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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番外七:旧情

束缚 柠檬火焰 5537 2025-03-16 22:01:50

韩玄飞对于旗奕的过去,知道得并不具体,也不想知道得很具体。原来在纵横的时候,就听说旗奕曾经是大众情人兼花花公子,不论男女只要他看上了没有弄不到手的;一旦厌倦,收手也是毫不留情。原来有好几个大美人哭着喊着要跟他,都没撑过三个月就被分手费打发了。

哪怕是韩玄飞自己,也有过很长一点时间觉得,自己不过是万花丛中很不起眼的一个。指望旗奕玩腻了以后放手,或者利用旗奕一时的激情除掉纵横。仅此而已。

只是,一不小心,两人都玩过火了。

现在的韩玄飞,除了有时拿旗奕过去的风流揶揄一下他,对旧事也没有太多的兴趣;或者说,他没有足够的勇气去频繁揭开昔日的伤疤。他们原先不是一条路上的人,有着太多的分歧和差异。一个奢侈风流的黑帮头目和一个勤勤恳恳的警员,是没有太多共通之处的。

韩玄飞有时候想想这些,也会惊叹一下命运的不可思议。

旗奕这边,对自己荒唐的过去无意隐瞒也无意暴露。如果韩玄飞有兴趣询问,他什么都不忌讳讲;如果韩玄飞回避,他也可以将过去永远尘封。

已成往事,又何苦追究。

可是有些时候,不论多么不愿意回顾,往事还是会被某些人或事扯上心头;比如偶遇旗奕的旧爱。

那天是工作日,旗奕从公司回来的时候看了看表,正好赶上玄下班,于是拐向那个两人都熟知的警局附近的路口,给玄发了短信,等他下班载他一起回家。普普通通的一个下午,旗奕一如既往地静静坐在车里,翻翻报纸,不时瞅瞅路口那边端,等玄出现。

听到有人轻轻敲车窗时,旗奕期待地抬起头来打算给玄开门,看到车外人的一瞬间,他愣了一秒——不是玄,而是My,他在玄之前的最后一个情人。

窗外的美人儿美好地冲旗奕笑着。My的美和韩玄飞是截然不同的,带着明显的阴柔和妖娆,令女人都要自叹不如。当初旗奕看上他,也的确就是因为他超群的外貌和魔鬼般的身段,在舞池里独领风骚,赚走了所有男女的眼球。

在My的眼里,旗奕还是当年的旗奕。虽然四五年转眼过去,眼前的他还是和当初一样散发着魅力;果然自己当初没有看走眼,这样出众的男人,不论过多少年,都还是能在人群中一眼辨得出。当年他哭着喊着要跟旗奕,连旗扬都快看不下去了。可是旗奕还是温柔地笑着甩出不菲的分手费,踩碎了一颗难得专一的心。纵横垮台之后,他也从新欢旧爱那里打听到一些关于旗奕的消息,但都没有什么收获。刚刚在街边看到车里的那张脸,还以为是看花了眼。现在人就近在眼前,还是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旗奕下了车,礼貌地问好:“你好。好久不见。”对面的美人和从前一样微笑着,略显苍白:“旗奕……现在还好么?”旗奕依旧礼貌地笑着:“不错啊。做做房地产,没原来做得大了。”My继续用一口柔和的腔调问:“怎么回来了呢?国内不安全的。”旗奕回答:“也还好。回来很久了;因为爱人在这里。”

My愣了一下,有一瞬间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幻听了。“因为爱人在这里”,这话真的是从倜傥成性的旗大总裁嘴里说出来的么?这口气分明就是一个体贴的工薪族丈夫,在述说着为妻子调动单位的家事。

My还想说什么,旗奕却两眼发亮地望向了My的身后;于是他也跟着一起回过头去:一个年轻的警察,穿着笔挺的警服,正朝这边走来。看见了My,露出了些迷惑的神色。

旗奕走过去几步,拉过韩玄飞,不温不火地向My介绍:“这是我爱人。我是来接他下班的。”

话一出口,韩玄飞和My几乎同时吃了一惊。韩玄飞是惊异于旗奕这么大胆地将两人的关系暴露给一个陌生人,My则是在诧异眼前这个小警察怎么有这样大的魅力,能把旗奕万里迢迢召唤回国并且对他不离不弃。

旗奕无意继续这场对象完全不搭调的三人对话,匆匆向My道别:“我们还要回去做晚饭,先走了啊——”然后把一脸茫然的韩玄飞塞进车子开走了。

My不后悔自己敲了旗奕的车窗。他是自己迄今为止唯一死心塌地的男人。My实在不能想象,刚刚看到的那个一脸严肃毫不出彩的警察究竟有什么魔力,把自己死也没能抓牢的男人紧紧控制住,把一个风流成性的男人变得温存恋家,一脸幸福地开着辆不起眼的普桑接他下班。My把双臂抱在胸前,望着车开走的方向,叹息似的吐了口气。

旗奕和韩玄飞到家后,正换着居家的衣服,韩玄飞先发问了:“刚刚那是谁啊?你们认识?”旗奕毫无遮拦地坦白:“以前的情人。”韩玄飞对这个回答倒是并不觉得意外,虽然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旗奕的旧情人之一。他看得出刚刚那个男人的风尘气,确实美得妖娆动人;以前参加局里的扫黄打非行动的时候他也看到过,很多高档酒店的地下酒吧里常有这样的男人,比陪酒小姐要漂亮得多,开价估计也高得吓人吧。

韩玄飞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也觉得没什么好说,但是什么都不说又显得自己在生气……别扭得纠结了一阵,还是很窘迫似的冒出来一句:“……很漂亮。”

旗奕带着一丝歉意笑了:“宝贝——没有你漂亮哦——!”韩玄飞把脱下的外套狠狠甩进旗奕怀里:“赶快弄晚饭去啦——都饿了——”旗奕颠颠地把外套挂好,推着玄进饭厅去了。

虽然旗奕乱七八糟的过去两人皆知,他也没对自己隐瞒什么;可是韩玄飞心里还是有些堵,更要命的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堵什么,绷着张脸扒拉着碗里的饭。旗奕见宝贝今天胃口不大好,自己放进他碗里的菜也没怎么动,于是夹了块牛柳讨好地喂到韩玄飞嘴边。韩玄飞脑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句未经思考的话脱口而出:“你以前也这样给别人喂过饭么?”话一出口,韩玄飞的脸刷地红了大半,后悔得恨不得钻到桌子地下去。

旗奕依旧不慌不乱:“没有。我从来没有给除了你之外的任何情人喂过饭。”

这点他可以理直气壮。他昔日的温柔虽然泛滥,却本质冰冷。出手大方、床技高超、高大帅气的他,只有情人黏在他身边给他喂饭的份,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这样真心地期待一个人多吃一口饭,身体好一点。

韩玄飞吃了嘴边的牛柳,继续闷声扒饭。旗奕默默搁了筷子:“玄,你如果想知道我以前和那个人之间的事,我可以告诉你的。”韩玄飞本来就吃不下,索性也搁了筷子:“我不想知道。那些事情都和我无关。”旗奕心疼似的隔着桌子捏了捏玄的手:“那就不要生气,好不好?”韩玄飞也不知道是被戳中了痛处还是突然觉得冤枉,心里更是乱得慌,答了一句“我没生气”就站起来向客厅走去。旗奕在后面轻轻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宝贝的别扭脾气又上来了。

再不想生气,还是表现得像生气一样;抑或自己根本就是在生气,只是不敢承认;甚至有可能自己已经被气昏了头,脸上该不该表现出来都不能控制了吧……可是不应该啊,自己明明知道他的过去。自己就是冲着他黑帮的身份才去卧的底啊,他要是真的毫无瑕疵堂堂正正自己就不可能结识他了。是啊……那样的话,也许现在他还在作着他叱咤风云花天酒地的纵横老大,自己会娶妻生子平静地度过自己普通不过的一生。

韩玄飞站在客厅尽头的阳台落地窗边落寞地想着,心越发痛得厉害起来。自己果然还是小肚鸡肠了么,都是被这家伙害的。窗外没有阳光,温暖得有些虚假。

他听得到身后越来越逼近的脚步,熟悉的脚步。他甚至可以推想出几秒之后就会有那片胸膛贴上自己的背。这可恶的本能,这诡异的身体变得那么熟悉另一个人,熟悉得简直要背叛他自己……

韩玄飞离开看窗前,让那片胸膛扑了个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这么……

一直别扭到上床睡觉。旗奕明白要想让宝贝的脾气不过夜,睡前的枕边话是最后的机会。韩玄飞一上床就关了台灯,一副全力以赴睡觉的样子。当然这也不能阻止旗奕发挥自己的杀手锏;黑暗中,旗奕认准韩玄飞的敏感点迅速下手。

让旗奕失望的是,效果远没有以往来得好。怀里的身躯没有特别大的反应,只是稍稍有些喘息;而且一语不发。旗奕在黑暗中试探着:“宝贝?”

“你的这双手,也在别人的身上摸过吧?你是不是也叫过别人宝贝?比占有过多少漂亮女孩和漂亮男孩的第一次?你……”

突然的哽咽堵住了韩玄飞的喉头,让他再说不出一句话。他突然好想跟旗奕解释说他真的没有生气,他真的不在乎,他真的没有那么不堪一击,真的……

可是眼泪不听话。

自从跟了旗奕之后越发爱哭了,韩玄飞自己实在找不出原因。以前完全能一个人抗住的事,现在都会无辜地哭给旗奕看。他为此经常暗自笑话自己像个姑娘,再这样下去还像不像男人了?!可是,眼泪它就是不听话,韩玄飞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原来没有爱过,所以不知道是不是爱情中的人都会变得特别爱哭。不过他的确是感觉,自己现在心里越来越藏不住事了。面对旗奕的温柔,他会脆弱得自己都害怕起来。他本能地觉得一个人不该这样依赖另一个人,可是又无能为力。

旗奕抱住韩玄飞,抚摸着他的头发,平静地说:“对不起,宝贝;我没办法改变过去。我能做的,就只有现在,抓紧每份每秒来一心一意地爱你。”

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全天下能有几个?他旗奕,确确实实是做到了。韩玄飞承认。

第二天韩玄飞照例是在旗奕的怀抱中醒来。又是崭新的一天,昨夜的不堪都已过去。两人甜蜜地一吻,开启了新的一天。

本来以为就这样结束了。可惜,My却不是盏省油的灯。

第二天下午下班,刚到那个老路口的韩玄飞就在街边看到了那个My,温和地朝这边笑着招呼自己。韩玄飞的心抽搐了一下,很快冷静下来。眼前娇媚的男人不断接近,街边已经有人开始侧目这对完全不搭调的组合:一个一身警服正气凛然,一个妖娆娇媚男女莫辨。

不过眼前的美人也明显不是吃素的,自然地揽住韩玄飞的一只胳膊:“呐——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吧?谈谈我们共同的兴趣——旗奕,怎么样?”

韩玄飞本来和这种风尘中翻滚小半辈子的男人就不是一路的,对旗奕的柔情动辄腰软,对眼前这个造作的的男人,却是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赶紧避瘟神似的躲开他靠过来的身体和手臂。

两人终于在一家小咖啡馆里对面坐下来。My一手托着下颌,一手晃着手中的玻璃杯,看着里面的饮料震荡。韩玄飞有些不耐烦地发问了:“请问你有什么事么?”My带着调笑的神情看着对面的小警察,绽开了一抹老练的笑意:“警察先生,你细看起来,确实漂亮,也很有魅力。”

韩玄飞对这种风尘气十足的问候方式很不习惯,看着眼前和自己处于不同世界的男人,带着工作腔回答道:“不好意思,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要回……”

“回去给旗奕做晚餐么?呵呵呵呵……”抢了话的美人银铃般地笑起来,引来服务生的侧目。韩玄飞更是头皮发硬。

韩玄飞虽然对旗奕的那一套完全没有抵抗力,对这种不三不四的挑衅还是有对付的职业素质的;当初局里扫黄侦讯的时候这类风尘美人他可没少对付。于是韩玄飞冷冷陈述着最后通牒:“不好意思。我知道你是旗奕以前的情人,我对于他的过去并不在意。如果你想知道我和旗奕之间的事,无可奉告。如果你想知道旗奕的现状,我能告诉你的只有他很健康,过得很好,不劳操心。请问你还有什么问题么?”

My可真是有点被眼前这个小警察煞住了。想他这样花草从中的角色,一向是眼神一勾便有无数男女惟命是从。可是到了这个警察这里,好像他的所有本事都没了用武之地。那凛然的目光,干净得让他内疚自己的不洁,让他所向无敌的自信和张狂擅自枯萎。

韩玄飞见My没再说什么,就扔了一张钞票在桌上起身准备离开。不料My抓住最后的机会,一把捉住了韩玄飞的衣袖,发出了最后的挑战:“我只有最后一个问题——旗奕,他床上功夫还像原来那么好么?”

My直觉之间,觉得对这种干净至极的人,就只有用最污秽的语言,才有击溃的可能。

韩玄飞冷冷地抽开了衣袖,甩下一句:“这是我们的家事,与你无关。”然后走出了店门。

My坐在原位,发了一阵呆。他承认,他的确被这个小警察打败了。

旗奕的床上表现,是家事,是属于他们俩的家事;而自己,是无权过问的。My突然觉得自己像一个猥琐的偷窥者,在偷窥人家夫妻热烈的情事的时候被抓个正着,然后被冷冷踢下窗台。

他承认自己不虚此行,他多多少少有些了解旗奕被这个小警察迷住的原因了。那双深如潭水的眼睛,澄澈坚定的眼神,的确有一种特殊的魅力,能让内心污秽的人为之倾倒,为之自卑,或许,还会为之疯狂。

干净之于污秽,光明之于黑暗,正直之于邪恶,阳光之于风尘,真诚之于虚伪,都是有致命的魅力的。这一点,经验丰富如My,也才第一次认识到。

My自嘲地苦笑了一下,回到现实中来,开始考虑该给哪一个情人打电话预约今晚。毕竟,生活还是要继续,曾经的种种,即便如被烙铁烙在心头,也还是无法重演。我为你流的那么多泪,再也不可能被你察觉;我心中关于你的记忆,也没有被抹去的可能。

韩玄飞到家后,和旗奕两人吃着晚饭,说了My来找自己的事。旗奕到也不慌张:“他不是坏人。就是在这个圈子里混久了,有股风尘味。大概现在又傍上别人了吧。”韩玄飞问了一句:“他当初跟你的时候也同时在跟别人么?”旗奕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啊——他是一直说要跟我一个,他身后还有没有别人谁知道呢。”说完又冲韩玄飞坏笑:“怎么样——我有魅力吧——”韩玄飞用筷子敲了他一下:“你就拈花惹草本事大——”旗奕揉着被敲痛的脑袋:“不过……宝贝,你那句‘这是我们的家事,与你无关’说得真是掷地有声啊。”韩玄飞扒着饭:“实话而已。”旗奕开心地迅速在玄脸上亲了一口:“那我们今晚继续我们的‘家事’吧——!”韩玄飞扬起筷子又是一阵猛敲。

晚上在沙发上看电视,旗奕好像特别来劲,把韩玄飞箍在怀里又亲又啃的。韩玄飞一想两人也有三四天没有所谓的“家事”了,果然这只狼又快耐不住了。

韩玄飞好不容易从旗奕的铁臂里钻出来,正襟危坐问旗奕:“你以前有过多少情人哪?”旗奕立刻掰着指头数起来:“嗯……一个、两个……六个、八个……十……”韩玄飞忍无可忍扑上去一阵猛捶:“你个花心大萝卜——!谁来替天行道阉了你才对……”旗奕歪着脸躲闪着韩玄飞的拳头:“啊哟啊哟被打死了打死了……”坏笑着把韩玄飞拉到了自己大腿上按着坐下来,把他的两手背到后面。

韩玄飞坐在旗奕大腿上,逼视着旗奕:“他们……是不是都很会诱惑人?”听着自己宝贝嘴里说着这样的话,旗奕不知为什么热血沸腾得厉害;又把韩玄飞往跟前搂了搂:“是啊……他们都很会这一套的啊……不像你,一到床上就僵得跟块木头一样!”

韩玄飞黑了脸,一把抓住了身下旗奕的命根子。旗奕立刻求饶:“啊哟宝贝——别这样啊——快放手——这可是你后半辈子的幸福啊——”韩玄飞又紧了紧手:“这个坏东西祸害过多少人。我这是为民除害。”旗奕的腰都软了:“宝、宝贝,你的手……啊哟……”

两个人打打闹闹,一直到睡觉都没能安生下来。韩玄飞被旗奕压在身下上下其手,抱怨着旗奕欺负他力气不够大。趁旗奕专心啃自己脖子的当儿,韩玄飞一个挺身反压过来,骑在旗奕腰上,开始逼供——

“说——!以前他们都是怎么诱惑你的?”警察叔叔发威。

“我说了你就能照做吗?”听来有些无辜。

“照做你个头——!”恶狠狠咬下去。

“啊——宝贝你——下嘴真狠——!”被子一阵摩擦。

“啊!你、你……你干什么?”

“干‘家事’啊——”理所应当理直气壮的回答。

旗奕三下两下把自己腰上人的睡衣扯得只剩一颗扣子扣着了;挣扎中,韩玄飞的睡衣半挂在身上,露出一边的肩膀和胸膛,睡裤更是大又被扯掉的趋势。旗奕垫在爱人身下,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评价着眼前的美景:“宝贝,你果然是尤物……谁都没你漂亮……”

韩玄飞突然静了下来,那双让旗奕着迷的眼睛在台灯迷蒙的光亮下清澈得快要滴出水似的,怔怔俯盯着旗奕:“我不要和他们比。我们之间的关系和以前你跟他们的不一样——!”

不是疑问句,完全肯定的语气,铁铮铮硬邦邦,直白坦荡得让旗奕都怀疑这还是不是自己动辄脸红的玄。

旗奕支起上半身,摸着韩玄飞光滑的脖颈,凑近说:“宝贝,你明白就好……”然后吻了上去。

旗奕有吃惊地感觉这韩玄飞比以往都火辣,舌尖不再羞涩含蓄,而是颇为奔放地学着自己的样子横冲直撞起来,两双手也不甘示弱地扯着旗奕的睡衣。两人好不容易有个分开喘口气的空隙,旗奕看着继续在自己脖子、锁骨间耕耘着的韩玄飞,惊喜地问:“宝贝——今天怎么这么主动……”韩玄飞满脸通红地啃了旗奕肩膀一口:“谁要跟你害羞一辈子啊——!”

我跟他们不一样。我是要跟你一生一世的,我是绝对不能跟你分开的,我是没有你就不能生存一分一秒的。风流如你,可曾察觉?

作者感言

柠檬火焰

柠檬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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