午睡的时候是让所有人都不要留在院子里的,一时间不知道该归咎于谁,脸色不好看。

“下雪了!”

矢莲还在拍手,在他怀里咯咯笑,丝毫没觉得人在生气,拿冰凉凉的指尖在他脸颊上点了一点,这句话轻了些,“下雪了。”

他的脸看起来笼罩了一层光晕,脸颊圆润了一点,从前矢莲做的身材管理非常严格,不会让自己有一点水肿,又常年为亲自杀人做准备,实际上有层分明流丽的微薄肌肉,此时他因为怀孕,又被黑泽崎灌得营养丰富毫无招架之力,丰腴的肉微微从骨架上逸出一些,更有一股熟透的痴柔美态。

黑泽崎烦躁的眼神回到他身上,逐渐不动了。

过了几秒钟,他伸出自己滚烫的手掌,慢慢把他冰凉的指尖包住,在手心蜷起。

“是啊。”

他回应的声音低低的。

颠了颠矢莲确定他在自己胸膛里好好的,黑泽崎把额头靠近他额头。

雪中,两个人贴着脸,静静地抵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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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两章正文完结

他俩这个状态其实非常非常色情......

作者感言

月亮輻射

月亮輻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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