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裙被剥下来,像一层无用的包装纸,欲盖弥彰的堆在象牙白的腰,遮羞似的,盖住一前一后相连的两只屁股,啊,要坏了,帕尔斯扬起头,陈骁从背后托起他的脸,转过来,狠狠吸上去,红底黑面的尖头细高跟,在一个猛烈的冲撞后,从蜷曲的脚趾尖上跌落。
帕尔斯软软地倒向车座,前胸贴着靠背,气息喘着很急,射精后脱力的四肢撑不住身体,陈骁捞着髋骨提起他垮下去的腰,把他的屁股摆成一个高撅的样子。
糟糕的情景,全看见了,从发红的会阴到两腿间果实般下垂的性器,都是他射上去的东西,陈骁觉得口干,变态一样舔嘴唇,盯帕尔斯股间微微的翕动缝隙死命瞧,那地方……应该挺脏的吧,他以为他会嫌恶,但是没有,一种古怪的念头趋势他伸手,不死心地,碰了碰那儿。
啊……帕尔斯发出哭腔般的呻吟,肌肉不受控地颤缩,手指被绞着顶出来,陈骁觉得自己要疯了:“腿……把腿并拢,夹紧点!”他咬紧上下颌骨,从背后死死抱住帕尔斯。
来了,又来了,那种畜生不如的耸动,钻着大腿根火辣辣地往里撞,陈骁的力气大得惊人,好几次蹭过屁股缝,帕尔斯都以为自己那个羞于启齿的地方,要被他撞开了,捣进来,下身挂在他的身上,疾风中哆嗦的叶片一样晃,是他的错觉吗?只是腿裆被摩擦……就酸酸的,离经叛道的舒服。
帕尔斯向后探入裙子,摸索到陈骁箍牢他发力的手,似受不得要把他推开,又害怕他真的离去,悄悄把他抓紧:“啊……陈骁……”
黑暗里乍现的性感,像刹那开出一树的芳华,一万道涟漪在心弦波荡,陈骁扯开嗓子,屁股触电似的抖着筛着,全交代了。
射精的时间很长,简直是在帕尔斯颤栗的大腿内侧降下一场淋漓的大雨,黑裙和靠垫无一幸免,半透白的精液黏黏嗒嗒往下淌,车座都打湿,高温的车厢,溺死人的淫靡味道。
再下去真要缺氧了,陈骁开窗的间歇,帕尔斯扭着发虚的身子,从他的臂膀下头挪到窗口,凉风一来,脑子就清醒了,想起他们叠一块儿干下的下流事,帕尔斯有点赧,躲着陈骁,故意脸冲外。
陈骁腻歪地贴过来,拨开粘在帕尔斯脸上的湿发,轻一下浅一下,事后温存似的吻他被情欲染红的眼尾:“舒服么?”他问得很轻,撒娇一样,向他讨一个高分,“我很舒服,舒服坏了……你摸摸……”说着话,他揪他躲躲闪闪的手,往自己那团呼呼热的东西上摁。
那地方烫得出奇,被陈骁带着,扣紧五指揉了两把,又硬起来,他这是没要够呢:“再来一次……”他哪儿有一点问人的诚意,才把人翻过身,嘴就接上,根本没给帕尔斯说不的机会。
上吨重的大吉普车,被他们搞的摇摇晃晃,露天车震,真他妈会玩。
隔着三五米,一辆车身涂得花花绿绿的二手TATA,停在阴影中车窗半降,从里,伸出只手机,夜间模式充满噪点的屏幕模糊,但不妨碍车上的人,通过镜头,视奸他们销魂蚀骨的交叠,手腕在裤裆里抖动。
瞧瞧那是谁?!画面上压着人猛干的男人,他可记得他,出手阔绰的华国人,长得不赖,就是脾气不很好,凶神恶煞的。
他身下,那个长发女人,应该就是那晚他从纳拉扬广场拉走的宝贝,可恶,抬一抬脸呐,让他看看小美人挨操的表情,冥冥之中,她真的仰起头,乖乖叫他吻住!吓……那张脸,真让人意外,放开快要胀爆的下体,他恶鬼一样地扭头。
视线转向后视镜,长长悬挂的一串照片,巴曼达无人不知的神明,他惊惶地瞪大眼,把手机伸出车窗,对准热火朝天的后车座,稳住手,缓缓,将镜头推近。